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苏晚晴提供的资料，老纺织厂建于上世纪，早已废弃多年，因其历史上发生过，多次女工自杀或意外事件，怨气凝聚，传闻常有白衣女鬼游荡，被当地人视为禁区。
“无目教”选择这里，显然是看中了此地天然汇聚的“停滞”、“麻木”与“怨念”等负面情绪。
夜幕降临，楚夜的身影，如同融入阴影的猎豹，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老纺织厂锈迹斑斑的铁门外。
厂区占地颇广，几栋破败的厂房，如同巨兽的骨架，在惨淡的月光下，投下狰狞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尘土和一种腐朽气味。
他绕到厂区侧面，找到一处破损的围墙缺口，闪身而入。
厂区内杂草丛生，废弃的纺织机械，如同被遗弃的钢铁墓碑，散落在空地各处。一股阴冷、粘稠的气息笼罩着这里，比之外面温度，低了不止十度。
耳边似乎能听到极细微的、断断续续的，女子啜泣和纺纱机空转的嗡鸣，但凝神去听时，又消失不见，只剩下死寂。
楚夜激活了【探灵罗盘】，罗盘指针立刻指向，厂区深处，那栋最高的主厂房，盘面上，代表怨灵和精神污染的暗红色区域，剧烈闪烁着。
他先在外围区域快速移动，利用《因果牵丝录》的初步感知，探查着“无目教”布下的警戒法阵或陷阱。
果然，在主厂房外围的几个关键节点，他发现了，带着“无目教”特有邪异波动的能量印记，它们如同无形的蛛网，连接在一起，一旦有生人闯入，立刻就会惊动里面的守卫。
“非法设立监控设施，妨碍正常‘商业调查’。”楚夜心中冷笑，【营业执照】的规则概念悄然运转。
他利用自身对规则的初步理解，以及营业执照的“界定权”，在这些能量印记的“规则层面”，打上了一个个“已报备，允许通行”的虚假标签！
这是“欺骗”规则！让这些警戒法阵将他的闯入，识别为“合法行为”！
做完这一切，他才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靠近了，那栋主厂房。
厂房大门紧闭，上面挂着一把早已锈死的大锁。楚夜没有费力去开锁，而是找到一扇破损的气窗，身形如同没有重量般，滑了进去。
厂房内部更加黑暗，只有几缕月光 从破败的屋顶缝隙中，投射下来，照亮空气中飞舞的尘埃。
巨大的、落满灰尘的纺织机，如同沉默的怪兽排列着，上面还残留着干涸的、暗褐色的污渍，不知是机油还是别的什么。
那股腐朽气味，在这里更加浓郁，其中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啜泣声和纺纱机的嗡鸣声，在这里变得清晰了一些，仿佛就在耳边回荡。楚夜能感觉到，无数充满怨毒、麻木、绝望的意念，如同无形的薄纱，弥漫在整个厂房空间，试图侵蚀他的心神。
他运转《因果牵丝录》，感知着这些怨念的流向。它们如同受到某种吸引，缓缓朝着厂房深处、某个能量汇聚点流去。
他顺着这股流向，在巨大的机器阴影中穿行。越往深处，那股汇聚的怨念，就越发浓郁，甚至开始显现出异象——墙壁上偶尔会闪过一道，白衣女子的残影，脚下会突然传来冰冷的触感，仿佛有人用手，抓住了脚踝，但低头看去却空无一物。
这些都是残留怨念，形成的低阶幻象，对心志坚定者影响有限。楚夜心如磐石，无视这些干扰，目光锐利地锁定着前方。
终于，在厂房最深处，一个原本应该是仓库的区域，他看到了目标。
那里的地面被清理出了一片空地，刻画着一个与黑水潭边类似的、但更加复杂邪异的法阵。
法阵中央，悬浮着一枚拳头大小、不断跳动着的，暗红色肉瘤状物体，表面布满了扭曲的血管，和不断开合的眼状缝隙，散发出强烈的“痛苦汲取”与“情绪转化”的波动！
这就是“无目教”，用来收集和转化此地怨念的，“情绪收集器”！
