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隔壁有人-《错刷总裁十二亿,她成了抵债新娘》

  等封景行过来时。

  就看见云荑对着一只巨大的鳄鱼布偶拳打脚踢。

  鳄鱼脸上还贴了张纸条。

  上面写着三个大字:“死变态”。

  云荑打得太过投入,加上时间尚早。

  完全没留意到封景行开门进来。

  等她感觉到身边有人时,吓了一跳。

  身体一歪差点从床上栽下去。

  封景行眼疾手快地一把将她捞住,蹙眉看着她。

  云荑尴尬地笑了笑,下意识想把那只罪证鳄鱼藏到身后。

  可鳄鱼身体太大。

  她一动,鳄鱼的脑袋反而从她头顶伸过来,正好和封景行脸对脸。

  那三个大字几乎要贴封景行脸上。

  空气瞬间凝固了几秒。

  云荑能听到封景行磨后槽牙的声音。

  “死变态……嗯?”他语调危险地上扬。

  云荑觉得自己有必要狡辩一下。

  否则这男人很可能将“变态”二字付诸实践。

  最后倒霉的还是她。

  “那个……我刚刚刷到一个视频。”

  “有个猥琐男在地铁上骚扰小姑娘,我看得特别来气。”

  “就……就贴个小人打打这些死变态出出气……”

  她自己说着都觉得底气不足。

  封景行显然一个字都没信。

  他冷哼一声,直接拦腰将人扛起,大步走向浴室。

  “啊!你放我下来!”

  “封景行!我已经洗过澡了!”

  云荑头朝下,毫无安全感,徒劳地捶打着他的后背。

  但她那点力气对封景行来说,跟挠痒痒没区别。

  他径直把人扛进宽敞的淋浴间:“我还没洗。”

  “你没洗关我什么事!你自己洗!放开我!”

  封景行将她放下,却顺势将她抵在冰凉的大理石墙面上。

  “不想洗?那我们就做点别的。”

  云荑对他偏爱淋浴房的癖好无语凝噎,每次在这里都能折腾很久。

  想到现在一墙之隔就住着冯时姻。

  她慌忙推拒着他的胸膛:“回……回房间去……”

  “晚了。”

  封景行俯身,精准地攫住她的唇。

  将她的抗议和喘息全都堵了回去。

  云荑挣扎着,却被他轻而易举地将双手扣住。

  高举过头顶,压在大理石墙砖上。

  冰凉的触感瞬间穿透薄薄的睡衣刺激着她的背部,激起一阵战栗。

  而他滚烫的体温随即覆了上来,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的吻强势而深入,几乎夺走她所有的氧气。

  破碎的呜咽从交缠的唇齿间溢出,反而像是某种催化剂。

  “呜……封……景行!”

  “隔壁……有人……”

  她趁他稍稍退开的间隙,压低声音急促地提醒。

  脸颊烧得厉害。

  隔壁有人,这个认知让她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

  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所以?”封景行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戏谑:

  “你记得小声点。”

  话音未落,他的手已经灵巧地探入她睡衣下摆。

  “你……混蛋……”

  封景行动作微顿,深邃的目光锁住她泛红的脸颊和湿润的眼眸。

  “嗯,我混蛋。”

  他从善如流地承认,动作却越发肆无忌惮。

  她不知道,每次在水下。

  她那双水润的眼睛瞪着他,有多美。

  他并不想停下。

  他低头,再次吻上她的唇。

  却比方才多了几分研磨的耐心,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诱惑。

  “小声点就好。”

  他含混低语,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激起她一阵细微的战栗。

  温热的水流哗地落下,很快打湿了两人的衣物。

  丝绸睡衣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水汽氤氲升腾,模糊了玻璃隔断。

  也模糊了两人交叠的身影。

  云荑又羞又急,却不敢真的高声反抗。

  所有的抗拒在他绝对的力量和技巧面前都化作了徒劳。

  她咬紧下唇,努力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声音。

  所有的喘息和呜咽都被强行压抑在喉咙深处。

  化作细微的、破碎的鼻音。

  这种极力隐忍的模样,反而更激起封景行心底的占有欲和破坏欲。

  他的动作时而温柔时而霸道。

  如同窗外忽急忽缓的夜雨,牢牢掌控着她所有的反应。

  水汽弥漫的狭小空间里,温度还在持续攀升。

  氤氲的白雾映照着起伏晃动的模糊光影。

  云荑只觉得浑身力气都被抽空,软得几乎站不住。

  全靠他有力的手臂支撑着才不至于滑落。

  意识迷蒙间,她只能紧紧攀附着他。

  如同溺水之人抱住唯一的浮木。

  不知过了多久,风雨渐歇。

  水流依旧哗哗作响,冲刷着痕迹。

  也稍稍冲淡了空气中浓稠的暧昧气息。

  封景行依旧将她紧搂在怀中。

  两人身上都覆着一层水珠,心跳和呼吸都尚未完全平复。

  云荑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大脑一片空白。

  忽然,隔壁房间传来极其轻微的、像是杯子放在桌面上的磕碰声。

  云荑的身体瞬间一僵,刚刚褪去的红潮再次涌上脸颊耳根。

  她猛地将脸埋进封景行湿漉漉的胸膛,羞得无地自容。

  “都怪你!”她闷声抱怨,声音沙哑。

  带着事后的慵懒和娇嗔。

  封景行眼底的墨色再次翻涌。

  胸腔震动,手臂将她环得更紧。

  “嗯,怪我。”

  他难得地好脾气,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个轻吻。

  原地靠了好久,似乎在挣扎着要不要继续。

  最后,他还是关掉水阀,拿过宽大柔软的浴巾。

  将几乎虚脱的云荑仔细包裹起来,打横抱起,走出浴室。

  云荑瘫软在他怀里,脸颊贴着他微湿的胸膛。

  听着那里面传来的、渐渐平复却依旧有力的心跳声。

  眼皮沉重得厉害。

  封景行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好。

  看着她倦极欲睡却仍微蹙着眉心的模样。

  他伸手,用指腹轻轻抚平那点褶皱。

  “睡吧。”他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

  比平时似乎柔和了些许。

  云荑含糊地“嗯”了一声,几乎是瞬间就陷入了沉睡。

  封景行注意到那只被贴了“死变态”标签的鳄鱼玩偶掉在了地上。

  他弯腰捡起。

  看着那三个字,嘴角微微弯了一下。

  随手将玩偶随手扔到了沙发上。

  确认她呼吸变得均匀绵长,封景行才轻轻起身。

  找来干爽的睡衣为她换上。

  做完这一切。

  他站在床边。

  借着透过窗帘缝隙的月光凝视她恬静的睡颜许久。

  最终,他并没有留下。

  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回到三楼自己的卧室。

  封景行又冲了个冷水澡。

  躺在床上时,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她肌肤细腻滑嫩的触感。

  鼻尖也萦绕着属于她的淡淡馨香。

  他闭上眼,许久,才缓缓沉入睡眠。

  而二楼客房的阳台暗影里。

  冯时姻静静靠在躺椅上,手里捧着一杯早已凉透的水。

  她空茫的眼睛“望”着远方,脸上没什么表情。

  仿佛只是深夜无眠,起来吹吹风。

  只有微微抿紧的唇线,泄露了一丝不为人知的情绪。

  夜风吹起她墨色的长发,拂过苍白的面颊,无声无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