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管家慌乱的脚步，还有荷枪实弹的军士。
“大爷，我们别墅被军士围住了！”
管家惊慌失措道。
不要他说，所有人，都已经看的清清楚楚。
“这位将军，请问你们这是干什么？发生了什么事了？”
左瑞林来到为首一人面前问道。
他现在就是左家的主心骨，自己不能乱了方寸。
“你是这里的话事人？”
那人斜睨了一眼左瑞林沉声道。
“是的。”
“左家老爷子涉嫌杀害帝国高级专家，现在，我们奉大统领将令，将一众人等带回大营调查。”
话音刚落，那人大手一挥。
众将士已经分列两旁，让出通道。
顿时，家中的仆人慌乱起来。
他们一介布衣，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仗。
“你们不必惊慌，调查结束，如果和你们没有关系，自然会放你们回来。”
为首的将军，还是解释了一番。
左家上下，一共12人被带到别墅的院子里站好。
两分钟后，远处的天空，传来一阵螺旋桨的轰鸣。
接着，一架武直由远及近飞了过来停在门口。
“所有人排队进入直升机。”
将军大喝一声。
一个军士带着所有人鱼贯而行。
上去后，所有人被发了一个黑色头套戴了起来。
直升机带着再次带着轰鸣拔地而起。
经过大约四十几分钟的飞行，直升机停了下来。
所有人被除下眼罩，所有人才发现，他们已经处身于一个密封的空间里。
“不要说话，跟着走！”
那位将军面容冷峻道。
话音刚落，立刻来了不少人，将他们带到了各自不同的地方。
左雅被带到了一个房间里。
房间大小大约在二十平不到。
有一个小床，洗手间，还有一台电视机。
“左小姐，请将您的通讯工具交给我们，等调查结束，我们会还给你的。”
一个女兵看着她。
“这位大人，我想见一个人。”
左雅道。
“左小姐，在接受调查期间，您不能见任何人，这是规定，还请您理解。”
那人淡淡道。
她接过手机，就要出去。
“这位大人，我是护国军总指挥使宋大人的孙媳，我想见见我未婚夫宋扬，还请您行个方便，我们左家必有重谢！”
“你是说总指挥使大人？”
那人面色一滞，随即脸上冰冷的表情变淡了一些。
“我可以帮你反应，但指挥使大人的意思，我不能决定。”
言毕，他走出了房间。
房间里陷入了可怕的安静。
这种人身自由受限的感觉，非常糟糕。
左雅虽然担任千城集团总裁，也有三年。
不过毕竟是年轻人。
心境自然无法达到随遇而安的地步。
虽然房间里有电视机。
但此刻她哪有心思看什么节目？
外界。
千城集团的股价一直处在风雨飘摇中。
长京城，宋家老宅。
林宁看着儿子，欲言又止。
虽然宋启晨他们有自己的别墅。
而且宋扬也花费巨资买了房子。
不过，宋扬还是喜欢来老宅。
因为老爷子不愿意搬走。
自从自己走失后，其实第一个看到自己的就是老爷子。
不过，那时候，他们还不知道彼此的关系。
都说孙子最亲的就是爷爷和奶奶。
这话真的不错。
“妈，有什么话，您就直说，跟我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宋扬笑道。
“哎！虽说你跟婉儿已经结婚了，不过，毕竟和小雅那丫头从小就有婚约。现在他们左家遭难，你是怎么想的？”
“那您的意思是什么呢？我听您的。”
“能帮就帮一把。不说你们的婚约，以及左老爷子和你爷爷的关系了。就看在当年左老爷子跟随老国主保家卫国，淤血杀敌的这份大义，我就不相信，他们左家真的会干出这种天怒人怨的事情来！”
林宁意正言辞道。
看着母亲的模样，宋扬笑了。
“老妈怎么说，儿子就怎么做！”
“好孩子，真是长大了！”
拉着儿子的手，林宁一阵的老怀安慰。
护国军总部。
一间密室里，左瑞景蓬头垢面的坐在单人床上，目光涣散的盯着墙面沉默不语。
自从数日前被关到这里，他每天都如同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门外原本安静的走道上，忽然传来清脆的脚步声。
接着，门锁被打开。
左瑞景抬头时，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站在他的面前。
“你是？”
他惊疑的看着来人。
多日的禁锢，他的大脑有些恍惚。
“我是宋扬。”
“宋扬？是你？”
短暂的卡顿后，左瑞景终于想起了来人是谁。
“你...”
