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求哥帮帮我，下次我一定自己来！”
许大茂急得差点跪下。
“老三你这是干嘛？当哥的能看着你为难？”
“行吧，这事我帮你！”
李适心里终于有了主意，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哥快说，我怕傻柱那个愣头青马上回来。”
许大茂像做贼一样不停地往门口看，催促着。
“文件上写得很清楚是‘自筹’，关键就在这两个字上。”
“说白了就是自己想办法挣钱。你肯定要问怎么弄？”
“我给你举个例子——有人迟到，你怎么办？”
“先骂一顿，让他反省！”
“不对，再想想……你现在缺钱。”
“我明白了，直接罚款！”
“这就来钱了！”
“再问你，抓到早退的怎么办？”
“罚钱！”
“打架 ** 呢？”
“也罚钱！”
“这就对了！上万人的大厂，哪天没点小事？”
几句话下来，许大茂眼里又恢复了神采。
“哥，经你这么一说，我好像开窍了。”
许大茂似乎明白李适的意思了。
“这些都是你自己想的，我只是随便问问，主意都是你出的，对吧？”
李适轻巧地把自己撇开，表面上看是在成全许大茂。
“没大哥指点，我哪能想出好主意！”
许大茂心里明白，大哥这是在给他台阶下。
但一想到5.4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他又急着上前请教：“大哥，光靠抓迟到早退和打架 ** ，终究不是办法。等大家学乖了，咱们岂不是又得喝西北风？”
“没由头你不会编？找不到茬儿你不会硬扣？说你什么好？刚才还挺灵光，这会儿又犯迷糊？”
李适顺手又给许大茂指了一条“明路”。
“大哥，您这招真绝了！”
许大茂这次彻底明白了。
“大哥，既然找到门道，我这就回去跟弟兄们商量。今天多亏您指点！”
许大茂喜笑颜开，准备离开，急于回去炫耀。
“慢着——”
李适突然叫住他。
许大茂转身挠头：“大哥还有吩咐？”
“记得提醒下面的人，多罚多得。罚得越多，油水越足。油水足了，大家的收入自然就上去了。你们属于自负盈亏，上不封顶下不保底。明白吗？要学会调动积极性。去吧，有好消息立刻来报。”
李适生怕这榆木脑袋耽误捞油水，把话讲得清清楚楚。
“哎哟喂，大哥，您这心眼儿都成筛子了吧？”许大茂嬉皮笑脸地说。
“少啰嗦，赶紧干活去，今天中午前必须开张！”
“好嘞！”
许大茂一溜烟跑不见了。
前脚刚走，傻柱后脚就进来了。
“把门关上。”
李适头也不抬地说道。
傻柱会意，这是要谈要紧事。
“大哥……”
“你先坐，咱哥俩慢慢聊。”
“大哥，你说吧。”
李适看着傻柱，语气诚恳：
“老二，先把一团的所有处罚业务停掉。”
“为什么？”
傻柱才尝到两天甜头，有些不舍。
“你看看这个。”
李适把扩编方案递给他。
“这……”
傻柱愣住了，这相当于2400人都成了没人管的孩子，还得自己找饭吃。
“幸好我没选2400人，贪小便宜果然没好结果，这下该许大茂发愁了。”
李适苦笑着敲了敲桌子。
“我们是拜把兄弟，不能看笑话，怎么说也是自家三弟。再说，不能见死不救，今天老三特意找我，想动这块蛋糕，让我跟你商量，你怎么看？”
李适始终没说出自己的想法，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给他也行，总不能看他当不成团长。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有二团在，我们一团也有底气，毕竟2400号人呢。大哥放心，我分得清轻重。只有我们三个兄弟都好，才不会被外人欺负。”
听傻柱这么一说，李适心里踏实了。要想对付全厂，就不能让这两个兄弟内斗。
“老二，我替老三谢谢你了。你放心，就算一团有厂里发工资，我也不会亏待你们。你等一下，我给你准备点东西，以后用得上。”
说完，李适走到保险柜前，慢悠悠地打开，背对着傻柱，好像在清点什么。
其实他正在快速开启五份黑铁补偿包，加上今天上午得到的100份普通补偿包。他没想到刚上班没多久，六百名抽调来的干事就给他带来了100份小的。
要是等那两千四百号人都来薅羊毛，少说也得翻个四五倍，以许大茂那德行，说不定能翻十几二十倍。
“确认领取”
李适心念一动，准备提取全部补偿。
两千五百零五万现金，同等数量的系统积分，还有五千零一十万份福利礼包。
此外还有各类物资：食品生鲜、家居家装、家用电器、服饰鞋包、个护美妆、办公用品、机械设备、医药品、珠宝首饰、图书音像各三十万吨。
李适直接从系统中取出六千块钱，锁好保险柜，转身走到傻柱面前，把钱放在茶几上。
