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骑脸输出!许大茂的烧鸡,秦淮茹的腰!-《四合院:我一级工程师,你还闹?》

  许大茂和秦淮茹对这些议论根本不当回事,

  反倒像是故意做给傻柱看,每天换着花样往他心窝子上捅刀。

  秦淮茹算准傻柱下班的点,挎个篮子,装着许大茂给的猪头肉,

  就在傻柱回后院的路上来回走动。

  那股肉香,熏得人直吞口水。

  许大茂更过分,专门等着傻柱回来。

  一瞧见傻柱那副蔫头耷脑的死样子,他就从屋里钻出一把搂过秦淮茹,

  当着傻柱的面就在她脸上香一口。

  “傻柱,瞧见没?这他妈才叫日子!香喷喷的婆娘,热乎乎的肉!

  你啊,就在锻工房里闻铁锈味儿,吃一辈子土吧!”

  锻工房的折磨几乎把傻柱的骨头都敲碎,精神上的屈辱更是让他喘不过气。

  回到院里,撞见这对狗男女演的这出戏,他胸口那团火越烧越旺,理智早就烧成一把灰。

  这天,傻柱又喝高了,手里还捏着半瓶二锅头。

  他脚步不稳地晃进院子,满身酒气。

  一抬眼,正巧看见许大茂搂着秦淮茹的腰,两人有说有笑地从许大茂屋里出来。

  秦淮茹脸上挂着一抹满足的潮红,嘴角是傻柱从未见过的风情。

  这幅画面就像一根烧红的铁钎,滋啦一声捅进傻柱的心脏。

  “许大茂!给我死!”

  傻柱扔开酒瓶,像一头发疯的公牛低头就往前猛冲。

  许大茂吓得一哆嗦,推开秦淮茹就想往屋里跑。

  可他那身子早就被酒色掏空,哪跑得过被怒火点着的傻柱。

  傻柱两步追上,一把薅住许大茂抹了蛤蜊油的头发,把他整个人向后拽倒。

  许大茂“嗷”地一声惨叫,摔了个四脚朝天。

  傻柱直接骑到他身上,那只被铁锤磨出厚茧的拳头,

  灌满他这辈子所有的怨恨和屈辱,照着许大茂那张小白脸就砸下去。

  一拳,又一拳,许大茂的眼眶青紫,嘴角开裂。

  “让你抢我女人!让你他妈得意!我打死你个狗日的!”

  傻柱一边骂一边打,拳头像下雨一样落下。

  许大茂哀嚎惨叫,手脚乱蹬,可根本挣脱不开。

  院里人听到动静围过来,一看傻柱那双通红的眼,谁也不敢上前。

  这哪是打架,这是要出人命!

  秦淮茹站在一旁,看着地上抽搐的许大茂,脑子此刻清醒得可怕。

  这是个机会!

  一个把傻柱这个废物踩进泥里,再也爬不起来的机会!

  一个让许大茂对自己死心塌地,再也离不开自己的机会!

  你毁了我,我就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秦淮茹突然转身,提起裙摆冲出四合院。

  “来人啊!杀人啦!救命啊!警察同志!院里出人命啦!”

  那尖利凄惨的喊声划破黄昏,传出去老远。

  不到十分钟,两个公安同志就跟着秦淮茹赶来。

  一进院子就看到院里血腥的场面和还在疯狂施暴的傻柱,两人当即拔出枪。

  “住手!警察!”

  这声断喝像一盆冰水浇在傻柱头上。

  他扬起的拳头停在半空,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再看看站在公安身边,

  用怨毒眼神看着自己的秦淮茹,满身的酒意和怒火退去,只剩下刺骨的冰凉。

  “铐起来!”

  两名公安同志上前干脆利落地将他制服,“咔哒”一声锁死他的手腕。

  傻柱还是不敢相信地看向秦淮茹。

  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他曾掏心掏肺对她好的女人竟然会去报警!

  “秦淮茹!你……”傻柱嘴唇哆嗦,一个字也说不出。

  秦淮茹站在人群里冷冷地看着他,脸上只剩下报复的快意和轻蔑。

  傻柱,你就继续傻吧。

  你以为我秦淮茹还是那个需要你接济的寡妇?

  是你自己没用,是你自己毁了自己!

  公安简单问了几句,许大茂从地上爬起,捂着血肉模糊的脸,指控傻柱故意伤人。

  周围的邻居也七嘴八舌地作证。

  人证物证俱全。

  “带走!”

  傻柱像一条死狗被两个公安押着往院外走。

  经过秦淮茹身边时,他停下脚步死死地瞪着她。

  秦淮茹只是轻蔑地扫他一眼,仿佛在看一堆垃圾。

  随即转身扶住许大茂,柔声用手帕擦拭他脸上的血污。

  “茂哥,你没事吧?疼不疼?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傻柱看着这一幕,听着这温柔的话,心彻底碎成粉末。

  故意伤人,傻柱被判行政拘留十五天,还要赔偿许大茂全部医药费。

  这个结果震动整个四合院。

  傻柱被带走,院里确实清静不少。

  但前院阎家却到了真正的山穷水尽。

  阎埠贵被学校停职,断了唯一的收入。

  家里的积蓄本就不多,现在更是只出不进,眼看就要见底。

  他整天坐在屋里唉声叹气,盘算着怎么把一斤棒子面吃出两斤的效果。

  三大妈也是天天抹眼泪,觉得天都塌下来。

  大儿子阎解成和二儿子阎解放看着家里这光景,听着爹妈的叹气声,心里早就烦透。

  再这么跟着他过下去,全家都得饿死。

  这天晚上,兄弟俩在屋外商量半天,终于下定决心。

  屋里阎埠贵正对着一盏煤油灯,用小本子算着家里还剩几斤棒子面,几分钱。

  “爸。”阎解成喉咙发干,终于出声。

  “什么事?”

  阎埠贵头都不抬,还在算明天少吃一顿能省下几两米。

  “我们哥俩合计了一下,”阎解成心一横,把话倒了出来,

  “这日子过不下去了,咱们……分家吧。”

  “啪!”阎埠贵手里那根铅笔头断成两截。

  他头一抬,昏花的老眼里全是懵,“分家?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爸,您别急。”阎解放跟着开口,话比他哥还硬,“不是不管您。是这个家太大了,我们养不活。

  您把剩下的粮食和钱分了,我们自己出去过,总比一大家子人在这儿等死强。”

  “混账东西!”阎埠贵气得发抖,一巴掌拍在桌上,煤油灯都跳了跳,

  “我还没死呢!你们就惦记分家产!我养你们这么大,就养了两头白眼狼吗!”

  他算计了一辈子,就没算到,自己亲儿子会反过来算计他。

  “爸,话不能这么说。”阎解成也硬气起来,梗着脖子反驳,

  “您没工作,我们也找不到活儿。一家七口人,那点粮食吃几天?

  分开了各自想办法,都能活!这叫合理规划,是为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