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病娇盲女强制爱11-《快穿之宿主是个墙头草》

  骆星回去的时候,萧觅已经不见了,只有江初楹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桂花树下出神。

  “姐姐在想什么?”

  骆星坐到她的身边,给她倒了一杯茶。

  她抬眸看向她,神色浅淡,“我在想,我什么时候和你说过···我的名字。”

  听到她的话,骆星心里咯噔一声,但还是装糊涂,“姐姐忘了吗?姐姐很早之前就和我说过了啊。”

  江初楹看着她,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我的记忆很好,萍儿。”

  这一年的相处下来,她总以为她已经了解她了,可现在,她又忽然有些看不清她。

  “好吧。”

  骆星无可奈何地扁扁嘴,“那我和姐姐说了,姐姐可不要怪我。”

  面前的人静静看着她,不说话。

  “其实,我偷看过姐姐藏在枕下的那封信,因为我实在好奇姐姐为何对那封信视若珍宝,就···擅自打开了,我错了姐姐,你别怪我行吗?”

  那是男主写给她的信。

  她的医术就是他传授给她的,他救下跌落悬崖的江初楹后,要她做他的药人,但其实一直在教她立身之本,亦师亦友,在她快要及笄的时候,他不告而别,只留了一封信给她。

  他待她算不得好,但她却始终没能忘了他,一直将信留在身边。

  盲女也是看过信才知道了她就是三江门掌门之女江初楹。

  骆星握住她的手,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可是,片刻之后,江初楹收回了自己的手。

  “我想,我无法再相信你了。”

  她说,“现在你的眼睛已经痊愈,我没有什么再能为你做的了,你我同行一场,我言尽于此。”

  说完,她将那杯茶一饮而尽,起身离去。

  “姐姐。”骆星在背后唤住她。

  江初楹停下脚步,似乎在等她说什么,但下一刻,脑中天旋地转,她慢慢失去意识,骤然栽倒在地。

  骆星将她扶起,颇为怜惜地抱在怀中。

  “你的噩梦要开始了。”

  她在她耳边低语。

  ······

  夜色浓重,萧觅带着一身酒气回来,却只见到独自一人坐在桂花树下的骆星。

  “江···江姑娘呢?”

  他还没有完全醉。

  骆星不语,少顷,低头落下泪来,“我回来的时候,姐姐的东西都不见了。”

  “什么?”

  萧觅大惊,跌跌撞撞跑进屋子里去,却发现真的如她所说的一般,江初楹的房间如今已是空荡荡的。

  他失魂落魄地走出来,跌坐在台阶上。

  骆星向他走近,蹲在他的身边,泫然欲泣,“究竟发生了什么?姐姐为何丢下我一个人便走了?”

  萧觅自嘲地笑了笑,眼眶通红。

  “···我找了她这么多年,她竟如此狠心······”

  “如此狠心!”

  他生起气来,狠狠地将手砸向石阶,砸出血来。

  “你这是做什么?”骆星急忙拉起他的手,装得心疼,温柔地用手帕包住他的手,眼泪要落不落。

  萧觅沉默地看着她,像是在看某个故人,良久,他伸手抚上她的侧脸,眸光涣散,“…师妹……”

  他看着她叫出心里的那个人,而后,慢慢靠近。

  骆星既不主动,也不闪躲,只沉静冷漠地看着她。

  在距离只剩一线之隔的时候,他的眼神倏然变了,轻抚她侧脸的手慢慢移到她的后颈,握得她发痛。

  “为何不躲?”他冷声质问。

  看着面前之人与方才截然不同的神色,骆星意识到什么,微微笑了笑,伸手,抚上他的胸膛,感受着那里的心跳。

  “……为何要躲?”

  他的眼神更冷,用力一拽便将她拽入了自己的怀中,不等她反应,便已经低头吻住了她。

  仍旧如昨夜一般粗暴的吻,但她有意无意的迎合,却给这个吻带上了些许缠绵的意味。

  晚风轻扬,吹落树上的桂花,空气中满是桂花清甜的气味。

  良久,他慢慢放开她,低头看着怀里的人,一如那个大雪纷飞的冬日,可是他已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君王,眼中也多了些她看不懂的情绪。

  “我再问你一次,你可曾,后悔杀了我?”

  又是这个问题。

  骆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着,却也不想撒谎,只轻声反问,“那你杀了那么多人,心中可曾有过悔意?”

  方才因那一吻而生出的一丝期冀此刻被无情打破。

  他眯了眯眼睛,再次掐住她的脖颈,咬牙切齿道,“你是真的不怕我杀了你啊。”

  这次,骆星不再害怕,而是媚眼如丝地笑了起来。

  “你舍不得。”

  她说。

  看着她这般肆无忌惮的笑意,他真的很想杀了她,可比杀意更加浓厚的,是因那张笑脸而生的愈发浓烈的爱意。

  他从来不知道,爱与恨,是可以并存的。

  于是,他终究没能杀了她,但他也不想让她好过,在月辉照耀下,直接撕破了她的衣衫。

  她真的是个很矛盾的人。

  方才毫无顾忌地说那样的话,好像丝毫不在乎激怒他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可是现在,她眼中的痛苦,分明也那样深刻地存在着。

  好没意思。

  他没办法再继续下去,随手将自己的衣服披到她的身上,俯身将她抱回了房中。

  她缩在他的怀中,神色茫然而悲伤。

  “···你有没有听到,铃铛声?”

  她忽然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