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两人一起淋成落汤鸡-《穿成恶毒女配后,大佬夜夜缠我腰》

  “别拿员工的私人财产,待会儿把衣服还回去。”靳时琛冷不丁道。

  温屿才想起刚才拿了卷毛的外套。

  她脱下来,放在沙发上,“我差点忘了,待会儿你让人帮我还给人家。”

  靳时琛倒是乐意代劳,“叫什么?”

  叫什么......

  温屿也不知道。

  “就一个卷毛,年纪跟我差不多,应该长得挺高的,是个程序员。”

  这么宽泛么。

  “他写了个代码,检测出了财务系统的bUg,分了0.001%的股份。”

  靳时琛大概知道是谁了。

  又喜欢这种类型了?

  “嗯,知道了。”

  不知道是不是温屿的错觉,靳时琛的脸好像黑了。

  温屿看到老板椅,不自觉地走了过去。

  她以前一直想知道,那些小说里的上位者,坐在老板椅上是什么感觉。

  是不是特别舒服?

  每本霸总小说里,几乎都有这样的桥段:某某总烦躁地扯开领结,靠在老板椅上,双腿交叠,手指夹烟,浑身一生人勿近的淡漠疏离。

  那压迫感跟坐龙椅似的。

  温屿一屁股坐了下去,柔软的真皮坐垫,确实很舒服,两边扶手甚至是会变温的。

  这不是一般的老板椅,这是番茄小说里的老板椅~

  温屿垫起脚,转了好几圈。

  惊喜道,“靳时琛,你这椅子好舒服啊,多少钱?”

  也想买一个。

  坐这椅子上码字,多爽。

  靳时琛点了支烟,悠闲地吸了一口,“怎么,想来公司办公?”

  “不啊?纯好奇。”

  她又不会管理公司。

  “不知道,定制的,集团出的钱。”

  “哦”

  也是。

  靳时琛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小的事。

  “今天怎么没帮着陆砚?”靳时琛言归正传。

  虽然温屿的实际举动让他欣慰,但他还是要问清楚,她这么做是因为和陆砚赌气还是真的良心发现。

  如果是后者,她起码还有得救。

  那他以后或许会对温屿留有情面。

  “我为什么要帮他?我请问?”温屿拿着他分量感十足的钢笔,在一张空白的纸上写了几个字。

  别说,这钢笔也好好用。

  她今天要被小说世界里的小东西们,深深种草了!

  除了贵!别的毫无毛病!

  “从你的历史表现来推测,你是会站在陆砚那头的。”

  温屿淡定回他:“那从我的实际行为来判定,我是站在你这头的。判定大于推测。”

  啧。

  竟然变的伶牙俐齿了。

  靳时琛视线紧盯着低头认真写字的温屿,长发垂下,挡住了视线,她耐心地把头发别在耳后。

  换做以前,她连钢笔都不会看一眼,现在,竟然还会执笔写字。

  真是活久见了。

  “以前你从不关心股东会,为什么今天会特地来公司,还顶着陆砚的反对,把票投给了我,我想知道原因。”

  靳时琛补充:“是为了和陆砚顶气?”

  “如果你心里是这个答案,我不管说出哪个答案,也都不具备说服性,所以,你觉得我是为了顶气,那就当是吧。”

  原主是不会站在靳家这边的,所以靳时琛怀疑自己行为的纯粹性,也很正常。

  但解释也没什么用,还累人。

  靳时琛眸底掠过暗淡,“嗯,但我希望你能和奶奶说,是为了靳家,别让她寒了心。”

  “好,我会的。”

  老太太相信她是为了靳家,温屿自然也愿意这么告诉她。

  因为她确实做不到背叛靳家。

  温屿放下钢笔,已经练好了一页字。

  不知道是不是刻在基因里的记忆,有钢笔或者毛笔,总习惯性地练字。

  还会刻意把笔锋写出来。

  现实生活里,她已经很多年没练了。

  她都是在键盘上码字,一支钢笔都没有。

  温屿又开始研究别的地方。

  “你的休息室在哪儿?”

  “休息室?”

  她难不成还想在他休息室睡一觉?

  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问你话呢?我看看休息室。”

  靳时琛眼神看向一处,“那儿。”

  温屿过去一推,果然,隐藏门打开了。

  里面是个很大的套房,面积也很大。

  以为会是张小床,结果里面摆着一张两米的大床,灰色的真丝床单被罩,地上铺着同色系的地毯。

  还有宽敞的真皮沙发,投影设备齐全。

  温屿发现,浴缸和淋浴区竟然没有做隔间!

  虽然应该是他一个人用,但没有遮挡的浴缸和淋浴,也会很羞耻呀!

  这个设计肯定是靳时琛要求的!

  不可能是因为资金紧缺偷工减料的。

  靳时琛也走了进来,站在她身侧,“你好像还挺喜欢窥探人卧室的。”

  昨晚,她对老宅的房间好奇,现在她又对办公室的休息室好奇,下次是不是还得去他家里的卧室看看。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奇怪癖好。

  温屿的关注点不在这儿,她走到浴缸边上,东看西瞧。

  “你这也没花洒啊?怎么洗的澡?”

  又踏进淋浴的区域。

  “等下......”靳时琛上去拉她,但已经来不及。

  头顶的隐藏式花洒浇下温热的水,将精致的温屿全方位浇了个遍。

  靳时琛赶紧按下墙上的总开关,水才停下来。

  温屿顶着落汤鸡模样,转身,激情控诉,“靳时琛,你故意的?你说是不是故意的!”

  靳时琛本想解释,但他还是头一回见温屿这么狼狈,没忍住笑出了声。

  但又很快收敛住了,“花洒是红外线检测出水,跟我没关系。”

  温屿咬牙切齿,“那你不能提前告诉我?”

  “没来得及。”

  温屿疯了,“没来得及是吧。”

  温屿走到墙边,把总开关又拨了上去,然后推着靳时琛就往里面去。

  花洒再次落水,把西装革履的靳时琛也淋了个遍。

  矜贵优雅的男人也成了落汤鸡。

  西装遇水,颜色变的更深,靳时琛做好的发型因为浸水塌下来,霸总的锐气一下没了。

  温屿憋笑。

  “消气了?”水汽弥漫在两人之间,视线微微模糊,靳时琛定睛看她。

  “消气?我能消的下去么!你这边有换洗的衣服,我呢!”

  “你根本不知道一个女人出门有多费劲!我提前两小时起的床呢!”

  “我早上吹的发型,发梢是自然微卷的,刘海是空气刘海!”

  “我还化了全妆,全妆!你知道什么概念吗!全毁了!”

  “还有这条新裙子,L家的新款!”

  “不能水洗!!!!!”

  “京城仅此一条!”

  “呜呜呜呜......”

  “你赔我,你必须赔我!”

  靳时琛凌厉的五官浸满了水,水流沿着他的眉梢,鼻梁,滑落下来,又一点点没过下颚线。

  他眼神带着错愕,女人的眼泪竟然能说来就来。

  楚楚可怜和装可怜是不一样的。

  以往的她只会装。

  现在的她没了以往的胡搅蛮缠,她此刻的委屈是真的。

  不是作的。

  红唇一张一合,还在不断控诉他的恶劣行为。

  靳时琛也不知道怎么了,喉结滚动,竟然有点……想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