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毛毛进了顾盈盈的办公室，见坐着一个男客人。顾盈盈正在手机上和人通话。午后的阳光照射到顾盈盈偌大的办公桌上，光线明亮。放在花架上的一束百合花，散发着悠悠的香味。
通话结束后，顾盈盈告诉客人：“这个事先说到这里，改日咱们再议吧。”
客人见她忙，撒腿就走了。
“听说西安人今天要来？”顾盈盈给自己点着烟，叼在嘴里慢悠悠地吸了一口，问道。
“是。”徐毛毛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说：“我上次给你说过了，这个客户是个大藏家，曾经以评委的身份上过电视鉴宝节目，很有实力。”
“价格说了没？”
“还没有，看了东西再说。”
顾盈盈从办公桌里面走出，坐到了放有茶台的沙发上，欲动手给徐毛毛泡茶，徐毛毛忙说：“我给咱们泡。”说着，俨然以主人的姿态，给顾盈盈沏上茶。
“最近，你再见到李富贵没有？”
徐毛毛没想到她突然问起了李富贵，有点猝不及防地说道：“没……没有。”
顾盈盈用眼睛瞟了一下徐毛毛，不动声色地继续问道：“好像上次你说，李富贵是你的亲戚？是什么亲戚？”
徐毛毛忙微笑道：“我当初给陈丽介绍宝贝时，怕她有想法，就说是我的亲戚，其实不是，是熟人。”
“这个人是哪里人？”
“城关乡李岭村的，老家在鹞子乡白马村。这个人命不太好，结了几次婚，现在的老婆在李岭村，说起来他是当了上门女婿。”
“哦，李富贵这个人你熟悉吗？”
徐毛毛说：“也不是多么熟悉。但他的情况我大致知道。他的第一个老婆好像是白马村人，他离了；第二个是个四川人，后来跑了；第三个是个裁缝，听他的口气，他挺
通话结束后，顾盈盈告诉客人：“这个事先说到这里，改日咱们再议吧。”
客人见她忙，撒腿就走了。
“听说西安人今天要来？”顾盈盈给自己点着烟，叼在嘴里慢悠悠地吸了一口，问道。
“是。”徐毛毛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说：“我上次给你说过了，这个客户是个大藏家，曾经以评委的身份上过电视鉴宝节目，很有实力。”
“价格说了没？”
“还没有，看了东西再说。”
顾盈盈从办公桌里面走出，坐到了放有茶台的沙发上，欲动手给徐毛毛泡茶，徐毛毛忙说：“我给咱们泡。”说着，俨然以主人的姿态，给顾盈盈沏上茶。
“最近，你再见到李富贵没有？”
徐毛毛没想到她突然问起了李富贵，有点猝不及防地说道：“没……没有。”
顾盈盈用眼睛瞟了一下徐毛毛，不动声色地继续问道：“好像上次你说，李富贵是你的亲戚？是什么亲戚？”
徐毛毛忙微笑道：“我当初给陈丽介绍宝贝时，怕她有想法，就说是我的亲戚，其实不是，是熟人。”
“这个人是哪里人？”
“城关乡李岭村的，老家在鹞子乡白马村。这个人命不太好，结了几次婚，现在的老婆在李岭村，说起来他是当了上门女婿。”
“哦，李富贵这个人你熟悉吗？”
徐毛毛说：“也不是多么熟悉。但他的情况我大致知道。他的第一个老婆好像是白马村人，他离了；第二个是个四川人，后来跑了；第三个是个裁缝，听他的口气，他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