而在法阵周围，盘坐着四名穿着暗紫色长袍的无目教徒，他们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引导着厂房内弥漫的怨念，源源不断地注入中间，那枚跳动的肉瘤之中。
肉瘤每跳动一次，颜色就变得更加深邃，散发出的邪异波动，也更加强烈。
除了这四名教徒，在周围的阴影里，还游荡着几道更加凝实的、穿着白色工装、面容扭曲痛苦的女鬼虚影。
她们是被此地核心怨念吸引，并被“情绪收集器”强化的地缚灵，眼神空洞，散发着冰冷的杀意，显然是这里的守卫。
楚夜的闯入，虽然避开了外围警戒，但当他踏入这片核心区域时，那浓郁的生人气息，以及与周围怨念格格不入的规则之力，还是瞬间惊动了里面的守卫！
“敌袭！”一名无目教徒猛地睁开“眼”，发出沙哑的警报！
那几道游荡的女鬼虚影，同时发出凄厉的尖啸，化作道道白影，带着刺骨的阴风和利爪，朝着楚夜扑来！她们的速度极快，攻击中蕴含着，强烈的怨念冲击！
与此同时，那四名无目教徒，也迅速变换手印，法阵中央的肉瘤，猛地射出一道暗红色的光束，照射在，那几名扑来的女鬼身上！
“怨灵强化！”
得到肉瘤能量的灌注，那几名女鬼虚影瞬间膨胀、凝实，周身怨气暴涨，利爪变得更加锋锐，尖啸声，甚至带上了实质的音波攻击，震得厂房顶部的灰尘，簌簌落下！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围攻，楚夜眼神冰冷，不退反进！
他左手一翻，一直扣在掌心的【醒神木芯】，再次捏碎，清凉香气，驱散怨念的精神干扰。同时，他右手虚空一抓，将【营业执照】的规则概念，凝聚于掌心！
“依据《跨界商业行为管理条例》，现对非法采集、加工‘情绪资源’行为，进行查处！”
“所有未经许可的‘情绪产品’（指被强化的女鬼及收集的怨念），予以当场‘查封’！”
“非法生产设备（指情绪收集器），予以‘扣押’！”
“相关人员，需缴纳高额‘罚款’及‘环境治理费’！”
他口中宣判，掌心的规则之力，化作无数道淡金色的、细如发丝的锁链，如同拥有生命般，精准地射向那几名被强化的女鬼，以及法阵中央那枚跳动的肉瘤！
这是规则层面的“查封”与“扣押”！锁链无视了，女鬼们凌厉的物理攻击和音波冲击，直接缠绕在，她们由怨念构成的灵体核心上，以及那肉瘤与法阵的连接节点上！
“吼！”“呃啊——！”
女鬼们发出痛苦的哀嚎，她们感觉自身的力量源泉，被强行“锁住”，动作瞬间变得迟滞，凝实的身体，也开始变得模糊！
而那枚肉瘤的跳动，也猛地一滞，与法阵的连接被强行切断，暗红色的光芒，急速黯淡！
“规则之力？！又是你！”一名无目教徒惊怒交加！
“结‘虚无之壁’！”另一名教徒大吼，四人同时将力量，注入脚下法阵，一道灰黑色的、仿佛能吸收一切光线和能量的屏障，瞬间升起，挡在了楚夜与法阵之间！
这“虚无之壁”带着强烈的“存在否定”意味，寻常的能量攻击和精神冲击，都会被其“虚无化”而失效。
然而，楚夜的攻击，本就不是寻常手段。
他看着那升起的灰黑色屏障，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否定存在？可以。”
“但根据《能量守恒及现实锚定基本法》，‘否定存在’行为本身，需要消耗巨额能量，并产生相应的‘存在悖论费’。”
“现对尔等收取该笔费用——以尔等自身‘存在’为抵押！”
他双手结印，将【营业执照】的规则权威，催发到极致！那淡金色的规则锁链，如同灵蛇般，沿着屏障的边缘，直接缠绕上了，那四名支撑法阵的无目教徒！
锁链的目标，是他们与“虚无之壁”之间，的能量供应因果线！并且，附加了“强制收费”的规则！
四名教徒同时身体剧震！他们骇然发现，自己维持“虚无之壁”的能量，正在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强行抽走！
不仅如此，他们自身的“存在感”，也在迅速变得稀薄，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这个世界，“遗忘”和“否定”！
