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行了，站一边去，我来处理。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以后怎么担重任？”
李适不耐烦地推开刘光天。
刘光天心里一沉，暗骂：这该死的女人害我！让李科长对我印象变差了。
“李科长，我……”
“让你让开，听不懂吗？”
“哦哦！”刘光天慌忙后退，差点绊倒。
“你算老几？这儿没你说话的份！”
艾薇的父亲只认刘光天已经是主任。
李适看了眼怯生生的艾薇，眼前一亮——难怪精明的刘光天会栽跟头。
可惜，已经不是原装货了。
李适不打算接盘，说难听点，清汤寡水都喝不完，何必招惹这种货色。
别以为有点姿色就能让我上钩。李适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
他可不想学曹操，打下属的老婆主意。
再等等，不能一开始就彻底黑化。
总得有点底线！
“我是刘光天在轧钢厂的领导，有事可以找我反映。”
艾薇的父亲愣了一下：该不会是厂长吧？
可这也太年轻了……不对，肯定是合伙骗人的！
“哪来的毛头小子，敢冒充厂领导？不怕官府抓你？”
艾薇父亲冷笑着。
“大叔，李科长真是我们厂的领导。”
人群中，有人站出来为李适说话。
“那个，科长同志，刚才对不住，让您见笑了。我这当爹的也是急昏头了，换作是您家孩子出事，您能不急吗？”
李适听了，心里冷笑：要是我的孩子，刘光齐早被烧成灰了！
“这位大叔，咱们得把这事说清楚。要是真我手下的人有问题，我绝不包庇。”
“行，闺女你过来，跟科长说说，你们那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人才！
这种话也敢说出来？
李适算是开了眼界，世上还有这么不要脸的父母。
旁边的刘光天还有一点面子，怎么敢让艾薇当众说那晚的事，他这个主任队长还做不做？
赶紧高声打断：“等等！有话好商量！现在人多眼杂，咱们待会儿私下慢慢谈。有什么条件您尽管提。”
李适顿时不乐意了。搞什么？我还等着多刷几个补偿包呢，你这就认怂了？问过我吗？
立刻出声拦住：“这怎么行？不明不白把脏水全泼到你头上，你能咽下这口气？今天必须当众说清楚，让大伙儿都评评理！”
刘光天知道李科长是为他好，不想让他背黑锅。
但要是继续闹下去，对谁都没好处。
他不知道，这场闹剧继续下去，他敬爱的李科长才能捞到好处。
“科长，这事我认了，就这么算了。”
“不行！我坚决不同意！”
……
艾薇老爹纳闷了：当事人都认栽了，这小科长怎么还揪着不放？
皮笑肉不笑地说：“这是我们自家的事，不劳科长费心。我要跟他谈，跟您没什么可说的。”
说完脸一拉，活像张驴脸。
“这事我管定了！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孩子是刘光天的吗？拿证据来！让大伙儿都瞧瞧到底是不是？”
“呵，你闺女跟我兄弟谈过恋爱，分手后怀了孕，转头就赖我兄弟头上？”
众人议论纷纷，场面一下子热闹起来。
“你脑子有问题吗？”
“大家说说，换成你们，能相信这是自己孩子吗？”
“就算是你，也不会相信吧？”
李适的话让场面更加沸腾。
“谈恋爱的时候怎么不早说？现在才来！”
“都分开这么久了还敢上门，要是我女儿，先打断她的腿！”
“看着挺老实的姑娘，婚前居然干出这种事，现在的风气真差！”
刘光天完全懵了，原本已经准备认命。
没想到李科长几句话就让舆论倒向了他这边。
对！万一孩子不是我的呢？这不是白背锅了吗？
“李科长说得对，你这傻小子犯什么糊涂？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二大妈在一旁数落。
“哥，到底是不是你的？你自己不清楚吗？”刘光福瞪着眼问。
“我……我也说不准，那次都过去太久了……”
刘光天觉得不像，但又无法否认确实发生过关系。
“这不就结了，今天你就听李科长的，让他给你做主。”大哥刘光齐直接拍板。
“怎么？你们当官的想仗势欺人？做了错事就能不认账？还有没有天理了？”艾薇的父亲开始耍横。
李适厉声说道：“少来这套！我现在不是什么科长，就是我兄弟的大哥。”
“要论耍无赖，我比你还行！”
“要不要我找人查查，你家闺女离开我兄弟后，还跟谁好过？”
李适通过观察，已经看出事情另有隐情。
他完全掌握了这老家伙。
艾薇父女一听这话，顿时慌了。
要是真查下去，事情就更说不清了。
围观的人见女方沉默，顿时躁动起来：
“还是李科长眼光好，几句话就揭穿了这家的算计。”
