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综武:入职六扇门,救下东方不败》

  郭靖却朝他竖起大拇指,称赞道:“黄帮主果然智计无双,我这点小把戏,终究逃不过黄帮主的法眼。”

  “正因为如此,我更不能随便和你说话。”中年的郭靖,依然保持着当年的固执性格。

  “行了行了,那咱们只管喝酒总可以吧?”曹命说着又给郭靖敬了一杯。

  丁典此刻正逢知己,酒兴大发。

  多年来忍辱负重,难得遇到郭靖这样的知音,不禁多喝了几杯。

  酒意上头后,他竟打开了话匣子,絮絮叨叨地将自己与凌霜华的往事全告诉了郭靖。

  曹命原本以为,以郭靖的性格,定会义正词严地责备丁典,怪他因儿女情长而意志消沉,没能为国效力。

  没想到郭靖反而对丁典露出钦佩之色。

  “郭某和丁兄一样,年轻时最大的愿望,就是带着心爱的人远走天涯,不问江湖是非。”

  “只是最终不忍心看到我大宋百姓受朦元铁蹄欺压,这才不得不四处奔波。”

  “说到重情重义,郭某自愧不如。

  这杯酒,敬丁兄。”

  六二四

  第

  两人聊得热火朝天。

  曹命半天插不上话,心里暗骂:“两个老家伙,尽在这儿吹牛。”

  倒是丁典察觉到他的不悦,偶尔拉他说几句。

  不知不觉,几个人从早上喝到了深夜。

  直到鸡叫天亮,才各自沉沉睡去。

  **见大家都睡着了,便让人轻手轻脚进来收拾。

  收拾过程中,**多次看向曹命。

  他想趁曹命睡着时,搜查他身上是否有生死符的解药。

  虽然曹命鼾声如雷,睡得像死猪一样。

  但他几次犹豫,终究没敢动手。

  曹命武功太高,他不敢冒险。

  此时,宋国和明国的皇帝也得知了消息。

  朱厚照把曹正醇叫进宫,指着鼻子大骂:

  “曹正醇,你那个侄子胆子也太大了!别国使臣说杀就杀!”

  “你知不知道这会惹出多少麻烦?”

  曹正醇比朱厚照先知道消息。

  他早有准备。

  他跪在地上惶恐地说:“陛下说得对,奴才也没想到那小子这么大胆。”

  “但错都是奴才的,陛下要罚就罚奴才吧。

  那小子敢这么做,全是奴才指使的,奴才罪该万死。”

  朱厚照一愣:“曹正醇,你又在打什么主意?难道真像传言所说,和慕容家勾结想**?”

  这话一出口,朱厚照自己也知道不可能。

  如果真的怀疑,他连半句都不会说。

  曹正醇急忙辩解:“陛下,奴才对大明忠心耿耿,天地可鉴!”

  “那慕容家不过是些妄想的愚人罢了。

  别说奴才没有这个念头,就算有,又怎会勾结外族?”

  “况且陛下把东厂这样重要的职位交给我,奴才又怎会生二心。”

  “奴才不过是个太监,难不成……呵呵呵……”

  后面的话太过狂妄,曹正醇终究不敢说出口,只是一阵刺耳的干笑。

  就在这时,诸葛政我快步走来:“曹正醇,这件事你必须说清楚!”

  “纵容你的侄子当众杀害使臣。

  我大明是礼仪之邦,做出这种斩杀使者的举动,还有什么颜面?”

  诸葛政我声音如雷,周身气劲激荡,显然是动了真怒。

  雨话田在一旁煽风**:“原本与金国还能相安无事。

  如今这事一出,两国恐怕难以善终。”

  “如果金国因此大怒发兵南下,必定生灵涂炭,百姓受害,这都是你那好侄儿闯下的祸!”

  面对雨话田的步步紧逼,曹正醇立刻反击:

  “西厂果然最擅长内斗。

  遇到外敌的时候,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但帮不上忙,还只会说些冷嘲热讽的话。”

  雨话田怒火中烧:“曹正醇!你竟敢轻视西厂?”

  曹正醇阴冷地笑了笑:“倒打一耙的本事倒是熟练。

  明明是西厂挑起事端,却把脏水泼向我们东厂。”

  “平时看在同为陛下效命的份上,东厂不愿与你们计较,你们却变本加厉……”

  “住口!”朱厚照猛地拍案而起,厉声喝止。

  “都给朕闭嘴!”

  “曹正醇,雨话田说得有几分道理,这件事你必须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

  早在诛杀杨康之前,曹命就已经派人将他的计划传给了曹正醇。

  这些密报甚至比杨康死亡的消息还要早抵达曹府。

  至于具体的应对方法,曹命并未明确交代。

  他深信曹正醇自有办法化解。

  先前因为关心则乱,看到曹正醇与东厂被雨话田的西厂所制,便急着为伯父出谋划策,指点如何对抗西厂、应对朱厚照。

  直到离开朝廷暂避锋芒后,曹命才明白——他这位伯父究竟是何等人物?

  那可是名震朝野的东厂督主曹正醇。

  朱无视与诸葛政我等人,谁不盼着他早日垮台?可到了今天,伯父依旧稳坐高位。

  这样的人物,哪里需要他这个晚辈手把手教导?当初伯父分明是在陪他玩乐解闷。

  想通之后,曹命便不再多想。

  正如眼下面对朱厚照与雨话田的步步紧逼,曹正醇从容应对,先与雨话田争辩几句,便轻松化解了对方泼来的脏水。

  随后整理衣冠,神情肃然奏道:“陛下明察,金国虽未直接与我朝交战,但杨广联合朦元与金国和谈,其狼子野心直指中原。

  即便此次目标是宋国,若让他们得逞,宋国覆灭后下一个目标又会是谁?陛下,唇亡齿寒!”

