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这其实是西伯利亚大仓鼠-《啊?和假千金妹妹上综艺爆火了》

  霎时间,线上线下都是一派祥和,真是好一派岁月静好的光景。

  这种时光让人惬意。

  即便是梁宿、梁语也无比珍惜这样的时光。

  什么计划啊、未来啊、世界啊,这些宏观上的东西确实重要,也确实与自己息息相关又困难重重。

  但那又怎么样呢?

  至少当下他们都还啥事没有,既然未来还没到那就安心享受当下好了。

  只有过好当下才能过好未来。

  这是梁宿的生存智慧。

  她一直就是这么走下去的,即便这次在梦浮屠里看到的画面在一定程度上证明了,她和梁语走到如今不是偶然,而是多次轮回下的有意为之。

  但她依旧坚信人要遵循本心过好当下。

  不管梦浮屠怎么推动,最终去生活,去做出各种活动的都是自己。

  一切都是自己的意志。

  或者说一切都由自己的意志推动。

  梦浮屠是布局人,是棋手,是一切的推动者。

  梁宿、梁语是局中人,是棋子,是计划执行者。

  但既然都身在局中。

  既然都是有自我意志的人,同样是在推动计划向前,同样是为了对抗所谓的世界规则,棋子和棋手又有多大区别呢?

  所以……

  正如老道长和韦一羽在一开始就说过的一样——随心任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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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巴稳步前行。

  宽阔的公路、早晨的雾气、乍看不算有生机但无比浓厚的绿色。

  几乎看不出区别的景色在车窗外掠过。

  梁宿抬头看去。

  有鸟飞起。

  它拍打着翅膀惊鸿一瞥,最终只留下一片模糊的白影,继而义无反顾穿上了云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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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秒阳光刺破阴云。

  仿佛金色的巨剑斜插于大地之上,祛除寒冷和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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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宿勾起嘴角,用手拐了两下梁语:“今天好像天气不错啊。”

  梁语抬头看着车窗外面。

  她心领神会:“是不错。”

  “拍张照吗?”

  “我就不拍了,”梁语忽然笑笑,表情透着股蔫儿坏,“姐姐,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吗?”

  “丁达尔效应?”

  梁语点头。

  “然后呢?”

  “嗯……有丁达尔效应说明天气好,但空气质量可能不怎么样。”

  “确实。”

  梁语盯着她,满脸遗憾。

  梁宿耸耸肩:“不然你觉得我会有什么反应,来一句有丁达尔效应的地方就有光的形状?

  我像有这个闲情逸致的人吗?”

  话音刚落,前排传来手机掉地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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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

  肯定是误伤无辜群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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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宿、梁语同时站起来往前看。

  杨九叶维持着捡手机的动作,略带尴尬又有点幽怨地看着她俩:“我刚想用那个文案发微博来着……”

  前排刚醒没多久的程宇星闻言默默删了自己打到一半的文案。

  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的燕留风也加入“战场”,干咳两声举起手机:“咳咳咳……其实吧,我也正打算……”

  这波及面真是有点太广了。

  然而即便如此也不是问题梁宿、梁语没有对视,但配合默契。

  梁语一本正经地安慰着:“没事的,九叶姐。闲情逸致不是贬义词。”

  梁宿胡说八道分散注意力:“而且你怎么确定你刚才没听错呢?万一我说的不是丁达尔效应,是达利园效应呢?”

  杨九叶笑了笑。

  不愧是节目组里最好哄的女人。

  至于跳出来附和的燕留风,好不好哄说不好,哄没哄好也说不好。但他很可能一开始就是跳出来缓解紧张情绪的,所以也不用过多顾虑他。

  至于程宇星……

  那着实是没什么办法。

  毕竟他所有的动作都悄悄咪咪,别说梁宿、梁语他们了,就是摄像机都没怎么捕捉到他的动作。

  所以说。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还是蛮有道理的。

  不会哭会说也行。

  如果连说都不会或者不愿意,那至少也得动一动。

  不然很多时候不是别人不想哄你,而是纯粹的没看见。

  虽说程宇星就算表现出来也只会和燕留风一个地位、一个待遇就是了——顺带手的而已。

  “对了,九叶姐姐,”梁宿依旧趴在杨九叶的座椅椅背上,“我们今天什么行程?”

  杨九叶正在大战微博文案。

  纠结到底是坚持本心,还是用“达利园效应”或者“好丽友效应”。

  听梁宿这么问他也没抬头:“我也不知道。”

  “诶?”

  “虽然之前一直是我在做行程,”杨九叶最后决定用原文案发了,把玩梗留给观众,“但今天是严导和阿纳托利一起商量的行程。”

  梁宿一愣。

  回忆了一下昨天好像没有看见这两人凑一起:“什么时候?你们不睡觉的吗?”

  阿纳托利很是无语。

  梁宿继续问:“你把睡眠进化掉了?”

  “窝会用手机,谢谢。”

  梁宿意识到好像是自己的问题,打转换提问方向继续抬杠:“你们这么草率的吗?

  就这么在手机上定了?”

  “因为窝熟悉这边,这边很安全。”

  专心抬杠的梁宿一挑眉毛——虽然阿纳托利这话应该是发自真心的实话,但毕竟雪国人,标准可能不同。

  总之,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有熊摸。符合要求。”阿纳托利解释了这么一句,但事情变得更可疑了。

  连梁语都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们怎么商量的?”

  阿纳托利说得详细了一点:“他昨天很忙,所以窝只是把行程说了个大概,确定不会由危险。”

  梁语继续问:“所以行程具体是……?”

  “徒步。”

  梁语沉默了。

  燕送舟和燕留风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两人指着窗外越发密集的树木异口同声问:“在这儿?”

  阿纳托利笃定地点点头。

  这下大家都不淡定了。

  目光齐齐汇聚。

  但因为阿纳托利不觉得这是什么大问题,有他在,有梁宿他们在,怎么可能出得了什么事?

  所以他没说什么,只是一副这很平常、很合理的表情。

  其他人只能沉默地继续看着他。

  有的是纯震惊。

  有的是在思考怎么在不明显的情况下保护其他人。

  沉默中,已经很久都没什么存在感的厉寒昀突然开口:“我好像看见熊了。”

  阿纳托利的回答脱口而出:“不可能。”

  答得太快。

  略显可疑。

  杨八叶眯着眼睛,确实看到了树林里隐约有挥手的黑影——很高,不太像人。

  这种情况,这个环境,是熊的概率是蛮高的。

  不过阿纳托利是本地人,又很有把握的样子,他说不是应该就不是。

  不过出于好奇他还是问了句:“为什么不可能?”

  阿纳托利沉默了。

  这让事情变得更加可疑。

  梁宿飞快接话:“不是熊是什么?这其实是西伯利亚大仓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