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晏老师现在忘本忘得挺彻底啊!-《佛子禁欲难攀?可他红眼喊我宝宝》

  晏听南声音低了下去,埋首在她颈间,深深吸气。

  他需要更多。

  被剧情控制的无力感,需要在她这里得到确切的安抚和归属。

  他手臂收紧,嗓音低哑下去。

  “软软,我难受。”

  他说着,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套房露台引了温泉水的露天浴缸。

  “软软,这个露天浴缸,还记得吗?”

  苏软看向氤氲着热气的露天浴缸,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记忆回笼,她忍不住噗嗤一笑。

  “当然记得。”

  她戳了戳他结实的胸膛,眼尾挑起,带着挑衅的钩子。

  “晏老师在这里给我上的第一课,叫中途喊停。”

  “晏老师当时坐怀不乱,金丝眼镜戴得端正,还教育我说不碰别人碗里的饭。”

  “怎么,现在不嫌馊了?”

  晏听南眸光一暗,揽着她腰肢的手臂骤然收紧,两人一起沉入温热的池水。

  水花轻溅。

  他摘下眼镜,那双总是沉静的眼此刻翻涌着暗潮。

  “当时备课不足,误判了教材深度。”

  他嗓音被水汽蒸得低哑。

  “现在只想深入教学,鞠躬尽瘁。”

  苏软被他圈在池壁和他胸膛之间,温热泉水漫过腰际,湿透的布料紧贴肌肤。

  他低头,吻落在她锁骨。

  “今晚,没有人打电话。”

  他顿了顿,吻上她的唇。

  “也不会喊停。”

  他的手潜入水中,抚上她后背,灵巧地挑开那小小的搭扣。

  苏软呼吸一促,按住他动作的手腕。

  “手!不能沾水!”

  她蹙眉,语气是难得的严肃。

  晏听南动作一顿,举起受伤的左手,虚虚搭在池沿。

  “不碍事,等下再重新包扎。”

  苏软态度坚定。

  “不行。”

  “万一手废了,以后谁给我剥虾,谁给我拆螃蟹?”

  晏听南眸色骤深。

  “功能很多。”

  他咬字缓慢,意有所指。

  “不止剥虾拆蟹。”

  苏软:“……”

  “晏听南你脑子里能不能装点别的!”

  “装不下。”

  晏听南低笑,吻顺势落下。

  苏软被他这无赖又直白的举动弄得耳根通红。

  泉水温热,周遭是寂静的夜和遥远的城市灯火。

  理智在蒸腾的水汽里逐渐模糊。

  她看着他被水打湿的额发,不再一丝不苟,添了几分野性。

  还有那双眼,专注得像要把她吸进去。

  “无赖……”

  她小声嘟囔,抵抗的力道却软了下去。

  衣衫委地,喘息交织。

  苏软仰颈轻喘,手指下意识抓住浴缸边缘,指节泛白。

  她意识浮沉,却仍不忘小心避开他包扎好的左手。

  “手别用力。”

  她在他耳边细碎地提醒。

  “嗯。”

  他含糊应着。

  “那你帮我。”

  “怎么帮?”

  他在她耳边低语,嗓音低沉蛊惑。

  苏软耳根爆红。

  这男人!

  在这种事上,他的逻辑永远无懈可击!

  “你混蛋。”

  骂得毫无气势。

  水汽氤氲,模糊了他冷峻轮廓。

  唯有一双眼,里面映着她的倒影。

  也只有她一个人。

  苏软仰着头,夜空碎星落入眼底。

  他仰视着她,目光专注。

  仿佛在欣赏独属于他的,最瑰丽的风景。

  “晏听南……”

  她轻轻唤他名字。

  “嗯。”

  他应,嗓音沉哑。

  带着纵容和鼓励。

  苏软很快就失了力道,软软伏在他肩头。

  “不行了。”

  “下课了。”

  他低笑,托住她。

  晏听南存了心要补课,比以往更磨人。

  许久,水波渐息。

  晏听南用浴巾裹住她,小心抱回室内。

  掌心纱布果然湿透,渗着淡淡血丝。

  “看吧!”