李适站在一旁，听着这些话像在夸他，却莫名刺耳。
“我看八成不是刘光天的孩子，这傻小子要不是李科长拦着，早就被收拾了。”
“赶紧回去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艾薇慌了，不停给母亲使眼色。
艾母可是老手，当年就是用这一招拿下艾父的。
她绕过李适，直接盯着刘光天：
“你就说，是不是占了我闺女便宜？”
刘光天低着头，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既然做了亏心事，该不该负责？”艾母乘胜追击。
刘光天又机械地点了点头。
“那不就结了！怀没怀都得娶，你还想赖账？”
艾母祭出了 ** 锏。
“可……可孩子真不一定是我的……”刘光天带着哭腔。
“空口白牙谁不会说？今天你能证明孩子不是你的，我们立刻走！”
艾母知道没法验证，正规医院也办不到。
正当刘光天绝望时，李适突然喊道：
“大观园中西医结合医院可以检测！”
全场的目光一下子都集中了过来。
说完广告，李适又补充了一句：
“不过得等孩子出生之后。”
这句话差点把艾家人吓坏了。
“凭什么让我女儿等十个月？再说，医院还能出错吗？”
艾母真的怕检测结果暴露 ** 。
“你这么说话就没意思了，你不是一口咬定女儿只跟刘光天在一起吗？
要是真像你说的，早一天晚一天还不是刘家的媳妇？
除非你女儿跟刘光天分手后，还发生过什么？”
李适抓住了艾薇的把柄，每次都能让艾家人无言以对。
“不敢就是心里有鬼！”
“就是，有本事别躲！”
“十个月很快就会过去，正好让大家看看是不是冤枉了刘光天。”
……
“答应！快点答应，我还得回家摘菜呢！”
围观的人开始起哄。
“答应就答应，可我女儿这十个月怎么算？
总得有个交代吧？”
艾母还想再讹一笔钱。
李适看穿了她的心思，又开始打起了坏主意。
他想这件事至少能拖一年，既能折腾刘海忠和刘光天，又能让他们吃点苦头。
他转头问刘光天：“你怎么看？”
贰大妈担心艾薇怀的是刘家的孩子，替全家答应道：
“这样吧，艾薇，你要愿意就住阿姨这儿，好歹有人照顾。等孩子生了再说，行不行？”
艾薇拿不定主意，看向父母。
看到父母使眼色让她先住下，她轻轻点头：
“嗯。”
李适一听正合心意，看到人群后面姜红在招手。
心想：得，该走了！
“行吧，既然说定了，我也不多说了。
刘光天，你娘都做主了，我一个外人也不好插嘴。
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李适嘴角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转身朝姜红走去。
“稀客，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李适双手插在口袋里，嘴角带着一丝狡黠的笑。
“心情不太好，能陪我走走吗？”
看着姜红穿着洗得发白的绿军裤和整洁的白衬衫，李适觉得这个邀请正合心意。
“走，去对面街心公园坐一会儿。”
两人并肩走着，姜红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往李适侧脸瞥。
“再这样我看下去，我脸上要开花了。说吧，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其实李适早就知道姜红的意图，只要她一动念头，他就能察觉。
“谁让你门路多呢，想请你这个能人帮个忙。”
姜红突然笑了起来。
“说吧，能帮的我一定不会推辞。”
“你新建的纸盒厂规模不小，至少得招一两千人吧？”
“别绕圈子了，再不说明我可真不管了。”
李适还是第一次见到姜红这样吞吞吐吐。
“你们厂招男工吗？有没有年龄或身体条件的要求？”
姜红一个接一个地问。
“办这个厂就是为了帮助群众，现在只招中年妇女，不招男工。”
李适如实回答。
“糊纸盒的活，男人也能干吧？”
姜红仍不死心。
“等正式投产，车间全是女工，要是混进男工……容易惹闲话，也不好管理。”
其实李适早就明白她的意思，也愿意帮这个忙——当初贾张氏能出狱，多亏他们兄妹帮忙。
而且这件事对他没有坏处，还能省去不少官场麻烦。
现在他唯一要考虑的是，该把这些人安排到哪条生意里合适。
“到底帮不帮？每次找你办事都这么磨叽！”
姜红的性子终于忍不住了。
“我的大 ** ，你倒是把话说清楚！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让我怎么帮？”
李适被磨得没了耐心，直接说出了口。
