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不爱社交的坏处-《救了个人醒来,发现多了个老公》

  礼物发完,众人移步到客厅,邬安和皇甫敖站在江绪身后,前者看向主位的两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家,不禁红了眼。

  听他妈妈说,外公和外婆是一夜白头。

  “孩子,你…”

  陆老爷子瞧着与自己女儿面容相似的江绪,实在不知道怎么问出口。

  他们已经顺着江绪查到了陆妍过世的消息,知道江绪这些年在江家过得什么日子,也从邬骋口中听说江绪抵触陆家。

  知道江绪抵触陆家,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少夫人,您要的东西拿来了。”

  一个保镖急匆匆从外面走进,把袋子递给江绪。江绪接了过来,从里面拿出个陈旧的盒子。

  捧着它来到陆老夫人面前,不舍地递给她:“这是她最后留下的遗物,都在这里了。”

  陆老夫人眼眶蓄着的泪水掉了下来,颤巍着手接过盒子,视线模糊,她深呼吸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本笔记本,一张照片,以及一条项链。

  项链是她送给女儿的十八岁生日礼物,她抱住小小的盒子崩溃大哭。

  陆姝紧紧抱住她,不断安抚她,自己也哭得不成样子,邬庭拍着她肩膀让她别太激动。

  “我需要陆家出示我…妈妈的身份证明,她该安葬了。”

  江绪轻声说完,眼泪到底还是没忍住掉了下来,瞿骁然见状赶紧上前来,把人揽到自己怀里,心疼地抱住瘦弱的肩膀不断安抚着怀里的人。

  “好,都依你。”

  陆老爷子抹了把眼泪,深呼吸让自己缓解悲伤的情绪。

  陆姝擦干眼泪,急匆匆从包里拿出张黑卡以及份股份转让书,递到了江绪的面前。

  “这是我们商量好给你的东西。阿妍在陆氏占股百分之十,今天连同她的那一份都交与你。”

  “本来就该是你的,收了不认我们也没关系的,不会说收了就必须认我们。”

  江绪在内心挣扎许久,在瞿骁然的鼓励下还是把东西收了,抬头冲陆姝笑了下,“谢谢姨妈。”

  江绪到底是不忍心,这些人是他母亲留在这世上的亲人,要是对他们不好,妈妈大概会怪他。

  他松了口气,看向那几位舅舅,以及两位老人家,“舅舅们好,外公外婆好。”

  “哎哎!”

  “老三,我让你准备的车钥匙呢?快给我小外甥!”

  “二哥,我太紧张忘记拿了。”

  “你这个没脑子的家伙!”

  “啊啊啊二哥,我的卡呢?!”

  “你个二货,我咋能知道你卡在哪?!”

  “……”

  三个大男人你一言我一句吵着,最后还是老大发话全都闭了嘴。

  陆老爷子欣慰地点头,陆老夫人擦干眼泪,温柔地握住江绪的手,“好孩子,这些年辛苦你了。”

  “不辛苦。”江绪摇摇头,让老人家放心,不一会放着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向主位上的四位老人家,礼貌地点头:“抱歉,接个电话。”

  四人点点头,示意他快去吧。

  江绪起身走出去接听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伊森的声音,“阿绪,我飞机马上起飞了,你不来送我吗?”

  江绪平静地回复他,“Ethan,一路顺风,守好你那一亩三分地。”

  “阿绪…算了。”电话那头的伊森早知道会得到这么个回答,说完顿了顿,“我在明月楼留了东西给你,你用得上,挂了。”

  电话挂断,看到黑客发来的资料,江绪打开查看,吐气抬头看了下通红的天空,回到瞿家客厅,坐在轮椅上的陆珵一直在盯着自己看。

  江绪知道他想问什么,于是主动开口,“江欢前两天去出差了,等她回来,我再带她回陆家。”

  陆珵没想到江绪会主动提起,连连点头,“好好,不急,等她准备好了再回来也没关系。”

  两家人围坐在一起,聊了许多事情,江绪听到了许多关于母亲小时候的事情,心情说不上来的五味杂陈。

  不久,众人散去,一一把长辈送走,瞿骁然才带着江绪坐上了停在院中的林肯车,里面坐着邬骋文杰,还有邬安皇甫敖。

  “查到了?”

  瞿骁然把外套披在江绪肩膀,朝邬骋问道。邬骋点头,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文件递给他,“上面的那几个最可疑。”

  瞿骁然接了过来并没打开,而是把文件递给江绪,跟他解释说着:“陆家这几十年的人员变动,你看下。”

  江绪打开仔细查看过,皱眉摇头还给瞿骁然,“不对,这些人都不是我要找的。”

  “小绪,要找什么样的,你说下我或许有印象。”邬骋在后面问道。

  江绪心里有个人选,道:“从小照顾我妈长大的保姆在哪?”

  邬骋蹙眉:“你说王奶奶?她在小姨出事后就疯了,发疯的好几次拿菜刀乱砍,后面外公外婆就把人送到精神院里。”

  “你们怎么确定她真疯了?”

  江绪一语激起千层浪,邬骋和瞿骁然对视一眼,如果人真没疯,装疯是为什么?

  “人跑了。”

  江绪看着手机手下刚发来的消息,果然和他猜测的一样,陆家这边有内应。

  这边陆家人刚来见他,这人就从精神病院跑掉了,若心中没鬼,为什么要跑。

  “什么人跑了?”

  邬安脑子懵圈,这话题跳得太快了,兴许他从一开始就没听懂。

  邬骋道:“王奶奶。”

  “知道我们今天来瞿家消息的人,还有一个。”

  邬骋缓缓说着,如果真是她,细思极恐,可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谁?”

  “宋姨。”

  “这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