  苏软蹙眉,心疼又气恼。

  “说了会沾水!”

  “值。”

  他一脸餍足,将她塞进柔软被褥。

  拿起干净纱布,递到她面前。

  “现在,麻烦软软,再包一次。”

  他看着她,眼底是得逞的笑意。

  苏软睨他一眼,接过纱布,跪坐在他身侧,拉起他受伤的左手。

  小心拆开湿透的旧纱布,露出那道泛红微肿的伤口。

  “该。”

  她小声嗔怪,动作却放得极轻,用新棉签蘸了消毒水,小心擦拭。

  “刚才在浴缸里逞能的时候,想什么了?”

  “想当时在这浴缸里,就该这样给你测测水深。”

  苏软手一抖,棉签差点戳歪。

  这浑人!

  她耳根爆红,猛地想起当初他金丝眼镜戴得端正,一副清心寡欲谪仙样。

  和现在骚话信手拈来的他简直就是两个人。

  “晏老师现在忘本忘得挺彻底啊!”

  “当初碰一下都嫌脏,现在……”

  她抬眼,杏眸里漾着狡黠的光,旧账翻得理直气壮。

  晏听南挑眉,眼底漾开戏谑。

  “当初眼瞎。”

  “现在只想尝尝本味。”

  “哦,那味道怎么样?”

  晏听南凝视她片刻,唇角一勾。

  “上瘾。”

  苏软被他这歪理说得面红耳赤。

  苏软忽然想起最初那个莽撞的自己,和眼前这个男人。

  命运兜转,这个她曾奋力想要撩动的高岭之花,终究是为她坠入了这十丈红尘。

  她利落地给纱布打上结,轻轻一拍。

  “行了,本学期包扎课到此结束,晏老师可以……”

  话未说完,便被晏听南翻身压下。

  灯光被他抬手调暗,只余角落一盏落地灯,晕开朦胧光晕。

  “结束?”

  他嗓音沉哑,在昏暗中格外清晰。

  “刚交完实践报告,就想跑?”

  苏软陷在柔软被褥里,看着他逆光的轮廓。

  “那还想怎么验收成果?”

  他低头,鼻尖蹭过她颈侧,像大型犬确认所有物。

  “理论,需结合实践,反复论证。”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细雨,淅淅沥沥敲在玻璃上,氤氲开一室迷离。

  偶尔有夜归车辆的灯光透过雨幕扫过天花板,一晃而过,像短暂窥见秘密的流星。

  ……

  林亦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到结束的。

  合同签了,字迹在她眼前晃成了三叠影。

  客户们心满意足地被助理送走,她强撑着得体微笑,直到最后一个人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脊梁骨那口气一松,她整个人就软了下去,幸好及时扶住了冰冷的墙壁。

  头重脚轻,世界在天旋地转。

  她晃了晃脑袋,想把那股晕眩感甩出去,结果更晕了。

  “唔……”

  “回家……”

  她嘟囔着,摸索着往外走,脚步虚浮得像踩在云端。

  高跟鞋崴了一下。

  她皱着眉,干脆把鞋子脱下来拎在手里,赤脚踩在微凉的地毯上。

  歪歪扭扭地走到停车场,夜风一吹,酒意更是翻江倒海。

  她靠在冰冷的柱子上,眯着眼摸索手机想叫代驾。

  按了半天,屏幕都是黑的。

  “咦?怎么不亮了……”

  她困惑地拍了拍手机,脸颊酡红,眼神迷蒙,像个弄丢了心爱玩具的孩子。

  “小妹妹,一个人啊?”

  流里流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两个浑身酒气的男人晃悠过来,眼神不怀好意地在她身上打转。

  “喝多了?哥哥们送你回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