他们支撑的“虚无之壁”，开始剧烈闪烁，变得不稳定起来！
“不可能！这是什么邪术？！”一名教徒惊恐地尖叫。
“不是邪术，是‘商业规则’。”楚夜的声音，透过开始瓦解的屏障传来，冰冷而清晰，“现在，要么支付‘罚款’和‘治理费’（即散去力量，束手就擒），要么因‘资不抵债’，被强制‘破产清算’（即存在被彻底否定）。”
在规则之力的碾压下，四名教徒的抵抗迅速崩溃。灰黑色屏障，如同破碎的玻璃般消散，他们自身，也如同被抽走了脊梁骨般，瘫软在地，气息萎靡，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
楚夜懒得看他们，径直走到法阵中央。那枚被规则锁链缠绕的肉瘤，已经停止了跳动，变得黯淡无光。
他伸手将其取下，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尚未完全转化的庞大怨念能量。
“这东西，或许有点研究价值。”他将其封印收起。
然后，他目光扫过那几名被“查封”后，变得浑浑噩噩的女鬼，又看了看，瘫倒在地的无目教徒。
“本次‘非法情绪加工厂’，查封行动结束。”他对着空荡荡的厂房，如同在做业务汇报，“‘生产设备’已扣押，‘非法产品’已查封，‘责任人’已控制。”
“后续‘环境治理’（净化此地怨念）及‘资产处置’工作（处理俘虏和女鬼），将移交‘幽途’相关部门。”
他拿出【幽途】通讯器，联系了苏晚晴。
“南郊老纺织厂据点，已清理。可派人接收。”
挂断通讯，楚夜最后看了一眼，这片充满痛苦的厂房。空气中那腐朽气味，似乎淡了一些，那些徘徊的啜泣声，也渐渐平息。
他转身，消失在厂房的阴影中，如同从未出现过。
楚夜的下一个目标，是城西那座，隐藏着更多“恐惧”与“遗忘”的，废弃污水处理厂。
他感觉，自己对《因果牵丝录》和【营业执照】的运用，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这“业务”能力，看来还有很大的拓展空间。
“无目教”选择这里，显然是看中了此地天然汇聚的“停滞”、“麻木”与“怨念”等负面情绪。
夜幕降临，楚夜的身影，如同融入阴影的猎豹，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老纺织厂锈迹斑斑的铁门外。
厂区占地颇广，几栋破败的厂房，如同巨兽的骨架，在惨淡的月光下，投下狰狞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尘土和一种腐朽气味。
他绕到厂区侧面，找到一处破损的围墙缺口，闪身而入。
厂区内杂草丛生，废弃的纺织机械，如同被遗弃的钢铁墓碑，散落在空地各处。一股阴冷、粘稠的气息笼罩着这里，比之外面温度，低了不止十度。
耳边似乎能听到极细微的、断断续续的，女子啜泣和纺纱机空转的嗡鸣，但凝神去听时，又消失不见，只剩下死寂。
楚夜激活了【探灵罗盘】，罗盘指针立刻指向，厂区深处，那栋最高的主厂房，盘面上，代表怨灵和精神污染的暗红色区域，剧烈闪烁着。
他先在外围区域快速移动，利用《因果牵丝录》的初步感知，探查着“无目教”布下的警戒法阵或陷阱。
果然，在主厂房外围的几个关键节点，他发现了，带着“无目教”特有邪异波动的能量印记，它们如同无形的蛛网，连接在一起，一旦有生人闯入，立刻就会惊动里面的守卫。
“非法设立监控设施，妨碍正常‘商业调查’。”楚夜心中冷笑，【营业执照】的规则概念悄然运转。
他利用自身对规则的初步理解，以及营业执照的“界定权”，在这些能量印记的“规则层面”，打上了一个个“已报备，允许通行”的虚假标签！
这是“欺骗”规则！让这些警戒法阵将他的闯入，识别为“合法行为”！
做完这一切，他才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靠近了，那栋主厂房。
