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靠山屯的后山，一片小小的空地上。
空气中还带着露水的湿气，气氛却已经绷紧到了极点。
冷月和柳眉相对而立，相隔五步。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军装，身体挺拔如松，整个人是一柄出了鞘的利剑，锋芒毕露。
另一个则是一身黑色劲装，身形婀娜，却透着一股毒蛇般的危险气息，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
不远处，王昊搬了张靠背椅，翘着二郎腿，手里抓着一把炒瓜子，正咔嚓咔嚓地嗑着。
苏婉、秦雪茹和苏云三个女人站在他身后，紧张地看着场中，大气都不敢出。
“准备好了吗？”王昊吐掉瓜子皮，懒洋洋地问了一句。
没有人回答他。
下一秒，冷月动了！
她的动作大开大合，没有丝毫花哨，右脚猛地一踏地面，整个人炮弹般冲了出去，一记刚猛无匹的直拳，带着撕裂空气的呼啸，直奔柳眉的面门！
这是纯粹的军中杀人技，讲究的就是力量和速度的极致爆发！
柳眉的身体诡异地向后一折，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避开了这势大力沉的一拳。
她整个人贴着地面滑行，手中的短刃从袖中弹出，划出一道阴冷的弧线，反手刺向冷月支撑身体的左腿跟腱！
招式刁钻狠辣，直取要害！
“哎！对！柳眉同志，就这么打！”王昊突然喊了一嗓子，把手里的瓜子壳往地上一扔。
“掏她胳肢窝啊！那里是软肋！你这业务能力不行啊，杀手的基础课没学好？”
柳眉的动作猛地一僵。
这个混蛋！
这是在打架！是生死搏杀！不是街头流氓斗殴！
就这么一瞬间的分神，冷月已经反应过来，支撑腿瞬间抬起，化作一道刚猛的鞭腿，狠狠地扫向柳眉的头颅。
柳眉惊出一身冷汗，顾不上攻击，狼狈地向后翻滚，才险险躲开。
“冷月你傻啊！”王昊又开始了他的现场指导。
“扫她下三路！她腰那么软，下盘肯定不稳！打蛇打七寸，打人踹脚踝！懂不懂战术啊你！”
冷月完全不受影响，她的战斗本能已经开启，攻势一波接着一波，拳脚相加，如同狂风暴雨，压得柳眉节节后退。
柳眉被王昊那流氓一样的解说气得快要吐血，心神大乱。
她引以为傲的刺杀技巧，在冷月这种不讲道理的硬碰硬打法面前，本就束手束脚，现在更是被王昊搅得一塌糊涂。
“喝！”
柳眉怒喝一声，不再游走，手中的短刃舞出一片刀花，主动迎了上去。
一时间，空地上拳脚与刀刃的碰撞声不绝于耳。
两人从地面打到树上，又从树上缠斗到地上。
一个刚猛如虎，一个灵动如蛇。
看得苏婉几人眼花缭乱，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王昊却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点评两句。
“漂亮！柳眉这个后空翻我给九分，少一分怕你骄傲！”
“哎哟！冷月这记铁山靠可以啊，差点把那棵老树给撞断了！可惜没撞到人！”
最终，在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后，两人双双分开，各自退后了七八步，扶着膝盖剧烈地喘息着。
冷月身上多了几道被刀刃划破的口子，渗出丝丝血迹。
柳眉的嘴角也挂着一丝血痕，持刀的手臂微微颤抖。
平手。
两人都耗尽了体力。
王昊这才慢悠悠地站起身，拍了拍手，端着两碗早就准备好的糖水走了过去。
“不错不错，都有进步，打得很精彩。”
他一人递过去一碗，碗里的糖水还冒着丝丝奇异的香气。
“今天算平局，都辛苦了。来，喝了补充下体力。”
冷月和柳眉接过碗，警惕地看了一眼，但身体的极度疲惫让她们无法拒绝。
两人一口气将糖水喝干。
那糖水下肚，瞬间化作一股暖流，飞速修复着她们疲惫的身体和伤口。
两人都是一怔，随即明白了这又是王昊的鬼把戏。
“好了，既然是平局嘛……”王昊收回空碗，脸上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笑容。
“那就意味着，没有赢家，也没有输家。”
他故意拉长了音调。
“所以，晚上都来给我捶腿！”
夜里。
王昊舒舒服服地躺在自家的大炕上，脑袋枕着柔软的枕头，闭着眼，一副快要睡着的惬意模样。
房间里，煤油灯的火光轻轻跳动。
炕的左边，跪坐着冷月。
炕的右边，跪坐着柳眉。
