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生命的意义?-《咒术回战,混沌迷途》

  “咦?难道是清石你的孩子吗?”

  吉野凪说出了让在场三人都为之一愣的话,清石连忙否认。

  “不不不!他算是我的半个学生啦!我的爱人是他的老师,他去出差了,我帮忙看着。”

  吉野凪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就说嘛,你看着也不像有孩子的年纪。”

  清石尴尬的笑了笑,而虎杖悠仁在内心吐槽。

  ‘就算到了年龄,前辈也不会有孩子的……’

  “母亲!烟……”

  吉野顺平注意到了母亲手里还在燃烧的香烟,提醒了一声又低下头去。

  “啊,抱歉抱歉。”

  吉野凪将烟头熄灭,缓步走下阶梯。

  “说好不在你面前抽烟的,你朋友叫什么名字啊?悠仁?姓什么?”

  虎杖也站起身,举起手做自我介绍,“我叫虎杖悠仁!伯母!你跟葱很不搭!”

  “哦?!你看出来了?我的目标就是成为和葱不搭的女人。”

  两人的对话让清石和顺平完全听不懂,二人对视,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还是同时叹了口气。

  “悠仁,要来我家吃晚饭吗?正好清石也一起来吧,刚刚我还在想没有理由邀请你来呢。”

  “等,等一下,会让人家困扰的!”

  “哈?我做饭会让人困扰?”

  母子俩日常拌嘴时,清石刚想上前劝解,不过虎杖悠仁的肚子先一步响了。

  “你有不爱吃的东西吗?有过敏的食物吗?”

  “没有!”

  虎杖的回答掷地有声,清石无奈的扶额,这孩子是不是太自来熟了……

  “那我来打下手吧。”

  “清石你也会做饭吗?”

  “一点点啦,不过切个菜还是会的^_^”

  下水道内

  羂索插着兜走了过来,他吹了个口哨,自信的看着眼前的废墟。

  突然,废墟里传来响动,真人变成了一只虫钻了出来。

  “哈哈哈哈!那两个术师看上去老老实实,没想到这么乱来!”

  “你们打的挺激烈的嘛。”

  ……

  ‘总觉得清石先生看起来有些熟悉……’

  四人走在路上时,跟在后面的顺平不断在脑中筛选着和清石行为举止相似的人。

  他身上的味道好像在哪里闻过……

  “想什么呢?顺平?”

  清石放缓了脚步,来到了顺平身边,“啊,没,没什么……”

  “是吗?”

  清石眯起了眼,“我们去买一下饮料哦——”

  说罢,拉着吉野顺平到了路边的超市,吉野凪和虎杖也没多想,“那我们先回去了!”

  超市内,清石像无事发生一样在认真地挑选饮料,而顺平则是十分紧张。

  “一个人只能有一种术式。”

  清石突然开口,顺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我也是咒术师,你对我也不必有所隐瞒。”

  “清石先生……”

  “我能猜到你已经和电影院的真凶见过了,但我想说,如果在没有造成任何损失前回头,你可以跟着悠仁去同一所学校,成为咒术师生存下去。”

  可突然,清石的声音变得冷淡。

  “但如果你选择了咒灵一方,并且与他们同流合污危害世间,到时候我会杀了你。”

  “清石…先生……?”

  “怎么了,顺平?”

  清石回过头,还是那副微笑,仿佛刚刚那些话不是他说出来的一样,顺平直冒冷汗,这个人,好恐怖!

  “喝汽水还是果汁?汽水很激烈,而且能让人暂时快乐,但喝多了还是对身体不好,果汁的话,虽然也会有些危害,但比汽水小太多了,喝完后再去回忆也不像汽水那样顶的难受,不过也可以选择第三种,喝白开水。”

  “果,果汁……”

  “很好,那就喝果汁吧。”

  清石拿了四瓶果汁后去前台结账,留下了愣在原地的吉野顺平。

  ‘汽水,果汁,白开水……这是在说三种生活方式吧……’

  “想什么呢?走了,顺平。”

  清石已经结了账,走过来将手搭在了顺平头顶,皱了皱眉后,顺平只觉得右边额头上有些痛,但很快消失了。

  清石想要将他盖住半张脸的头发顺上去,但顺平连忙阻止,“等,等等!”

