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要毁了三喜的人,是我。”-《穿成恶毒女配后,大佬夜夜缠我腰》

  被抓包的靳时琛面色坦然,“哦,没注意。”

  “哦,这么粗心大意吗?平时是不是和女客户吃个饭,喝个茶,也喜欢随手拿起对方的杯子舔喝一口?”

  “未婚妻想象力倒是丰富,不过——我洁癖。深度洁癖。”

  “刚才你蹭到杯子口红印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有深度洁癖?”

  温屿甚至还看他舔了下嘴角。

  靳时琛笑的意味不明,“未婚妻上面的下面的,我都吃过了,吃点口红算什么。”

  “你!”个狗!

  这家伙竟敢公然开车。

  靳时琛抬手握住她要挥向自己的手,“开个玩笑,未婚妻别动怒。”

  温屿甩开他的手,从沙发起来,刚迈出一步。

  腰就被男人环住,往后一带,随后身子跌靠在沙发上。

  后背感受到靳时琛的手臂,她抬头,怒嗔道,“靳时琛!这在集团呢,你干嘛?”

  发丝拂过靳时琛手背,连带着整个掌心都有点痒,“去哪儿?”

  “要开会了,我去准备会议室。”

  其实是想逃。

  “这些秘书们都会做,你是特别助理,主要服务于我。”

  “你平时也喜欢这么调侃你的高特助吗?”

  靳时琛:“那......倒不至于。”

  “咚咚。”

  “进。”

  “靳总,会议室已经准备好了,人员都已到齐,十分钟后可以开会。”

  一位年轻漂亮的秘书手上抱着笔记本电脑进来,视线瞄到靠在靳时琛怀里的温屿,脸色变了下。

  靳时琛手指打转,把温屿柔软的长发卷在手心玩,语气散漫,“嗯,知道了。”

  “靳总,高特助今天好像没在,要不今天我跟着您?”

  温屿坐直了身体,没说话。

  身后靳时琛的手突然就放在了她的肩头,还暧昧地揉了揉。

  “谢谢徐秘书的好意,我的未婚妻会陪我,我的一切都由她来安排。”

  徐婧莹点头,“好的,那我就不打扰靳总了。”

  办公室门被关上,温屿赶紧把他的手拍开,“你好像很喜欢玩这种游戏?”

  “什么游戏?”

  “哼哼,把我当做你挡烂桃花的工具。”

  温屿一眼就看出来这个徐秘书对靳时琛有意思。

  但温屿了解靳时琛,他向来排斥这样的无事献殷勤。

  “正妻宣誓下主权,怎么就是游戏了?”

  温屿看他不正经的笑,“少在我面前嬉皮笑脸的,还有!我们那事儿,要是被奶奶知道了,我要你好看。”

  “哦?”靳时琛身子轻靠过去,“说说,怎么让我好看?”

  温屿一把推开没正形儿的男人,“开会!”

  靳时琛扬唇,轻声嘀咕了句,“还真是不好撩啊。”

  -

  会议室正是上次举行股东大会的那个。

  会议室很大,轻松容下三十多名企业高管,以及十几个核心技术型人才。

  靳时琛在最上方的位置坐下,温屿坐在他的左手边。

  会议还有最后两分钟开始,温屿抬头看见斜对面坐着上次的那个卷毛程序员。

  温屿欣喜朝他挥手,“嘿!卷毛哥!”

  梁承从电脑屏幕挪开视线,看到温屿,眼睛亮了一下。

  礼貌打招呼,“温小姐,你也来了。”

  “对呀,和你师父一起开会?”

  “嗯。上次你在我......”

  梁承还想说点什么,被他师傅拉了下衣袖。

  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回事,和集团总裁的未婚妻聊的这么火热。

  不要命了。

  “嘘,到点开会了。”

  梁承点头,给温屿一个微笑,注意力重新回到电脑屏幕上。

  十点一到,会议开始。

  还是上次的会议主持人,李想先说了话。

  “今天召集大家开会,是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在座都是企业的核心人物,在邮件正式下发前,靳总将通过本次会议,把集团内部重大调整事先告知大家。”

  “温小姐将从今日起,正式加入三喜集团,进入董事会,担任董事长,同时接替靳总的总裁职务,近期靳总会带温小姐熟悉集团业务,两周后靳总将办理离职,正式离开三喜集团。”

  此消息一出,偌大的会议室瞬间炸了。

  “靳总要走?靳总不是集团的老板吗?”

  “让温小姐担任集团董事长?还要任职总裁?我没听错吧?”

  “温小姐才5%的股权,怎么当董事长,靳总可有30%的股权!”

  “温小姐不是学舞蹈的吗?她怎么运营三喜这么大的集团?”

  “现在集团危机重重,不赶紧想办法解除危机,还要找个关系户空降?这是要把三喜毁了?”

  “传言靳总在外面建了自己的新公司,早就任由三喜自生自灭了,三喜就是个炮灰,死之前还要被拿出来嚯嚯。”

  质疑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多。

  靳时琛面色沉冷,黑眸扫视会议室的每一个人。

  等大家该骂的该说的都发泄地差不多了,靳时琛才开口说话。

  “温小姐来担任集团的总裁,并不是要毁了三喜,恰恰相反,她是救了三喜。”

  公关部组长:“靳总,三喜这些年一直都是您来管理,这么关键的时候,您让温小姐接替您,怎么能说是救了三喜?”

  “因为要毁了三喜的人,是我。”

  在座的人都惊住,“什么?”

  “我并不想瞒你们,我已成立新公司,两周后离开三喜是我早就定好的计划,至于温小姐会在这个时候接管三喜,是因为她作为原始股东,并不忍心三喜就此倒闭,虽然她没有任何运营集团的经验,但她是唯一一个能实控三喜集团,且真心实意为集团谋出路的人。”

  靳时琛语速不快不慢,却逻辑清晰,字字珠玑。

  销售部总监:“可是,为什么靳总您就不愿意再为集团谋出路了呢?”

  靳时琛:“三喜是从我爷爷那一代传下来的企业,内部受限之多,股东关系也错综复杂。这些年,靳家在三喜的投入越来越多,却在股东会上,受到的牵制越来越多。”

  “上个月,靳严坤董事长遭内部股东的栽赃陷害,锒铛入狱,后来又险些失去双腿。”

  “前阵子,股东们沆瀣一气想将我投出董事会,企图私吞集团,将三喜吃干抹净。”

  “我只是个睚眦必报的商人,并不是圣人。那些股东早已烂透,我并不想让他们坐收三喜的红利,索性就玉石俱焚。所以,我觉得三喜毁了更好。”

  IT部经理:“那......我们在集团这十几年的付出呢,靳总也从未在意?”

  靳时琛轻描淡写,“我确实不在意,但......你们的温小姐或许在意。”

  “温小姐在意?她不就是想来体验下生活?把我们所有人的饭碗当作玩具?”

  会议室里,大家的目光一时落在温屿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