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洛森再施美男计-《重生1878:美利坚头号悍匪》

  靠近水源的土地,往往也是最肥沃的土地。

  这些地方,早就被最早来到加州的开拓者们抢占大半。

  在索诺玛县,俄罗斯河沿岸水权最优质的一块土地,就掌握在一个名叫赛拉斯·雷丁的男人手中。

  雷丁家族是加州最早的开拓者之一,其祖先是跟着淘金热第一批来到这里的,靠屠杀印第安人起家。

  据说,雷丁家族的庄园外堆积着数千印第安人的颅骨。

  凶残,震慑。

  经过两代人的经营,雷丁家族的牧场已成为北加州的一个传奇。

  而赛拉斯·雷丁本人,更是个手眼通天的人物。

  他强势霸道,据说和旧金山那几位翻云覆雨的白银大王也交情匪浅。

  想从他手里买地?绝无可能。

  除非,你能把旧金山湾给填平。

  “嗯,赛拉斯·雷丁。”

  不拿下这块地,洛森控制俄罗斯河的计划就是一句空话。

  两条断裂的红线,完全无法形成一张完整的大网。

  一万英亩,这是一个真正的超级牧场。

  家族实力雄厚,在索诺玛县经营两代,根深蒂固。

  据说,雷丁的牧场里养着一支超过六十人的武装牛仔队伍,而旧金山全市的警力也不过七十五人。

  一般的悍匪,别说抢他,就连从他牧场边缘偷一头牛,都得掂量自己有几条命。

  但这次盯上他的,可是洛森。

  以他手中四支匪帮的雷霆之力,要灭掉赛拉斯·雷丁家族,不过是多费几箱子弹的事。

  雷丁抢印第安人的土地,洛森抢他的土地,合理。

  难的不是杀戮,而是继承。

  难道还要像上次那样,等法院拍卖?

  雷丁家族这种规模的产业,估价绝对是天文数字。

  就算自己再伪造一次欠条,也难保不会有其他资本巨鳄闻着血腥味扑上来。

  到时候一场竞价,自己很可能要掏出大笔现金。

  那性价比可就太低了。

  一念闪过,洛森冷冷一笑。

  之前在苹果园用过的“绝户计”,虽然老套,但只要好用,就是好计。

  很快,一份关于赛拉斯·雷丁家族的详细情报呈现在洛森的意识网络中。

  赛拉斯·雷丁,五十五岁,凶残,霸道。

  三个儿子,个个能骑善射,正辅佐他管理庞大的家业。

  以及一个十九岁的小女儿,艾比盖尔·雷丁。

  情报显示,这个女孩漂亮活泼,在家族的重重保护下长大,是名副其实的象牙塔公主。

  有意思的是,她还是个无可救药的“恋爱脑”。

  一年前,她疯狂地爱上牧场里一个年轻英俊的园丁,甚至计划在一个月夜卷起细软,与对方私奔。

  结果东窗事发。

  赛拉斯·雷丁勃然大怒,那个可怜的园丁在一个雨夜失踪。

  有传言说,他被埋在牧场新开垦的苜蓿地里,成了肥料。

  艾比盖尔为此绝食三天,被关在房间里整整一个月。

  “恋爱脑?”

  洛森咧嘴一笑。

  这可真是太好了。

  一个被压抑许久、渴望浪漫与反抗的单纯灵魂。

  这不是弱点,而是一扇为他敞开的、通往雷丁家族金库的大门。

  洛森打了个响指。

  是时候让他另一张王牌出马了。

  伊森。

  这是一个与杰克·安德森同类型、且极其稀有的特化型四肾死士。

  他被刷新出来的那一刻,洛森就知道,单是这张脸,本身就是一件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他酷似未来那个会迷倒万千少女的十九岁小李子。

  他不仅拥有那副优越的皮囊,四颗强肾,系统还赋予了他能说会道、精通乐器、擅长绘画以及知晓这个时代所有浪漫技巧的顶级情商。

  这种死士刷新率极低。

  到目前为止,洛森手里也仅有杰克和伊森二人。

  事实证明,这种工具在关键时刻,能起到比一百个悍匪更巨大的作用。

  比如杰克。

  伊莎贝尔早就被他征服得服服帖帖,死心塌地。

  派克留下的三千英亩肥沃土地,连同牛马和现金,无论在法律文件还是实际运营上,都早已归于洛森的掌控。

  现在,该轮到伊森出马了。

  ……

  索诺玛县,一家新开的陶艺店。

  在这个野蛮与文明交织的年代,陶艺作为一种从东部流行过来的时髦爱好,深受有钱有闲的年轻女士们追捧。

  艾比盖尔·雷丁,显然就是其中之一。

  她正撅着嘴,漂亮的小脸上沾着几点灰色泥巴。

  她面前的陶轮嗡嗡作响,但上面那坨泥巴在她手里歪七扭八,就是无法成型。

  “哦,该死的!”

  她懊恼地嘀咕一句,干脆放弃,停下了陶轮。

  就在这时,陶艺店那挂着风铃的木门被轻轻推开。

  清脆的铃声中,一个身影逆光走了进来。

  艾比盖尔下意识地抬起头。

  仅仅一眼,少女的春心便再次激荡。

  那是一个极其英俊的年轻人。

  他穿着一身半旧的牛仔服,却洗得干干净净。

  虽然腰间挂着枪,但姿态不像个粗鲁的牛仔,反而像个东部来的诗人。

  阳光洒在他金棕色的卷发上,让他浑身笼罩在一层梦幻般的光晕里。

  伊森登场。

  他目光没有刻意寻找艾比盖尔,而是带着礼貌而疏离的欣赏,扫过店里的陶器,看上去就像一个偶然路过的客人。

  但艾比盖尔的一双星星眼却再也无法从他身上移开。

  伊森状似不经意地走到她的陶轮旁,看向那坨失败的泥巴。

  少女有些尴尬,他却轻轻一笑。

  “轮子,有时候比马还难驯服,不是吗?”

  清爽的气息掠过鼻尖,艾比盖尔的脸颊瞬间红得像个苹果。

  她窘迫地想要把那坨泥巴藏起来。

  “它、它本来应该是个花瓶的。”她小声辩解。

  “一个很有个性的花瓶。”

  伊森轻轻点头,旋即随手拿起旁边一个烧制好的成品杯子,在手里掂了掂。

  “不过,用泥土作画,本身就是一件了不起的事。”

  “我听说,在辛辛那提,女士们已经开始用不同颜色的陶土在湿润的坯体上作画。那才是真正的艺术,对不对?”

  辛辛那提艺术陶瓷。

  这个词一下就勾起了艾比盖尔的精神。

  天啊!这个英俊的牛仔,他竟然知道辛辛那提的艺术陶瓷运动!

  那可是她最近才从一本东部杂志上了解到的最时髦的先锋艺术。

  他!他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牛仔!

  艾比盖尔那颗被压抑一年、渴望浪漫的心,在这一刻,就像投入火星的干柴,轰然间熊熊燃烧!

  世界瞬间变得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