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春兰感觉自己是黑锦鲤,陈蓉前几天才欢天喜地去寄信,今天就哭着来上班了。 “她怎么了?”詹春兰用气声询问缝纫机柜台的马燕。 “我也刚来,还不知道呢。”她也小声回答,两人有些面面相觑,她们能这么熟,主要就是因为两人性格有些相似,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