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洪荒:绑定七仙,执掌西游》

  \"昨夜禅院起火,那妖魔见着锦斓袈裟起了贪念,向金池索要。\"

  \"老和尚舍不得,发了疯似地撞墙自尽。\"

  \"妖魔抢了袈裟就逃回山里去了。\"

  三藏听罢长叹:\"如此说来,这金池确实死有余辜。\"

  用孩童性命换取长寿,已然丧尽天良。即便是慈悲为怀的三藏,也觉得这种人死不足惜。

  \"等等!\"三藏突然反应过来,\"你们就眼睁睁看着妖魔抢走袈裟?\"

  \"要是那妖怪卷铺盖逃走,我们上哪儿找去?\"

  陆南从容道:\"师父放心,凭我的隔垣洞见之术,任他逃到天涯海角也能找到。\"

  \"昨日不拦那妖魔,是因另有要事。\"

  三藏疑惑地看向二人:\"你们要做什么?\"

  陆南神秘一笑:\"我们要让某人难堪。\"

  \"谁?\"三藏追问。

  悟空咧嘴笑道:\"这禅院乌烟瘴气,供奉的是谁,就打谁的脸。\"

  \"某些人整天把救苦救难挂在嘴边,却纵容自家寺院藏污纳垢。这么好的机会,岂能错过?\"

  三藏这才恍然,原来他俩是要让观音菩萨下不来台。

  就在众人交谈之际,禅院外的僧人们已聚集到此处。

  \"鬼...有鬼啊!\"

  一名僧人看见毫发无损的陆南一行人,惊恐万状地尖叫起来。

  这声叫喊引来了更多僧人,当他们看清陆南等人时,全都吓得魂飞魄散。

  \"鬼爷爷饶命!不是我们要害您啊!\"

  \"都是金池那个老鬼,是他贪图宝物,逼我们放火的!\"

  为首的广智见陆南和孙悟空走近,吓得跪地磕头如捣蒜,把罪责全推给了已死的金池。

  陆南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广智。

  \"你们究竟做了多少亏心事,才会这般惧怕亡魂?\"

  \"不,或许对你们这些良心早就发黑的人来说,根本不觉得自己在作恶。\"

  \"金池已因袈裟的因果报应而死,你们却侥幸逃过一劫。\"

  \"既然老天不收你们,那就由我来收。\"

  冰冷的话语让广智如坠冰窟,仿佛被死神凝视。

  \"师父身为佛门佛子,心怀慈悲。\"

  \"为避免让师父觉得我嗜杀,我会请一位神明来此,昭示他们的罪行。\"

  \"也好让师父明白,我虽出手狠厉,但诛的都是恶徒。\"

  陆南转向三藏时,眼中的杀气尽数化作温柔笑意。

  三藏轻声道:\"若能将其罪孽昭告天地,我依然坚持——\"

  \"生者得生,死者安息。\"

  \"而罪人,自当伏法。\"

  陆南含笑点头,指尖轻捻间已握着三炷清香。

  清风拂过,香火燃起袅袅青烟。

  孙悟空思索片刻,突然眼睛一亮:\"莫非你要请那位大秦人皇?\"

  当今天地间,能断人功过的所在,唯有天界泰山、人间岱岳,以及九幽地府。

  为这几人,不必惊动天界东岳大帝。

  他们与地府素有旧怨,自不会去寻地府相助。

  如此,唯一可选者,便是人间泰山府君——昔日大秦人皇。

  千古一帝,始皇帝嬴政。

  陆南略一颔首,神色肃然。

  “奉太上开天执符昆仑云宫金阙无上大天尊法旨,人间泰山府君,速速前来。”

  其声如天音浩荡,于虚空中流转不息。

  手中清香袅袅,烟气没入虚空,化作一座横跨天地的烟桥,自观音禅院而起,直抵大唐境内泰山之巅。

  泰山。

  虚空之上,天宫隐现。

  天宫之中,大帝端坐。

  泰山府君,执掌人间生死,位列大帝之尊。

  嬴政 ** 天宫,化身万千,审判亡魂生前功过。

  自他登临泰山府君之位,地府十殿阎罗竟清闲下来。

  不少判官因无事可做,难获阴司功德,纷纷辞官,或转世投胎,或修成鬼仙逍遥。

  正当嬴政忙于审判之际,一道天音骤然响彻宫殿——

  “奉太上开天执符昆仑云宫金阙无上大天尊法旨,人间泰山府君,速速前来。”

  嬴政猛然抬头,眼中闪过惊喜之色。

  “国师?”

