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0章 荒岛-《四合院:开局捅娄子,秦淮茹急了》

  快艇在墨黑色的海面上颠簸前行,引擎轰鸣声几乎被狂风巨浪的咆哮吞没。王强紧握方向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童文洁和宋倩一左一右抓着座椅边缘,面色惨白。方一凡和英子蜷缩在后座,紧紧相拥。

  “抓紧了!”王强突然大喊,“前面有暗礁区!”

  一道闪电划破天际,瞬间照亮了前方狰狞的礁石群。巨浪拍打在黑色礁石上,溅起数米高的浪花。王强猛打方向盘,快艇险险擦过一块突出水面的礁石。

  “右舷进水了!”宋倩惊呼,海水正从船体裂缝中涌入。

  王强咬牙加速:“必须找个地方靠岸!”

  又一道闪电,这次照亮了远方一个模糊的轮廓——一座小岛,在暴风雨中若隐若现。

  “那里!”童文洁指向小岛方向,“有个海湾!”

  王强调整方向,朝小岛全速前进。风浪越来越大,快艇像一片树叶在波峰浪谷间抛掷。方一凡忍不住呕吐起来,英子轻声啜泣。

  “就快到了!”王强喊道,声音被狂风撕碎。

  当他们终于冲进相对平静的海湾时,快艇已经开始下沉。王强勉强将船靠上一片沙滩,引擎发出最后一声哀鸣后彻底熄火。

  “快下船!”他率先跳入齐腰深的水中,帮助其他人上岸。

  五人踉跄地爬上沙滩,精疲力竭地瘫倒在地。身后,快艇缓缓沉入海湾,只剩一小截船尾露在水面。

  暴雨仍在下,岛上漆黑一片,只有偶尔的闪电能照亮周遭环境——茂密的热带植被,陡峭的岩壁,以及远处似乎有建筑物轮廓的山坡。

  “我们必须找个地方避雨。”王强扶起童文洁,“大家都还好吗?”

  众人勉强点头。王强从防水包中取出一支强光手电,照亮前方的小径:“这边走。”

  他们沿着泥泞的小径艰难前行,风雨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走了约十分钟,英子突然停下脚步。

  “听!”她小声说,“有钟声?”

  众人静立倾听。风雨声中,确实隐约传来规律的钟声,像是某种金属撞击声。

  “那边!”宋倩指向左侧一条更宽的路,“声音是从那个方向来的。”

  他们改变方向,沿着较宽的路前进。路两旁开始出现人工修整的痕迹——石砌的矮墙,甚至还有几盏早已不亮的路灯。

  转过一个弯,一座建筑群突然出现在眼前。在闪电的照耀下,他们看到一组灰白色的西式建筑,中央是一座小教堂式的结构,钟声正是从那里传来。

  更令人惊讶的是,建筑群中有几扇窗户透出温暖的灯光。

  “有人!”方一凡惊喜地叫道。

  王强却皱眉:“小心点。这种荒岛上有人居住不太正常。”

  他们谨慎地接近建筑群。走近后才发现,这些建筑比远看更加破败,墙皮剥落,窗户破损,只有中央那栋教堂维护得较好。

  教堂的门突然打开,一个身影举着油灯出现在门口。灯光照亮一个穿着神父袍的老人,他须发皆白,脸上布满皱纹,但眼神异常明亮。

  “迷路的旅人?”老人的声音出乎意料地洪亮,“暴风雨中来到圣伊丽莎白之家,这是天主的指引。请进来吧。”

  王强警惕地打量老人:“这里是?”

  “一座慈善疗养院,或者说曾经是。”老人微笑,“我是劳伦斯神父,这里的看守人。请进,外面风雨大。”

  教堂内部比外面看起来宽敞得多,烛光摇曳,温暖干燥。几排长椅整齐排列,祭坛上点着蜡烛,墙上挂着褪色的宗教画。

  更令人惊讶的是,长椅上坐着十几个人,有男有女,都穿着统一的灰色服装,安静地做着祷告或沉思。他们对新来者似乎毫无兴趣,甚至没有抬头看一眼。

  “这些都是院里的居民。”劳伦斯神父解释,“我们很少接待外来客人。上一次有船来还是三年前。”

  王强注意到这些“居民”举止异常呆板,眼神空洞,像是被催眠或服药后的状态。

  “我们只需要避避雨,天亮就离开。”王强说。

  “当然,当然。”神父点头,“不过暴风雨通常会持续好几天。让我为你们安排房间。”