“行了，站一边去，我来处理。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以后怎么担重任？”
李适不耐烦地推开刘光天。
刘光天心里一沉，暗骂：这该死的女人害我！让李科长对我印象变差了。
“李科长，我……”
“让你让开，听不懂吗？”
“哦哦！”刘光天慌忙后退，差点绊倒。
“你算老几？这儿没你说话的份！”
艾薇的父亲只认刘光天已经是主任。
李适看了眼怯生生的艾薇，眼前一亮——难怪精明的刘光天会栽跟头。
可惜，已经不是原装货了。
李适不打算接盘，说难听点，清汤寡水都喝不完，何必招惹这种货色。
别以为有点姿色就能让我上钩。李适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
他可不想学曹操，打下属的老婆主意。
再等等，不能一开始就彻底黑化。
总得有点底线！
“我是刘光天在轧钢厂的领导，有事可以找我反映。”
艾薇的父亲愣了一下：该不会是厂长吧？
可这也太年轻了……不对，肯定是合伙骗人的！
“哪来的毛头小子，敢冒充厂领导？不怕官府抓你？”
艾薇父亲冷笑着。
“大叔，李科长真是我们厂的领导。”
人群中，有人站出来为李适说话。
“那个，科长同志，刚才对不住，让您见笑了。我这当爹的也是急昏头了，换作是您家孩子出事，您能不急吗？”
李适听了，心里冷笑：要是我的孩子，刘光齐早被烧成灰了！
“这位大叔，咱们得把这事说清楚。要是真我手下的人有问题，我绝不包庇。”
“行，闺女你过来，跟科长说说，你们那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人才！
这种话也敢说出来？
李适算是开了眼界，世上还有这么不要脸的父母。
旁边的刘光天还有一点面子，怎么敢让艾薇当众说那晚的事，他这个主任队长还做不做？
赶紧高声打断：“等等！有话好商量！现在人多眼杂，咱们待会儿私下慢慢谈。有什么条件您尽管提。”
李适顿时不乐意了。搞什么？我还等着多刷几个补偿包呢，你这就认怂了？问过我吗？
立刻出声拦住：“这怎么行？不明不白把脏水全泼到你头上，你能咽下这口气？今天必须当众说清楚，让大伙儿都评评理！”
刘光天知道李科长是为他好，不想让他背黑锅。
但要是继续闹下去，对谁都没好处。
他不知道，这场闹剧继续下去，他敬爱的李科长才能捞到好处。
“科长，这事我认了，就这么算了。”
“不行！我坚决不同意！”
……
艾薇老爹纳闷了：当事人都认栽了，这小科长怎么还揪着不放？
皮笑肉不笑地说：“这是我们自家的事，不劳科长费心。我要跟他谈，跟您没什么可说的。”
说完脸一拉，活像张驴脸。
“这事我管定了！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孩子是刘光天的吗？拿证据来！让大伙儿都瞧瞧到底是不是？”
“呵，你闺女跟我兄弟谈过恋爱，分手后怀了孕，转头就赖我兄弟头上？”
众人议论纷纷，场面一下子热闹起来。
“你脑子有问题吗？”
“大家说说，换成你们，能相信这是自己孩子吗？”
“就算是你，也不会相信吧？”
李适的话让场面更加沸腾。
“谈恋爱的时候怎么不早说？现在才来！”
“都分开这么久了还敢上门，要是我女儿，先打断她的腿！”
“看着挺老实的姑娘，婚前居然干出这种事，现在的风气真差！”
刘光天完全懵了，原本已经准备认命。
没想到李科长几句话就让舆论倒向了他这边。
对！万一孩子不是我的呢？这不是白背锅了吗？
“李科长说得对，你这傻小子犯什么糊涂？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二大妈在一旁数落。
“哥，到底是不是你的？你自己不清楚吗？”刘光福瞪着眼问。
“我……我也说不准，那次都过去太久了……”
刘光天觉得不像，但又无法否认确实发生过关系。
“这不就结了，今天你就听李科长的，让他给你做主。”大哥刘光齐直接拍板。
“怎么？你们当官的想仗势欺人？做了错事就能不认账？还有没有天理了？”艾薇的父亲开始耍横。
李适厉声说道：“少来这套！我现在不是什么科长，就是我兄弟的大哥。”
“要论耍无赖，我比你还行！”
“要不要我找人查查，你家闺女离开我兄弟后，还跟谁好过？”
李适通过观察，已经看出事情另有隐情。
他完全掌握了这老家伙。
艾薇父女一听这话，顿时慌了。
要是真查下去，事情就更说不清了。
围观的人见女方沉默，顿时躁动起来：
“还是李科长眼光好，几句话就揭穿了这家的算计。”
李适站在一旁，听着这些话像在夸他，却莫名刺耳。
“我看八成不是刘光天的孩子，这傻小子要不是李科长拦着，早就被收拾了。”