  他霍然起身,惊得下方亡魂战栗。

  此刻嬴政哪还顾得上他们?当即留下一道化身继续审判,真身踏空而起,循声而去。

  恰在此时,一缕青烟飘至,化作长桥。

  “陛下,请沿此烟桥,随我指引前来。”

  陆南之声传入耳中。

  嬴政毫不迟疑,一步踏上烟桥。瞬息之间,天地变换,已从泰山移至观音禅院。

  “国师。”

  嬴政睁眼,只见陆南正含笑而立。

  “许久未见,国师别来无恙?”

  嬴政踏过烟霞缭绕的玉桥,衣袂翻飞间已至陆南面前,眉目含笑拱手相问。

  “托陛下洪福,诸事顺遂。”

  “倒是陛下执掌泰山冥司,想必案牍劳形?”

  陆南广袖垂落,执礼时腕间玉珏轻响。

  嬴政抚过腰间玄色绶带,叹道:“确无片刻清闲。”

  “朕这性子你也知晓,历来事必躬亲。”

  “那泰山殿中万千法相日夜不休,裁决阴阳功过。”

  “正因如此,方知红尘既有赤子丹心,亦多魑魅魍魉。”

  虽沧海桑田换了人间——昔年人皇已成幽冥主宰,故友却登凌霄宝座,然彼此仍以旧称相唤。恰似那骊山巅的松柏,任它星移物转,青翠如初。

  “国师身后这几位是?”

  嬴政目光越过陆南肩头,落在金箍耀目的猴王身上。对那毛脸雷公嘴的旧识颔首致意后,又望向披着锦斓袈裟的陌生僧人。

  陆南侧身引见:“此乃贫道师尊,大唐天子御弟,当世 ** 三藏法师。”

  原来玄奘西行前夕,得唐王亲赐“三藏”法号,自此便以新号行世。

  嬴政与三藏互相见礼时,袖中判官笔隐约泛起幽光。这位泰山府君对沙门所知有限——昔年秦宫未有浮屠之说,而今镇守幽冥更少闻人间事。

  三藏却眸含慧光,凝视这位震古烁今的 ** 。自三皇五帝以降,唯此君书同文、车同轨,令八荒稽首。后世史册或颂或谤,终难掩其煌煌功业。

  “另一位倒不必贫道赘言。”

  嬴政闻言朗笑,玄冕垂旒轻晃:“好个闹天宫的猢狲!朕岂会不识?”

  当年你我亲眼目睹大圣单枪匹马迎战十万天兵天将,气势磅礴,傲视苍穹,所向披靡。

  孙悟空挠头晃脑,听闻赞美之词,暗自欣喜。

  \"谬赞了。人皇威名,我未得道前便如雷贯耳,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二人虽在客套,实则发自内心欣赏对方。

  毕竟都是心气高傲之辈,若看不上眼,怕是连正眼都不愿给,更遑论这般相互称赞。

  介绍完三藏与孙悟空,陆南又指向龙女:\"这位是西海龙宫三太子。\"

  \"虽是女儿身,却享有太子尊位。\"

  嬴政诧异地打量着白龙马,龙女?太子?

  对此,嬴政唯有感叹:西海龙王当真胆识过人,竟敢册立女子为储君。

  小龙女聆听多时,已明对方身份。

  \"小龙拜见陛下。\"

  嬴政连忙摆手:\"朕已非人皇,当不起太子这般称呼。\"

  \"唤我泰山府君即可。\"

  小龙女困惑地望向陆南,眼中满是疑问。

  为何你能如此称呼,我却不可?

