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我跟她不熟-《她还要演一场商战甜蜜复仇记?》

  曾依然走后,陈琛才看到她没把她的包带走,不过也没关系,他想着待会儿给曾依然送过去就行了。

  不知何时,陈琛喜欢上了这种独处,一人出来抽烟,一人独酌,大概是年龄到了吧。

  深沉装着、装着就出来了。

  他喝了两杯,小口小口吃着菜,拿出手机,打给了何宁:“何宁。”

  何宁“哦”了一声。

  陈琛追问:“方便说话吗?”

  何宁迟疑了一下,应该是捂着电话,左右察看有没有人,她最终确认:“方便。”

  陈琛说:“我这几天就要走了,回咱们老家,你朝夕姐那边,就拜托你照顾了。之所以从老家给她挑助理,就是希望有一个人能跟她一条心,是自己人。以后呀,社会险恶,朝夕又不谙世事,好日子过惯了,你要寸步不离地跟着她,保护她,除了她给你发的一份工资,我再额外给你发一份,回头你把你的身份信息和银行卡号编辑好,发给小梁,我让小梁给你存档安排,家里的事情你也不用多操心,我会帮你照顾着。”

  何宁似乎有点惊慌,问我:“陈总。你为什么突然要回去。”

  陈琛说:“家里多个小少爷,你姐管不上,我不得管吗,何况我妈也上了年龄,身体不好。”

  何宁似乎反应很慢,又问:“那你的生意呢?”

  陈琛说:“都安排好了。”

  何宁“哦”了一声。

  她紧接着又问:“为什么呀?”

  陈琛愣了一下说:“刚刚不是告诉你了吗?喝酒呢,挂了。”

  又仰脸喝尽一杯。

  放下酒杯,曾依然回来了,陈琛给她示意,提醒她说:“你的包忘了,我还说给你带回去呢。”

  曾依然问:“陈总你这是赶我走吗?我还没吃好。”

  陈琛问她:“连经理怎么样了?”

  曾依然叹气说:“又喊又叫的。”

  她很快眼睛一亮,坐近了些,问陈琛:“没想到你们连总喜欢你,这真是个大瓜。”

  陈琛观察着她。

  娇柔如花,带点红晕的面庞,这就是传说中的白里透红吧。

  像个大学生,算着时间,大学毕业就跟了盛总了,最终为盛总添了一儿半女。

  盛总都那个年龄了。

  或许对这种小妖精疼爱得不行。

  但曾依然这个年龄,是否喜欢盛总就不好说了。

  现在盛总境况艰难,为了让她听话,也什么都给她说了。

  那么现在的她,一心感念盛总?拿着20亿,抚养孩子长大?

  曾依然问:“陈总你有没有那个病,你跟我说说呗?”

  陈琛笑笑。

  她这个年龄,凭空拿到那么一大笔钱,应该是最浪的时候,一个人外表的清纯,从来不代表她驾驭内心的能力,而在这之前,正应该是她想给自己找个新靠山的时候。

  陈琛自然不会招惹她,再次提醒她说:“连总回去了,只剩咱们两个,我喝醉了酒不一定打不打人呢,你赶紧吃完回去吧。你家还有孩子。”

  曾依然主动说:“陈总。那个病其实可以治好。你去看了没有?”

  吃完饭,陈琛喝了不少酒,步履有点摇晃。

  本来还没事儿,进了小区,头有点沉。

  曾依然赶紧来搀扶他,他可不想照顾盛总的老婆照顾到床上。

  陈琛还是停住脚步,把胳膊抽出来。

  曾依然就跟他并肩走着,主动给他说:“盛总要是进去了,我还是会嫁人的,我受不了那种孤独,到时候,我有那么多钱,无论嫁给谁,就都是我的嫁妆。您这位盛总的好兄弟,不会到时候去干涉我吧。”

  人家盛总也没找我托孤。

  陈琛这么想着。

  他说:“还是要谨慎,人有钱了,未免不会有人图她的钱,到时候别人拿着她的钱,外头养着小,控制着她,家暴着她儿子,后悔都来不及。”

  曾依然也是冰雪聪明。

  她说:“所以你就远走高飞,去过隐士一样的生活。”

  陈琛哑然失笑。

  我何曾有这样的境界呢,更何况我有自保的自信。

  站在岔道口。

  陈琛说:“我回去了。”

  曾依然坚持要送他,二人还算保持着距离。

  陈琛想想自己喝了点酒,人家怕自己摔倒了,这也是人之常情,没有再坚持,一直走到家门口,输入密码,输入到一半,林朝夕站在门口开的门。

  她先是一喜,然后是惊,最后是愤怒,抬手就给了陈琛一巴掌。

  曾依然一副可怜楚楚的表情:“你别误会呀,林总,我就是跟陈总在一起喝点酒,不放心他,送他回来而已。”

  眼下好像确实如此。

  陈琛连忙说:“对。是这样。曾总你赶紧回去吧。”

  林朝夕怒吼:“她回去干什么?该回去的是我,狗改不了吃屎,又带女的回来。”

  又?

  她要走,陈琛心里慌张,早忘了什么保持距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被她扯了个趔趄。

  曾依然又解释:“真的是误会。陈总只是受我老公所托,要照顾我而已。我跟他不是那种关系。”

  林朝夕甩脱陈琛要走。

  陈琛也正要转身追她。

  曾依然又来了一句:“陈总。要不你先进去,你喝了酒,我去跟林总解释去,她要不信,打我两下好了。”

  陈琛懵了。

  他忽然觉得哪不对,宫斗戏里白莲花专用词。

  这曾总什么意思?

  不管她了。

  林朝夕走,陈琛追,后面的曾依然泛起一个古怪的眼神,看门一样,守着敞开的家门。

  跑到外面,酒都化成冷汗了,终于强行抓住林朝夕的手,把她拉停在原地。

  林朝夕回来,趴在他胸膛上就哭起来了。

  “你说你要走,要回老家照顾宝宝,给何宁打电话,我就在旁边,我感动,我来找你。你就又带个女人回家,我知道她是个股东,她是你的投资人,你也不用靠出来卖来维系吧?”

  陈琛被针扎了一样跳起来:“你什么意思?我?我?曾总是股东,她是我的投资人?你听谁说的。我是她的……”

  也不是投资人。

  林朝夕问:“那你哪来的钱借给两家公司,给那么多的员工借钱付首付款?”

  陈琛粗鲁地拉着她,要求说:“走。跟我回去,我给你讲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儿……”

  林朝夕说:“你不要再撒谎了,我问你,她人呢,你追我追出来,她人呢,是不是在你床上,脱光了等着你?”

  卧槽。

  陈琛气急败坏道:“你以前对我多信任?”

  林朝夕说:“是。我以前信任,你说什么我都信,你扒开梅洋洋的大腿我都信,但是?我亲眼看到你跟温晴在那亲,你怎么解释。”

  解释不了了。

  林朝夕还是挣脱他走了。

  此时还只是早春。

  风那么冷。

  刮得人鼻腔瞬间就酸涩了。

  他妈的曾依然,她搞毛线她,她到底要干什么呀?

  我跟她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