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笳此时此刻很愤怒，她在出租车上急得恨不得自己去开。
光头在一旁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前排的白老师，时不时偷看一下愤怒的胡笳。
白老师回过了头，看着胡笳，嘴里在说着什么去了也没用啊，巴拉巴拉的，可惜胡笳一句都听不进去。
此时此刻白老师说的一切她都不信，她只相信自己亲眼见到的！
一直到目的地，胡笳第一时间打开车门跑了出去。
可惜，老厂房21点开始锁门，22点前全部锁完，虽然整个老厂房被改建成了创意园区，有不少公司入驻，但21点锁门这一点不知什么时候起早已深入人心，每个在园区内加班的打工人都知道，如果在21点后想要离开这里，那唯一可以走出去的一扇门便是南门，除此之外其他所有的门都会被锁上，一直到早班的保安来开门。
胡笳很快就被锁着大门挡在了外面。
就在这个时候，已经付完钱的白老师和光头都跟了上来。
“我都和你说进不去了，而且你进去了也没用，你找不到他的。”白老师说。
“我找不到他，你总可以找到他吧。”胡笳绕着老厂房开始走，这扇门进不去，还有别的门。
“没用的，他现在已经出不来了。”
白老师和光头一直跟着胡笳的后面，可胡笳完全没有想要回头的意思。
此时此刻，在胡笳的心里，只有一件事，何言被白老师骗去做实验了。他被白老师带到了这个地方，利用何言来测试，是否可以取消在“因果空间”里面产生的“因果”。
这里用“取消”只是白老师的说法，实际上是“清除”、是“消灭”！
白老师为什么自己不做这个实验，而让何言去？
因为这个实验有危险，谁也不知道结果会如何，如果何言无法“清除”这些由他自己产生的因果，那他要么永远走不出来，要么必须按“法则”挨个“解因果”，如果何言真的可以成功“清除”这些因果，那么“清除”的代价是什么？“清除”之后，何言还是原来的何言吗？
胡笳终于跑到了第二扇门，门依然锁着，她打不开，这个时候，她终于看到了门边的牌子写着21点之后只有南门可以通过的牌子，胡笳没有任何的犹豫，径直朝南门狂奔。
光头和白老师跟在胡笳后面，光头看向了白老师，可从白老师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光头也没再开口，只是继续跟在胡笳后面。
等终于跑到南门的时候，胡笳第一时间冲了过去，光头瞬间加快了速度，一把拉住了胡笳。
“放开我。”胡笳怒道。
“冷静一点，你再想想，冷静地想一想。”光头看着胡笳，随后松开了手。
胡笳看着光头，这个大叔，曾经救过自己好几次，仅仅只是因为自己有时候会叫他“师兄”，他甚至为了救自己，还浪费了一个昂贵的替身人偶。
所以，光头，是，可信的，对吗？
或者，至少，他是，不希望我，死在他面前的，对吧。
胡笳平定了一下心神，转头看向白老师，此时此刻，他刚好赶了过来。
见胡笳不跑了，盯着自己看，他不由笑了起来：“干嘛？觉得我很帅是不是，我确实长得挺好看的。”
胡笳没有搭理白老师的调侃，从最初的时候开始，白老师就一步一步地诱使胡笳调查曾师兄的案子，很多时候，胡笳已经分不清楚是自己想这么做，还是在白老师的推动下才这么想的。
就像如今的何言，从何言的角度来看，他会觉得是自己想要变强，所以白老师才帮了他，所以他才来了这里。
但事实上，白老师的初心其实还是希望有个人能替他试验一下这个“因果空间”，然后何言就出现了，接着他只不过在何言最需要的时候给了他一个选择，于是何言就自愿成为了这个“试验品”。
至于何言能不能平安地回来，这一点，不是白老师最优先考虑的，从白老师的角度来看，何言确实有能平安回来的可能性，而且这又是他自己想要进去的，所以并不能算他害人，甚至连故意设计都不算，毕竟他在何言进去之前很清楚地和他说明了可能出不来的事情，只不过何言依然还是要坚持进去而已。
“何言进去多久了？”胡笳问道。
“也，不是特别久吧，你还记得你上次去老鱼家是什么时候吗？”
“今天，或者说是昨天”胡笳回答。
白老师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胡笳昨天还找过老鱼，于是尴尬地说：“那再上次呢？”
“那好几个礼拜了，估计得要一个月……”胡笳这才想起来，上一次见到何言真人确实就是在老鱼的店里，她还以为何言因为煞气的问题一直请假没上课，在老鱼店里调整呢。
“你真该死呢！”胡笳骂道，白老师笑了笑，没接口。
“第一，你给何言带纸条是纯粹好心，第二，你给何言带纸条刚好带出何言在这里，然后引我过来。”胡笳看着白老师，补充道，“我觉得你没那么好心。”
“怎么能这么说呢？要不是光头出卖我，你咋能知道他在这里。”
“就算不是他点破，我也会追问。”胡笳瞪着白老师，“我天天在学校，还有好几节是你的课，这纸条你早不拿出来晚不拿出来，特意在今天拿出来，难道不是特意算好了的？你自己都说这么大动静，阴气冲天，光头能没看到吗？他会不来吗？”
光头想了一下，也点了点头：“确实是我先来的，白老师后面追了上来。”
“所以，你是想我也进去是吗？”胡笳说。
“我说了，你进不去，这是实话，确实进不去。”
“那你这纸条是怎么拿到手的。”胡笳追问。
白老师笑了一下，似乎有点高兴：“你看你追问的技巧，确实是个好学生，就是有点太凶了。”
