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这菜能喂狗?傻柱墙倒众人推,刘岚反手一刀!-《四合院:我一级工程师,你还闹?》

  这天中午,食堂跟炸了锅的菜市场似的,人声鼎沸。

  “嘿,今儿这白菜怎么一股子酸味?”一个工人扒拉着饭盒,眉头拧成个疙瘩。

  “你那算好的,瞧我这肉,又柴又硬,味儿冲鼻子。”旁边的工友跟着抱怨。

  队伍里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刘岚在打饭窗口听得心惊肉跳,手里的铁勺都慢了半拍。

  就在这时,食堂门口一阵骚动,闹哄哄的声音一下就安静。

  七八个穿干部服,胳膊上戴着“卫生检查”红袖标的人,板着脸走进来。

  带头的是新管后勤的副厂长,这人跟李怀德穿一条裤子。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人还没反应过来。

  那群人压根不理会排队的工人,直接就往后厨闯。

  “哎,同志,这儿是后厨,你们干嘛的?”傻柱壮着胆子想拦。

  “例行卫生检查!”副厂长轻蔑地扫他一眼,一把将他推开,“滚一边去!”

  检查组的人一进后厨,一股浓重的酸臭味扑面而来,熏得几个人直捂鼻子。

  “看看!这是给人吃的东西吗!”一个检查员用筷子夹起一片往下滴黑水的烂白菜叶。

  “还有这块肉!都发黑了!何雨柱,你就拿这个糊弄全厂工人?”

  地上的油污踩上去直黏脚,灶台的黑垢厚得能刮下一层油,墙角的泔水桶正咕嘟咕嘟冒着泡。

  后厨的每个角落,都是傻柱玩忽职守的铁证。

  “何雨柱!你给我过来!”副厂长指着他,声音大得整个食堂都能听见。

  傻柱两条腿都软了,脑子里一团浆糊。他想说这都是供应科送的烂菜,可这话谁信?

  你是班长,食材有问题你不报?你还用重料遮掩,这不是存心坑人吗?

  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副厂长当场就派人去把杨厂长请来。

  杨厂长走进后厨看见这片脏乱,闻着那股让人反胃的味道,一张脸黑得像锅底。

  他才让傻柱官复原职几天,就捅出这么大的娄子!

  这不光是傻柱的错,更是他杨某人管理无方,识人不明!

  他这张老脸被傻柱扔地上踩了个稀巴烂。

  “何雨柱!”杨厂长指着傻柱的鼻子,气得胸口一起一伏。

  “我……我错了,厂长……”傻柱哆嗦着,嘴唇发白。

  “你没错!是我错了!”杨厂长眼里的失望几乎要溢出来,

  “我真是瞎了眼,才会一次又一次相信你这滩扶不上墙的烂泥!”

  他猛地一挥手,声音里满是决绝。

  “从现在起,你不再是食堂班长!给我滚回你的锻工房,扛你的铁疙瘩去!”

  这几句话像晴天霹雳直直劈在傻柱的脑门上。

  又一次!

  他又一次从云彩上摔进了泥地里!

  而且这一次,摔得更惨!

  周围食堂的职工看着傻柱那副丢了魂的样,没一个人同情。

  特别是刘岚,一看傻柱又倒台,立马换了副嘴脸。

  她躲在人堆后面,撇着嘴跟身边人嘀咕:

  “我就说吧,烂泥扶不上墙,刚当几天官儿就犯浑,活该!”

  傻柱穿着那身干净厨师服,被两个保卫科的人面无表情地“请”出了食堂。

  他站在锻工房门口,看着里面熊熊的炉火,听着震耳的打铁声。

  那股子热浪像是在无情地嘲笑他。

  他的人生好像就跟这铁块一样,被反复烧,反复捶,却永远成不了器。

  这一次,他是真的完了。杨厂长那,再也不会有任何机会。

  傻柱被重新打回锻工房,这消息一下午就传遍了四合院。

  易中海拄着拐,坐在门口晒太阳,听见这事,嘴角勾起冷笑。

  废物就是废物,给多少次机会都是个废物。

  贾张氏正在院里择菜,一听这消息,一屁股从板凳上弹起,拍着大腿叫唤:

  “报应!老天开眼!这就是报应啊!让那小畜生不接济我老婆子,现在完蛋了!好!”

  秦淮茹已经麻木,她被开除后天天为一家老小的吃喝发愁,根本没心思管傻柱的死活。

  许大茂是院里最高兴的人。

  当天晚上他就买了半斤猪头肉,一瓶好酒,又偷偷摸摸跑到后山仓库,去找李怀德报喜。

  “主任!您这招真是高!傻柱现在在车间里,跟条夹着尾巴的狗一样,谁都能踩他一脚!”

  许大茂满脸谄媚地给李怀德倒酒。

  李怀德喝着酒,这些天的郁气总算散了不少。

  “小茂,这次干得不错。”李怀德夹了块猪头肉扔进嘴里,

  “我说话算话,也该给你指条明路。”他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小纸条。

  “这上面是个地址和暗号。你明天晚上去这地方找一个叫‘黑耗子’的人。就说是我李怀德介绍。”

  许大茂接过纸条,手都有些抖。这薄薄一张纸可能就是他翻身的唯一机会。

  “去了以后,机灵点。”李怀德压低声音,

  “那里头龙蛇混杂,你先从小买卖做起,倒腾点烟酒、糖茶,赚个差价。”

  “丑话说在前头,这条路凶险,被抓到就是投机倒把,轻则劳改,重则吃枪子。后果你自己想清楚。”

  “但只要你胆子大,不出一个月你就能吃香的喝辣。”

  许大茂把纸条攥得死紧,一颗心怦怦狂跳。

  风险?他又不是第一次干这个,只是之前那条路跟易中海有关他不敢再走。

  而且他现在光脚一个,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还怕什么?

  “主任您放心!我懂!我豁出去了!”

  第二天晚上,许大茂揣着全部家当按着地址摸到城南一个破败的棚户区。

  这里巷子又窄又深,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霉味和穷酸气。

  七拐八绕,他终于找到一个毫不起眼的小杂货铺。

  许大茂左右看看没人,上前按照暗号,在门板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三下,然后压着嗓子说:

  “耗子耗子,怀里的德,还在不在?”

  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一个精瘦得像猴的男人探出头,小眼睛警惕地在他身上扫来扫去。

  “谁介绍来的?”

  “李主任。”

  男人这才把门完全打开,让他闪进去。

  屋里光线昏暗,堆满杂物。

  许大茂说明来意,黑耗子从一个满是油污的木箱底下,拿出两条“大前门”香烟和一包用油纸包着的白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