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墙倒众人推!易中海暴怒,狂扣大帽子!-《四合院:我一级工程师,你还闹?》

  傻柱红着眼珠子,又冲向许大茂。

  “许大茂!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你把秦淮茹害成什么样了!”

  他抬起脚,卯足了劲踹在许大茂胸口。

  “我他妈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何!”

  这一脚,踹得许大茂在地上滚了两圈。

  胸口像被烧红的烙铁烫过,一口气憋住上不来。

  趴在地上,咳得撕心裂肺,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打得好!”

  “对!打死这个畜生!”

  贾东旭在后头拄着拐杖,瘸腿蹦不起来。

  却跳着脚,嗓子都喊劈了,脸涨得像块紫布。

  易中海眉头拧成一个疙瘩。

  再打下去,真要闹出人命。

  他不是心疼许大茂,是怕自己沾上麻烦。

  他跨步上前,一把拽住还要动手的傻柱。

  “行了,傻柱!别打了!”

  “打死了怎么办!咱们这是批斗,不是杀人!”

  刘海中赶紧过来圆场。

  “对对对,一大爷说得对!要文斗,不要武斗!”

  他走到许大茂跟前,低头俯视着他。

  “许大茂!全院人民都看着你!”

  “你还不老老实实,交代你的罪行!”

  许大茂趴在地上,大口喘气。

  今天算是栽到家。

  再嘴硬,只会被打得更惨。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他晃晃悠悠爬起来,重新跪直。

  声音又哑又抖。

  “我……我交代……”

  “我……我有罪……”

  傻柱在旁边冷哼:“说!你有什么罪!”

  许大茂咬紧后槽牙,每个字都从牙缝里挤出来。

  “我……我不该……不该对秦淮茹同志耍流氓……”

  每说一个字,脸上的血色就褪去一分。

  秦淮茹在人群后面,听见这话,哭声又起。

  那副梨花带雨的样子,让傻柱心里的火“噌”就蹿高。

  “耍流氓?说得倒轻巧!”

  “你是怎么耍的?当着大家伙儿的面,一五一十!”

  “给老子说清楚!你那些脏心烂肺的念头,都吐出来!”

  傻柱这是要诛心。

  他要许大茂当众出丑,让他以后在院里抬不起头。

  许大茂的脸涨成猪肝色。

  当着全院男女老少的面,说那些事?

  院里还有大姑娘小媳妇,还有一帮半大孩子……

  这比直接杀了他还难受!

  “我……”

  他嘴唇哆嗦,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说!”傻柱又是一脚踹在他后背。

  许大茂往前一扑,差点又趴下。

  剧痛让他脑子一嗡,那点疯劲儿又被踹出来。

  “我说!我说!”

  许大茂抬起头,眼睛里全是怨毒。

  “我就是看她穿得那么风骚!跟个刚出窝的狐狸精一样!”

  “那腰扭的,那屁股晃的,不就是勾引人吗!”

  “我就是想上去摸她一把!怎么了!”

  “别说我,在场的哪个男人见了她那浪样不想?她就是个……”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打断了他的疯话。

  是易中海。

  他脸色铁青,手都在抖。

  “混账东西!死到临头还敢满口喷粪!”

  易中海气疯了。

  许大茂这话,不只是侮辱秦淮茹。

  更是当众打他这个一大爷的脸。

  他主持的批斗会,被批斗的人还敢这么横?

  这传出去,他易中海在厂里还怎么做人?

  “你不光是耍流氓!你还造谣!”

  易中海指着许大茂的鼻子。

  “你造谣林卫国同志和秦淮茹同志!”

  “破坏革命同志间的纯洁友谊!”

  “你挑拨我们院里邻里关系!”

  “破坏我们工人阶级内部的团结!”

  “你污蔑我这个一大爷处事不公!”

  “你这是否定我们院的群众管理制度!”

  “你是不是对我们院,对我们轧钢厂,对我们伟大的社会心怀不满!”

  “你这是阶级报复!”

  一顶接一顶的大帽子扣下来。

  许大茂被砸得晕头转向。

  他跪在地上,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我……我没有……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开始磕头,对着主席台,对着周围的邻居。

  “砰!砰!砰!”

  额头很快就磕破了皮,渗出鲜血。

  “各位大爷,各位街坊,我猪狗不如!我不是人!”

  “我就是一时糊涂,鬼迷了心窍!”

  “求求你们,饶了我这一回吧!”

  许父许母也哭着跪下,跟着一起磕头。

  “是我们没教育好儿子,我们给大伙儿赔罪了!”

  “求求你们,给他一条活路吧!”

  院里有些人看见这场景,心里也软了。

  一个妇女小声嘀咕:“唉,闹成这样,太难看了。”

  可聋老太太根本不为所动。

  拐杖在地上重重一顿。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老太太的话不响,却让所有人都闭上嘴。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咱们院里,不能容下这种坏分子!”

  刘海中眼睛一亮,机会来了。

  这是他宣布“判决”,坐稳头把交椅的最好时机。

  他清清嗓子,站出来。

  “经全院大会讨论决定!”

  “对许大茂的处分如下!”

  “第一,罚你打扫咱们全院,包括胡同口公共厕所一年的卫生!”

  “第二,从今天!就现在!立刻开始执行!”

  刘海中宣布完,感觉自己浑身舒坦。

  这威风,这感觉,比当个七级锻工爽一万倍!

  扫一年的公共厕所!

  许母听到这话,哭喊着就要往前冲。

  “不……不要啊……”

  旁边的人赶紧把她拦住。

  傻柱直接从墙角抄起一把扫厕所的长柄大扫帚。

  “唰”一下扔到许大茂跟前。

  “孙子!别装死了!接旨吧!”

  扫帚上还沾着黄绿色的污秽,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几点脏东西正好溅在许大茂脸上。

  许大茂看着那把扫帚,眼神一下就空了。

  自己这辈子,算是跟这把扫帚一样。

  又脏又臭,被人踩在脚下。

  “拿着啊!愣着干嘛!”

  傻柱不耐烦地抬脚要踢。

  许大茂哆哆嗦嗦伸出手,握住那又冷又黏的扫帚柄。

  “这就对了嘛。”

  傻柱笑了,笑得满是快意。

  “走!上任去!我亲自监督你!”

  他像拎小鸡,把许大茂从地上拽起来。

  推着他就往院子外面走。

  “走走走,大伙儿都去看看!”

  “看看咱们许大放映员扫厕所的英姿!”

  邻居们看热闹不嫌事大,哄笑着跟上去。

  “快看快看,许大茂扫厕所去喽!”

  “活该!让他再耍流氓!”

  黑压压的一群人,簇拥着一个倒霉蛋。

  像一场荒诞的游行,浩浩荡荡往院外走。

  后院一下子空旷下来。

  只剩下跪在冰冷地上的许父许母。

  还有心满意足的三位大爷。

  以及还在琢磨那二十块钱的贾家母子。

  空气里,一股说不出的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