厂房大门紧闭，上面挂着一把早已锈死的大锁。楚夜没有费力去开锁，而是找到一扇破损的气窗，身形如同没有重量般，滑了进去。
厂房内部更加黑暗，只有几缕月光 从破败的屋顶缝隙中，投射下来，照亮空气中飞舞的尘埃。
巨大的、落满灰尘的纺织机，如同沉默的怪兽排列着，上面还残留着干涸的、暗褐色的污渍，不知是机油还是别的什么。
那股腐朽气味，在这里更加浓郁，其中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啜泣声和纺纱机的嗡鸣声，在这里变得清晰了一些，仿佛就在耳边回荡。楚夜能感觉到，无数充满怨毒、麻木、绝望的意念，如同无形的薄纱，弥漫在整个厂房空间，试图侵蚀他的心神。
他运转《因果牵丝录》，感知着这些怨念的流向。它们如同受到某种吸引，缓缓朝着厂房深处、某个能量汇聚点流去。
他顺着这股流向，在巨大的机器阴影中穿行。越往深处，那股汇聚的怨念，就越发浓郁，甚至开始显现出异象——墙壁上偶尔会闪过一道，白衣女子的残影，脚下会突然传来冰冷的触感，仿佛有人用手，抓住了脚踝，但低头看去却空无一物。
这些都是残留怨念，形成的低阶幻象，对心志坚定者影响有限。楚夜心如磐石，无视这些干扰，目光锐利地锁定着前方。
终于，在厂房最深处，一个原本应该是仓库的区域，他看到了目标。
那里的地面被清理出了一片空地，刻画着一个与黑水潭边类似的、但更加复杂邪异的法阵。
法阵中央，悬浮着一枚拳头大小、不断跳动着的，暗红色肉瘤状物体，表面布满了扭曲的血管，和不断开合的眼状缝隙，散发出强烈的“痛苦汲取”与“情绪转化”的波动！
这就是“无目教”，用来收集和转化此地怨念的，“情绪收集器”！
而在法阵周围，盘坐着四名穿着暗紫色长袍的无目教徒，他们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引导着厂房内弥漫的怨念，源源不断地注入中间，那枚跳动的肉瘤之中。
肉瘤每跳动一次，颜色就变得更加深邃，散发出的邪异波动，也更加强烈。
除了这四名教徒，在周围的阴影里，还游荡着几道更加凝实的、穿着白色工装、面容扭曲痛苦的女鬼虚影。
她们是被此地核心怨念吸引，并被“情绪收集器”强化的地缚灵，眼神空洞，散发着冰冷的杀意，显然是这里的守卫。
楚夜的闯入，虽然避开了外围警戒，但当他踏入这片核心区域时，那浓郁的生人气息，以及与周围怨念格格不入的规则之力，还是瞬间惊动了里面的守卫！
“敌袭！”一名无目教徒猛地睁开“眼”，发出沙哑的警报！
那几道游荡的女鬼虚影，同时发出凄厉的尖啸，化作道道白影，带着刺骨的阴风和利爪，朝着楚夜扑来！她们的速度极快，攻击中蕴含着，强烈的怨念冲击！
与此同时，那四名无目教徒，也迅速变换手印，法阵中央的肉瘤，猛地射出一道暗红色的光束，照射在，那几名扑来的女鬼身上！
“怨灵强化！”
得到肉瘤能量的灌注，那几名女鬼虚影瞬间膨胀、凝实，周身怨气暴涨，利爪变得更加锋锐，尖啸声，甚至带上了实质的音波攻击，震得厂房顶部的灰尘，簌簌落下！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围攻，楚夜眼神冰冷，不退反进！
他左手一翻，一直扣在掌心的【醒神木芯】，再次捏碎，清凉香气，驱散怨念的精神干扰。同时，他右手虚空一抓，将【营业执照】的规则概念，凝聚于掌心！
“依据《跨界商业行为管理条例》，现对非法采集、加工‘情绪资源’行为，进行查处！”
“所有未经许可的‘情绪产品’（指被强化的女鬼及收集的怨念），予以当场‘查封’！”
“非法生产设备（指情绪收集器），予以‘扣押’！”
“相关人员，需缴纳高额‘罚款’及‘环境治理费’！”
他口中宣判，掌心的规则之力，化作无数道淡金色的、细如发丝的锁链，如同拥有生命般，精准地射向那几名被强化的女鬼，以及法阵中央那枚跳动的肉瘤！
这是规则层面的“查封”与“扣押”！锁链无视了，女鬼们凌厉的物理攻击和音波冲击，直接缠绕在，她们由怨念构成的灵体核心上，以及那肉瘤与法阵的连接节点上！