“这钱拿去分给手底下六百个兄弟，每人十块。
这样应该没人再抱怨了。
我保证，往后保卫科有什么好处，都先照顾你们一团。”
“大哥这可使不得！我这辈子头一次见到这么多钱！”
傻柱觉得这钱烫手，觉得该是许大茂来发。
“大哥，咱俩不用这么客气。”傻柱把钱推回去。
“你这话就不对了，别人不为你着想，我这个当大哥的还能不为你考虑？
二团动了你们的奶酪，一团肯定有人不服气。
你这个团长夹在中间很难做。
我要不帮你，你还不得说我偏心？
再说，指望许大茂那小子给你发钱？他兜里能掏出六块钱我跟你姓，这钱就当给一团兄弟们一个交代。”
傻柱羞得抬不起头，“大哥，多谢体谅，等我整顿好一团这些新兵蛋子，往后肯定是你的得力助手。”
“得了，赶紧用报纸包好分下去吧。”
李适催促傻柱快去处理这事。
“大哥，这钱该不会是你挪用的……”
傻柱又感动又担心，怕李适为了他动了公款。
“想什么呢，这是我自己开诊所挣的干净钱，快去吧。”
“诶。”
李适把东西交给傻柱后，暗自高兴。
这一转手，相当于用六千块换来了两千五百零五万！
保卫科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没什么可操心的了。
李适走进陈处长办公室，简单汇报了上午的工作，然后以家里有事为由请假外出。
陈处长正沉浸在掌控轧钢厂的美梦中，爽快地批准了他的请假。
临走前，李适特意去了李怀德办公室。
他明确表示保卫科的事情已经定下来，厂长只需要等着立功就行。
……
李适匆忙赶到郊区监狱。
他点名要见贾张氏，没有惊动壹大妈。
在探监室里，贾张氏的戾气少了很多，不知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影响。
“我就知道今天会有好事！”贾张氏半开玩笑地说。
“确实有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你。”李适说，“第一，我打算找人把你捞出来；第二，我准备办个纸盒厂，想让你当厂长。”
“什么时候？”贾张氏急切地问，她早就受够了在监狱的日子。
“就这两天。这件事别告诉壹大妈，我能把你单独弄出去已经很不容易了，让她在里头安安稳稳地过完晚年吧。”
“为什么救我？”贾张氏追问，毕竟两人曾经势不两立。
（李适心里想：难道告诉你我是为了刷补偿包？真是可笑！
他稍作思考，随口编道：“我们的矛盾都是因为你儿子贾东旭。现在你跟他断绝关系，我们之间自然就没有仇了。他跟你没关系，那我和你也就不是对头了。”
贾张氏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就算贾东旭没疯，也不会善待她，她何必还为他活着？至于李适对贾东旭和秦淮如所做的那些事，除了贾东旭自作自受，大部分也是她当初怂恿李适去做的。
李适播放录音后，贾张氏与贾东旭的母子情分彻底断绝。
她开始考虑收养一个孩子，既然亲生的靠不住，不如领养一个来养老。
“李适，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从贾东旭让你拐走秦淮如那天起，你就开始恨他了？”
贾张氏心里清楚，既然决定跟着李适，有些事情必须弄清楚。
李适咧嘴一笑：“没错，自从贾东旭指使你劫走秦淮如，我就开始恨他了，当然也包括你。你为了劫人出了不少力，还诬陷我、毁我名声，搅乱我的生活工作，处处跟我作对……”
他把自己塑造成受害者，明明是故意设计让贾东旭上钩，却说是对方无缘无故盯上秦淮如，完全颠倒了黑白。
实际上他一直在算计贾张氏、贾东旭和秦淮如，却反过来咬他们说是被他们针对。偏偏贾张氏没有全知视角，她觉得事情确实如李适所说。
“唉……都怪秦淮如，要不是她，我们也不会闹成这样，你说是不是？”贾张氏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秦淮如身上。
李适暗自好笑，假装附和：“没错，没有她就不会发生这些事，她确实起了坏作用。”
“有些事可以重新开始。”贾张氏似乎下定了决心。
“你真能放下贾东旭？”李适知道她曾经多么宠溺这个儿子。
“为什么不行？他多次想害死我，我心里明白！这种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人，如果我心软，将来一定会遭报应！”
李适点头说：“贾东旭确实干得出来。他现在住在我安排的房子里，我不忍心看他流落街头。”
贾东旭如今一个人，除了工作什么都没有，日子倒是平静。
“这都是他自找的，活该！”贾张氏气愤地说。
