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解决分舵贪腐的事,东京就传来惊雷——蔡京被皇上抄家了,家产查抄出三千万两银子,皇上大怒,把蔡京贬到儋州,连带着蔡京的党羽都被清算,张大人也被罢了官。
新上任的权臣是王黼,听说跟高俅走得近。没过几天,王黼的使者就带着公文来了梁山,态度倨傲:“武松,皇上有旨,蔡京举荐的漕运执照一律收回!限你们十天内交出漕运船,不然就派兵来剿!”
“收回执照?”戴宗急得跳起来,“咱们的漕运刚上轨道,每月能赚八千两,要是收回去,梁山的收入得少一半!学堂的新教室、医馆的药材,都得停!”
兄弟们也慌了——有的说跟朝廷拼了,有的说赶紧找新靠山,吵成一团。
武松却很冷静,他接过公文,看都没看就放在桌上:“使者大人,漕运执照是皇上亲自批的,不是蔡京一个人说了算。十天时间太短,我得去东京面见皇上,把事情说清楚。”
使者冷笑一声:“你一个草寇,也想见皇上?别做梦了!十天后要是不交船,就等着挨剿吧!”
使者走后,周通攥着刀喊:“武头领,咱们跟他们拼了!梁山有上万兄弟,还怕他们的兵?”
“拼不得。”武松摇了摇头,“朝廷的兵比咱们多,武器比咱们好,真打起来,兄弟们得死多少?漕运没了可以再找活路,兄弟们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他走到地图前,手指点在江南到东京的漕运线上:“王黼要收执照,是想把漕运交给高俅的人。但他忘了,江南的粮商、东京的百姓,都靠咱们的漕运吃饭——咱们断三天粮运,东京的粮价就得涨三倍,到时候百姓闹事,皇上自然会怪罪王黼。”
“但这招太险了!”戴宗担心,“要是皇上不怪罪王黼,反而派兵来打,咱们怎么办?”
“所以得留缓冲。”武松笑了笑,“戴宗,你现在就去江南,跟粮商们说,朝廷要收漕运执照,以后粮船可能运不了了,让他们先囤点粮;周通,你把漕运船都开到淮河岸边,假装准备交船,但别真交;我去东京,找以前认识的商铺老板,让他们在城里散布消息,就说漕运一停,粮价要涨。”
大家立刻行动。戴宗去了江南,粮商们一听漕运要停,赶紧囤粮;周通把漕运船开到淮河,派兄弟看守;武松则带着小石头去了东京——他想让小石头见见世面,也让他学学怎么跟官商打交道。
到了东京,武松先去找卖绸缎的赵老板。赵老板听说蔡京倒台了,也很慌:“武头领,现在王黼掌权,跟高俅一伙的,您可得小心啊!”
“我就是来求你帮忙的。”武松把计划说了一遍。赵老板连忙点头:“这事我能帮!我让伙计们在城里散布消息,保证三天内,全东京都知道漕运要停了!”
小石头在一旁看着,小声问:“武爷爷,咱们这么做,算不算威胁朝廷啊?”
武松摸了摸他的头:“咱们不是威胁,是讲道理——朝廷要收执照,得考虑百姓的死活。咱们搞钱,是为了兄弟们,也是为了百姓,只要占着理,就不用怕。”
三天后,东京果然乱了——粮价从一贯钱一石,涨到了三贯钱一石,百姓们堵在开封府衙门口闹事,喊着“要粮食”“别停漕运”。王黼听说了,急得满头汗,连忙让人去找武松。
新上任的权臣是王黼,听说跟高俅走得近。没过几天,王黼的使者就带着公文来了梁山,态度倨傲:“武松,皇上有旨,蔡京举荐的漕运执照一律收回!限你们十天内交出漕运船,不然就派兵来剿!”
“收回执照?”戴宗急得跳起来,“咱们的漕运刚上轨道,每月能赚八千两,要是收回去,梁山的收入得少一半!学堂的新教室、医馆的药材,都得停!”
兄弟们也慌了——有的说跟朝廷拼了,有的说赶紧找新靠山,吵成一团。
武松却很冷静,他接过公文,看都没看就放在桌上:“使者大人,漕运执照是皇上亲自批的,不是蔡京一个人说了算。十天时间太短,我得去东京面见皇上,把事情说清楚。”
使者冷笑一声:“你一个草寇,也想见皇上?别做梦了!十天后要是不交船,就等着挨剿吧!”
使者走后,周通攥着刀喊:“武头领,咱们跟他们拼了!梁山有上万兄弟,还怕他们的兵?”
“拼不得。”武松摇了摇头,“朝廷的兵比咱们多,武器比咱们好,真打起来,兄弟们得死多少?漕运没了可以再找活路,兄弟们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他走到地图前,手指点在江南到东京的漕运线上:“王黼要收执照,是想把漕运交给高俅的人。但他忘了,江南的粮商、东京的百姓,都靠咱们的漕运吃饭——咱们断三天粮运,东京的粮价就得涨三倍,到时候百姓闹事,皇上自然会怪罪王黼。”
“但这招太险了!”戴宗担心,“要是皇上不怪罪王黼,反而派兵来打,咱们怎么办?”
“所以得留缓冲。”武松笑了笑,“戴宗,你现在就去江南,跟粮商们说,朝廷要收漕运执照,以后粮船可能运不了了,让他们先囤点粮;周通,你把漕运船都开到淮河岸边,假装准备交船,但别真交;我去东京,找以前认识的商铺老板,让他们在城里散布消息,就说漕运一停,粮价要涨。”
大家立刻行动。戴宗去了江南,粮商们一听漕运要停,赶紧囤粮;周通把漕运船开到淮河,派兄弟看守;武松则带着小石头去了东京——他想让小石头见见世面,也让他学学怎么跟官商打交道。
到了东京,武松先去找卖绸缎的赵老板。赵老板听说蔡京倒台了,也很慌:“武头领,现在王黼掌权,跟高俅一伙的,您可得小心啊!”
“我就是来求你帮忙的。”武松把计划说了一遍。赵老板连忙点头:“这事我能帮!我让伙计们在城里散布消息,保证三天内,全东京都知道漕运要停了!”
小石头在一旁看着,小声问:“武爷爷,咱们这么做,算不算威胁朝廷啊?”
武松摸了摸他的头:“咱们不是威胁,是讲道理——朝廷要收执照,得考虑百姓的死活。咱们搞钱,是为了兄弟们,也是为了百姓,只要占着理,就不用怕。”
三天后,东京果然乱了——粮价从一贯钱一石,涨到了三贯钱一石,百姓们堵在开封府衙门口闹事,喊着“要粮食”“别停漕运”。王黼听说了,急得满头汗,连忙让人去找武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