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幽州!金国契丹联军!-《大秦:扶苏他开挂杀疯了!》

  随着一声冷喝,金国与契丹的使者在哀嚎中被拽出大殿,再无音讯。

  血还未干,殿内寒意更甚。

  扶苏立于高台之上,眉目如冰。

  身为华夏血脉,岂能与胡虏为伍?

  纵使秦对宋力有不逮,也绝不低头求援于外族!

  自家兄弟纵有纷争,也当共御外敌。

  宋虽为对手,却同根同源,怎会与异邦勾结,残害手足?

  这等气节,蛮夷怎能懂?

  哪怕金、契丹转头去寻宋人结盟,宋廷也不会应允。

  若赵构敢点头,朝中文官必以死相阻,朝堂顷刻动荡。

  “这些北地部族,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王翦低叹,眼中满是不屑。

  两国竟妄想拉拢大秦,联手伐宋,简直是痴人说梦。

  即便真拿下宋国全境,秦国也不会踏出那一步。

  一旦背弃祖宗血脉,便是自绝于中原诸国。

  天下必将群起而攻之。

  联夷灭亲,乃是死罪,不容触碰。

  “派人送信给宋国,提防金与契丹下一步动作。”

  扶苏目光沉静,望向王翦。

  他虽拒盟约,却清楚那两国不会善罢甘休。

  蓟州、幽州,仍是他们的目标。

  “明白,我即刻安排。”

  王翦没有迟疑。

  不过是通个消息,无伤大雅。

  等到日后大秦拿下燕云十六州,顺道将金与契丹一并铲除,也不过是举手之劳。

  金国使臣被斩,首级悬于契丹使者马前而归。

  当完颜阿骨打看见那颗染血的头颅时,怒火冲顶。

  “这群狂妄的秦狗!”

  他猛然掀翻案几,吼声震屋。

  使者乃国之颜面,杀使送首,等于当众掌掴!

  他本以为诚意十足,欲结秦为盟,换得共利。

  谁知换来的,竟是如此羞辱!

  契丹使者面色阴沉,冷冷陈述:“太子扶苏言,尔等不配与秦结盟。”

  “若再犯边,待平宋之后,便轮到你们金国与契丹覆灭。”

  此话一出,帐中众人皆怒不可遏。

  金兀术双拳紧握,眼中似要喷火。

  何时受过这般威胁?

  “父王,无需与秦虚与委蛇!”

  金兀术厉声道,“我们自行出兵,攻下蓟州幽州,屠城三日,片甲不留!”

  “那秦太子不是声称不愿联手吗?我们偏要大肆宣扬,说他暗中与我等结盟,一切行动皆听其号令!看他如何应对!”

  金兀术冷笑出声,眼中寒光闪烁。

  秦国越是推拒,他越要将这桩“合作”坐实,传遍四方,叫那太子进退不得,声名尽毁。

  完颜阿骨打默然片刻,目光如铁,直落在契丹使者身上,低沉开口:“你即刻返回,告诉你们可汗——三日之后,大军齐发。”

  “目标,蓟州与幽州。”

  即便不占寸土,也要将两城洗劫一空,血流成河,鸡犬不留。

  “必不负所托!”

  契丹使者肃然抱拳,右拳抵心,语气决绝。

  话音未落,转身大步离去,掀帐而出,马蹄声渐远。

  ……

  几日后,风沙骤起。

  金国与契丹合兵四十万,铁骑奔涌,直扑幽州而来,杀气席卷千里。

  这一次,矛头直指宋境。

  幽州地处边陲,四周烽火不断,此地却依旧安宁如旧,城门照常开闭,百姓往来如织。

  石敬瑭近日眉宇舒展,神情得意。

  云州战败的消息早已传来,但他非但不忧,反而心中畅快。

  昔日燕云十六州军权归他统辖,后被岳飞夺去一部,又被杨业分走精锐,他成了空有虚名的节度使。

  如今呢?岳飞困守雁门,杨业兵败身死,云州沦陷于敌手。

  这不正说明,唯有他才是真正的支柱?若兵权未曾旁落,何至于让秦军得势至此?

  他正等着朝廷幡然醒悟,重新将兵符交还于他。

  “待我再度执掌三军,定率雄师北上,驱逐外寇,扭转乾坤!”

  石敬瑭立于城墙之上,衣袍猎猎,目光如炬。

  眼前是辽阔边野,黄沙接天,孤鹰盘旋。

  他胸中豪情翻涌,仿佛已立于天下之巅。

  可不过片刻,一阵沉闷的轰鸣自远方滚来,地面微颤,愈演愈烈。

  “这……是雷声?”

  石敬瑭蹙眉仰望,却见碧空如洗,万里无云。

  “将、将军……您看那边……”

  身旁副将声音发抖,手指颤抖地指向城外。

  石敬瑭顺着望去,刹那间血液凝固,瞳孔骤缩——

  远处平原尽头,黑潮汹涌,千军万马奔袭而至!

  人隐秘布,旌旗遮天,铁甲映日,杀意冲霄!

  正是金国与契丹联军!

  阵前一将策马狂驰,铠甲森然,正是金兀术。

  他面容冷酷,杀气腾腾,遥望幽州城楼,猛然拔刀出鞘,高举头顶,怒吼如雷:

  “杀!踏平幽州!”

  他眼中烈焰燃烧,积恨多年,今日终要了结。

  这座阻挡金国南下的坚城,必将在他铁蹄之下化为废墟。

  ……

  朔州,城垣巍然。

  四大防线之中,云州既失,唯余朔州、应州、蔚州三地仍握于宋军之手。

  朔州城头寒风凛冽,潘美站在城楼上,望着北方的荒原,神情凝重。

  他本可退回汴京,远离战火纷争,但雁门一败,损兵折将,若此时返朝,必被问罪。轻则削职,重则入狱,朝廷总要有人担起战败之责。

  他只能留下,守在这座孤城之中。

  倘若日后能立下战功,或可扭转局势,保住前程。

  可眼前秦军势如破竹,步步紧逼,他心中清楚,翻盘的机会微乎其微。

  想到此处,一股怒火自心底燃起。

  “那些该死的秦人,竟派人送信说金国与契丹要南下攻幽州、蓟州?当我是三岁孩童不成!”

  潘美的声音里透着压抑的愤恨。

  几日前,秦军使者送来密报,声称北方两国即将联合出兵,威胁燕云边境,劝他提高戒备。

  他冷笑以对。

  金与契丹多年来畏宋如虎,何曾敢轻举妄动?况且,若真有此谋,秦人又是如何得知?又为何好心相告?

  “无非是想骗我分兵离城,他们好趁虚而入罢了。”

  他冷笑着摇头,认定这是调虎离山之计。

  不过,提到幽州与蓟州,他忽然想起镇守那里的正是燕云节度使石敬瑭。

  此人手握重兵,若能联手共抗秦军,未必没有胜算。朔州尚有八万铁骑,皆为精锐,一旦合兵,或许尚存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