“求哥帮帮我，下次我一定自己来！”
许大茂急得差点跪下。
“老三你这是干嘛？当哥的能看着你为难？”
“行吧，这事我帮你！”
李适心里终于有了主意，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哥快说，我怕傻柱那个愣头青马上回来。”
许大茂像做贼一样不停地往门口看，催促着。
“文件上写得很清楚是‘自筹’，关键就在这两个字上。”
“说白了就是自己想办法挣钱。你肯定要问怎么弄？”
“我给你举个例子——有人迟到，你怎么办？”
“先骂一顿，让他反省！”
“不对，再想想……你现在缺钱。”
“我明白了，直接罚款！”
“这就来钱了！”
“再问你，抓到早退的怎么办？”
“罚钱！”
“打架 ** 呢？”
“也罚钱！”
“这就对了！上万人的大厂，哪天没点小事？”
几句话下来，许大茂眼里又恢复了神采。
“哥，经你这么一说，我好像开窍了。”
许大茂似乎明白李适的意思了。
“这些都是你自己想的，我只是随便问问，主意都是你出的，对吧？”
李适轻巧地把自己撇开，表面上看是在成全许大茂。
“没大哥指点，我哪能想出好主意！”
许大茂心里明白，大哥这是在给他台阶下。
但一想到5.4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他又急着上前请教：“大哥，光靠抓迟到早退和打架 ** ，终究不是办法。等大家学乖了，咱们岂不是又得喝西北风？”
“没由头你不会编？找不到茬儿你不会硬扣？说你什么好？刚才还挺灵光，这会儿又犯迷糊？”
李适顺手又给许大茂指了一条“明路”。
“大哥，您这招真绝了！”
许大茂这次彻底明白了。
“大哥，既然找到门道，我这就回去跟弟兄们商量。今天多亏您指点！”
许大茂喜笑颜开，准备离开，急于回去炫耀。
“慢着——”
李适突然叫住他。
许大茂转身挠头：“大哥还有吩咐？”
“记得提醒下面的人，多罚多得。罚得越多，油水越足。油水足了，大家的收入自然就上去了。你们属于自负盈亏，上不封顶下不保底。明白吗？要学会调动积极性。去吧，有好消息立刻来报。”
李适生怕这榆木脑袋耽误捞油水，把话讲得清清楚楚。
“哎哟喂，大哥，您这心眼儿都成筛子了吧？”许大茂嬉皮笑脸地说。
“少啰嗦，赶紧干活去，今天中午前必须开张！”
“好嘞！”
许大茂一溜烟跑不见了。
前脚刚走，傻柱后脚就进来了。
“把门关上。”
李适头也不抬地说道。
傻柱会意，这是要谈要紧事。
“大哥……”
“你先坐，咱哥俩慢慢聊。”
“大哥，你说吧。”
李适看着傻柱，语气诚恳：
“老二，先把一团的所有处罚业务停掉。”
“为什么？”
傻柱才尝到两天甜头，有些不舍。
“你看看这个。”
李适把扩编方案递给他。
“这……”
傻柱愣住了，这相当于2400人都成了没人管的孩子，还得自己找饭吃。
“幸好我没选2400人，贪小便宜果然没好结果，这下该许大茂发愁了。”
李适苦笑着敲了敲桌子。
“我们是拜把兄弟，不能看笑话，怎么说也是自家三弟。再说，不能见死不救，今天老三特意找我，想动这块蛋糕，让我跟你商量，你怎么看？”
李适始终没说出自己的想法，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给他也行，总不能看他当不成团长。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有二团在，我们一团也有底气，毕竟2400号人呢。大哥放心，我分得清轻重。只有我们三个兄弟都好，才不会被外人欺负。”
听傻柱这么一说，李适心里踏实了。要想对付全厂，就不能让这两个兄弟内斗。
“老二，我替老三谢谢你了。你放心，就算一团有厂里发工资，我也不会亏待你们。你等一下，我给你准备点东西，以后用得上。”
说完，李适走到保险柜前，慢悠悠地打开，背对着傻柱，好像在清点什么。
其实他正在快速开启五份黑铁补偿包，加上今天上午得到的100份普通补偿包。他没想到刚上班没多久，六百名抽调来的干事就给他带来了100份小的。
要是等那两千四百号人都来薅羊毛，少说也得翻个四五倍，以许大茂那德行，说不定能翻十几二十倍。
“确认领取”
李适心念一动，准备提取全部补偿。
两千五百零五万现金，同等数量的系统积分，还有五千零一十万份福利礼包。
此外还有各类物资：食品生鲜、家居家装、家用电器、服饰鞋包、个护美妆、办公用品、机械设备、医药品、珠宝首饰、图书音像各三十万吨。
李适直接从系统中取出六千块钱，锁好保险柜，转身走到傻柱面前，把钱放在茶几上。
“这钱拿去分给手底下六百个兄弟，每人十块。
这样应该没人再抱怨了。