两个在外面足以掀起腥风血雨的顶尖女高手，此刻正一人负责一条腿，默默地给他捶着腿。
冷月面无表情，捶腿的动作和她打架一样，精准，有力，富有节奏，只是那力道让王昊感觉自己的腿骨都在呻吟。
柳眉则是一脸的屈辱和不甘，小拳头落在王昊腿上，软绵绵的，与其说是在捶腿，不如说是在抚摸。
王昊闭着眼享受了半天，突然开口了。
“哎，冷月，你这力气也太大了，想把我捶死然后继承我的摇椅吗？轻点，用点巧劲。”
冷月手上的动作一顿，力道果然轻了几分。
王昊又扭头“感受”了一下右边。
“柳眉同志，你这力道跟猫挠痒痒似的，没吃饭啊？”
他的话里充满了嫌弃。
“是不是白天没打赢，心里不服气，在这儿给我消极怠工呢？”
柳眉的身体猛地一颤，牙关都咬紧了。
这个混蛋，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心中的怒火蹭的一下就上来了，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好几分，带着一股发泄的意味。
“嘶……哦……”
王昊立刻舒服地哼哼了起来。
“对，对，就是这个力道！不错不错，有进步！”
他仿佛发现了新大陆，用一种十分欣慰的腔调点评道。
“看来你很有捶腿的天赋嘛，比你当特工有前途多了。”
“噗！”
柳眉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是她这辈子受过的，最大的羞辱！
她堂堂七局的顶尖特工“渔夫”，竟然被一个懒汉夸奖有捶腿的天赋！
她气得浑身发抖，手上捶得更用力了。
王昊的哼哼声也变得更加享受。
“舒服，真舒服……”
门外。
苏婉端着一盆刚打好的热水，正准备给自家男人送进去擦脚。
她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了屋里王昊那欠揍又享受的哼哼声，以及另外两个女人沉默又压抑的呼吸声。
她的脚步顿住了。
小手紧紧地攥着盆里的毛巾，用力地拧着，几乎要把那块厚实的毛巾给拧断。
这个臭男人！
这个坏胚子！
又开始了他的“收妖”大法！
看着吧，用不了多久，这两个看起来桀骜不驯的女人，也要被他用这种不要脸的法子给收服了！
空气中还带着露水的湿气，气氛却已经绷紧到了极点。
冷月和柳眉相对而立，相隔五步。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军装，身体挺拔如松，整个人是一柄出了鞘的利剑，锋芒毕露。
另一个则是一身黑色劲装，身形婀娜，却透着一股毒蛇般的危险气息，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
不远处，王昊搬了张靠背椅，翘着二郎腿，手里抓着一把炒瓜子，正咔嚓咔嚓地嗑着。
苏婉、秦雪茹和苏云三个女人站在他身后，紧张地看着场中，大气都不敢出。
“准备好了吗？”王昊吐掉瓜子皮，懒洋洋地问了一句。
没有人回答他。
下一秒，冷月动了！
她的动作大开大合，没有丝毫花哨，右脚猛地一踏地面，整个人炮弹般冲了出去，一记刚猛无匹的直拳，带着撕裂空气的呼啸，直奔柳眉的面门！
这是纯粹的军中杀人技，讲究的就是力量和速度的极致爆发！
柳眉的身体诡异地向后一折，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避开了这势大力沉的一拳。
她整个人贴着地面滑行，手中的短刃从袖中弹出，划出一道阴冷的弧线，反手刺向冷月支撑身体的左腿跟腱！
招式刁钻狠辣，直取要害！
“哎！对！柳眉同志，就这么打！”王昊突然喊了一嗓子，把手里的瓜子壳往地上一扔。
“掏她胳肢窝啊！那里是软肋！你这业务能力不行啊，杀手的基础课没学好？”
柳眉的动作猛地一僵。
这个混蛋！
这是在打架！是生死搏杀！不是街头流氓斗殴！
就这么一瞬间的分神，冷月已经反应过来，支撑腿瞬间抬起，化作一道刚猛的鞭腿，狠狠地扫向柳眉的头颅。
柳眉惊出一身冷汗，顾不上攻击，狼狈地向后翻滚，才险险躲开。
“冷月你傻啊！”王昊又开始了他的现场指导。
“扫她下三路！她腰那么软，下盘肯定不稳！打蛇打七寸，打人踹脚踝！懂不懂战术啊你！”
冷月完全不受影响，她的战斗本能已经开启，攻势一波接着一波，拳脚相加，如同狂风暴雨，压得柳眉节节后退。
柳眉被王昊那流氓一样的解说气得快要吐血，心神大乱。
她引以为傲的刺杀技巧，在冷月这种不讲道理的硬碰硬打法面前，本就束手束脚，现在更是被王昊搅得一塌糊涂。
