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咬一下,就会叫-《穿成恶毒女配后,大佬夜夜缠我腰》

  温屿:“......”

  这嘴巴是淬毒了啊。

  温屿拧巴着小脸,“哥哥,你再不给我上药,伤口要发炎了。”

  靳时琛拿过温屿递给他的药膏,拧开盖子正要给她擦,温屿又来了句,

  “站着好累啊,我进去坐着涂。”

  靳时琛抓起她的手腕,三两下就涂好了,“你还真是千金小姐,就站几秒还喊累。”

  他把药膏盖子拧好递还给温屿,抬眼盯着头往房门里伸的温屿。

  又回到小时候缠着他的模样了,粘人的很。

  靳时琛抬手按住她的额头,往外推了推,“回去睡觉。”

  “嘶。”温屿皱眉。

  原本遮在刘海下面的红包露了出来。

  靳时琛赶紧松开了手。

  刚才他紧急刹车撞的,他都把这事儿忘了。

  温屿臭美,全程拿自己的刘海挡着,他也就没想起来。

  “你一直这么捂着,更容易留疤。”

  温屿把刘海往下拨了拨,遮住伤口,“大不了以后去做修复。”

  “叫你贴创口贴怎么不听?”

  温屿没理他。

  他懂什么啊。

  多丑啊。

  “啊!”

  温屿身子一个不稳,被一股力量拽进了屋子。

  靳时琛把她按在沙发上,“坐好。”

  声音强硬,不容抗拒。

  然后人转身进了里面的卧室。

  温屿目的达成,坐在沙发上东张西望。

  靳少爷卧室的格局和温屿的一样,是个套房,但中间的墙没有打通,客厅和卧室是分开的。

  所以看不到卧室里面什么样。

  装修风格也不同。

  温屿那边是INS风,这边好像,基本没有装修的痕迹。

  保留了老宅中式古老的特点。

  实木的书桌,古红色真皮沙发,深色地毯......

  靳时琛很少回来住,他是三喜集团的总裁,总裁住城里的两千平大平层。

  身侧的沙发陷下去,温屿侧头看靳时琛。

  见他撕开了一个创口贴,微凉的手指拨开她的刘海,将创口贴贴在了额头。

  温屿眼睛就盯着男人那处凸出的喉结,今晚她咬了无数次,现在那儿还红红的。

  他对咬喉结很受用,咬一下,就会叫。

  声音很欲。

  她超喜欢。

  温屿感觉自己脑子坏了,她现在竟然莫名想上去咬一口。

  “明天我去公司处理事情,你最近待家里消停点。”

  “明天我跟你一块儿去。”温屿收回饿狼视线,清灵的桃花眼对上男人的双眸。

  “现在公司内部很混乱,你去做什么。”

  “我是公司的原始股东,现在三喜遭受内部危机,我为什么不能去?”

  如今三喜集团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她得去力挽狂澜哪。

  靳严坤入狱以后,三喜集团的董事长职务暂由靳时琛代理。

  按照书中的进度,明日陆砚和陆齐铭父子会在股东大会提出整改董事会,意图将靳时琛踢出三喜管理层。

  这样陆家就能轻而易举地把手伸进三喜了。

  陆鼎发因为早年犯事,差点把三喜坑倒闭了,三家为此签了协议,陆家不得参与三喜集团的管理。

  但保留其股份及原始股东的投票权重。

  这个权重和靳时琛是一样的。

  所以,温屿的投票会非常关键。

  陆砚和靳时琛在对立面,温屿作为第三个原始股东,她站在谁那头,几乎就能直接决定股东大会的决策。

  这也是陆砚急于把温屿骗到手的原因。

  以前的温屿从不参加股东大会,所以投票都是弃权的。

  她只在意每年十二月底集团发的巨额分红。

  两耳不闻三喜的事。

  “你要参加股东大会?”

  温屿起身,看着墙上那幅画,“嗯哼,我是创始股东哎,当然要去啦。”

  靳时琛眸光微暗。

  几年不去集团一趟的她,竟然要参加股东大会了。

  所以是想帮着陆家把靳家踢出三喜?

  靳时琛早就猜到会这样,但家里两位老人非站在温屿这头,觉得她不会做伤害靳家的事。

  以为她想嫁给陆砚,是真心喜欢,而不是和陆家同流合污。

  “随你。”靳时琛面无表情。

  反正三喜的未来,他不在乎。

  他又不是没有东山再起的信心。

  更何况,三喜这座山,禁锢太多。

  他不要也罢。

  温屿并不知道靳时琛此时的心理活动,她踮脚凑近那幅挂在墙上的手绘,“这幅画我好喜欢,谁画的?能送给我吗?”

  靳时琛这种级别的霸总不缺这些小玩意儿。

  既然他挂在不常住的老宅房间,说明他也不是很喜欢。

  她直接开口要,应该能要到。

  靳时琛起身,走过去,身子和温屿平行。

  “看懂画了什么?”

  温屿点头,“他并没有那么快乐。”

  看到这幅画的时候,她第一时间就想起了原主温屿。

  她作天作地,表面上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千金大小姐。

  但谁会想到她床头放着父母亲人的合照。

  那张照片颜色鲜艳,看上去很新。

  说明,原主最近才拿照片去补过色。

  她很珍惜那张合照。

  她也很想念自己的家人。

  她其实并没有那么快乐。

  就像画里的男孩。

  “虽然她锦衣玉食,从小就生活在金罐子里,但她就像个被程序员早已编程好的程序,每一个选择看上去自然而然,却好像并不由衷。”

  为什么会这样呢?

  或许是因为生活在剧情已定的小说里吧。

  他们的初心,或许早就和剧情背道而驰。

  但又没有找到偏离的动力。

  靳时琛黑眸微动,侧身看她。

  女孩的侧脸被长发盖住一半,眼睛始终专注着自己十八岁画的那幅画。

  “很喜欢?”

  温屿点头,“喜欢,准备裱起来,挂我房间,你看那儿,纸张都有点老化发黄了。”

  靳时琛抬手,轻松将画取下来,递给温屿,“早点睡,明天带你去公司。”

  温屿开心地双手托着画,走出房门,歪着脑袋冲靳时琛笑,“晚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