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得巴清者得天下!始皇帝的隐秘红颜——!!-《大唐:李承乾撞柱,血溅太极殿!》

  此时。

  夜幕被城市的霓虹渲染成紫红色!

  李阳轻点鼠标,上传进度条满格的一瞬,他长舒一口气,伸了个懒腰。

  电脑屏幕的冷光映得他脸色更添几分倦意。

  “这一期,够炸吧。”

  他低声自语,顺手拧开桌上的冰可乐,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

  视频上传成功的瞬间,一圈无形的涟漪自他的电脑扩散——

  穿透时空壁障,投影到数个平行时空的天幕!

  【千古一帝野的不能再野的野史系列——!】

  【得巴清者得天下——始皇帝的隐秘红颜——!】

  天幕中浮现出巍峨的咸阳宫!

  朱漆长廊间,一名素纱禅衣女子捧着玉匣,缓缓行至嬴政面前。

  “巴清?”

  嬴政目光一凝,手指下意识摩挲着太阿剑的剑柄。

  她举止恭谨,神态与记忆中那位精于商道、疏离冷厉的判若两人。

  天幕字幕闪过:

  【千古一帝野史系列】

  【得巴清者得天下——始皇帝的隐秘红颜】

  烛影摇曳,素衣女子腰间一缕丹砂色绶带若隐若现,腕上玉镯轻轻相撞,发出清脆声响。

  “巴清?”

  嬴政眯眼,剑柄被他摩挲得发烫。

  往昔的巴清总是玄袍束发,锐气逼人,此刻却温顺内敛。

  玉匣中赤红光芒照亮她的侧颜,更添几分柔美。

  “陛下,蜀中丹砂汞矿的分布,已依旨意绘就。”

  她轻启玉匣,蓝光自绢帛间溢出。

  “荒谬!”

  嬴政霍然起身,衣袖扫落铜樽,重响回荡殿内。

  “朕何时令妇人插手军国机务?”

  扶苏匆匆赶来,见天幕显影,迟疑着开口:

  “父皇,野史记有巴清资助长城之说……”

  “资助?”

  嬴政冷笑,声如寒刃,“百万徭役,铁血军势,若靠商贾接济,何以横扫六合?”

  他转身望向宫墙外,神色冷峻:

  “此等谰言,不过六国遗民之酸词。”

  扶苏垂首,不敢辩驳,却仍忍不住偷望天幕中那位女子。

  她举止间自有一股坚毅与从容,与深宫粉黛判若云泥。

  ……

  汉武帝时期!

  刘彻正与卫青、霍去病商议军情,忽闻外殿骚动,三人出殿抬头,只见穹幕上映照秦宫视频。

  “哈哈哈!”

  刘彻看了半晌,竟抚掌大笑,笑至泪出,“原来始皇帝的天下,是靠一个的丹砂堆成的?”

  他偏头看卫青,眼里带着促狭,“仲卿,若朕也娶个富可敌国的,岂不省下十年刀兵?”

  卫青眉头紧锁,不语。霍去病年轻气盛,冷哼道:

  “这是贬帝王之功!当年出定襄,何曾见商贾施舍一粒粮?皆是将士血战得来!”

  刘彻笑意渐敛,目光凝在巴清手中丹砂分布图上,手指有节奏地敲着御案。

  “仲卿,你看,这丹砂矿,是否与朕盐铁专营之策有异曲同工?”

  卫青沉吟:“陛下意指,始皇借巴清之手,暗控六国经济命脉?”

  “正是。”

  刘彻眸光一亮:“丹砂既供炼丹,又作颜料,六国矿产尽入其手,实则尽归大秦囊中。”

  “此手笔,比朕推恩令更柔韧。”

  霍去病仍不解:“那此女,到底是帝王红颜,还是得力臣属?”

  刘彻朗声大笑:“去病,政道远胜战阵,男女之情,有时只是遮羞的幌子。”

  ……

  贞观时期!

  李世民率群臣商议战事,忽闻天幕异象,遂出殿仰观。

  “巴清……”

  他凝望那女子身影,若有所思,仿佛忆起自己东征时,豪强在后筹粮的身影。

  “原来始皇帝,也曾有不得不俯首之时。”

  房玄龄摇首道:“史载此女‘用财自卫’,势力逼近皇权,始皇能容,已算难得。”

  魏征抚须沉吟:“其举止不似凡商,或正因此,始皇帝方用其手段,制衡六国旧族。”

  李世民神色一动,想起长孙皇后昔日辅佐之时,虽献良谋,却从未越礼。

  他低声叹道:“帝王有时,不得不借一切之力,哪怕是商贾。”

  ……

  洪武时期!

  朱元璋凝视天幕,忽然哈哈大笑:“果不其然!

  历朝大商,哪个不是与官府穿同一条裤子?

  能在始皇帝眼皮底下立足,不知送了多少金银!”

  朱标沉吟:“但史载始皇为她筑怀清台,礼遇不凡,恐非寻常商贾可比。”

  朱元璋冷笑:“沈万三修南京,朕也曾赐宝盆,结果如何?发配!”

  他摇头啧声:“始皇何必拐弯抹角?抄家不就结了?”

  光幕再变,秦军破邯郸,巴清车队源源不断运粮,鬓间金饰与甲胄交辉。

  ……

  大秦!

  “够了!”

  嬴政抽剑直指天幕,声震殿宇:“谁敢妄改史笔!”

  扶苏急趋前:“父皇息怒,这是六国遗民的离间……”

  嬴政怒火翻腾,却在天幕见到巴清执朱砂,指点工匠营造骊山陵。

  “住口!”

  他嘶声怒斥,玉圭应手折断。可转眸,却见扶苏凝望巴清,神色出神。

  刹那间,嬴政心中骤然生出深切孤寂。

  他一生追逐永恒,命史官“实录功过”,却不料千年后功业被曲解至此。

  “传旨!”

  嬴政神色冷静,声音却透骨阴寒:“焚诸子百家,禁一切野史!凡敢妄议者,尽刑!”

  ……

  汉武帝时期!

  长乐宫中,刘彻闲坐榻上,见天幕中嬴政托孤妇人,不由嘿笑。

  “据儿,你看,那始皇帝,也有狼狈模样?”

  刘据恭声:“父皇,儿以为此景多是虚构,始皇何等英才,岂会托孤妇人?”

  刘彻捻须,意味深长:“你倒看得透。朕与项羽争锋时,也常被人乱编故事。”

  “史书如市井,说书人添油加醋,不足为真。”

  他顿了顿,眼神幽深:“不过嬴政也的确失算。若择贤继承,岂至二世而亡?”

  刘据闻言,若有所悟,继承人之重,关乎天下存亡。

  “哼……”

  他侧目望着殿中浮动的天幕,嘴角勾起的弧线满是嘲讽:

  “若嬴政真有此谋略,又怎会让胡亥登基?”

  侍立一侧的司马迁手中竹简微微一抖。

  这位刚完成史记初稿的太史令,清楚记得昨日陛下还为嬴政一统六国击节赞叹,转眼间却语气冰冷。

  “陛下英明。”

  司马迁低声答道:

  “臣曾翻阅兰台所藏秦记,书中只言巴清‘以财自保,从不涉政’,未见任何参政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