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退役后被傲娇金主包养7-《死遁后男主黑化成反派了》

  浴室的水汽还未散尽,季凛擦着头发走出来,发梢滴落的水珠在睡衣领口洇开深色的痕迹。

  小奶猫闪电正蜷在枕头边打盹,听到动静警觉地竖起耳朵。

  “终于舍得放下那只小畜生了?”官阙从背后扑上来,湿漉漉的吻落在季凛后颈。

  沐浴露的橙花香气混着体温扑面而来,季凛被他撞得往前踉跄两步,腰间立刻被一双手稳稳托住。

  “别闹。”季凛笑着躲闪,却被官阙拦腰抱起扔在床上。

  床垫剧烈弹动的动静惊醒了闪电,小家伙炸着毛“喵”地一声跳下床,蹲在衣柜顶上警惕地观望。

  官阙已经整个人压上来,鼻尖蹭着季凛的锁骨:“它抢了我一晚上老婆……”

  声音闷闷的带着委屈,手指却不安分地往睡衣里钻。

  季凛抬腿想踹他,反被抓住脚踝拖到身下。

  两人从床上滚到地毯,官阙突然灵机一动翻过身,拍拍自己的后背:“上来,带你兜风。”

  “你有病啊?”季凛笑骂,却还是跨坐上去。

  官阙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家居裤传来,脊椎的弧度硌得他大腿发麻。

  官阙已经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还故意颠了颠背上的人:“驾!”

  季凛惊呼一声揪住他衣领,官阙就背着他在卧室里转圈,路过全身镜时得意地挑眉:“看,像不像猪八戒背媳妇?”

  闪电好奇地跟着他们转悠,官阙故意往小猫方向倾斜,吓得季凛一把搂住他脖子:“官阙!”

  三个字喊得又急又软,官阙听得心头一热,正想转头偷个吻——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别理。”官阙凑近季凛的唇,却被对方偏头躲开。

  “万一是急事呢?”季凛伸长手臂够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显示“宫景丞”。

  他顺势翻身坐到地毯上,把手机搁在官阙耳边按下接听。

  “喂二哥,”电话那头音乐声震耳欲聋,“出来喝酒!新开了家……”

  “我刷牙了。”官阙趴在地毯上耍赖,手指卷着季凛的睡衣下摆玩,“不喝酒。”

  宫景丞的笑声混着玻璃杯碰撞的脆响:“你什么时候这么早睡过?该不会……”

  “陪老婆。”官阙理直气壮,顺势把脸埋进季凛膝头深吸一口气,“我老婆香香软软的……”

  季凛红着脸捂住他的嘴,却被他舔了下掌心。

  “哦~”宫景丞拖长音调,“那把嫂子一起带来呗?”

  官阙突然翻身坐起,把季凛往怀里一带:“你神经病啊?”

  他手指穿过季凛半干的发丝,“我老婆是小蛋糕,能去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

  说着还捏了捏季凛的脸颊,果然触感绵软。

  电话那头爆发出一阵起哄声,官阙干脆利落地挂断,顺手关了机。

  抬头发现季凛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小蛋糕?”

  官阙直接把人扑倒,鼻尖相抵:“嗯……奶油夹心的。”

  手指已经灵活地解开两颗睡衣纽扣。

  闪电不知何时凑过来,一爪子拍在官阙手背上。

  “嘶——”官阙吃痛,季凛趁机翻身骑到他腰上,居高临下地点他额头:“活该。”

  月光透过纱帘洒进来,在地毯上投下交叠的剪影。

  如果宫景丞知道他家二哥所谓的“正经事”,是在家当大马驮着老婆满屋爬,大概会连夜群发消息:

  【官阙被下降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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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的阳光透过俱乐部的落地窗洒进来,季凛刚指导完学员,额前的碎发还沾着细密的汗珠。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时,他正弯腰整理球拍,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

  “你好,我是郭则明。”电话那头传来中年男人温和的声音,“你是季凛吧?”