他忽然感到语塞。
“你不必说，我知道你们左家看不上我们宋家，至少你跟左瑞敏是这么想的。不过，这点我完全不在乎。我也从来没有想过会和你们左家发生过任何的交集。你们所谓的骄傲，在我眼中毫无价值。我来只想问你一句，你们左家和蝴蝶组织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的眼睛直直看向左瑞景，如同一柄锋利的冰刃，直插左瑞景的心脏。
“这眼神！”
左瑞景心口猛的一缩。
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锋利的眼神。
这家伙，到底经历过什么？
就在他刚要回答问题时，宋扬已经转身走出了房间。
“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门关上，空气中传来宋扬的话音。
虽然只有一天的时间。
但左雅已经感觉过去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门被人打开，看守和宋扬走了进来。
“姐姐，我想和她单独聊聊可以吗？”
宋扬对那女子微微一笑。
“可以，但时间不要太长。”
说罢，转身离去。
“宋扬！”
左雅激动的一瞬间想要扑进宋扬的怀里，但后者往后略微退了一步。
气氛有些尴尬。
“对不起，我有些失态了！”
“我理解，听说你要见我？”
他语气淡然。
“我想知道爷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宋扬。
让他有些吃不消。
说实在话，左雅在外貌和体型上，完全不亚于唐婉儿。
甚至隐隐要压过唐婉儿一筹。
宋扬又不是一块木头。
但，他已经有了唐婉。
人活在世上，总要受到世俗道德的约束。
虽然，也有很多有钱人，三妻四妾，情人无数。
但宋扬不在其内。
承诺一旦出口，就必须信守。
“他杀害了帝国十一位顶级专家，还有七个护卫。”
宋扬淡淡道。
“什么？”
一瞬间，左雅如遭雷击的愣在当场。
“怎么会这样，他明明已经病入膏肓，怎么会杀了那么多人？”
她后退着跌坐在床铺上。
“你爷爷已经被改造成了生化人，成了敌国手中的杀人机器。”
话音刚落，熟悉的机械音又响了起来。
“改造大师请选定改造方向，一小时后，系统会自动选定。”
宋扬嘴角微微勾起。
“生化人改造方向。”
“叮！宿主已选定改造大师改造方向为生化人改造，改造完毕！”
看来，冥冥之中，自己和左家还是有所羁绊。
“你也不必担心，一切都是命运使然，你们很快就会离开这里，你爸和你小姑也没事了。”
一个小时后，左家所有人被集中在了广场上。
稍后，会有直升机将他们送到帝都巡城司衙门。
在那里，虽然也有人集中看管。
但大家都在一起，心情自然也不一样了。
“爸，小姑，你们没事吧？”
左雅拉着父亲和小姑泣不成声。
“哎！我们都错了。”
也不知道他所谓的错了，是指的小看了宋扬，还是小看了整个宋家。
但不管如何，他们的确是错了。
“大人，我能见见宋家的宋大少吗？”
一个偏僻的角落，左瑞景除下了腕上的卡伦蒂亚白金，塞进了看守的手里。
这是他去年刚刚花费了1200万买来的。
那人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找我有什么事？”
两个小时后，宋扬出现在长京城巡城司衙门。
“宋少，我想知道家父的消息，我想劝劝他自首。”
宋扬笑笑。
“左董可能还有所不知，左老爷子，现在已经被境外组织，哦！就是你们请来的什么医学会的人，改造成了生化人。他现在就是一部杀人机器。你们和他说的每句话，他都不会听进去的。”
宋扬语气淡然。
“什么，竟然这样？”
左瑞景面如死灰。
就是自己的糊涂决定，不仅让父亲变成了生化人。
还让整个千城集团陷入史无前例的危机当中。
他好后悔呀！
“这该死的傲慢与偏见！”
他不停的敲打自己的脑袋。
“爸，你别这样！”
左雅在旁边劝慰道。
“那他现在怎么办？”
这是他目前最关心的事情。
“接受我们的改造，如果失败，我们只能...”