“赶紧回去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艾薇慌了，不停给母亲使眼色。
艾母可是老手，当年就是用这一招拿下艾父的。
她绕过李适，直接盯着刘光天：
“你就说，是不是占了我闺女便宜？”
刘光天低着头，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既然做了亏心事，该不该负责？”艾母乘胜追击。
刘光天又机械地点了点头。
“那不就结了！怀没怀都得娶，你还想赖账？”
艾母祭出了 ** 锏。
“可……可孩子真不一定是我的……”刘光天带着哭腔。
“空口白牙谁不会说？今天你能证明孩子不是你的，我们立刻走！”
艾母知道没法验证，正规医院也办不到。
正当刘光天绝望时，李适突然喊道：
“大观园中西医结合医院可以检测！”
全场的目光一下子都集中了过来。
说完广告，李适又补充了一句：
“不过得等孩子出生之后。”
这句话差点把艾家人吓坏了。
“凭什么让我女儿等十个月？再说，医院还能出错吗？”
艾母真的怕检测结果暴露 ** 。
“你这么说话就没意思了，你不是一口咬定女儿只跟刘光天在一起吗？
要是真像你说的，早一天晚一天还不是刘家的媳妇？
除非你女儿跟刘光天分手后，还发生过什么？”
李适抓住了艾薇的把柄，每次都能让艾家人无言以对。
“不敢就是心里有鬼！”
“就是，有本事别躲！”
“十个月很快就会过去，正好让大家看看是不是冤枉了刘光天。”
……
“答应！快点答应，我还得回家摘菜呢！”
围观的人开始起哄。
“答应就答应，可我女儿这十个月怎么算？
总得有个交代吧？”
艾母还想再讹一笔钱。
李适看穿了她的心思，又开始打起了坏主意。
他想这件事至少能拖一年，既能折腾刘海忠和刘光天，又能让他们吃点苦头。
他转头问刘光天：“你怎么看？”
贰大妈担心艾薇怀的是刘家的孩子，替全家答应道：
“这样吧，艾薇，你要愿意就住阿姨这儿，好歹有人照顾。等孩子生了再说，行不行？”
艾薇拿不定主意，看向父母。
看到父母使眼色让她先住下，她轻轻点头：
“嗯。”
李适一听正合心意，看到人群后面姜红在招手。
心想：得，该走了！
“行吧，既然说定了，我也不多说了。
刘光天，你娘都做主了，我一个外人也不好插嘴。
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李适嘴角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转身朝姜红走去。
“稀客，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李适双手插在口袋里，嘴角带着一丝狡黠的笑。
“心情不太好，能陪我走走吗？”
看着姜红穿着洗得发白的绿军裤和整洁的白衬衫，李适觉得这个邀请正合心意。
“走，去对面街心公园坐一会儿。”
两人并肩走着，姜红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往李适侧脸瞥。
“再这样我看下去，我脸上要开花了。说吧，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其实李适早就知道姜红的意图，只要她一动念头，他就能察觉。
“谁让你门路多呢，想请你这个能人帮个忙。”
姜红突然笑了起来。
“说吧，能帮的我一定不会推辞。”
“你新建的纸盒厂规模不小，至少得招一两千人吧？”
“别绕圈子了，再不说明我可真不管了。”
李适还是第一次见到姜红这样吞吞吐吐。
“你们厂招男工吗？有没有年龄或身体条件的要求？”
姜红一个接一个地问。
“办这个厂就是为了帮助群众，现在只招中年妇女，不招男工。”
李适如实回答。
“糊纸盒的活，男人也能干吧？”
姜红仍不死心。
“等正式投产，车间全是女工，要是混进男工……容易惹闲话，也不好管理。”
其实李适早就明白她的意思，也愿意帮这个忙——当初贾张氏能出狱，多亏他们兄妹帮忙。
而且这件事对他没有坏处，还能省去不少官场麻烦。
现在他唯一要考虑的是，该把这些人安排到哪条生意里合适。
“到底帮不帮？每次找你办事都这么磨叽！”
姜红的性子终于忍不住了。
“我的大 ** ，你倒是把话说清楚！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让我怎么帮？”
李适被磨得没了耐心，直接说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