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冷面军师美人刀26-《快穿之宿主是个墙头草》

  浅色衣带随风飘荡,他慢慢伸出手,但指尖刚刚触及,紧闭的房门就猝不及防被人推开。

  门外,站在夜色里的,是不知何时出现,又站了多久的礼炎。

  “你们,在做什么?”

  完了······

  骆星愣在原地,心跌到了谷底。

  看着他一步步走近,强抑怒色的双眸,骆星心里发怵,下意识躲到南荣景的身后。

  但向她走近的人宽袖下的手暗自握紧,好像看起来更生气了。

  “过来。”

  他冷声道。

  骆星拉住南荣景的衣袖不放手。

  “我数到三。”

  礼炎气得不轻,但语气还是尽力保持着平静,“若你不过来,我会毫不客气地把你从这里丢下去。”

  丢下去?

  这天禄阁可足有七八层楼那么高。

  骆星咽了口唾沫,也顾不得什么了,还没等礼炎开始数,便乖乖在他刀子般锋利的目光下向他走了过去。

  礼炎看着她,神色和缓了一点,但眼眸依旧冷得吓人。

  “穿的什么破衣服。”

  他解下自己的墨色披风披到她的身上,没好气道,“若你想做侍女,我可以成全你,何须这样偷偷摸摸的换了别人的衣服来穿。”

  闻言,骆星赶紧摇头,“不想,我不想做侍女。”

  “那你穿这衣服,大半夜来这里,是来做什么?”

  礼炎的手顿了顿,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骆星无言以对,颇为心虚地低下头。

  见她这样的反应,他很是恼火地将披风的带子狠狠一拉,系得死紧,骆星被勒得咳嗽了一声,赶紧去解那个勒着脖子的死结。

  “回去再和你算账。”

  礼炎将目光移到一旁月光下默然站立的南荣景身上,什么也没说,只亲自将他的腰带整理好,又不紧不慢拢了他的衣领,动作轻柔,但似隐隐含着些许警告的意味。

  他轻叹了一口气。

  “子常这样光风霁月的人,是不该被俗尘沾染上身的。”

  南荣景开口,欲说什么。

  但礼炎只淡淡笑了笑,轻拍他的肩膀,“没事,我信你。”

  “我知道。”他回头看了她一眼,“是她引诱你,与你无关。好了,去忙自己的事吧,我还有笔账要和她算。”

  这算什么。

  骆星无端觉得生气起来,“你怎么这样偏心,你怎么不说是他引诱我来此,与他相会呢?”

  礼炎转身,向她走近,唇角微勾,但眸中却没有一点笑意。

  “还敢嘴硬是吧?”

  他拽过她的手腕,将她强硬地拉着离开了这里。

  南荣景仍旧站在原地,站在清冷的月色里,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不知在想什么。

  一路上,骆星大气都不敢出。

  等回到金华殿,礼炎又遣散了所有宫人,让她们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无需进来。

  “没有怀孕是吧?”

  “想要个孩子是吧?”

  他关了门,一步步向她走近,眼里酝酿着一场风暴。

  骆星忍不住后退,但身上披风还是被他随手扯了去,落在地上,随后,是腰带,发簪,外衫······

  只是,地上随着外衫一起掉落的,还有一个小小的瓷瓶。

  礼炎愣了愣,弯腰将地上的瓷瓶捡起来,只打开瓶塞闻了闻便知道了那是什么。

  他被气笑了,抬眸看她,明知故问,“这是什么?”

  骆星没说话。

  殿内寂静得可怕,礼炎站起身来,伸手卡住她的下巴,作势要给她灌下去,“不说,那就自己吃。”

  “这是,这是春药。”

  骆星挣开他的手,捂住自己的嘴,如实回答,但坚决不吃。

  “你准备的倒是十分齐全啊。”

  他凉凉笑了一声,再次压迫感十足地向她逼近,“若我没有发现你那拙劣的计谋,此刻,你们是不是已经在天禄阁翻云覆雨了?”

  “我错了。”

  骆星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认错,想要挽回些什么,“我只是害怕,怕你知道我没有身孕,便会再次将我关到那个不见天日的牢狱里面。”

  “我也知道,你原谅我,放我出来,还要立我为后,不过是因为这个孩子罢了。”

  “我真的不敢想,若你知道我没有怀孕,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我也是没办法才……”

  她看起来颇为委屈可怜的样子。

  他仍旧盯着她,眼眸黑沉沉的,不知在想什么。

  少顷,她居然看到,面前的人仰头,将手中的春药尽数灌到了自己的口中。

  骆星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不就是想要个孩子嘛。”

  他轻声笑了笑,伸手抚上她的脸,而后,指尖慢慢向下,划过她的锁骨,“这么简单的事,何须这样费尽周折地去找旁人。”

  “从今天开始······”

  礼炎贴近她的耳侧,轻声道,“阿月乖乖待在这里,什么时候怀上孩子,什么时候我再放你出去好不好?”

  耳边气息灼热,骆星的身躯微微颤栗。

  虽说她的确想要个孩子在宫中立足,但这样和帝王的禁脔有什么区别。

  “不好。”

  于是骆星推开他,转身欲走,但身后身躯滚烫的人又不依不饶地缠上来,锢住她的腰,低声耳语,“这可由不得你。”

  随后,一场炙热的暴雨侵袭而来,容不得她反抗。

  不知被来来回回折腾了多少回,年轻男子的身躯还是依旧炙热滚烫。

  直等到她眼中含泪,哑声求饶,他也还是不肯放过她。

  待到天色微亮之时,这场大雨才渐渐停歇下来。

  纱帐微扬,身侧的人吻去她眼角咸苦的泪水,声音慵懒而蛊惑,“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