他话说一半，但所有人都已经明白了意思。
“宋扬，你能帮帮我爷爷吗？他可是曾经为国征战的英雄！”
左雅眼中泛着泪花。
“我竭尽全力！”
他现在只能这么说。
但其中的难度，只有宋扬明白。
面对这么恐怖的一个存在，想要改造，首先要控制他。
谈何容易！
不是考虑到老爷子曾经的卓绝功勋，以及和自家爷爷的老友关系。
宋扬绝对是发动大招，让他毁灭。
现在不仅要改造他。
而且还要安然无恙的改造他。
宋扬揉了揉脑袋瓜子。
“锁定对方的位置了。”
一会中心里，雷战身边的一个探员低呼了一声。
刚刚在全市的监控系统里，他们发现了对方的踪迹。
“你说如果蝴蝶的人，看到我，会不会恨不得将我大卸八块，以解心头之恨啊？”
宋扬笑道。
雷战却满脸严肃。
“不要大意了，对方可是生化人。”
他提醒道。
实在是宋扬现在的表情，有些混不吝的。
“放心吧，我这么有钱，自然是惜命的很！”
入夜。
长京城，东郊24路公交车站附近的一片低矮平房。
此刻已至凌晨时分。
除了一间小屋外，所有人家都已经熄灭了灯火。
小屋内，一个老者正躺在床上睁着眼睛。
只是眼中那绿色光芒，显得无比诡异。
一辆小车停在公交站旁。
宋扬一步走出车厢。
看了看那间亮着灯光的屋子。
“伙计，就看你的了！”
他摸了摸手臂上带着的一个仪器，低声呢喃道。
这是军方研制的新一代静电放大器。
对于芯片来说，这，就是天敌。
迈着悠闲的步伐，走向屋子。
房门就在眼前，宋扬轻轻一推，房门发出吱呀的声音。
“恶战就要来临。”
果然，就在宋扬推开外面的房门后，里面的房门也被人同时推开。
两人四只眼睛在隔空相望着。
而远在数十公里外的一栋屋子里。
一个皮肤雪白的男子正满脸兴奋的看着电脑中的画面。
“竟然是这个混蛋，简直是太巧了！”
他一边挥舞着拳头，一边叫醒了身边的同伴。
“嗨！该死的，别睡了。”
那人不满的嘀咕着爬了起来。
“杰拉德，现在是世界末日了吗？”
“别他妈废话，发现大鱼了！”
他敲了敲屏幕。
“哦！是吗？安吉莉卡还是凯登.克罗斯？”
“凯你妹啊，是组织头号对头宋扬。”
瞬间，那人睡意全无。
这个名字对他们就是一个梦魇。
“让这个倒霉蛋撕碎这个混蛋吧！”
杰拉德做了一个祈祷的动作。
“没错，让这两个蛋蛋开始表演吧！”
那个同伴也开始兴奋起来。
东郊。
左老爷子一拳挥出。
宋扬格挡。
“我擦！”
宋扬忍不住爆了粗口。
“真他喵的疼啊！”
宋扬后退了一步。
“我说老哥，能不能轻一点！”
老爷子眼中毫无波澜。
将静电放大器放进空间，免得不小心被毁了。
80的力量和速度，在老家伙面前，竟然完全讨不了好。
这也让宋扬，对老外的科技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
之所以他硬扛对方的攻击，完全是刚刚心中的想法。
如果多进行对抗，完成系统任务后，会不会100%增加属性值？
两人从屋内打到屋外。
宋扬边打边退。
实在是这里的住户，过于密集。
而且，他也相信。
自己绝对是对方眼中的大鱼。
又是躲过对方一拳。
身后的大门，被老家伙一拳打飞。
宋扬闪身跳出屋外。
“这个混蛋想跑！”
杰拉德满脸狰狞的看着画面中传回的图像。
手指不停的在键盘上敲击着。
宋扬拔腿就跑。
老家伙跟在后面追。
幸亏现在是凌晨。
宽阔的街道上没什么人影。
两条身影，一前一后在极速飞奔着。
速度早已超过世界纪录，不知道多少。
“大爷，我们别墅被军士围住了！”
管家惊慌失措道。
不要他说，所有人，都已经看的清清楚楚。
“这位将军，请问你们这是干什么？发生了什么事了？”
左瑞林来到为首一人面前问道。
他现在就是左家的主心骨，自己不能乱了方寸。
“你是这里的话事人？”
那人斜睨了一眼左瑞林沉声道。
“是的。”
“左家老爷子涉嫌杀害帝国高级专家，现在，我们奉大统领将令，将一众人等带回大营调查。”