“吼！”“呃啊——！”
女鬼们发出痛苦的哀嚎，她们感觉自身的力量源泉，被强行“锁住”，动作瞬间变得迟滞，凝实的身体，也开始变得模糊！
而那枚肉瘤的跳动，也猛地一滞，与法阵的连接被强行切断，暗红色的光芒，急速黯淡！
“规则之力？！又是你！”一名无目教徒惊怒交加！
“结‘虚无之壁’！”另一名教徒大吼，四人同时将力量，注入脚下法阵，一道灰黑色的、仿佛能吸收一切光线和能量的屏障，瞬间升起，挡在了楚夜与法阵之间！
这“虚无之壁”带着强烈的“存在否定”意味，寻常的能量攻击和精神冲击，都会被其“虚无化”而失效。
然而，楚夜的攻击，本就不是寻常手段。
他看着那升起的灰黑色屏障，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否定存在？可以。”
“但根据《能量守恒及现实锚定基本法》，‘否定存在’行为本身，需要消耗巨额能量，并产生相应的‘存在悖论费’。”
“现对尔等收取该笔费用——以尔等自身‘存在’为抵押！”
他双手结印，将【营业执照】的规则权威，催发到极致！那淡金色的规则锁链，如同灵蛇般，沿着屏障的边缘，直接缠绕上了，那四名支撑法阵的无目教徒！
锁链的目标，是他们与“虚无之壁”之间，的能量供应因果线！并且，附加了“强制收费”的规则！
四名教徒同时身体剧震！他们骇然发现，自己维持“虚无之壁”的能量，正在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强行抽走！
不仅如此，他们自身的“存在感”，也在迅速变得稀薄，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这个世界，“遗忘”和“否定”！
他们支撑的“虚无之壁”，开始剧烈闪烁，变得不稳定起来！
“不可能！这是什么邪术？！”一名教徒惊恐地尖叫。
“不是邪术，是‘商业规则’。”楚夜的声音，透过开始瓦解的屏障传来，冰冷而清晰，“现在，要么支付‘罚款’和‘治理费’（即散去力量，束手就擒），要么因‘资不抵债’，被强制‘破产清算’（即存在被彻底否定）。”
在规则之力的碾压下，四名教徒的抵抗迅速崩溃。灰黑色屏障，如同破碎的玻璃般消散，他们自身，也如同被抽走了脊梁骨般，瘫软在地，气息萎靡，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
楚夜懒得看他们，径直走到法阵中央。那枚被规则锁链缠绕的肉瘤，已经停止了跳动，变得黯淡无光。
他伸手将其取下，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尚未完全转化的庞大怨念能量。
“这东西，或许有点研究价值。”他将其封印收起。
然后，他目光扫过那几名被“查封”后，变得浑浑噩噩的女鬼，又看了看，瘫倒在地的无目教徒。
“本次‘非法情绪加工厂’，查封行动结束。”他对着空荡荡的厂房，如同在做业务汇报，“‘生产设备’已扣押，‘非法产品’已查封，‘责任人’已控制。”
“后续‘环境治理’（净化此地怨念）及‘资产处置’工作（处理俘虏和女鬼），将移交‘幽途’相关部门。”
他拿出【幽途】通讯器，联系了苏晚晴。
“南郊老纺织厂据点，已清理。可派人接收。”
挂断通讯，楚夜最后看了一眼，这片充满痛苦的厂房。空气中那腐朽气味，似乎淡了一些，那些徘徊的啜泣声，也渐渐平息。
他转身，消失在厂房的阴影中，如同从未出现过。
楚夜的下一个目标，是城西那座，隐藏着更多“恐惧”与“遗忘”的，废弃污水处理厂。
他感觉，自己对《因果牵丝录》和【营业执照】的运用，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这“业务”能力，看来还有很大的拓展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