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集体失声-《学神系统:爆肝高考全科满分》

  “启源实验室”,远程观察控制中心。

  这里与核心实验区被厚达一米的特种合金与防爆玻璃层层隔开,确保了即便核心实验区发生堪比小型核爆的意外,观察人员也能安然无恙——至少理论上是这样。

  此刻,这间平日里只有少数顶级研究员才有权限进入的控制中心,却聚集了燕京大学物理学院的一众“顶流”。

  李振华教授当仁不让地坐在了主控观察位上,他那双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面前数十块高清显示屏分割出的实时画面。画面中,他的得意弟子秦风,正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最后的测试准备。饶是李振华早已对秦风的“妖孽”习以为常,此刻心脏也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起来。他知道,如果秦风这次真的成功,那意味着什么。

  物理学院副院长刘明博则坐立不安,他一会儿擦擦额头渗出的汗,一会儿又整理一下自己那本就一丝不苟的领带。他到现在还觉得秦风那个用9伏电池启动“零点能引擎”的想法,简直是天方夜谭。“老李啊,你说这小子……他不会是故意搞个大场面,然后给我们来个‘愚人节惊喜’吧?这要是失败了,传出去……我们物理学院的脸可就丢到太平洋去了!”

  “老刘,稍安勿躁。”李振华教授头也不回,声音沉稳,但微微颤抖的指尖却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秦风这孩子,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既然他敢邀请我们来观摩,就说明他有相当的信心。”

  “信心?在能量守恒定律面前,再大的信心也得跪下唱征服啊!”刘明博小声嘀咕,但声音却不敢太大,生怕被秦风的“隔墙有耳”给听到。

  除了这两位大佬,“秦之队”的核心骨干成员,如林慧学姐和张涛学长,也赫然在列。他们作为秦风这段时间以来“神级操作”的直接见证者,三观已经被反复蹂躏和重塑了无数次,此刻反而比刘副院长要镇定一些,但眼神中那股混杂着崇拜、期待与极度紧张的复杂情绪,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

  “学……学长,你说……秦风这次,真的能……打破能量守恒吗?”林慧学姐声音有些发干,她感觉自己像是在见证一个物理学新纪元的诞生,或者……一个物理学大厦的崩塌。

  “我不知道……”张涛学长苦笑一声,“自从跟了秦风做项目,我发现我以前学的那些物理知识,可能都是‘薛定谔的物理’——在你没遇到秦风之前,它们是对的;遇到秦风之后,它们就……不一定了。”

  就在众人心思各异,或期待,或忐忑,或将信将疑之际,核心实验区内,秦风已经完成了所有的准备工作。

  他通过内部通讯系统,平静地说道:“各位老师,各位同学,‘宇宙能量之心’首次低功率功能验证测试,即将开始。请务必佩戴好特级防护眼镜,注意观察各项数据变化。”

  观察控制中心内,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戴上了厚重的防护眼镜,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高清显示屏上,清晰地映照出秦风伸出手指,轻轻按下了那个连接着9伏叠层电池的启动按钮。

  “咔哒。”

  微弱的电流,如同初生的婴儿般,小心翼翼地探入了那个巴掌大小、却可能蕴藏着宇宙奥秘的“能量之心”。

  一秒。

  两秒。

  三秒。

  ……

  什么都没有发生。

  LED灯阵依旧漆黑一片。

  各项能量监测仪的读数,依旧是刺眼的“0”。

  刘明博副院长刚刚松了一口气,嘴角甚至露出了一丝“果然如此”的苦笑,正想开口说点什么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嗡——!!!”

  异变,在万分之一秒内,骤然降临!

  没有任何预兆,没有任何过渡!

  只见屏幕中,那个原本静静悬浮的“宇宙能量之心”,其核心内部的太极光影骤然爆发出比太阳还要耀眼亿万倍的幽蓝色神光!

  紧接着,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

  “轰——!!!”

  连接在“宇宙能量之心”输出端的、那数百个大功率LED灯珠组成的庞大阵列,如同被上帝亲手点燃的星辰,骤然爆发出足以刺瞎氪金狗眼的、毁天灭地般的——白色强光!!!