  他引领他们穿过教堂侧门,来到一条长廊。长廊两侧是房间门,尽头是一扇厚重的铁门,上了锁。

  “这边是客房区。”神父打开两个相邻的房间,“条件简陋,但足以遮风避雨。晚餐一小时后在餐厅提供。”他微微鞠躬,转身离开。

  王强迅速检查房间:简陋但干净,每间有两张单人床,没有电话,没有电器,只有基本的家具。

  “这地方怪怪的。”方一凡小声说,“那些人好像僵尸一样。”

  宋倩点头:“我也觉得不对劲。那个神父太...正常了,在这种地方。”

  王强从包里取出一些设备:“我扫描到这里有微弱的无线电信号,但被干扰了。今晚我们轮流守夜,明天一早就找办法离开。”

  一小时后,他们按照神父的指示来到餐厅。长长的餐桌旁坐着那些灰衣居民,机械地吃着简单的食物——糊状的粥,黑面包,还有某种炖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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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父坐在主位,笑容可掬:“请坐。抱歉食物简陋,我们自给自足,暴风雨期间无法捕捞海鲜。”

  用餐期间,王强试图与几个居民交谈,但他们只是茫然地看着他,然后继续低头吃饭。

  “他们不会说话吗?”童文洁问。

  神父叹息:“大多数居民都有精神创伤,自愿选择沉默修行。这是我们这里的治疗方式之一。”

  晚餐后,神父提议带他们参观:“既然要停留几天,了解一下这里也无妨。”

  他带领他们走过几条走廊,展示了一些设施——图书室,手工室,祈祷室。所有地方都异常整洁,但也异常压抑。

  在路过那扇上锁的铁门时,王强问:“那里是?”

  “地下室,存放杂物的,已经多年没打开了。”神父自然地转移话题,“来吧,带你们看看观星台,天气好时可以看到美丽的星空。”

  参观结束后,众人回到房间。王强召集大家低声讨论。

  “居民手腕上有编号,像是囚犯。”宋倩首先说,“我注意到他们的灰衣下似乎是统一制服。”

  “图书室的书全是宗教类,而且出版日期都在1960年前。”童文补充。

  “我在手工室看到这个。”方一凡从口袋掏出一小块金属片,上面刻着“S-17”和一个小小的心电图图案。

  王强面色凝重:“这里绝不是普通疗养院。我怀疑是某个组织废弃的设施,神父可能是看守者。”

  深夜,当所有人都睡下后,王强悄悄溜出房间。他决定探查那扇上锁的铁门。

  走廊空无一人,只有墙上的烛台投下摇曳的光影。王强轻松打开了铁门的锁,小心地推开门。门后是一段向下的混凝土阶梯,散发着霉味和消毒水混合的气味。

  地下室比想象中更大,像是一个实验室。一排排笼子排列其中,有些还残留着皮毛和血迹;手术台上固定着皮革束带;玻璃柜里陈列着各种手术器械。

  最里面的房间堆放着文件柜。王强打开手电,快速翻阅文件。大部分是实验记录,关于“精神控制”、“记忆消除”、“人格重塑”的研究。文件上的标志让他心头一沉——那是一条衔尾蛇环绕着大脑的图案,正是“长生会”下属研究机构的标志。

  突然,一份档案袋吸引了他的注意。标签上写着“Project Phoenix”,里面的文件记录着将人类意识转移到新身体的实验,目的是实现“另一种形式的永生”。实验在1972年被叫停,原因是“副作用不可控”。

  王强正专注阅读,突然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他迅速藏到文件柜后。

  两个身影进入地下室——是劳伦斯神父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女子。他们推着一辆推车,上面躺着一个被束缚的居民。

  “新的候选者?”女子问,声音冷冰冰的。

  神父点头:“17号表现出恢复记忆的迹象,必须处理掉。准备好‘重生’程序。”

  王强心中一震。他们所谓的“处理”和“重生”,显然就是文件记载的意识转移实验!

  等两人推着车离开后,王强迅速返回房间,叫醒众人。

  “我们必须立刻离开这里,”他低声说,“这里是长生会的人体实验基地,神父在继续进行非法实验。”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和开锁声。门猛地被打开,神父站在门口,依然面带微笑,但手中多了一把老式手枪。

  “看来我们的客人不守规矩。”神父叹气,“本想温柔对待你们的,毕竟王先生这样的‘特殊体质’太难得了。”

  王强缓缓起身:“你知道我是谁?”

