第18章 比头牌还漂亮!-《我只想打猎养娇妻,你让我称帝?》

  “狼王下山?还让我去县衙请官老爷?”

  “我呸!”

  “说的像模像样的。”

  “肯定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县衙外的小路上,一头毛驴正晃晃悠悠的走着。

  赵四躺在驴车上,二郎腿敲着不断地晃悠。

  他可不信什么狼崽子下山事情。

  之所以争着进县,不过是借此机会,去做一件“大事”!

  毛驴晃晃悠悠,走了近两个多时辰。

  眼瞅着太阳下山。

  县城的轮廓总算出现在眼前。

  赵老四没有丝毫犹豫,直接绕开了县衙门口那两尊威严的石狮子。

  熟门熟路地钻进了一条挂着红灯笼的小巷。

  醉花楼。

  县里最有名的销金窟。

  老鸨子一见赵老四那张猥琐的脸,便嫌弃地撇撇嘴,但还是捏着鼻子迎了上来。

  “哟,这不是赵四爷么,今儿个刮的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少废话,我找我大舅哥,王虎在不在?”

  赵老四不耐烦地推开她,探着脑袋往里瞧。

  “虎哥在后院练拳呢,您自个儿进去吧。”

  老鸨子甩手一指。

  赵老四轻车熟路地穿过前堂,来到后院。

  一个浑身肌肉虬结,满脸横肉的壮汉正在举着石锁,呼喝有声。、

  此人正是赵老四婆娘的亲哥哥,王虎。

  醉花楼的头号打手。

  “大舅哥!”

  赵老四搓着手,满脸谄媚地凑了上去。

  王虎放下石锁,用挂在脖子上的汗巾擦了把脸,瓮声瓮气地问:“你小子不在村里待着,跑这来干嘛?又没钱花了?”

  “嘿嘿,哪能啊。”

  赵老四眼珠子一转,压低了声音:“哥,这次是有天大的好事找你。”

  “好事?”王虎斜了他一眼,显然不信。

  赵老四连忙凑到他耳边,神神秘秘地说道:“我们村,被狼群给围了。现在村子封了,谁也出不去,谁也进不来!”

  王虎眉头一皱:“狼围村?那他娘的算什么好事?你小子别是吓傻了吧?”

  “哥,你听我说完啊!”

  赵老四急了,唾沫星子横飞:“村子是封了,可村里有两件极品的货色,也给困在里头了!”

  “货色?”

  王虎的眼神瞬间变了。

  “是外地来投亲戚的两个小娘们,双胞胎亲姐妹,长得那叫一个水灵。”

  “爹妈都死了,就剩下两个女娃儿。”

  “现在跟着村东头的林铁柱那傻儿子过日子。”

  “那么水灵的娃儿,跟着个傻子,多可惜!”

  “不如跟着虎哥,吃香的喝辣的。”

  “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赵老四一边说,一边比划着,脸上是藏不住的淫邪。

  “真有那么漂亮?”

  王虎挑挑眉毛,喉结上下滚动。

  “比咱家的头牌还漂亮!”

  赵老四重重点头。

  “那可值不少银子。”王虎眯着眼盘算着,听得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但旋即皱眉。

  “狼群围着,你们村那帮猎户不得跟疯狗一样守着?怎么下手?”

  “这您就不懂了!”

  赵老四一脸得意,“他们所有人都被狼给吸引了,全都在村子四周守着呢!谁会想到,有人会从村里头下手?”

  “今晚,狼群肯定会攻村,到时候外面一乱,狗叫人嚎的,咱们摸进屋里把人一套,谁能发现?”

  王虎眼中精光一闪,显然是心动了。

  这买卖,干得过!

  赵老四见状,又加了一把火:

  “不过哥,有件事得提醒你。林家那傻小子,叫林玄的,箭术邪乎得很,百步穿杨。”

  “你得多带几个人,免得阴沟里翻船。”

  “箭术?”

  王虎嗤笑一声,满脸的不以为意。

  “几根破木箭,能顶个屁用?老子带十个兄弟,一人一把刀,他就是个神仙也得给老子跪下!”

  他拍了拍赵老四的肩膀,从怀里掏出一小块碎银子,扔了过去。

  “行了,这事儿我知道了。”

  “你先去找个姑娘快活快活,钱算我的。”

  “等天黑透了,咱们就动身!”

  赵老四接过银子,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开了花,连连点头哈腰。

  “谢谢哥!谢谢哥!”

  他拿着银子,屁颠屁颠地跑向前堂,很快就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钻进了一间昏暗的厢房。

  一股廉价的脂粉香气扑鼻而来。

  赵老四贪婪地吸了一口,浑身的骨头都酥了半边。

  “爷,您可算来了,奴家等得好心焦。”

  一个穿着薄纱的女人扭着水蛇腰迎了上来,声音腻得能掐出水。

  这身段,这脸蛋,比起村里那个黄脸婆,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赵老四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咕噜,色眯眯的眼睛在女人身上来回打量,恨不得把那层薄纱给看穿。

  他得意地从怀里掏出那块碎银子,学着城里大爷的派头,随手就扔到了桌上。

  “赏你的!”

