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吴氏死了,大房害死的?-《穿成恶女,搬空全京揣孕肚去流放》

  队伍继续出发。

  这两日都都无事发生。

  杨氏病重没法走路,让他躺在板车,追影负责推车。

  萧玄武推轮椅。

  二房那边,叶红缨被打伤后躺在板车上,萧玄景推她。

  吴氏身上也有伤,也想躺板车被人推,但一想到推车的是自家儿子就不忍心了。

  还几次想把叶红缨扯下来,都被萧玄景拦住了,还指责她仗着婆母的身份磋磨儿媳……

  这天下午。

  吴氏觉得伤口越来疼,仿佛就要死了,走到儿子身侧问,“儿啊,母亲的伤口疼,浑身都疼,走不动了,你让她下来,我上去躺会儿。”

  萧玄景额头上的汗水滑落眼睛,他的眼睛都睁不开了,步伐趔趄,拼尽全力推,车子一直在原地,没力气复无视冷漠了应了声,“哦。”

  吴氏见他不接话,又自顾着说:“她躺了两天,就是快死了都能歇活了吧,况且她伤的又不重,你让她下来让我上去躺两天。”

  “母亲,你的伤都这么多日了,前几日都不用坐马车,红缨伤得太重,吃饭都要人伺候,她还不能下地走路,你别老是针对她,你自己走吧。”

  一个人都推不动了,两个人那不是要他的命吗?

  他娘就是自私。

  吴氏无比心寒,她掏心掏肺对他好的儿子,他对自己漠不关心,一心只有他媳妇儿。

  亏她前日还嘲笑杨氏白养了一个儿子,回旋镖打在自己身上都是报应,报应啊!!!

  “呜呜呜……”吴氏哭得伤心,突然气急攻心,接着胸口起伏,两眼一翻就吐血倒地不起了。

  萧二叔扑过来把人扶起,疯狂摇晃她的身体,没有一点反应,抬手放在她的鼻息下一探。

  “没、没气了,死,死了,啊啊啊……”

  他吓得想把人丢出去,好歹是几十年的妻子,怎么能把他丢出去呢。

  萧二叔抱着吴氏的尸体痛哭,“老婆子,老婆子,你别死啊,咱们这个家还要靠你撑着呢,你死了,我们怎么办啊……”

  流放催人老,流放一个月,以前那些养尊处优的老爷和夫人们仿佛一下老了十几岁,白头发都多几十根。

  吴氏又几次受伤,神情憔悴仿若六十岁的老妪。

  萧玄景听到亲爹哭声回头看到倒在地上的吴氏。

  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头,语气无奈,“娘,您别闹了,今天我先推红缨,明天我再推你就行吗?你快起来继续赶路吧。”

  “你这个逆子,您娘已经没气了。”

  萧玄景一怔,失笑道:“没气了?这怎么可能呢,爹,您别骗我了。”

  “我骗你干什么?你就知道守着你媳妇那里,还管我们的死活。”

  他这才相信吴氏真的死了,拼命摇晃吴氏的身体,“不可能,这不可能,娘怎么会死呢?”

  躺在推车上的叶红缨继续装死。

  大房的队伍就在他们后边的不远处,云昭雪坐在马背上,看得远,眼睛的瞧见她的眼睛动了。

  她大声喊:“叶红缨,你完了,你把你婆母气死了。”

  原本打算钻石到底的叶红缨彻底坐不住了,装虚弱的爬起身,“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你别血口喷人!”

  云昭雪,“听你这声音中气十足,还能一口气犁十亩地,你婆母想坐推车,你不吱声,她就累死了,不就是你间接害死的吗。”

  “我也不知道母亲为何伤得这么重,若我早知道我一定让她上板车,公爹、玄景,你们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叶红缨眼眶泛红,眼眶湿润,一脸自责,垂头抹泪。

  萧玄景握住她的手安慰,“红缨,你别怕,我相信你。”

  他又对云昭雪说:“你少在这挑拨离间,我们二房的事和你们大房无关,红缨不是故意的,要怪就怪我。”

  云昭雪耸肩,“好吧,我也懒得管。”

  老廖看到后面的队伍一动不动,骑马回头让他们都跟上,才知道死人了。

  最后后面都是都是家里有病患或伤患的。

  老廖指着前面那片空地说:“今晚就在前面歇息。”

  后面的队伍从旁边绕过他们,赶紧到前面占一处好位置。

  后面这几天几乎隔一日就有人见怪不怪众人麻木的从他身侧走过。

  坐在板车上的杨氏朝他们的方向伸手。

  追影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加快速度推着她朝前走。

  叶红缨看着吴氏睁大的双眼仿佛死不瞑目,直勾勾盯着自己,淡定的抬手,盖在他的眼睛上,让她把眼睛闭上。

  “三婶和母亲伤得差不多,她敷草药都活得好好的,母亲怎么的突然就去了?

  等队伍的人全部越过他们,四下无人才扯开吴氏的衣襟,扯下她肩膀上的纱布,露出红肿的伤口。

  “你们看……伤口有问题。”

  他们看到吴氏肩膀处的伤口周围有大片青紫,一看就知道是中毒了。

  “伤口怎么了?”萧二叔不解。

  这两日他给吴氏上药,没看出什么异常啊。

  “伤口黑成这样是中毒了,是谁要害死母亲,是不是大房的人?”

  “药,一定是云昭雪给的药有问题。”

  萧玄景以为是自己没让母亲上马车把人给气死了,陷入深深的自责和愧疚。

  原来被大房害死的。

  他从地上捡几块尖锐的石头,死死攥在手心,是边缘被划破也浑然不觉,咬牙切齿道:“是他们害死了我母亲?我要让大房的人给我母亲偿命。”

  “玄景,你冷静一点,你不能去,没没有证据,又能如何呢?”叶红缨拦下他,想夺过他手里攥紧石块。

  萧玄景双眼猩红朝她怒吼,“那母亲就白死了吗?你真的看着凶手逍遥法外,我枉为人子。”

  “你先别冲动,我不是阻止你报仇,你打不过他们,不仅报不了仇还会打草惊蛇。”

  萧二叔也表明态度,“那你说要怎么做?只要能报仇,我都听你的。”

  他的妻子被人害死了,已经知道凶手是谁,如果不替她报仇,他枉为男人。

  叶红缨睫毛轻颤,眸底划过一抹计谋得逞的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