  陆南笑着解释:\"我与陛下相交数百载,这般称呼已成习惯。\"

  \"你且遵陛下之意,称一声府君便好。\"

  小龙女懵懂点头。

  \"哦哦,小龙见过府君。\"

  嬴政含笑颔首,对陆南道:\"国师召我前来,想必有要事相商。\"

  \"不如先办正事,再叙旧情。\"

  陆南点头称是,目光转向地上跪伏的众僧。

  \"今日请陛下驾临,是想借用泰山功过簿一用。\"

  泰山功过簿乃天道所化至宝,记载世间众生功过得失,纤毫毕现。

  \"这些僧人皆身负罪孽,我欲施以惩戒或诛灭。\"

  “我虽能开启法眼,窥见过去未来,但师父只是凡人,无法知晓他人过往。”

  “因此想借陛下宝物一用,查明这些人的善恶,也好让师父明白,我所杀之人并无冤屈。”

  陆南望着那群战战兢兢的和尚,低声说道。

  嬴政淡然颔首:“此事易如反掌。”

  话音未落,他抬手一挥,掌心现出一本薄册。

  册页展开,形似奏折,层层叠叠,约有四五折。

  然而纸上空空如也,不见一字。

  “从何人开始?”嬴政问道。

  陆南垂眸,指向广智:“先看他。”

  嬴政目光落在广智身上,指尖拂过册页,墨迹渐显。

  “广智,观音禅院僧人,七岁剃度出家。十岁时,因农户之子无意冲撞,心生杀念。”

  “当夜,广智持刀潜入农户家中,灭其满门。”

  读到此处,嬴政猛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十岁孩童竟能屠戮满门?世间真有如此歹毒之人?”

  即便见惯世间阴暗,嬴政仍难掩讶异。

  陆南眸中寒光乍现,冷冷盯着广智。

  广智听闻隐秘被揭,顿时面如土色,浑身抖如筛糠。

  “阿弥陀佛。”

  三藏轻诵佛号,眉间悲悯。

  但这慈悲并非予广智,而是给予那惨死的一家人。

  嬴政正要继续诵读,陆南抬手制止。

  “陛下不必再念。 ** 偿命,天理昭昭。”

  他转向三藏问道:“师父以为,此人当属生者、死者,还是罪者?”

  三藏凝视广智,纵然修行多年,此刻亦难抑怒意。

  见嬴政尚有未尽之言,便知这仅是广智恶行的开端,其后必有更多骇人之事。

  “死者,当诛。”

  三藏紧咬牙齿,冷冷吐出四个字,宣告了广智的结局。

  陆南嘴角微扬,轻声道:“师父明断。”

  话音刚落,陆南一掌已落在广智头顶。

  广智体表无伤,脑中却已碎裂,当场毙命。

  嬴政抬手一挥,将广智的魂魄收入袖中。

  “作恶多端,死不足惜。”

  “待我依其生前所为,再行裁决,将审判文书送至地府,或入地狱,或堕畜生道。”

  收完魂魄,嬴政对陆南几人说道。

  孙悟空连连拍手:“好好好!俺老孙可不信那阎罗王,还是府君来判更妥当。”

  陆南目光一转,看向广智身旁的小和尚。

  “下一个,是他。”

  嬴政颔首,功过簿上的文字随之变化。

  “广谋,三岁入寺,现年十六。”

  “曾窥见寺中密室众僧 ** 女子,自此淫念滋生。”

  “十四岁时下山收租,借宿佃户家中,见其妻女貌美,邪念骤起。”

  “当夜杀害佃户,玷污其妻女后一并灭口。”

  嬴政再度震惊抬头——这究竟是何等寺庙?竟如此肮脏?

  春秋战国时,即便那些视人命如草芥的权贵,也少有这般行径。

  而这小和尚年仅十四便敢如此作恶,足见寺中恶行早已司空见惯。

  “该杀。”

  未等陆南发问,三藏已厉声开口。

  他眼中怒火更盛,想起父母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