  诸葛政我闻言神色一变,陷入沉思。

  雨话田却厉声反驳:“即便如此,也该由圣上决断,岂容你越权代行?”

  曹正醇没有争辩,伏身跪地,连叩三头。

  “陛下,微臣这次越权行事,实属罪该万死。”曹正醇话音未落,眼眶已经泛红。

  “即便微臣自认为问心无愧,但过错终究是过错。

  无论陛下如何惩罚,微臣绝无怨言。”

  这般真挚的表态,若不知内情的人,恐怕真的会以为这位令人生畏的东厂督主,是一位忠心耿耿的贤臣。

  朱厚照脸色冷峻:“你确实罪该万死。”

  “陛下且慢。”诸葛政我忽然站出来劝谏。

  “启奏陛下,曹正醇此举虽有越权之嫌,但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曹命远在隋朝京城,若等消息传回朝廷再做决定,恐怕早已错失良机。”

  “唯有当机立断,才能阻止杨广勾结外族,图谋中原江山。”

  令人意外的是,一向与曹正醇势不两立的诸葛政我,竟会为他辩护。

  诸葛政我与郭靖同属一类人,都是心怀天下的真侠士。

  他们心中装着的是百姓苍生,而非私人恩怨。

  之前只知曹正醇专权害人,诸葛政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如今得知其中另有隐情,态度便随之改变。

  曹正醇趁机哽咽道:“陛下,微臣那侄儿虽不成器,却与微臣一样,对大明忠心耿耿。

  那小子曾对微臣发誓,不仅要除掉金国使臣,连朦元使臣也绝不放过。”

  刚才还在为曹正醇求情的诸葛政我,闻言顿时大怒。

  “荒唐!与金国交恶尚可周旋,若同时招惹朦元,我大明如何承受两国夹击?”

  “曹正醇,你侄儿年少气盛,不知轻重,你怎么也跟着胡闹?”

  曹正醇勉强露出一丝苦笑:“诸葛大人不必担心。

  那小子虽然年轻,却并非鲁莽之人。”

  “他已经立下保证,一定会设法让宋人出面行事。

  若实在不得已,也会假扮成宋人动手。”

  雨话田冷笑着说:“你侄子这是把全天下人都当傻瓜耍吗?真当别人看不出来?”

  面对质问,曹正醇毫不客气地回应:“你懂什么?我侄儿最近偶然得到机缘,学会了一门叫《降龙十八掌》的武功。”

  “一旦施展,所有人都会认为是郭靖所为。”

  雨话田先是一愣,随即冷笑:“我还以为你们有什么妙计。

  曹命会这门功夫的事,能瞒得过所有人吗?”

  “若我没记错,曹命以前也用过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曹正醇看着雨话田,眼神如同看一个蠢货。

  “我真不明白,你怎么能掌管西厂?”

  “是不是被人识破,真的重要吗?”

  “难道杨广还能说,杀你们使臣的是郭靖,与我们无关?”

  诸葛政我神情振奋。

  “妙!只要人死了,用的又是郭靖的武功,究竟是不是曹命做的,已经不重要了。”

  朱厚照轻轻点头。

  换位思考,若是他们的使臣在他国遇害,不管对方拿出什么证据,指认是另一国所为,他也会当作笑话来看。

  “不仅如此。”曹正醇补充道,“此事之后,杨广或许会认为这是宋国与我们联手所为。”

  “毕竟,他们结盟失败,最大的受益者就是宋国。”

  曹命和郭靖三人在牢中过得悠然自得。

  而外面早已风起云涌。

  完颜洪烈带领禁军将隋朝刑部门前围得水泄不通。

  “你们这些奴才都给本王让开,胆敢阻拦本王为皇儿复仇的,格杀勿论。”

  他身旁站着一个身穿蒙古服饰的人,说着生硬的汉语。

  “你们这些汉人全都给我退开!郭靖那个背信弃义之徒,竟敢谋害自己的安达。

  我们蒙古勇士,绝不会轻饶这等小人!”

  刑部狱卒们神色紧张,紧握长枪不敢有丝毫松懈。

  这些未开化的外族,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刑部官员擦着额头上的汗陪笑:“二位大人请稍安勿躁,这里是刑部大牢。

  即便在此围堵,也无济于事。”

  “依下官之见,不如先请示陛下。

  若得到陛下同意,下官立刻将那两名囚犯移交。”

  完颜洪烈心里清楚,隋炀帝绝不可能交人。

  经历那场变故后,双方合作早已破裂。

  此时杨广不愿再得罪两国。

  “既然诸位执意阻拦,就别怪本王无情。

  大金国的勇士们听令!”

  身披铠甲的卫士齐声怒吼:“愿为王爷赴死!”

  一旁的蒙古武士也发出震天咆哮。

  瞬间杀气弥漫,刑部狱卒从未见过如此场面。

  众人脸色惨白,几个胆小的连兵器都拿不稳。

  这也难怪他们。

  平日面对的囚徒虽凶悍,但终究是戴着镣铐的困兽。

  长期的酷刑已让他们失去锐气。

  这些囚犯与常人无异,但眼前的蒙古与金国士兵却截然不同。

  他们是百里挑一的精锐,战场上一人可敌千军。

  岂是这些普通狱卒能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