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吕雉用离婚换控股权-《狗肉换江山:创业吧!刘邦》

  刘邦站在老厂区后巷的铁皮棚子底下,抬头望着那扇亮着灯的玻璃窗。他知道,吕雉在上面看着呢。

  刚才那场长城弹幕秀火得不行,连央视都来采访了。可她一句话没说,就坐在顶层会议室里,手机屏幕冷冷地反着光,像块冰。

  “她不是来闹的。”刘邦低头扯了扯袖子,盖住手上沾着油的狗肉,“她是等着我先开口。”

  樊哙蹲在灶台边捅炭火,抬头看了他一眼:“要不咱开个发布会?就说咱俩感情好得很,家庭和睦,顺便推个‘夫妻锅’套餐?听着还挺浪漫。”

  “不行。”刘邦摇头,“越解释越像心虚。她现在手里攥着黑料硬盘,一张嘴就是法律程序。我们讲情分,她讲条款——打不赢的。”

  说完,他拍拍手:“今晚不开会,不发声明,也不回总部。就在这儿,搭锅,起炉,把沛县那帮老兄弟都叫来——谁家媳妇做饭难吃,谁最该来。”

  樊哙咧嘴一笑:“懂了,打感情牌呗?”

  “不。”刘邦点燃一支烟,吐出一口白雾,“打胃牌。”

  两小时后,废弃锅炉房前支起了三口大锅,红汤翻滚,热气腾腾。

  张良踩着拖鞋赶来时,正看见樊哙一手拎羊杂,一手举啤酒瓶,在人群里吼:“当年嫂子拿房产证去贷款,给我们发工资!那会儿她说啥?她说公司要是倒了,她第一个跳楼!”

  底下哄堂大笑。

  “跳啥楼啊!”有人接话,“你老婆跳广场舞都嫌累!”

  又是一阵爆笑。

  张良走过去,把平板递给刘邦:“财经频道刚播了新闻,《刘吕婚姻危机或致汉临坊控股权变更》。”

  刘邦接过扫了一眼,顺手塞进灶膛。

  火苗“呼”地窜高一截。

  “别烧坏了。”张良皱眉。

  “正好。”刘邦搓着手,“省得回头再看第二遍。”

  他端起一碗狗肉汤,站上台阶:“兄弟们!今天这顿,不为别的,就为咱们还没散!”

  大家举起杯子。

  “有些人觉得,公司做大了就得清人。”刘邦喝一口,辣得直哈气,“可我觉得,越是这时候,越得坐一块吃顿饭。”

  他顿了顿:“吕总要是愿意下来,这位置我让给她。”

  没人说话,但笑声里多了点意味深长的味道。

  第二天早上,热搜全变了。

  #汉临坊员工昨夜集体涮火锅#

  #樊哙说嫂子当年押房发工资#

  #夫妻锅是什么神仙操作#

  各大生活博主冲进汉临坊门店,专点“夫妻锅”——双锅中间一条金线隔开,一边麻辣鲜香,一边清淡养生。

  配文写得贼溜:

  “吵归吵,饭还得一起吃。”

  “婚姻的本质,是妥协与共食。”

  “建议民政局和汉临坊联名办婚礼宴。”

  财经媒体还在分析股权结构,网友已经玩疯了。

  有个小学生画了幅《伯伯伯母别离婚》,上面刘邦和吕雉牵手站在狗肉摊前,标题写着:“复合吧!我们还想吃半价套餐!”

  照片被员工家属转发到内部群,瞬间刷屏。

  第三天,董事会紧急开会。

  吕雉走进来时,全场安静。

  她没看刘邦,直接打开投影:“根据《婚内财产协议补充条款》第十三条,我正式申请启动资产分割流程。玉玺敲钟权、品牌Ip所有权、狗肉秘方备案号,列为优先分割项。”

  股东们面面相觑。

  刘邦坐在角落,慢悠悠啃着冷掉的狗肉。

  散会后,张良拦住他:“她这是动真格的,再不回应,董事会可能支持她临时接管。”

  “回应?”刘邦擦擦嘴,“我昨天不是回应了吗?”

  “那是吃火锅。”

  “对啊。”刘邦笑了,“吃饭就是最大的回应。”

  他掏出手机,翻出一段视频——昨晚樊哙搞了“员工家属开放日”,一群小孩举着牌子围着锅台转,最前面那个扎小辫的小女孩举着纸板,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希望伯伯伯母别吵架,不然我爸又要加班。”

  “发出去。”刘邦说。

  “这太煽情了吧?”

  “煽情才有效。”刘邦眯眼,“她打法律,咱们打眼泪。她讲条款,咱们讲故事。她要的是控制权,咱们要的是人心。”

  第四天,舆论彻底反转。

  头条从《刘吕分家进入司法程序》变成《一场火锅救了一场婚姻》。

  评论区画风突变:

  “人家两口子再吵也是创业夫妻档,你酸啥?”

  “吕总要真想离婚,早离了,这明显是想推动改革。”

  “建议改成‘战略冷静期’,别动不动说离婚。”

  还有心理专家出来点评:

  “这是一种高阶谈判策略,通过制造危机感促使组织反思。”

  刘邦看着数据报表,笑出声:“她说要离婚,全国人民都急了。”

  樊哙凑过来:“下一步是不是该抱一下?拍个合影啥的?”

  “不。”刘邦摇头,“我现在一露脸,就说咱俩演戏。反而把她架住了。”

  他拨通宣传组电话:“去做个专访,就说我不接受采访。”

  “啊?”

  “就说,‘有些事不用解释,日子过着就知道了。’”

  第五天晚上,消息传来:吕雉暂停离婚程序,声明称“个人事务暂不影响公司运营,后续将结合战略节奏再议”。

  办公室里,樊哙一拍桌子:“赢了!”

  张良却皱眉:“她没撤诉,只是暂停。黑料硬盘还在她手里,玉玺敲钟权也没放。”

  “我知道。”刘邦靠在椅背上,盯着天花板,“她不是退了,是换了个打法。”

  他忽然坐直:“查查她最近见了谁。”

  “已经在查。”张良点头,“不过……她这两天哪儿都没去,就在顶层办公室待着,晚上十一二点才走。”

  刘邦沉默片刻,抓起外套:“走,再去趟老厂区。”

  “还吃?”

  “不吃。”刘邦拉开门,“去看看火熄了没。”

  深夜十一点,老厂区锅炉房前,余烬未冷。

  几根木炭还在冒烟,锅底残留着干涸的汤汁,墙角堆着空酒瓶。

  刘邦蹲下身,伸手摸了摸灶台内壁,指尖沾了层灰。

  “她要是真想斗到底,就不会等到现在。”他说。

  樊哙站在旁边:“你是说,她其实……也不想撕破脸?”

  “不一定。”刘邦站起来,“但她知道,现在撕,她赢不了。”

  他拍掉手上的灰:“走吧,回总部。”

  车驶出巷口时,他回头看了一眼。

  那口大锅静静立在月光下,锅沿上挂着半片风干的辣椒,轻轻晃着。

  到了地下车库,刘邦刚下车,手机震了一下。

  是条新消息。

  没有称呼,没有表情,只有一行字:

  “狗肉吃多了,小心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