  季凛的手指倏地收紧,球拍线在他掌心勒出浅浅的红痕。

  这是父亲生前最要好的大学同学,也是当年少数没有逼债反而帮忙周转的债权人之一。

  账本上他的名字后面甚至标注着「可延期」。

  “我是。”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得有些失真,“请问有什么事?”

  郭则民的语气有些严肃:“小凛,这周末我们约个时间见面吧,我有事情要问你。”

  季凛走到休息区,玻璃幕墙上映出他紧绷的下颌线:“具体是什么事呢?”

  “电话里说不清楚。到时候见面我会和你说的。”

  他深吸一口气:“好,时间地点您定。”

  挂掉电话后,季凛在长椅上坐了许久,直到手机屏幕自动熄灭。

  他无意识地摩挲着膝盖上的旧伤,那里又开始隐隐作痛。

  ——

  华灯初上时,季凛推开家门,闻到厨房飘来的奶油蘑菇汤香气。

  官阙系着围裙在灶台前忙碌。

  “回来啦?”官阙转头冲他笑,鼻尖上还沾着一点面粉,“我明天要出差,想着给你做顿好的……”

  话音未落就被季凛从背后抱住。

  季凛把脸埋在他肩胛骨之间,呼吸间全是令人安心的沐浴露香气。

  官阙的手覆上来,掌心温暖干燥:“怎么了?”

  “就是有点累。”季凛闷闷地说。

  官阙心疼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身与季凛紧紧相拥,用自己的怀抱给予他力量和安慰。

  他轻声说:“那我抱抱你,这样会好一些吗?”

  季凛微微点头,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和温馨。

  官阙捧起他的脸,仔细端详着他,眼中充满了关切:“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所以多派了几个人保护你。”

  季凛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至于这么夸张吗?”

  官阙却一脸认真地回答:“你是我官阙的命,能不夸张吗?”

  听到这句话,季凛心中一阵感动,他最终还是妥协地点了点头。

  官阙立刻眉开眼笑,沾着面粉的手往他脸上抹。

  “官阙!”季凛躲闪不及,脸上多了三道白痕,像只花脸猫。

  官阙大笑着把他扛到肩上,一路晃进卧室摔进柔软的被褥里。

  收拾到一半的行李被踢到角落,官阙压在季凛身上,突然正经起来:“每天至少三个电话。”

  “两个。”

  “视频也算。”

  “……好。”

  官阙得寸进尺地咬他耳朵:“今晚要好好补偿我。”

  手指已经灵活地解开衬衫纽扣。

  季凛喘息着抓住他作乱的手:“你……行李还没……”

  “正经事要紧。”

  官阙义正言辞地关灯,黑暗中传来衣物落地的轻响。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小雨,雨滴顺着玻璃蜿蜒而下,像谁未说出口的担忧。

  闪电蜷在猫窝里,琉璃般的眼睛倒映着床上交叠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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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

  季凛坐在咖啡馆的角落,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的手背上。

  他无意识地用指尖摩挲着咖啡杯边缘,那里有一道细小的裂痕。

  “郭叔叔,您约我到底是什么事情?”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这平静的午后。

  郭则明放下咖啡杯,瓷器与玻璃桌面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我还想问你呢?上个月是不是给我打钱了?我这常年在外面做生意都没留意。”

  季凛的睫毛轻轻颤了一下。“对啊,还完您的20万就算全部还清了。”

  “你这孩子,”郭则明皱起眉头,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牛皮纸信封,“你们家欠的所有债务不是早就还清了吗?”

  季凛的手指突然僵住了。

  他看见信封里露出的收据一角,上面盖着鲜红的公章。

  “还清了?怎么可能,”他的声音开始发抖,“现在还有一百万没还呢。”

  郭则明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声音像一记闷锤砸在季凛心上。

  “那还没还清叔还不清楚吗?七年前,你舅舅章兴业不是拿了一大笔赔偿金吗?得有一千多万呢。”

  季凛感到一阵眩晕。

  咖啡馆里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远,他只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怎...怎么可能?”他的嘴唇发干,说出的每个字都像是砂纸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