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这次我不会再错了-《重生1975,我靠赶海养娇妻》

  郭晓莹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呜咽,她抖着,恨不能就此嵌入冰冷的土墙。

  就是这句话!

  上辈子就是周三也是用这句混蛋话让他碾碎了活下去的希望。

  此时陈诚海里突然一阵的恍惚。

  50年整整50年的悔恨和不甘,此时燃烧了。

  那个只会想着打老婆的酒酿饭袋,现在早就已经死了。

  不仅如此,自己还要让这个杂种血债血偿!

  “操你妈的!”

  此时的一声怒吼直接震的周围人愣了。

  陈诚的目光看向了门边那张快散架的破桌子。

  在桌子上面还放着半瓶,他昨天没有喝完的劣质白酒。

  陈诚没多想箭步抢过,将酒瓶攥在手里!

  周三此时也被陈诚这突如其来的状态给吓了一跳,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

  “陈诚,你小子是不是疯了?你他妈……”

  周三的话音未落。

  陈诚起酒瓶的胳膊抡得溜圆,直直劈在了周三脑门!

  “嘭!”

  酒瓶的闷响声砸得人心一颤。

  但是让人意外的是酒瓶竟然没有碎。

  可是陈诚的那股狠劲,已经足够让周三感到恐惧了。

  周三捂着自己的头,不断的向后退去。

  “啊!狗日的陈诚!你居然敢动老子。”

  周三此时腾的嘴角开始抽搐,但是眼神中依旧是露出了几分凶狠的眼神。

  现在的陈诚哪会停手。

  陈诚甩开周围碍事的农药瓶。

  整个人恶狠狠扑了上去,一把薅住周三的破衣领发力将他推撞向土墙!

  “咚!”

  因为周三撞击在了土墙之上,这个破屋子似乎都摇晃了一下。

  “狗杂种!”陈诚双眼赤红,凶狠的对着周三骂道。

  “你他妈个混蛋,你小子有种再用你他妈那个狗眼看我媳妇一次试试。”

  陈诚胳膊肘顶住周三的脖颈将他死死按在粗粝的墙面上。

  “你个狗娘养的玩意儿,你他妈要是再敢提我媳妇的名字,老子今天非得把你这张烂嘴给撕烂了,再塞进粪坑里面让你尝一下屎是什么味道!”

  这时陈诚手上力道再次加重,周三的脸瞬间憋成了紫猪肝色。

  就算周三在这个村子里算是一个混混,但自己也没有见过这么凶悍的打法。

  迫于自己求生的本能周三手脚并用地去扒拉陈诚的胳膊,喉咙里发出困兽般嗬嗬的喘息。

  “你他妈给我放手,你是不是活腻啦,陈诚。”

  周三还在虚张声势地威胁着陈诚,但是他自己的声音已经抖的不成样子了。

  陈诚冷笑了一声。眼神死死的盯着周三的眼睛,一道嗜血的眼神从自己的眼神里面蹦出。

  陈诚松开卡着周三脖子的胳膊,但是另一只手却快如闪电又举起了刚刚砸过周三脑袋的酒瓶,用那磕碰出豁口的瓶底对准了周三的喉咙!

  此时冰凉带着锋利豁口的玻璃死死抵住了周三脖子上最柔软的地方。

  一小片尖锐的玻璃甚至已经划破了周三的油皮,在周三的脖子处渗出了细密的血珠。

  “你是想说我活腻了。”陈诚声音透露了一丝癫狂的说道。“那老子今天就让你明白一下,什么他妈的叫他妈的活腻了。”

  说着陈诚手腕稍稍用力锋利的玻璃又往里送了一分。

  周三疼得浑身一哆嗦,本来还想放两句狠话的气焰,此时彻底萎了。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冰冷锋利的玻璃正对着他的颈动脉。

  只要陈诚再使半分力,他今天这条小命就得交代在这破屋里!

  “别,别。陈哥,陈爷……”此时周三的声音彻底变了调。

  “有话好说,都是误会。”

  这下,他是真的怕了,怕到了骨子里。

  这个陈诚以前不就是只敢在家里横的窝囊废吗?随便灌几口马尿,就找不到东南西北的人明明骨子里是怂的一批的啊。

  但这是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一个不要命的疯子。

  周三做梦都没有想过这他妈的这是要跟自己拼命啊。

  “你是说这是一个误会?”陈诚嘴角扯出一个残忍的弧度问道:“那要你这么说的话,那1000块钱的账也是一个误会?”

  “不不不,不是的,账是有的。周三此时开始着急了起来,额头上的冷汗跟淌水似的往下掉。

  “但是这些东西不是好……好商量嘛,一切都可以商量的。”

  “一千块。”陈诚一字一顿的说道。

  “你现在放印子前放的很过瘾是吧。”

  “啊?“

  “这已经是算计着把我往死路上逼,然后打我媳妇的主意?”

  此时缩在屋角的郭晓莹看着眼前这个凶悍到陌生的陈诚,一时间忘了害怕。

  这个男的还是那个除了会喝酒打人以外一无是处的丈夫吗?

  “不不不,我哪敢啊陈爷。”周三身体抖得跟筛糠一样,话都说不利索了。

  “那都是我们老大定下的规矩,我就是个跑腿的,奉命行事。”

  “你说你们老大?”陈诚嗤笑一声,说到。

  “那你就滚回去告诉你的那个老大,他的那套规矩在我这里行不通。”

  说的陈诚手里的酒瓶又往前压了压。

  周三嗷的一声尖叫,裤裆里一热差点当场失禁。

  “一个月!”陈诚低吼的说道:“老子现在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

  “那1000块钱的烂账给老子重新算清楚。”

  “你要是敢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样,那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做比死都要难受。”

  “一个月?”周三声音发颤,“陈爷这时间也太……”

  “嫌短?”陈诚眉峰一挑,手里的酒瓶子不轻不重地转了转。

  尖锐的玻璃碴子在周三脖子上又添了道浅浅的红印。

  “不不不,不短!不短!一个月!就一个月!”周三吓得三魂丢了七魄,连连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我回去一定跟老大好好说!一定好好说!”

  “还有!”陈诚的声音冷硬如铁,“从今天起,你要是再敢踏进这条街半步,再敢对我媳妇儿说一句不干不净的话,老子让你横着从这儿滚出去!听明白了?”

  周三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骚臭从身下传来,裤子瞬间就湿透了。

  他哪还敢说半个不字,只能拼命点头,抖得快要散架。

  “滚!”

  陈诚猛地松开手,一脚狠狠踹在周三的小肚子上。

  周三像个破烂的麻袋,被踹得连连倒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然后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连滚带爬地冲出西屋,冲出堂屋,连头都不敢回一下。

  直到狼狈不堪地冲到院子门口,他才稍微喘匀了口气,回头怨毒地瞪了一眼屋子的方向,色厉内荏地嚎了一嗓子。

  “陈诚,你他妈给老子等着,这事儿没完!”

  “你和你那婆娘……早晚有你们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