  “已经没事了,顺平,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他愣了一下,清石趁机将他的头发顺到了后面,一张极其熟悉的面庞出现。

  “啊——果然,你们很像啊。”

  头发被掀开后,顺平下意识想要捂住被烟头烫出的伤疤,可手刚放上去就发现伤痕已经消失了。

  再次抬头时,清石已经走到了店外,顺平连忙追了上去。

  “前,前辈……您说我和谁像?”

  “啊,你二年级的一个学长,他很强哦。”

  ……

  “唉?!你在吉野顺平家里吗?!这不太好吧……”

  “没事没事,清石前辈也在的,我们要吃晚饭了,先挂了。”

  “清石前辈也在?!我这就过去……”

  伊地知挂断电话,思考着接下来的规划,就算吉野顺平是这次事件的真凶,有清石前辈在也没什么大问题,不过……

  “作为监督者,这可是重大失误!吊儿郎当的五条先生倒还好,但要是被七海先生那个成年人中的成年人骂了!”

  ‘我很可能会哭!快一点!要在电话打来前……!’

  伊地知快速启动车子,但就在他准备驶去时,电话响了。

  “啊——!联络来的比预想中要快!好,要被骂了!”

  认命般的接通电话后

  “你好,对不起。”

  “嗯?伊地知在说什么啊?”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灰原的声音,伊地知一愣,再次看了一眼备注后发现真是灰原打来的,顿时松了口气。

  “七海已经把地址发给你了,请尽快来接我们,我们要去高专寻找一下资料,哦,对了,我们没受伤……被清石前辈治好了。”

  “太好了……我立刻与虎杖同学会合,然后去你们那里。”

  “唉?!伊地知没跟悠仁一起吗?!”

  ‘我这个笨蛋……’

  伊地知在心里痛骂自己,好好的为什么要说出来啊!

  “算了,也没关系吧,清石前辈已经去找悠仁了,现在应该待在一起呢。”

  灰原一边躲着想要上来要电话的七海,一边安慰着伊地知。

  “唉,别抢了别抢了,已经挂了!”

  灰原跑开,冲着七海晃了晃手机,七海叹了口气。

  “那个咒灵还是个孩子,应该才刚诞生不久,正在贪婪地享受自己的成长,和夏油先生战斗的那几个特级咒灵,连领域展开都已经习得,如果这个咒灵还活着,应该很快就能到达那个水平,再加上远超我们预想的被害人数,必须尽快除掉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嗯,那些人被转换后没有立即死亡,还保留着人类的意识……不过有清石前辈在应该没问题了。”

  “灰原,不能把什么事情都交给清石,他已经很累了。”

  吉野家

  “唉!你们居然已经结婚了!”

  吉野凪明显喝多了,语气中满是兴奋。

  “妈妈,您喝的太多了吧……”

  吉野顺平虽然嘴上说着,但还是对这种场景会心一笑。

  “什么嘛,顺平,就是因为开心才喝的多啊,而且你终于愿意把脸露出来了!”

  闻言,吉野顺平脸一红,也没多说什么。

  晚饭结束后,吉野凪已经趴在了桌子上睡着了,清石开始着手打扫卫生。

  顺平给妈妈盖上毯子后,虎杖悠仁突然出声。

  “你妈妈人真好。”

  对此,吉野顺平陷入了回忆。

  “妈妈……我不想去学校了……”

  顺平低着头,不敢去看母亲的神情,这时,他已经忍受了很久的校园霸凌,他真的要撑不住了。

  “学校?行啊,不去也没事的。”

  顺平有些意外的看向了母亲。

  “你这个年纪就是容易想太多,学校不过是个小小的水槽,水槽外还有别的水槽,还有大海,选自己喜欢的就好。哦!我这话说的真有水平!简直是至理名言,不愧是我——”

  记忆里的母亲很善解人意,能察觉到他的情绪。

  顺平脸上挂着微笑,“虎杖,你的妈妈是怎么样的人啊?”

