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聚宝盆开!万年魂骨瞬间复制-《斗罗:丐帮神功九个白环打爆神王》

  玉台之上,那截暗金色的臂骨静静躺着。

  它不耀眼,光泽内敛,却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气魄,让周围堆积如山,能让无数魂师疯狂的金魂币和各色宝石,都沦为了庸俗的陪衬。

  空气中,一丝丝若有若无的锋锐感,割的人皮肤生疼。

  那是源自血脉深处的狂暴,是纯粹到极致的“撕裂”与“破灭”法则。

  这东西,才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将要得到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外挂。

  一个念头在他脑中闪过。

  直接带走。

  这念头只存在了零点一秒,就被他毫不犹豫地掐灭。

  偷?

  开什么玩笑。

  一旦魂骨失窃,玉罗家会立刻变成疯狗,而其背后的蓝电霸王龙宗,那雷霆之怒,恐怕能把整个天斗帝国南疆都给犁一遍。

  到时候,全大陆的追杀令一下,他连安稳觉都睡不上。

  太麻烦了。

  他的目标,从来都不是简单的拿走。

  而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利益最大化。

  他伸出手,掌心向上。

  一个古朴的瓷碗,悄然浮现。

  碗壁上甚至还有几道陈旧的裂纹,看起来毫不起眼,混在一堆废品里都不会有人多看一眼。

  可就是这个东西,他的第二武魂,被他命名为“聚宝盆”的万道窃取之盆,才是他此行最大的依仗。

  他托着瓷碗,脚步轻缓地走到汉白玉台前。

  没有犹豫,他将碗缓缓倒扣,精准地覆盖在了那块暗金恐爪熊魂骨之上。

  两者接触的瞬间。

  萧毅的身体猛地一震。

  他体内那由《混元功》修炼而来的,远比同级魂师庞大雄浑的魂力,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口。

  魂力不是流淌,而是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吸力,从他手臂疯狂地扯入瓷碗之中!

  四十级的魂力总量,何其庞大。

  可现在,这股能量正在以一个恐怖的速度被抽离。

  短短三秒。

  他体内的魂力就被抽空了九成!

  一种前所未有的虚弱感席卷全身,他的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稳,只能用手死死撑住冰凉的玉台。

  眼前阵阵发黑,身体被彻底掏空的感觉,让他想起了前世连续奋战七十二小时赶论文的日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靠……”

  他忍不住低骂一声,这消耗,远远超出了他的预估。

  聚宝盆上的古朴纹路亮起微弱的光芒,却明灭不定,随时都会因为能量不济而彻底熄灭。

  要失败了。

  就在这个念头浮现的刹那,他丹田深处,那个一直平稳旋转的混元气旋,猛地一颤。

  下一秒,气旋开始以一种狂暴的姿态疯狂加速!

  《混元功》生生不息的特性,在这个濒临极限的关头,展露出了它最霸道的一面!

  一股精纯至极的新生魂力,以比平时快了十倍不止的速度,从气旋中心源源不断地涌出,强行填补着他体内那巨大的空缺!

  干涸的经脉再次被充盈。

  原本即将中断的能量洪流,被强行续了上去!

  “嗡——!”

  得到了这股新生力量的补充,瓷碗上那明灭不定的光芒瞬间稳定下来。

  而后,光芒大放!

  璀璨却不刺目的光华,从瓷碗的缝隙中迸发,将整个宝库照得亮如白昼。

  金银在发光,宝石在嗡鸣。

  所有的珍宝,都在这股光芒的照耀下,发出了臣服般的轻颤。

  光芒来得快,去得也快。

  前后不过一个呼吸,所有的光华尽数收敛回瓷碗之内,宝库再次恢复了原有的昏暗。

  萧毅撑着玉台,大口喘息着,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他缓缓拿起了瓷碗。

  盆内,一块与原版一模一样的魂骨,正静静地躺在那里。

  无论是大小、形状、色泽,还是其上散发出的能量波动、法则气息,都与玉台上的那一块分毫不差。

  萧毅将复制品拿了出来,与原版并排放在一起。

  左边,是玉罗家的珍藏。

  右边,是瓷碗的造物。

  他闭上眼,精神力分作两股,小心翼翼地探入两块魂骨之中。

  一模一样。

  从内到外,从宏观到微观,连最细微的能量波动频率都完全相同。

  “好家伙,这要是拿去做亲子鉴定,都分不清哪个是爹哪个是儿子。”

  萧毅心里嘀咕了一句。

  这已经不是复制了。

  这是凭空“创造”。

  万道窃取之盆的能力,再一次刷新了他的认知。

  他将那块复制出来的暗金恐爪熊魂骨,小心翼翼地收入自己的储物魂导器中。

  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总算平复了翻涌的气血。

  此行最大的目标,已经达成。

  他将玉台上的原版魂骨放回原位,仔细确认了角度与方向,不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做完这一切,他才准备悄然离去。

  然而。

  就在他转身,准备再次施展缩骨功,从通风口离开的那个刹那。

  整个宝库的空气,停了。

  不是凝固,是彻底的静止,连飘浮的尘埃都悬停在了半空。

  一股阴冷、邪恶、强大到让人窒息的气息,没有任何征兆地出现。

  它如同无形的潮水,从空间的夹缝里渗出,瞬间笼罩了整个宝库。

  周围的空间,开始出现了水波般的剧烈扭曲。

  墙壁上的金属,发出了不堪重负的,牙酸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