  “哦,当然。”神父眼中闪过狂热的光,“组织的档案里有你的详细记录。没想到风暴把你送到了我这里,这是天意!”

  突然,教堂钟声大作,比之前响亮得多。神父脸色微变:“警报?怎么回事?”

  趁他分神的一瞬间,王强猛地扑上前,打掉他的手枪。两人扭打在一起,撞出门外。

  “快去教堂钟楼!”王强对其他人喊道,“那里可能有通讯设备!”

  宋倩带着童文洁和孩子们冲向教堂主厅,却发现居民们已经聚集在那里,手持各种工具作为武器,眼神不再空洞,而是充满敌意。

  “被催眠控制了!”宋倩立即明白。

  他们被迫退回到走廊,却被前后包围。前有被控制的居民,后有神父和王强的打斗声。

  “这边!”英子突然发现一扇隐蔽的小门。

  他们挤进小门,发现是一条狭窄的通道。通道尽头是一间控制室,墙上满是监控屏幕和通讯设备。

  童文洁迅速检查设备:“无线电被干扰了,但可能有线电话!”

  方一凡在角落发现一个老式转盘电话:“这里有电话!”

  但当他拿起听筒时,脸色沉了下来:“线被剪断了。”

  屏幕上突然显示出一个画面——王强将神父打倒在地,但更多居民正在涌向他。

  “我们必须帮他!”宋倩抓起一根铁管。

  就在这时,主屏幕突然亮起,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陈启明!

  “晚上好,朋友们。”陈启明微笑着,“感谢你们带领我找到这个失落的研究基地。劳伦斯神父曾是我的学生,他的研究虽然...非正统,但很有价值。”

  神父从地上爬起,对着摄像头鞠躬:“老师,我辜负了您。”

  “没关系,劳伦斯。”陈启明说,“现在,请把我们的客人‘请’到安全地方。风暴即将过去,我的船很快就会到达。”

  控制室的门突然被撞开,几个居民冲了进来。宋倩和童文洁奋力抵抗,但寡不敌众,很快被制服。

  当他们被带回教堂主厅时,王强也被押了进来,额头流着血。

  神父重新掌控局面,兴奋地对屏幕说:“老师,我们成功了!特别是王强,完美的实验体!”

  陈启明点头:“很好。开始准备转移程序,我要他们所有人的意识数据。”

  居民们将王强绑在祭坛上,连接上各种仪器。神父拿起一个装满荧光液体的注射器:“这是意识提取剂,会让你暂时昏迷,然后我们将读取你的全部记忆...”

  就在针头即将刺入王强手臂的瞬间,教堂顶部突然传来巨响。一块天花板坍塌下来,灰尘弥漫中,几个身影速降而下——是特别行动组的成员!

  “所有人趴下!”领头的特警大喊。

  枪声四起,特警与居民发生交火。王强趁机挣脱束缚,解救其他人。

  “怎么找到我们的?”王强问行动组队长。

  队长指向英子:“女孩的项链里有追踪器,我们一直远程监控。”

  混乱中,神父悄悄溜向控制室。王强紧随其后,在控制室门口追上他。

  “不会让你破坏老师的计划!”神父疯狂地按下控制台某个按钮。

  整个基地响起刺耳的警报:“自毁程序启动。十分钟后爆炸。”

  王强击昏神父,尝试取消自毁程序,但需要密码。

  陈启明的脸再次出现在屏幕上:“真遗憾,王强。我得不到的数据,谁也不能得到。不过别担心,我们还会见面的。”

  屏幕变黑,所有出口开始降下防爆门。

  “这边!”宋倩在门口喊道,“居民们说有条秘密通道通往后山!”

  他们跟着几个恢复神智的居民穿过一条隐蔽隧道,终于在爆炸前几分钟逃到后山悬崖。回头望去,整个基地在连环爆炸中化为火海。

  悬崖边,一艘快艇正在等待,驾驶员是行动组成员。

  当他们驶离小岛时,朝阳正从海平面升起,风暴已经过去。劫后余生的众人相视无言,心中却明白——陈启明的阴影依然笼罩着他们,这场追逐远未结束。

  王强望向逐渐变小的岛屿,轻声自语:“下一个回合见,陈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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