  那光芒,已经超越了人类语言所能形容的极限!

  纯粹!极致!霸道!

  仿佛整个宇宙的光明,都被压缩在了这小小的实验室之内,然后在一瞬间彻底释放!

  “啊——!!!”

  即便隔着厚厚的防爆玻璃和特级防护眼镜,观察控制中心内的所有人,也感觉眼前一片雪白,大脑仿佛被一柄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刘明博副院长“嗷”的一声怪叫,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然后又一屁股坐了回去,双手死死地捂住眼睛,感觉自己的眼珠子快要被这恐怖的光芒给汽化了!

  林慧学姐和张涛学长更是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幸好被身后的其他研究员及时扶住,才没有当场表演一个“自由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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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李振华教授,这位早已对秦风的“妖孽”习以为常,见惯了各种“大场面”的老教授,此刻也如同被瞬间抽走了灵魂一般,整个人僵在了座位上!

  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中那片已经化为纯白光海的核心实验区,嘴巴无意识地张开,喉咙里发出一阵意义不明的“嗬嗬”声,仿佛一条被扔上岸的鱼。

  他手中的那支陪伴了他数十年的派克钢笔,“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墨水溅了一地,他却浑然不觉。

  集体失声!

  当场石化!

  整个观察控制中心,在经历了最初那短暂的混乱和惊呼之后,陷入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各种仪器因为过载而发出的尖锐警报声,以及众人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足足过了一分多钟,那恐怖的强光才随着秦风切断“点火源”而缓缓减弱。

  但即便如此,那数百个大功率LED灯珠,依旧保持着极高的亮度,稳定地散发着光和热,将整个核心实验区照耀得如同神域降临!

  而观察控制中心内的众人,依旧保持着各种僵硬的姿势,仿佛一群被美杜莎女王的目光扫过的雕像。

  他们的瞳孔,因为过度收缩后又猛然放大,显得有些涣散。

  他们的大脑,因为承受了远超负荷的信息冲击,依旧处于一片空白的宕机状态。

  之前建立起来的、基于经典物理学和能量守恒定律的、坚不可摧的世界观,在这一刻,被眼前这个超越时代、超越想象、超越人类认知极限的“神迹”,彻底轰击得粉身碎骨!连渣都不剩!

  能量守恒?

  去特么的能量守恒!

  你见过用一块9伏小电池,能点亮一个足以供应整个小镇照明的庞大灯阵,而且还能持续稳定输出的吗?!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打破”了!

  这是直接把能量守恒定律按在地上,用脚狠狠地踩!用鞋底子疯狂地抽!抽到它妈都不认识!

  “咕咚。”

  不知道是谁,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发出一声清晰可闻的声响,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然后,就像推倒了第一块多米诺骨牌。

  “我……我……我不是在做梦吧?”刘明博副院长颤抖着声音,他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得龇牙咧嘴,才确认自己还活着,而且……没有疯。

  “这……这……这是……什么……魔法吗?”林慧学姐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感觉自己几十年的科学教育,在这一刻都喂了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输出功率……输入功率……这……这违背了热力学第一定律!第二定律!还有……还有我奶奶的祖传秘方!”张涛学长语无伦次,他指着屏幕上那个依旧稳定在“W”的输出功率数字,感觉自己的CPU快要烧了。

  而李振华教授,在经历了长达数分钟的失神之后,终于缓缓地找回了一丝神智。

  他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地吐出,仿佛要将胸中那股翻江倒海般的震撼与激动,一并吐出。

  他缓缓地站起身,一步一步,如同梦游般,走到了那块巨大的防爆玻璃前。

  他的目光,穿透玻璃,死死地锁定在核心实验区内,那个依旧散发着幽蓝色光芒的“宇宙能量之心”上。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敬畏、狂喜、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

  “孩子……”他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一般,“你……你究竟……创造出了一个……什么样的怪物啊……”

  他猛地回头,看向同样处于极度震惊中的其他几位“秦之队”核心成员,那些平日里心高气傲、才华横溢的青年才俊,此刻都像一群受到了过度惊吓的鹌鹑,瑟瑟发抖,眼神涣散。

  “你们……你们都看到了吗?”李振华教授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众人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又飞快地摇了摇头,显然还没有从刚才那毁天灭地的视觉冲击和认知颠覆中缓过神来。

  “能量……能量真的可以……凭空产生?”一位负责数据分析的年轻研究员,失魂落魄地问道,他感觉自己的博士论文可能要推倒重写了,而且是从“论1 1为什么等于2”开始写起。

  “不!这不是凭空产生!”李振华教授猛地提高了声音,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光芒,“这是……这是对宇宙本源力量的驾驭!是人类智慧对未知领域的伟大探索!秦风……秦风他……他触碰到了……触碰到了上帝的权柄啊!”

