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刚烈坚韧的妈妈-《白月光回京,夜夜被太子爷亲红温》

  “盛月凝,我受伤了。”

  贺青山站在铁门前,脸上和身上的血鲜红刺眼,昭示着此刻的他伤的有多重。

  他望着床上的女人,眼睛里流露出祈求她怜爱和心疼的情绪。

  双人床上的女人坐起来,佼佼乌丝,肌似凝脂,盈盈水目,顾盼流转,眉眼如同被画笔精心描绘出一般娟美细致,红唇微微一勾便能流露出万种风情,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妩媚的风韵。

  因为长期见不到阳光,她肤色苍白到几乎透明,妩媚中平添一种病态的孱弱,更显楚楚动人的娇态。

  盛月凝只是轻轻掀眸朝贺青山看了一眼,他的心中就已然掀起激荡的惊涛骇浪。

  岁月在她脸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反而给她增添上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

  他看着她,急切的又说了一遍:“我受伤了。”

  盛月凝眼神冷冷,“你受伤是罪有应得,报应!”

  贺青山眼中的渴求变成了阴鸷。

  他拿出钥匙,打开笨重的铁锁,朝着锈迹斑斑的铁门猛然一推,铁门砸在墙上的声音在密闭的空间里一圈一圈的回荡,阴森刺耳。

  贺青山冲到床边,伸手掐住盛月凝的脖子,手背上青筋暴起,眼睛里血红一片,眸底都是病态癫狂。

  “我伤的这么重,你为什么就不能心疼心疼我!”

  他掐着她的脖子剧烈地晃:“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要你心疼我!我要你心疼我!”

  盛月凝后仰着脖子,一双美眸如同秋水静潭,没有任何惊慌、恐惧、害怕、胆怯,有的只是满满的嘲讽。

  多可笑。

  这个男人害的她夫离子散,她原本有一个爱她宠她的丈夫,可爱乖巧的女儿,帅气懂事的儿子,一家四口,美满幸福,但因为他,她的丈夫不知是死是活,她的一双儿女受尽白眼和苦难,他害她从天堂跌到地狱,却还要她心疼他。

  多可笑。

  可笑至极!

  贺青山歇斯底里的举动没换来她任何的回应,理智回神,看到她在冷眼欣赏他的愤怒。

  她真的不在乎他。

  她真的一点点都不在乎他。

  他记得非常清楚,有一次贺南峥受伤,她哭的梨花带雨,满眼的心疼,贴心的照顾,温柔的亲贺南峥脸上的疤,那么的情意绵绵,那么的深情缱绻。

  他从来没看过那么情深似海的神情。

  从来没有女人用那么深情的眼神看过他。

  贺青山和夫人是家族联姻,两个人新婚之夜就分床睡,为了完成有后代的任务,两个人忍着恶心做了一次,生下了贺喜橙。

  从此再没做过。

  他夫人在外面包养男模,他在外面包养情人,两个人各玩各的。

  当贺青山看到盛月凝看贺南峥那种柔情蜜意的眼神,便产生了破坏欲和掠夺欲。

  凭什么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的男人却能得到!

  他想要盛月凝那种温柔缠绵的眼神落在他身上!

  现在,他受伤了,她不理不问,而且非常畅快的样子。

  她眼睛里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爱!

  贺青山掐着盛月凝的脖子猛的用力,将她一把拖到他身边,大吼道:“爱我!像你爱贺南峥那样爱我!”

  盛月凝唇角一勾,冷笑艳艳,“你看你多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

  贺青山被激怒,火气烧灼的更加猛烈,眼睛里的血红几乎要流出来,“我到底比贺南峥差在哪儿?”

  盛月凝一根一根掰开他掐着她脖子的手,把他往后重重一推,“你什么地方都比不上贺南峥!”

  “贺南峥是我心尖上的爱人,你是茅坑里的臭狗屎!”

  贺青山喉头一阵腥甜,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

  被气吐血了。

  他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把盛月凝摁在床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盛月凝仰躺着看地下室的天花板,粗糙黝黑的一层水泥,一道道裂纹扭曲的蜿蜒,潮湿的水渍洇湿整片天花板,空气闷不透风,暗无天日。

  她在这个令人窒息的地下室住了五年。

  而在被贺青山囚禁之前,贺南峥为她准备的卧室,温暖,宽敞,舒适,温馨,偌大的双人床四周垂着粉紫色的帷幔,柜台上摆放着安神助眠的香薰蜡烛,桌子中央永远摆放着一束新鲜的粉色玫瑰。

  尽管孩子已经生了两个,贺南峥总是喜欢送她粉色的东西,粉色的玫瑰花、粉色的睡裙、粉色的包包、粉色的钻石项链。

  盛月凝说:“粉色娇嫩,我如今都几岁了,老公,你以后别送我粉色的东西,我怕别人笑话我一把年纪还老想着做小公主。”

  贺南峥说:“谁说女人年纪大了就不能做小公主,这是世俗的偏见,是庸人的狭隘,20 岁的青春,30岁的成熟,40岁的优雅,50 岁的通透,60岁的豁达,80岁的风华绝代,女人在任何年龄都有独特的风韵和魅力,美的独一无二。”

  “人生不过匆匆几十年,顶天了也就活个一百年,生命有限,更宝贵,不要用别人的标准定义自己的人生,更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消耗自己的情绪,喜欢什么就买什么。”

  他把她搂在怀里,为她戴上全世界只有一枚的价值五亿的粉色钻戒。

  “不管多大年龄,盛月凝永远是贺南峥的小公主。”

  甜蜜的过往涌进脑海,盛月凝更觉得同处一室的贺青山恶心到令她作呕。

  冰冷的声音裹挟着寒烈的坚定,“贺青山,如果你今天真的要了我,今天晚上你就会看到我的尸体,我说到做到。”

  贺青山撕扯她衣服的动作戛然停住。

  他太了解她宁折不弯的性格,她刚烈的像一颗钻石,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别人说自杀可能只是威胁,但她说自杀一定会去自杀。

  贺青山不敢再轻举妄动。

  他跳到地面上,看着盛月凝讥笑道:“你留着贞洁有什么用,即使我没碰你,你被我关了五年,说你是清白的也没有人会信,如果贺南峥知道你待在我的地下室五年,即使你们再见面,他也会嫌弃你是一只破鞋!”

  盛月凝面色淡然,冷静自持,“莫说是被你关在地下室五年,就算是真的被你强,被一百个男人轮,贺南峥也不会嫌弃我,他只会心疼我 ,会更加的爱我,会想尽办法让我感受到更多真挚的爱。”

  “破鞋?真是可笑了,男人强迫女人,明明是男人的错,却骂女人是破鞋,那犯了错的男人是什么?畜牲!禽兽不如!”

  盛月凝指着贺青山的鼻子,“贱货!贺青山你就是一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