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那天唱歌的两个女孩“挺刑”!-《僵约:开局编辑盘古基因》

  四人退下,主持人登台公布分数:育红山获得四十四分。后续节目尚多,这一分数暂时难以判断高低。

  马小玲轻叹一声:“总算结束了,听着我都快睡着了。”

  李傲天点头附和:“这种形式确实提不起劲,朗诵本该由主持人作为开场致辞使用,还算合适。现在反倒省了主持人的事,还压缩了整场汇演的时间。真不知负责审核节目的人是怎么想的。”

  “接下来,请执法堂弟子为大家献上一出戏剧表演。”

  主持人说完离场,舞台上陆续走上十几名弟子,演绎一场“宗主审判执法堂堂主王佳豪”的情景剧。

  原本庄重的情节被处理得诙谐幽默,饰演李傲天的弟子身穿宗主长袍,将人物的威严与对旧友堕落的痛心表现得惟妙惟肖;扮演王佳豪的弟子则用夸张滑稽的方式,展现出悔恨交加却又无可奈何的心理状态,令人忍俊不禁。

  台下笑声此起彼伏,夹杂着阵阵掌声。

  就连真正的李傲天也看得开怀大笑,连声称赞有意思。

  李玄见状,低声说道:“执法堂倒是挺会自嘲,自己原来的堂主被处置了,还能演得这么卖力。”

  李傲天淡淡回应:“他们是真心愿意这么做的。我当初彻查王佳豪一案,凡与其勾结作恶、欺压同门者,一律清除,该囚禁的囚禁,该处决的处决,绝不姑息。如今执法堂里留下的,都是当年不满王佳豪行径的人。我提拔耿育晨做新堂主,正是因为他曾在众人面前公开反抗过王佳豪。有这样的经历,才能在执法堂立得住脚。”

  “执法堂弄出这样一出戏,明眼人一看便知,他们急着和王佳豪划清界限。借着周年庆的机会演这么一出,既显得自己干净清白,又向上面表了忠心,说明今后绝不会重蹈覆辙。”

  李玄轻声道:“这招确实巧妙,选在宗门大庆的日子上演,讨好了上下众人,分数也拿得高,奖励自然少不了。耿育晨心思缜密,手段不俗。”

  “他本就非同一般,否则赵家兄妹也不会对他如此敬重。赵泽铠能奋起直追,刻苦修炼,足见耿育晨对后辈的影响力有多深。”

  “如今执法堂百废待兴,正是缺人的时候。耿育晨这时候站出来挑起重担,整顿局面,实属必要。我对他的表现寄予厚望。”

  李玄点头应道:“耿堂主沉稳内敛,多年积累,迟早会有一番作为。”

  李傲天摆了摆手,未再言语。三人目光重新落回舞台。

  大幕落下,台下爆发出如雷掌声,声浪滚滚,久久回荡。

  两名主持人登台宣布得分,戏剧竟斩获四十九分,几乎锁定头名。

  执法堂眼下职位空缺众多,亟需资源扶持骨干,耿育晨凭实力赢得奖赏,顺理成章。

  “下面请后勤部带来一首歌曲表演。”

  主持人退场,幕后走出两位女子。她们身着华服,容貌清秀娇美,歌声婉转悠扬,一曲终了,余音绕梁。

  台下顿时沸腾,口哨声、呐喊声此起彼伏。

  那二人身形婀娜,长裙贴身勾勒曲线,修长白皙的双腿若隐若现。

  行走之间裙摆轻晃,风光微露却又含而不放,撩拨人心。

  这般景象,令人难以移目。

  不止男弟子神魂颠倒,连不少女弟子眼中也闪过艳羡与不甘。

  可以预见,从今日起,这两人必将成为话题人物。百年庆典上那两位歌声动人、风姿绰约的姑娘,注定被许多人记住。

  或许不久之后,她们的名字会被简化为——“那天唱歌的两个女孩”。

  马小玲瞥见李玄与李傲天紧盯舞台的模样,心头微微泛酸。可方才两人谈笑自若,她也不便发作,只得冷哼一声,双臂环抱,转过脸去。

  她悄悄打量台上二人,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心里嘀咕:其实也没多出众,就是唱得确实不错。

  歌曲结束,台下掌声雷动。

  细看之下,鼓掌者几乎全是男子。

  他们面红耳赤,用力拍手,仿佛台上之人与自己有何渊源,恨不得冲上台去喝彩。

  空气中弥漫着躁动与炽热,一如这场庆典本身。

  主持人登台宣布分数,后勤部的两位姑娘拿到了47分,这成绩已属不俗。

  李玄轻声道:“这分数,前三名应当稳了。”

  李傲天轻咳两声,回想起方才目光停留在那两名女子身上太久,台下众人目光交错,心中略觉不妥。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调整坐姿后缓缓开口:“后勤部这两位唱得的确动人,我听着也觉得‘挺刑’。”

  两人对视一笑,默契藏于无声。

  “挺刑”二字,懂的人自然心领神会。

  “下面,请厚王山弟子带来一首独奏。”

  舞台后方走出两人,将古琴置于中央,随后一名女子自幕中缓步而出。

  她身着淡紫长裙,衣袂飘然,眉目间透着沉静,仿佛一缕清风拂过喧嚣。

  她在琴前落座,指尖轻拨。

  琴音如溪流蜿蜒,歌声似秋叶低诉,哀而不伤,却直抵人心深处。听众无不动容,有人眼泛泪光,有人悄然垂首,似被勾起尘封往事。

  李玄低声感慨:“这女子技艺精湛,更难得的是情感真挚。艺术若无经历支撑,怎会有这般力量?”

  李傲天点头应和:“我记得她来历不凡。当年厚长老云游至一处村落,发现全村已被焚毁,尸横遍野。就在他准备离开时,忽闻井中有微弱呼救声。”

  “厚长老寻到枯井,跃入其中,救出一个奄奄一息的女孩。她是村中幸存者,家人早在外敌杀来前察觉危险,将她击晕藏入井底并封口。待她重见天日,家园已成焦土,亲人尽数罹难,路上尽是残骸断肢,她当场痛哭昏厥。”

  “厚长老见她根骨尚佳,又历经劫难而未失心智,便收为弟子,带回厚王山。”

  马小玲听罢,连连叹息:“如此命运,令人不忍。”

  李玄望着舞台空处,语气低沉:“一场浩劫夺走她的平凡人生,却也让她踏入仙途,得延寿命。到底是幸,还是不幸……怕只有她自己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