胡笳拿起了手中的纸条再次追问：“你能拿到这纸条，就说明可以和何言直接接触，你可以，其他人自然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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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在一旁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前排的白老师，时不时偷看一下愤怒的胡笳。
白老师回过了头，看着胡笳，嘴里在说着什么去了也没用啊，巴拉巴拉的，可惜胡笳一句都听不进去。
此时此刻白老师说的一切她都不信，她只相信自己亲眼见到的！
一直到目的地，胡笳第一时间打开车门跑了出去。
可惜，老厂房21点开始锁门，22点前全部锁完，虽然整个老厂房被改建成了创意园区，有不少公司入驻，但21点锁门这一点不知什么时候起早已深入人心，每个在园区内加班的打工人都知道，如果在21点后想要离开这里，那唯一可以走出去的一扇门便是南门，除此之外其他所有的门都会被锁上，一直到早班的保安来开门。
胡笳很快就被锁着大门挡在了外面。
就在这个时候，已经付完钱的白老师和光头都跟了上来。
“我都和你说进不去了，而且你进去了也没用，你找不到他的。”白老师说。
“我找不到他，你总可以找到他吧。”胡笳绕着老厂房开始走，这扇门进不去，还有别的门。
“没用的，他现在已经出不来了。”
白老师和光头一直跟着胡笳的后面，可胡笳完全没有想要回头的意思。
此时此刻，在胡笳的心里，只有一件事，何言被白老师骗去做实验了。他被白老师带到了这个地方，利用何言来测试，是否可以取消在“因果空间”里面产生的“因果”。
这里用“取消”只是白老师的说法，实际上是“清除”、是“消灭”！
白老师为什么自己不做这个实验，而让何言去？
因为这个实验有危险，谁也不知道结果会如何，如果何言无法“清除”这些由他自己产生的因果，那他要么永远走不出来，要么必须按“法则”挨个“解因果”，如果何言真的可以成功“清除”这些因果，那么“清除”的代价是什么？“清除”之后，何言还是原来的何言吗？
胡笳终于跑到了第二扇门，门依然锁着，她打不开，这个时候，她终于看到了门边的牌子写着21点之后只有南门可以通过的牌子，胡笳没有任何的犹豫，径直朝南门狂奔。
光头和白老师跟在胡笳后面，光头看向了白老师，可从白老师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光头也没再开口，只是继续跟在胡笳后面。
等终于跑到南门的时候，胡笳第一时间冲了过去，光头瞬间加快了速度，一把拉住了胡笳。
“放开我。”胡笳怒道。
“冷静一点，你再想想，冷静地想一想。”光头看着胡笳，随后松开了手。
胡笳看着光头，这个大叔，曾经救过自己好几次，仅仅只是因为自己有时候会叫他“师兄”，他甚至为了救自己，还浪费了一个昂贵的替身人偶。
所以，光头，是，可信的，对吗？
或者，至少，他是，不希望我，死在他面前的，对吧。
胡笳平定了一下心神，转头看向白老师，此时此刻，他刚好赶了过来。
见胡笳不跑了，盯着自己看，他不由笑了起来：“干嘛？觉得我很帅是不是，我确实长得挺好看的。”
胡笳没有搭理白老师的调侃，从最初的时候开始，白老师就一步一步地诱使胡笳调查曾师兄的案子，很多时候，胡笳已经分不清楚是自己想这么做，还是在白老师的推动下才这么想的。
就像如今的何言，从何言的角度来看，他会觉得是自己想要变强，所以白老师才帮了他，所以他才来了这里。
但事实上，白老师的初心其实还是希望有个人能替他试验一下这个“因果空间”，然后何言就出现了，接着他只不过在何言最需要的时候给了他一个选择，于是何言就自愿成为了这个“试验品”。
至于何言能不能平安地回来，这一点，不是白老师最优先考虑的，从白老师的角度来看，何言确实有能平安回来的可能性，而且这又是他自己想要进去的，所以并不能算他害人，甚至连故意设计都不算，毕竟他在何言进去之前很清楚地和他说明了可能出不来的事情，只不过何言依然还是要坚持进去而已。
“何言进去多久了？”胡笳问道。
“也，不是特别久吧，你还记得你上次去老鱼家是什么时候吗？”
“今天，或者说是昨天”胡笳回答。
白老师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胡笳昨天还找过老鱼，于是尴尬地说：“那再上次呢？”
“那好几个礼拜了，估计得要一个月……”胡笳这才想起来，上一次见到何言真人确实就是在老鱼的店里，她还以为何言因为煞气的问题一直请假没上课，在老鱼店里调整呢。
“你真该死呢！”胡笳骂道，白老师笑了笑，没接口。
“第一，你给何言带纸条是纯粹好心，第二，你给何言带纸条刚好带出何言在这里，然后引我过来。”胡笳看着白老师，补充道，“我觉得你没那么好心。”
“怎么能这么说呢？要不是光头出卖我，你咋能知道他在这里。”
“就算不是他点破，我也会追问。”胡笳瞪着白老师，“我天天在学校，还有好几节是你的课，这纸条你早不拿出来晚不拿出来，特意在今天拿出来，难道不是特意算好了的？你自己都说这么大动静，阴气冲天，光头能没看到吗？他会不来吗？”
光头想了一下，也点了点头：“确实是我先来的，白老师后面追了上来。”
“所以，你是想我也进去是吗？”胡笳说。
“我说了，你进不去，这是实话，确实进不去。”
“那你这纸条是怎么拿到手的。”胡笳追问。
白老师笑了一下，似乎有点高兴：“你看你追问的技巧，确实是个好学生，就是有点太凶了。”
胡笳拿起了手中的纸条再次追问：“你能拿到这纸条，就说明可以和何言直接接触，你可以，其他人自然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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