话音刚落，那人大手一挥。
众将士已经分列两旁，让出通道。
顿时，家中的仆人慌乱起来。
他们一介布衣，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仗。
“你们不必惊慌，调查结束，如果和你们没有关系，自然会放你们回来。”
为首的将军，还是解释了一番。
左家上下，一共12人被带到别墅的院子里站好。
两分钟后，远处的天空，传来一阵螺旋桨的轰鸣。
接着，一架武直由远及近飞了过来停在门口。
“所有人排队进入直升机。”
将军大喝一声。
一个军士带着所有人鱼贯而行。
上去后，所有人被发了一个黑色头套戴了起来。
直升机带着再次带着轰鸣拔地而起。
经过大约四十几分钟的飞行，直升机停了下来。
所有人被除下眼罩，所有人才发现，他们已经处身于一个密封的空间里。
“不要说话，跟着走！”
那位将军面容冷峻道。
话音刚落，立刻来了不少人，将他们带到了各自不同的地方。
左雅被带到了一个房间里。
房间大小大约在二十平不到。
有一个小床，洗手间，还有一台电视机。
“左小姐，请将您的通讯工具交给我们，等调查结束，我们会还给你的。”
一个女兵看着她。
“这位大人，我想见一个人。”
左雅道。
“左小姐，在接受调查期间，您不能见任何人，这是规定，还请您理解。”
那人淡淡道。
她接过手机，就要出去。
“这位大人，我是护国军总指挥使宋大人的孙媳，我想见见我未婚夫宋扬，还请您行个方便，我们左家必有重谢！”
“你是说总指挥使大人？”
那人面色一滞，随即脸上冰冷的表情变淡了一些。
“我可以帮你反应，但指挥使大人的意思，我不能决定。”
言毕，他走出了房间。
房间里陷入了可怕的安静。
这种人身自由受限的感觉，非常糟糕。
左雅虽然担任千城集团总裁，也有三年。
不过毕竟是年轻人。
心境自然无法达到随遇而安的地步。
虽然房间里有电视机。
但此刻她哪有心思看什么节目？
外界。
千城集团的股价一直处在风雨飘摇中。
长京城，宋家老宅。
林宁看着儿子，欲言又止。
虽然宋启晨他们有自己的别墅。
而且宋扬也花费巨资买了房子。
不过，宋扬还是喜欢来老宅。
因为老爷子不愿意搬走。
自从自己走失后，其实第一个看到自己的就是老爷子。
不过，那时候，他们还不知道彼此的关系。
都说孙子最亲的就是爷爷和奶奶。
这话真的不错。
“妈，有什么话，您就直说，跟我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宋扬笑道。
“哎！虽说你跟婉儿已经结婚了，不过，毕竟和小雅那丫头从小就有婚约。现在他们左家遭难，你是怎么想的？”
“那您的意思是什么呢？我听您的。”
“能帮就帮一把。不说你们的婚约，以及左老爷子和你爷爷的关系了。就看在当年左老爷子跟随老国主保家卫国，淤血杀敌的这份大义，我就不相信，他们左家真的会干出这种天怒人怨的事情来！”
林宁意正言辞道。
看着母亲的模样，宋扬笑了。
“老妈怎么说，儿子就怎么做！”
“好孩子，真是长大了！”
拉着儿子的手，林宁一阵的老怀安慰。
护国军总部。
一间密室里，左瑞景蓬头垢面的坐在单人床上，目光涣散的盯着墙面沉默不语。
自从数日前被关到这里，他每天都如同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门外原本安静的走道上，忽然传来清脆的脚步声。
接着，门锁被打开。
左瑞景抬头时，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站在他的面前。
“你是？”
他惊疑的看着来人。
多日的禁锢，他的大脑有些恍惚。
“我是宋扬。”
“宋扬？是你？”
短暂的卡顿后，左瑞景终于想起了来人是谁。
“你...”