我保证，往后保卫科有什么好处，都先照顾你们一团。”
“大哥这可使不得！我这辈子头一次见到这么多钱！”
傻柱觉得这钱烫手，觉得该是许大茂来发。
“大哥，咱俩不用这么客气。”傻柱把钱推回去。
“你这话就不对了，别人不为你着想，我这个当大哥的还能不为你考虑？
二团动了你们的奶酪，一团肯定有人不服气。
你这个团长夹在中间很难做。
我要不帮你，你还不得说我偏心？
再说，指望许大茂那小子给你发钱？他兜里能掏出六块钱我跟你姓，这钱就当给一团兄弟们一个交代。”
傻柱羞得抬不起头，“大哥，多谢体谅，等我整顿好一团这些新兵蛋子，往后肯定是你的得力助手。”
“得了，赶紧用报纸包好分下去吧。”
李适催促傻柱快去处理这事。
“大哥，这钱该不会是你挪用的……”
傻柱又感动又担心，怕李适为了他动了公款。
“想什么呢，这是我自己开诊所挣的干净钱，快去吧。”
“诶。”
李适把东西交给傻柱后，暗自高兴。
这一转手，相当于用六千块换来了两千五百零五万！
保卫科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没什么可操心的了。
李适走进陈处长办公室，简单汇报了上午的工作，然后以家里有事为由请假外出。
陈处长正沉浸在掌控轧钢厂的美梦中，爽快地批准了他的请假。
临走前，李适特意去了李怀德办公室。
他明确表示保卫科的事情已经定下来，厂长只需要等着立功就行。
……
李适匆忙赶到郊区监狱。
他点名要见贾张氏，没有惊动壹大妈。
在探监室里，贾张氏的戾气少了很多，不知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影响。
“我就知道今天会有好事！”贾张氏半开玩笑地说。
“确实有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你。”李适说，“第一，我打算找人把你捞出来；第二，我准备办个纸盒厂，想让你当厂长。”
“什么时候？”贾张氏急切地问，她早就受够了在监狱的日子。
“就这两天。这件事别告诉壹大妈，我能把你单独弄出去已经很不容易了，让她在里头安安稳稳地过完晚年吧。”
“为什么救我？”贾张氏追问，毕竟两人曾经势不两立。
（李适心里想：难道告诉你我是为了刷补偿包？真是可笑！
他稍作思考，随口编道：“我们的矛盾都是因为你儿子贾东旭。现在你跟他断绝关系，我们之间自然就没有仇了。他跟你没关系，那我和你也就不是对头了。”
贾张氏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就算贾东旭没疯，也不会善待她，她何必还为他活着？至于李适对贾东旭和秦淮如所做的那些事，除了贾东旭自作自受，大部分也是她当初怂恿李适去做的。
李适播放录音后，贾张氏与贾东旭的母子情分彻底断绝。
她开始考虑收养一个孩子，既然亲生的靠不住，不如领养一个来养老。
“李适，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从贾东旭让你拐走秦淮如那天起，你就开始恨他了？”
贾张氏心里清楚，既然决定跟着李适，有些事情必须弄清楚。
李适咧嘴一笑：“没错，自从贾东旭指使你劫走秦淮如，我就开始恨他了，当然也包括你。你为了劫人出了不少力，还诬陷我、毁我名声，搅乱我的生活工作，处处跟我作对……”
他把自己塑造成受害者，明明是故意设计让贾东旭上钩，却说是对方无缘无故盯上秦淮如，完全颠倒了黑白。
实际上他一直在算计贾张氏、贾东旭和秦淮如，却反过来咬他们说是被他们针对。偏偏贾张氏没有全知视角，她觉得事情确实如李适所说。
“唉……都怪秦淮如，要不是她，我们也不会闹成这样，你说是不是？”贾张氏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秦淮如身上。
李适暗自好笑，假装附和：“没错，没有她就不会发生这些事，她确实起了坏作用。”
“有些事可以重新开始。”贾张氏似乎下定了决心。
“你真能放下贾东旭？”李适知道她曾经多么宠溺这个儿子。
“为什么不行？他多次想害死我，我心里明白！这种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人，如果我心软，将来一定会遭报应！”
李适点头说：“贾东旭确实干得出来。他现在住在我安排的房子里，我不忍心看他流落街头。”
贾东旭如今一个人，除了工作什么都没有，日子倒是平静。
“这都是他自找的，活该！”贾张氏气愤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