  “啊——我都没见过妈妈,爸爸倒是隐约记得一点,我一直和爷爷在一起的。”

  闻听此言,吉野顺平有些为他感到悲伤,可这么惨的人还能保持乐观,他对于此感觉十分玄幻。

  “对了,前辈,没听您说过自己的家人呢?”

  虎杖悠仁探出头,正在刷碗的清石顿了一下,但还是继续洗着碗。

  “我没见过生母生父,我是被妈妈捡回村子的,妈妈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她会给我扎头发,村子里的大家都很好,可这群好人也很惨,因为我的缘故,他们全死了。”

  “不过我现在有了另一批家人,高专的大家,悟,五条家,都是我的家人。”

  虎杖悠仁也沉默了,他和顺平同时在想,为什么这么惨的人,不会想要毁灭世界?电影里不都这样吗?

  此时,虎杖悠仁的电话响了。

  “抱歉,接个电话,喂?伊地知先生?是的,没事,我们准备看电影了,好好,那就两小时后。”

  “两小时后?!”

  电话那头传来伊地知震惊的声音,而虎杖刚好挂断了电话。

  清石已经走到了阳台,掏出手机给伊地知打去电话。

  “伊地知。”

  “清石前辈……”

  “没关系的,你可以先回去了,我会带悠仁回去的。”

  “……只能这样了,感谢您!”

  “没关系,你先回去休息吧,已经很晚了。”

  挂断电话后,伊地知快速启动了车子向高专驶去。

  清石打开了聊天框,五条悟从下午就一直给他发消息,虽然他一直在回,但刚刚吃饭的时候已经累计了九十九加的信息了。

  中也清石:抱歉悟,刚刚在吃晚饭……

  甜品批发商(已婚):你终于肯回我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中也清石:抱歉啦,我大概两小时后去接你哦。

  甜品批发商(已婚):两小时?好吧,我会在柏林街头的路灯下等着你的。

  甜品批发商(已婚):小猫哭泣.gpj

  中也清石:别哭啦,乖,我给你带甜品哦。

  甜品批发商(已婚):好吧——不过你一会记得给我打个电话,他们非要拉着我喝酒,我跟他们说我是妻管严,你打电话我就趁机跑路!

  中也清石:收到——

  清石笑着将手机息屏,走出阳台就听到两个孩子的对话。

  “但你总有一天会和邪恶的咒术师战斗吧,到那时候你会怎么办?”

  “就算是那样,我也不想杀人。”

  “为什么?那是坏蛋啊?”

  “怎么说呢?一旦杀了人,[杀人]这个选项就会进入我的生活,生命的价值就会变得模糊,会连珍视之人的价值都看不清,我害怕变成这样,虽然天秤跟我说过,那些犯了错事的人会变成失衡者,那样就不能算人了,但我还是下不去手……”

  闻言,吉野顺平低下了头,“可天秤也不是滥杀无辜的坏人,他曾经说过,如果咒灵没有对人类造成伤害,那他也会对咒灵进行宽恕。”

  清石走了过来,满脸疑惑的看着二人,“在讨论什么?生命的意义?”

  “清石先生,您杀过人吗?”

  顺平又将目光看向了清石,人没有心,这个观点拯救了他,也让他获得了力量,但如果他杀人会玷污母亲的灵魂……那他就不会去杀人。

  “杀人啊,这种事情不是你们小孩子该讨论的吧?”

  “可是当上咒术师后不就要跟邪恶的咒术师作战吗?到时候怎么办?”

  虎杖悠仁也看着他,希望从他口中得到一个答案。

  “遵循自己的本性就好,杀人者,人恒杀之,我经常会幻听我杀掉的人的灵魂在我耳边哀嚎,那种感觉很不好受。”

  他一脸严肃的样子让二人信以为真,两个刚踏入咒术界的孩子显然没有分辨真假善恶的能力。

  “真的吗……”

  “真的哦。”

  清石露出和蔼的微笑看着二人。

  假的。

  被他杀掉的东西连灵魂都被燃烧殆尽。

  一部电影结束后,二人向顺平道别,临走前,清石将电话号给了顺平,让他遇到事情打给他,他会立马赶来。

  将虎杖送回旅馆后急速赶往了德国。

  “喂?你在喝酒吗?抓紧给我出来!”

