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当崇祯穿越成赵构还会偏安一隅吗?-《天幕:盘点古人那些事儿》

  隋朝·大兴宫

  杨坚望着天幕上乾隆、嘉庆父子反目,以及嘉靖、万历失政的记载,缓缓放下手中的《开皇律》,眉头拧成一团。

  他看向身旁的独孤皇后,语气凝重:“朕自代周建隋,躬行节俭、轻徭薄赋,就是怕重蹈前朝覆辙。

  后世帝王,或因权欲疏亲子,或因怠惰失民心,连庙号都成了报复工具,如此何谈江山永固?”

  独孤皇后点头附和:“陛下所言极是。咱们五子虽有纷争,陛下始终以国法、亲情制衡,才让朝堂安稳。

  若学乾隆苛待子嗣、学嘉靖疏远贤臣,隋朝怎会有如今的开皇之治?”

  杨坚轻叹一声,目光投向殿外的农田:“朕定要严教太子,让他明白‘君为舟,民为水’的道理,绝不让隋朝染上‘子逆父、君失信’的弊病。”

  宋朝·东京汴梁皇宫,仁宗时期

  赵祯看着天幕上“嘉靖打压异见”“万历拒谏饰非”的记载,再想到乾隆、嘉庆的父子恩怨,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语气带着几分感慨:

  “朕在位四十余年,始终广开言路、善待臣子,就是怕‘拒谏饰非’酿成大祸。

  嘉靖因‘大礼议’打压异见,万历因‘国本之争’分裂朝局,这般刚愎自用,怎能不亡?”

  宋朝神宗时期

  赵顼看着天幕上“嘉靖忘新政初心”“万历怠政误国”的内容,又想到自己推行的王安石变法,眼神中满是坚定与警惕:

  “朕推行新法,是为富国强兵、改变积贫积弱的局面。

  嘉靖本有新政之机,却沉迷修仙;万历本有中兴之望,却懈怠朝政,皆是‘半途而废’的教训!”

  王安石上前道:“陛下有雄心、有魄力,这是大宋之幸。

  但天幕上的教训也需记取:新政之路本就艰难,若陛下日后因阻力而退缩,或因功绩而自满,便会重蹈嘉靖、万历的覆辙。”

  赵顼颔首,拳头微微握紧:“先生所言极是。

  朕定不会忘变法初心,也不会学乾隆那般自负、学嘉庆那般记私怨。

  只要能让大宋强盛,朕愿顶住所有压力,绝不半途而废!”

  天幕放出了文字【#当崇祯穿越成赵构还会偏安一隅吗?】

  【崇祯若穿越成赵构,大概率不会偏安一隅,但最终大概率仍无法挽救南宋,甚至可能加速政权崩溃。

  这一结论基于两人核心性格、执政能力差异,以及南宋初年的客观历史环境得出。

  崇祯的核心特质是“刚愎自用但绝不妥协”,这与赵构“苟且偷安、以妥协求生存”的底层逻辑完全相反。】

  【从崇祯执政17年的行为看,他对“失地”“求和”有本能排斥——即便明末局势糜烂,他始终拒绝与后金(清)实质性议和,甚至因“陈新甲议和案”处死主战派官员(因议和消息泄露,崇祯为保颜面杀陈新甲),可见其对“妥协”的容忍度极低。

  若成为赵构,面对“靖康之耻”的国仇家恨,崇祯大概率会延续这一特质:不会解散李纲的抗金队伍,不会剥夺岳飞、韩世忠的兵权,反而可能因急于“复国”而强令军队主动出击(类似明末他多次催促孙传庭、洪承畴与农民军决战的行为)。】

  【南宋初年的客观环境,“不偏安”的难度远超明末。

  但崇祯的“主战”无法解决南宋的核心困境,甚至可能适得其反。

  北宋灭亡后,南宋初期的军队多为临时拼凑的流民军、地方武装,缺乏统一指挥(如岳飞的“岳家军”是私人武装性质,与其他宋军存在派系矛盾)。

  崇祯缺乏军事战略眼光(明末多次瞎指挥导致精锐覆灭),若强行推动“全线抗金”,可能因协调不当、后勤不足导致全军覆没,反而加速金国南下。】

  【南宋初年继承了北宋的“积贫”问题,加之战乱导致赋税断绝,财政已濒临崩溃。

  崇祯在明末的执政风格是“急征暴敛”(如“三饷”),若移植到南宋,大概率会加重江南百姓赋税,引发方腊式的农民起义——届时南宋将面临“外有金兵、内有民变”的双重困境,比赵构的“偏安”更难维持。

  南宋初年的金国处于鼎盛期,军队战斗力、组织度远超明末的后金(清)。

  赵构的“偏安”本质是“以空间换时间”,靠江南的地理屏障(长江、淮河)拖延金国进攻;而崇祯的“硬刚”缺乏实力支撑,只会让南宋更快失去抵抗能力。】

  【赵构的“偏安”虽屈辱,但本质是“基于现实的生存策略”——他清楚南宋无力与金国抗衡,因此选择牺牲“尊严”换政权延续;而崇祯的执政逻辑是“为了面子不顾现实”

  明末时,他若能接受与后金议和、先集中力量镇压农民军,明朝未必会亡;但他的“刚愎”导致两线作战,最终崩盘。

  若到了南宋,他的“刚愎”会变成“强行抗金”,但南宋的基础比明末更差(无固定疆域、无稳定财政、无精锐军队),最终只会让政权更快覆灭——赵构的“偏安”至少让南宋延续了152年,而崇祯的“主战”可能让南宋撑不过10年。】

  【综上,崇祯的性格决定了他不会选择偏安,但南宋初年的客观实力差距,以及他自身缺乏“务实执政能力”的缺陷,会让他的“主战”变成“加速灭亡”,最终结果比赵构的“偏安”更糟。】

  明末,崇祯站在乾清宫内,望着天幕上对自己的评判,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

  他猛地攥紧龙袍袖口,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口中低声怒斥:“一派胡言!朕若在南宋,怎会让金国如此嚣张?岳飞、韩世忠若听朕调遣,定能直捣黄龙,收复中原!”

  可当天幕上“明末多次瞎指挥导致精锐覆灭”“急征三饷引发民变”的文字闪过,他的怒斥渐渐低了下去,眼神中多了几分迷茫与不甘。

  他想起孙传庭战死潼关、李自成逼近北京的场景,又想起天幕中“南宋基础比明末更差”的评价,胸口一阵发闷。

  “朕不是为了面子……”他喃喃自语,声音越来越小,“朕只是想保住大明,想收复失地……怎会落得‘加速灭亡’的下场?”

  乾清宫内寂静无声,只有他的叹息在空荡的宫殿中回荡,满是无力与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