他忽然感到语塞。
“你不必说，我知道你们左家看不上我们宋家，至少你跟左瑞敏是这么想的。不过，这点我完全不在乎。我也从来没有想过会和你们左家发生过任何的交集。你们所谓的骄傲，在我眼中毫无价值。我来只想问你一句，你们左家和蝴蝶组织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的眼睛直直看向左瑞景，如同一柄锋利的冰刃，直插左瑞景的心脏。
“这眼神！”
左瑞景心口猛的一缩。
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锋利的眼神。
这家伙，到底经历过什么？
就在他刚要回答问题时，宋扬已经转身走出了房间。
“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门关上，空气中传来宋扬的话音。
虽然只有一天的时间。
但左雅已经感觉过去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门被人打开，看守和宋扬走了进来。
“姐姐，我想和她单独聊聊可以吗？”
宋扬对那女子微微一笑。
“可以，但时间不要太长。”
说罢，转身离去。
“宋扬！”
左雅激动的一瞬间想要扑进宋扬的怀里，但后者往后略微退了一步。
气氛有些尴尬。
“对不起，我有些失态了！”
“我理解，听说你要见我？”
他语气淡然。
“我想知道爷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宋扬。
让他有些吃不消。
说实在话，左雅在外貌和体型上，完全不亚于唐婉儿。
甚至隐隐要压过唐婉儿一筹。
宋扬又不是一块木头。
但，他已经有了唐婉。
人活在世上，总要受到世俗道德的约束。
虽然，也有很多有钱人，三妻四妾，情人无数。
但宋扬不在其内。
承诺一旦出口，就必须信守。
“他杀害了帝国十一位顶级专家，还有七个护卫。”
宋扬淡淡道。
“什么？”
一瞬间，左雅如遭雷击的愣在当场。
“怎么会这样，他明明已经病入膏肓，怎么会杀了那么多人？”
她后退着跌坐在床铺上。
“你爷爷已经被改造成了生化人，成了敌国手中的杀人机器。”
话音刚落，熟悉的机械音又响了起来。
“改造大师请选定改造方向，一小时后，系统会自动选定。”
宋扬嘴角微微勾起。
“生化人改造方向。”
“叮！宿主已选定改造大师改造方向为生化人改造，改造完毕！”
看来，冥冥之中，自己和左家还是有所羁绊。
“你也不必担心，一切都是命运使然，你们很快就会离开这里，你爸和你小姑也没事了。”
一个小时后，左家所有人被集中在了广场上。
稍后，会有直升机将他们送到帝都巡城司衙门。
在那里，虽然也有人集中看管。
但大家都在一起，心情自然也不一样了。
“爸，小姑，你们没事吧？”
左雅拉着父亲和小姑泣不成声。
“哎！我们都错了。”
也不知道他所谓的错了，是指的小看了宋扬，还是小看了整个宋家。
但不管如何，他们的确是错了。
“大人，我能见见宋家的宋大少吗？”
一个偏僻的角落，左瑞景除下了腕上的卡伦蒂亚白金，塞进了看守的手里。
这是他去年刚刚花费了1200万买来的。
那人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找我有什么事？”
两个小时后，宋扬出现在长京城巡城司衙门。
“宋少，我想知道家父的消息，我想劝劝他自首。”
宋扬笑笑。
“左董可能还有所不知，左老爷子，现在已经被境外组织，哦！就是你们请来的什么医学会的人，改造成了生化人。他现在就是一部杀人机器。你们和他说的每句话，他都不会听进去的。”
宋扬语气淡然。
“什么，竟然这样？”
左瑞景面如死灰。
就是自己的糊涂决定，不仅让父亲变成了生化人。
还让整个千城集团陷入史无前例的危机当中。
他好后悔呀！
“这该死的傲慢与偏见！”
他不停的敲打自己的脑袋。
“爸，你别这样！”
左雅在旁边劝慰道。
“那他现在怎么办？”
这是他目前最关心的事情。
“接受我们的改造，如果失败，我们只能...”