  “上帝的权柄!”

  这几个字,如同惊雷般,在每个人的脑海中炸响!

  是啊!

  除了用“神迹”和“上帝的权柄”来形容,他们还能找到什么更合适的词汇,来描述眼前这匪夷所思的一幕呢?

  用微不足道的“点火”能量,撬动了源源不断的、近乎无限的清洁能源!

  这如果不是神明才能拥有的力量,那又是什么?!

  刘明博副院长此刻也终于从极度的震惊中稍微恢复了一些。他看着屏幕上那个依旧稳定发光的LED灯阵,又看了看旁边显示器上那个刺眼的“W”的输出功率,再回想起秦风之前用一块9伏电池启动装置的画面……

  一种前所未有的荒谬感和颠覆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突然感觉,自己这几十年在物理学界摸爬滚打,建立起来的那些引以为傲的知识体系、那些坚不可摧的科学信仰,在秦风这个“小怪物”面前,简直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可笑和幼稚!

  “完了……全完了……”刘副院长喃喃自语,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我感觉……我需要重新回炉,从牛顿三大定律开始学起……不!可能要从钻木取火开始……”

  他突然想起自己之前还怀疑秦风是在“搞个大场面”、“开愚人节玩笑”……

  现在看来,真正的小丑,是他自己啊!

  秦风这哪里是在开玩笑!

  这分明是在用凡人无法理解的“神力”,给他们这些凡夫俗子,上了一堂生动而又残酷的“宇宙真理普及课”!

  而这堂课的代价,就是他们引以为傲的“三观”——彻底崩塌,碎得连拼都拼不起来了!

  就在观察控制中心陷入一片“三观尽毁、怀疑人生”的诡异氛围时,核心实验区内,秦风已经平静地记录下了所有的关键数据。

  他看了一眼那个依旧稳定工作的“宇宙能量之心”,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

  “很好,初步功能验证……完美。”

  他并不知道,自己这“稍微有点亮”的实验,已经给外面那群大佬们造成了多么巨大的心理阴影和认知冲击。

  他只是觉得,这个结果,基本符合预期。

  毕竟,这可是融合了华夏古老智慧与系统“未来科技”的“量子太极”核心啊!要是连这点“小场面”都搞不定,那岂不是太对不起他那“倾家荡产”兑换来的“阉割版未来科技核心组件包”了?

  他拿起内部通讯器,准备向李教授他们通报一下“喜讯”。

  然而,通讯器那头,却只传来一阵阵粗重的喘息声和意义不明的呻吟声,仿佛对面正在经历什么不可名状的恐怖事件。

  “老师?刘副院长?你们……没事吧?”秦风有些疑惑地问道。

  过了好一会儿,李振华教授那嘶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才断断续续地传来:“秦……秦风……你……你小子……给……给我等着……我……我们……马上……马上过来……”

  秦风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明所以。

  等着?等什么?

  难道是……要开香槟庆祝?

  他却不知道,此刻的李振华教授等人,不是想开香槟,而是想……集体去精神病院挂个号,看看自己的脑子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因为,他们刚刚亲眼见证的,已经完全超出了人类科学所能理解的范畴。

  那不是科学实验。

  那是——神迹降临!

  而他们,就是第一批,也是最幸运(或者说最不幸?)的——见证者!

  他们的三观,在这一刻,被秦风用一块9伏电池和一颗“宇宙能量之心”,轰击得稀碎稀碎,连带着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也一并……崩塌了!

  一个全新的、未知的、充满无限可能与无尽恐惧的未来,正在他们眼前,缓缓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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