“喝！”
柳眉怒喝一声，不再游走，手中的短刃舞出一片刀花，主动迎了上去。
一时间，空地上拳脚与刀刃的碰撞声不绝于耳。
两人从地面打到树上，又从树上缠斗到地上。
一个刚猛如虎，一个灵动如蛇。
看得苏婉几人眼花缭乱，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王昊却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点评两句。
“漂亮！柳眉这个后空翻我给九分，少一分怕你骄傲！”
“哎哟！冷月这记铁山靠可以啊，差点把那棵老树给撞断了！可惜没撞到人！”
最终，在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后，两人双双分开，各自退后了七八步，扶着膝盖剧烈地喘息着。
冷月身上多了几道被刀刃划破的口子，渗出丝丝血迹。
柳眉的嘴角也挂着一丝血痕，持刀的手臂微微颤抖。
平手。
两人都耗尽了体力。
王昊这才慢悠悠地站起身，拍了拍手，端着两碗早就准备好的糖水走了过去。
“不错不错，都有进步，打得很精彩。”
他一人递过去一碗，碗里的糖水还冒着丝丝奇异的香气。
“今天算平局，都辛苦了。来，喝了补充下体力。”
冷月和柳眉接过碗，警惕地看了一眼，但身体的极度疲惫让她们无法拒绝。
两人一口气将糖水喝干。
那糖水下肚，瞬间化作一股暖流，飞速修复着她们疲惫的身体和伤口。
两人都是一怔，随即明白了这又是王昊的鬼把戏。
“好了，既然是平局嘛……”王昊收回空碗，脸上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笑容。
“那就意味着，没有赢家，也没有输家。”
他故意拉长了音调。
“所以，晚上都来给我捶腿！”
夜里。
王昊舒舒服服地躺在自家的大炕上，脑袋枕着柔软的枕头，闭着眼，一副快要睡着的惬意模样。
房间里，煤油灯的火光轻轻跳动。
炕的左边，跪坐着冷月。
炕的右边，跪坐着柳眉。
两个在外面足以掀起腥风血雨的顶尖女高手，此刻正一人负责一条腿，默默地给他捶着腿。
冷月面无表情，捶腿的动作和她打架一样，精准，有力，富有节奏，只是那力道让王昊感觉自己的腿骨都在呻吟。
柳眉则是一脸的屈辱和不甘，小拳头落在王昊腿上，软绵绵的，与其说是在捶腿，不如说是在抚摸。
王昊闭着眼享受了半天，突然开口了。
“哎，冷月，你这力气也太大了，想把我捶死然后继承我的摇椅吗？轻点，用点巧劲。”
冷月手上的动作一顿，力道果然轻了几分。
王昊又扭头“感受”了一下右边。
“柳眉同志，你这力道跟猫挠痒痒似的，没吃饭啊？”
他的话里充满了嫌弃。
“是不是白天没打赢，心里不服气，在这儿给我消极怠工呢？”
柳眉的身体猛地一颤，牙关都咬紧了。
这个混蛋，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心中的怒火蹭的一下就上来了，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好几分，带着一股发泄的意味。
“嘶……哦……”
王昊立刻舒服地哼哼了起来。
“对，对，就是这个力道！不错不错，有进步！”
他仿佛发现了新大陆，用一种十分欣慰的腔调点评道。
“看来你很有捶腿的天赋嘛，比你当特工有前途多了。”
“噗！”
柳眉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是她这辈子受过的，最大的羞辱！
她堂堂七局的顶尖特工“渔夫”，竟然被一个懒汉夸奖有捶腿的天赋！
她气得浑身发抖，手上捶得更用力了。
王昊的哼哼声也变得更加享受。
“舒服，真舒服……”
门外。
苏婉端着一盆刚打好的热水，正准备给自家男人送进去擦脚。
她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了屋里王昊那欠揍又享受的哼哼声，以及另外两个女人沉默又压抑的呼吸声。
她的脚步顿住了。
小手紧紧地攥着盆里的毛巾，用力地拧着，几乎要把那块厚实的毛巾给拧断。
这个臭男人！
这个坏胚子！
又开始了他的“收妖”大法！
看着吧，用不了多久，这两个看起来桀骜不驯的女人，也要被他用这种不要脸的法子给收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