他话说一半，但所有人都已经明白了意思。
“宋扬，你能帮帮我爷爷吗？他可是曾经为国征战的英雄！”
左雅眼中泛着泪花。
“我竭尽全力！”
他现在只能这么说。
但其中的难度，只有宋扬明白。
面对这么恐怖的一个存在，想要改造，首先要控制他。
谈何容易！
不是考虑到老爷子曾经的卓绝功勋，以及和自家爷爷的老友关系。
宋扬绝对是发动大招，让他毁灭。
现在不仅要改造他。
而且还要安然无恙的改造他。
宋扬揉了揉脑袋瓜子。
“锁定对方的位置了。”
一会中心里，雷战身边的一个探员低呼了一声。
刚刚在全市的监控系统里，他们发现了对方的踪迹。
“你说如果蝴蝶的人，看到我，会不会恨不得将我大卸八块，以解心头之恨啊？”
宋扬笑道。
雷战却满脸严肃。
“不要大意了，对方可是生化人。”
他提醒道。
实在是宋扬现在的表情，有些混不吝的。
“放心吧，我这么有钱，自然是惜命的很！”
入夜。
长京城，东郊24路公交车站附近的一片低矮平房。
此刻已至凌晨时分。
除了一间小屋外，所有人家都已经熄灭了灯火。
小屋内，一个老者正躺在床上睁着眼睛。
只是眼中那绿色光芒，显得无比诡异。
一辆小车停在公交站旁。
宋扬一步走出车厢。
看了看那间亮着灯光的屋子。
“伙计，就看你的了！”
他摸了摸手臂上带着的一个仪器，低声呢喃道。
这是军方研制的新一代静电放大器。
对于芯片来说，这，就是天敌。
迈着悠闲的步伐，走向屋子。
房门就在眼前，宋扬轻轻一推，房门发出吱呀的声音。
“恶战就要来临。”
果然，就在宋扬推开外面的房门后，里面的房门也被人同时推开。
两人四只眼睛在隔空相望着。
而远在数十公里外的一栋屋子里。
一个皮肤雪白的男子正满脸兴奋的看着电脑中的画面。
“竟然是这个混蛋，简直是太巧了！”
他一边挥舞着拳头，一边叫醒了身边的同伴。
“嗨！该死的，别睡了。”
那人不满的嘀咕着爬了起来。
“杰拉德，现在是世界末日了吗？”
“别他妈废话，发现大鱼了！”
他敲了敲屏幕。
“哦！是吗？安吉莉卡还是凯登.克罗斯？”
“凯你妹啊，是组织头号对头宋扬。”
瞬间，那人睡意全无。
这个名字对他们就是一个梦魇。
“让这个倒霉蛋撕碎这个混蛋吧！”
杰拉德做了一个祈祷的动作。
“没错，让这两个蛋蛋开始表演吧！”
那个同伴也开始兴奋起来。
东郊。
左老爷子一拳挥出。
宋扬格挡。
“我擦！”
宋扬忍不住爆了粗口。
“真他喵的疼啊！”
宋扬后退了一步。
“我说老哥，能不能轻一点！”
老爷子眼中毫无波澜。
将静电放大器放进空间，免得不小心被毁了。
80的力量和速度，在老家伙面前，竟然完全讨不了好。
这也让宋扬，对老外的科技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
之所以他硬扛对方的攻击，完全是刚刚心中的想法。
如果多进行对抗，完成系统任务后，会不会100%增加属性值？
两人从屋内打到屋外。
宋扬边打边退。
实在是这里的住户，过于密集。
而且，他也相信。
自己绝对是对方眼中的大鱼。
又是躲过对方一拳。
身后的大门，被老家伙一拳打飞。
宋扬闪身跳出屋外。
“这个混蛋想跑！”
杰拉德满脸狰狞的看着画面中传回的图像。
手指不停的在键盘上敲击着。
宋扬拔腿就跑。
老家伙跟在后面追。
幸亏现在是凌晨。
宽阔的街道上没什么人影。
两条身影，一前一后在极速飞奔着。
速度早已超过世界纪录，不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