  女人眼睛一亮,捏起银子在嘴边亲了一口,脸上的笑容愈发甜腻:

  “爷您先坐,奴家给您宽衣。”

  她伸出纤纤玉手,开始为赵老四解开那身脏兮兮的短褂。

  赵老四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接下来快活的场面,心里那团火烧得越来越旺。

  很快,两人便滚到了床上。

  女人使出浑身解数,极尽挑逗之事,吐气如兰。

  赵老四被撩拨得浑身燥热,呼吸都变得粗重不堪,恨不得立刻化身为恶狼。

  可偏偏,怪事发生了。

  无论那女人如何摆弄,他半点反应都没有。

  一开始,赵老四还以为是自己太久没开荤,有些紧张。

  可一炷香的功夫过去了,他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那东西依旧毫无起色。

  女人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脸上那股子媚劲儿也淡了。

  她停下手,有些奇怪地瞥了赵老四一眼。

  那眼神跟针一样,狠狠扎在了赵老四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上。

  他的脸一下子涨成了猪肝色。

  “他娘的林玄!”

  赵老四一拳砸在硬邦邦的床板上,咬牙切齿地骂出声来。

  要不是那个小杂种,自己怎么会进山!

  又怎么会被遇到野猪、被野猪獠牙扎伤!

  在村里的时候,赵老四还寻思着只是一时半会儿的问题。

  亦或者婆娘太丑。

  这才专程跑到县里快活。

  没想到竟是真的落下了病根!

  赵老四越想越气。

  自己马上就要跟着大舅哥干一票大的,发笔横财,从此吃香的喝辣的。

  可这男人最重要的家伙事儿却废了!

  这以后就算有金山银山,有再多漂亮的娘们。

  又有什么用?

  赵老四的心都凉了半截,一股邪火直冲脑门。

  他翻身下床,指着桌上的银子,冲女人喝道:“把钱还我!”

  女人一听这话,顿时不干了,双手叉腰,柳眉倒竖:

  “我说赵四爷,您这就没道理了。奴家伺候了您半天,您自个儿不行,怎么还赖上我了?这银子进了我的口袋,哪有再掏出去的道理?”

  “你他娘的找死!”赵老四眼睛都红了,作势就要去抢。

  女人也不怕他,尖着嗓子就要喊人。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一条缝,一个贼眉鼠眼的龟公探进头来:

  “怎么了怎么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吵什么吵?”

  女人像是见到了救星,连忙把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龟公听完,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凑到赵老四身边,压低了声音:

  “四爷,为这点事儿上火不值当。”

  “您这毛病,我见过不少,估摸着是前阵子受了寒气。”

  “我这儿……有宝贝。”

  说着,他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纸包,神神秘秘地递了过来。

  “这里面是虎骨加上几味猛药磨的粉,您用酒冲服下去,保管您生龙活虎,夜战八方!”

  赵老四将信将疑地接过来:

  “真有这么神?”

  “那还有假?我骗谁也不敢骗您啊,您可是虎哥的亲戚!”

  龟公拍着胸脯保证,“不过这药……得加钱。”

  赵老四现在是死马当活马医,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咬着牙又从鞋底抠出几枚铜板,拍给了龟公。

  龟公眉开眼笑地退了出去。

  还贴心地给他们带上了一壶劣质的烧酒。

  赵老四将那包药粉倒进嘴里,就着酒水一口吞了下去。

  药粉下肚,没过多久,一股热流就从小腹升起,迅速传遍四肢百骸。

  “哈哈哈!成了!成了!”

  赵老四狂喜,一把将旁边的女人重新拽到床上,脸上满是狰狞的得意。

  女人见状,也再次堆起笑容,娇笑着迎了上去。

  可她的手,才刚刚碰上。

  赵老四只觉得脑子“嗡”的一下。

  那股憋了许久的劲儿,像是开了闸的洪水,瞬间倾泻而出。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整个房间,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女人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慢慢变成了错愕。

  最后化为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嫌弃。

  “切。”

  她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翻身下床,慢条斯理地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裳。

  看都懒得再看赵老四一眼。

  那一声“切”,比一万句骂人的话都恶毒。

  赵老四浑身僵硬地躺在床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尽的屈辱和绝望。

  完了。

  全完了。

  他一把推开还压在身上的被子,胡乱地将衣服套在身上,脸上再没了半点淫邪。

  只剩下扭曲到极点的恨意。

  这所有的屈辱,所有的愤恨,都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林玄!

  他要让林玄死!

  他要让那个害他变成废人的小杂种,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哐当!”

  厢房的门被他一脚踹开,巨大的声响在醉花楼的后院里回荡。

  “虎哥,你开个价!”

  “我要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