  酒馆内五条悟故意开了免提,清石的怒吼声传来,众人看向他,他满脸微笑装作无奈的耸了耸肩,走出了酒馆。

  妻管严的体验感,太爽了!妻子无时无刻都在管束着丈夫,简直是爱的表现啊!

  走出酒馆,五条悟直接贴在了清石身上。

  “辛苦你了,悟。”

  “你也是,怎么样,任务进展的还顺利吗?”

  “一切都在掌握中哦。”

  闻言,五条悟勾起他的下巴,两人在柏林的夜里接吻,灯光照亮了他们,像是一幅画。

  吉野家

  吉野凪伸了个懒腰

  “不好,睡着了,唉,清石已经把碗筷收拾了?他们应该已经走掉了吧。”

  她环视周围,发现时钟已经指向了凌晨一点。

  “已经这么晚了啊!嗯?这是什么?”

  吉野凪发现了桌子上的异物,可她看不到身后有个咒灵正慢慢浮现。

  “淀月!妈妈,快到我身后来!”

  水母形状的式神突然将吉野凪推到了顺平身后,而她也看到了刚刚自己身后的东西。

  “妈妈,这是清石先生的电话号,快打给他!”

  “好,好的!”

  顾不得那么多,吉野凪紧忙掏出手机按照纸上的电话号拨打过去。

  ………………

  咒术散步——

  当五条悟失忆后——

  病房里

  五条悟昏昏沉沉的坐了起来。

  “硝子?你在这儿干嘛呢?等等,这不会是医务室吧?!”

  硝子抽着烟,检查报告显示五条悟部分记忆缺失,但不知道是什么,可现在看来也没什么啊?

  “进来吧,确认一下有没有不认识的。”

  硝子冲外面喊道,高专众人都走了进来,一番确认后,五条悟还记得他们,并且描述出的事情与现实分毫不差。

  硝子捶了捶脑袋,说出了那个最不可能的答案。

  “那中也清石呢?你还记得他吗?”

  “哪是谁?很重要的人吗?”

  “唉……居然把他忘了。”

  众人叹了口气,正当众人以为又要经历什么狗血失忆剧本时,清石突然出现在了病房,手里还拎着给五条悟做的饭菜。

  “啊,悟已经醒了?”

  夏油杰没有说话,而夜蛾正道满脸黑线的把清石拉了出去。

  “硝子……”

  五条悟沉默许久后才出声。

  “干什么?”

  硝子满脸无语,这家伙居然能把清石忘了,他难道就不好奇那么多记忆空缺,缺的是谁吗?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

  下午——

  “你们认识那个人吗?有他的联系方式吗?他家庭背景怎么样?他是做什么的?他有没有对象啊?嗯?你们说话啊,怎么不理老子?”

  门外一年级三人满脸鄙夷。

  “五条老师已经疯掉了。”

  五条家的人已经来了,他们的下人想要帮忙伺候五条悟,却被他拒绝了。

  “我不管!你们去给我把那个人找来!”

  众人满脸无奈,最终还是夏油杰去天衡府找了心不在焉的清石。

  “……你好,五条悟。”

  清石低垂着眼走进病房,五条悟没有回话,等清石抬眼时,五条悟已经上来握住了他的手。

  “你,结婚了……?可恶,还是慢了一步吗……”

  五条悟看着他手上的戒指,遗憾的说道,清石被逗笑了。

  “是啊,可那个人不记得我了。”

  “哈?!你这么美的人,谁能忘掉你?!”

  清石指了指他,五条悟也指了指自己。

  “我?我把你忘了?不对,我和你结婚了?!”

  “对啊,可你这个家伙居然私自把我忘掉了。”

  “……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

  经过了一下午的长谈……不对,两分钟后,五条悟在那个熟悉的怀抱中恢复了意识。

  “我不是故意忘掉你的。”

  “我知道哦。”

  “真的不是故意的!”

  “嗯,我也是真的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