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趁他愣,要他命-《被拐农女归来,全家日子越过越好》

  眼看光头和尚脑袋要被开瓢,在这千钧一发,只见范不齐腾空而起,手中一物掷出,弹中黑衣侍卫的宝剑。

  只听“当”的一声,宝剑偏离。

  随后范不齐的无影连环脚踢向黑衣侍卫。

  这一连环招式叫做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黑衣侍以攻为守,连连后退。

  光头和尚手持大锤也伺机而上,二对一,想一举灭掉黑衣侍卫。

  舒然又怎能让他得逞?

  甩出一把细小的银针,针无虚发,顿时传来一阵哀嚎声。

  舒然攻向光头和尚后背,手中锋利的匕首刺向光头和尚的肩胛骨。

  谁知那光头和尚,犹如后背长了眼睛一般,反手一大锤打来。

  短刃与大铁锤相碰,火花四溅,发出刺耳的刮痕声。

  二人你来我往,对打起来。

  舒然手持短刃与光头和尚手持一对大铁锤,明显要费劲些。

  打不到人家,还要躲避。

  于是她想起师父传授内力凝聚,能喷发出千斤力量。

  于是她气运丹田,吸收天地方事万物之力,凝聚在掌上。

  只听她娇喝一声,单掌由抓变握挥出,正与大铁锤相撞。

  只听“嘭”的一声。

  光头和尚手中一只挥起的大铁锤被舒然的肉拳给锤的四分五裂。

  “我操!真疼!出乎意料啊?真牛逼!”

  舒然对着自己几根手指吹了吹几口仙气,然后感觉皮肤传出丝丝疼意,连甩几下,用以减轻疼痛。

  这边的动静引起草棚里打铁人的注意。

  他们看这边两人以少战多,也没败于下风。

  那种长期被奴役反抗之心顿时如火焰被腾腾燃烧而起。

  就待有人出头,一呼百应。

  其中一清瘦青年,操起手中打铁大锤,一锤砸塌了锻铁的火炉。

  然后拖着沉重的脚链走出草棚,振臂高呼:“兄弟们,若想重见天日,不被做无谓的奴役,咱们操家伙和他们拼了!

  即便是死也比为他们没日没夜干活强!

  想想家中亲人,有一线生机,我们也要冲出去。”

  说完他手持大铁锤加入混乱的打斗中。

  数十间草棚里,打铁奴个个手持铁锤、火钳,纷纷冲出草棚,拖着沉重的脚链也加入战斗。

  一时间,血风腥雨,打斗声,惨叫声,倒地声,声声不绝。

  舒然为了快速结束战斗,又是一拳,把光头和尚手中的另一只大铁锤给捶爆了。

  趁他愣,要他命!

  匕首伺机而动,向他咽喉刺去,然后一划,光头和尚的脖子处如喷泉一般,鲜血如柱,向外喷射!

  舒然灵活一躲,堪堪躲过血雨,灵活转身,抬起一脚,把光头和尚踹倒在地。

  “玛德,我以为你有多厉害呢?

  也不过如此!”

  舒然无视光头和尚流出的鲜血染红了草地。

  只见她如一条泥鳅游走在打斗的人群中,补刀!

  很快,战斗结束!

  唯有范不齐还在与黑衣侍卫打斗。

  高手对战,一时天上,一时地上。

  二人都手持长剑,打的不可开交。

  范不齐手中长剑能缩能伸,短至一臂长,伸展能达丈余。

  硬碰硬,这样一来,黑衣侍卫就落了下风。

  不一会儿,黑衣侍卫身上衣服多处被剑尖划破,有的地方,甚至被伤到皮肉。

  可见儒雅大叔范不齐功夫了得。

  “喂?大叔,别打啦!你的人被我团灭了。你是降还是逃?你说了算!我们不想和你为敌……”

  范不齐虚晃一招,然后腾空而起,落在山坡处的一棵大树上。

  剑指舒然骂道:“死丫头,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求!等我先解决这小子,再取你狗命。”

  说完只见他衣袍飒飒作响,他整个人外圈萦绕着罡风。

  手中长剑泛着寒芒,直奔黑衣侍卫面门刺去。

  黑衣卫持剑而挡。

  只听“咣当”一声。

  黑衣侍卫手中宝剑从中断裂,掉落在地。

  黑衣侍卫慌忙一躲,范不齐手中长剑刺入黑衣侍卫右肩处。

  随着剑入皮肉,剑尖穿过肩胛骨,后背露出尺余。

  黑衣侍卫右臂吃疼无力,手中剑柄随之落地。

  范不齐手臂一收,抽出长剑带出一道血柱。

  随即又是一剑对着黑衣侍卫面门砍来。

  黑衣侍卫因伤,速度明显减慢,看来这一剑是躲不过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舒然意念一动,手中多了一把消音手枪,就在她准备扣动扳机,忽见范不齐悄然倒地。

  舒然定睛看去,原来是那个傲娇的小屁孩谷雨,只见他手持一把弓弩快速向黑衣侍卫走来。

  看都不看舒然一眼,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摸出一粒丹药弹入黑衣侍卫口中,随即抬手在黑衣侍卫伤处点了几处穴位。

  收起弓弩,从身侧挎包里掏出纱巾,掏出一只细腰葫芦,打开葫芦盖,一股烈酒的味道飘出。

  谷雨让黑衣侍卫坐下,开始为他清理包扎伤口来。

  舒然见谷雨冷脸相待,她也不拿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

  走到范不齐的身边,伸出两指探探他的鼻息,还有气。

  看来只是晕了过去,应该是箭上涂抹了麻药。

  舒然犹不放心,又点了他几处麻穴,即便药效消失,麻穴,无人解,他也不能起身。

  除非他内力强大,在十二个时辰之后,攻破阻力,使经脉畅通无阻,才能逃离。

  谷雨看舒然的动作,小嘴一撇道:“你是质疑小爷我的麻药效力?放心!就是一头大象都得轰然倒地!”

  然后又小声嘀咕一句:“女人真是麻烦,也不知公子哪根筋搭错了,硬要管她死活!”

  舒然也不理他,径直向那群打铁人走去。

  拿出药酒,开始为他们之中的受伤人包扎。

  那个带头的清瘦青年,走到舒然面前,双手抱拳道:“在下沈策见过姑娘,多谢姑娘仗义!”

  舒然停下手中动作,看向那清瘦青年。

  虽身着破衣烂衫,难掩他的气质。

  看他身高八尺有余,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因长时间没有清洗打理,已经打结。

  腮边的胡须如乱草一般。

  那人与舒然对视,不躲不闪,依旧保持抱拳的姿势。

  “好了,放下手来,举着不累吗?”

  舒然笑着说道。

  “你叫沈策?家住哪里?想不想回家?”

  “想!求姑娘能不能为我等打开这脚环?在下感激不尽!余生愿做牛马感谢姑娘搭救之恩!”

  那人说着,就对着林无双跪下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