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凶神他兔里兔气v嘴王他心跳加速7-《变成动物后才知道摆烂有多香》

  “我转身就跑,但那东西很快发现了我,并且追了上来。”

  顾渊的声音带上了一丝紧绷感,仿佛重新置身于那条昏暗的走廊,“它的速度很快,而且……很执着。我能感觉到它就在身后不远,带着一股冰冷的、充满恶意的气息。”

  “你是怎么摆脱它的?”罗清沅紧紧盯着他,这才是关键。

  绝大多数人,在第一次被噩梦中的“游荡型”诡异锁定后,几乎没有生还记录。

  并不是“游荡型”诡异有多厉害,而是多数人只是在恐惧本身,他们的恐惧让他们的身体被恐惧击垮,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迎来死亡。

  “我运气不错。”顾渊的语气听起来很平淡,但内容却足以让任何了解噩梦世界凶险的人瞠目,“在逃跑的过程中,我路过了几个……像是‘房间’的地方。那些房间门口或者里面,盘踞着一些形态各异、但同样散发着危险气息的‘东西’。它们给我的感觉……更像是在‘守地盘’。”

  罗清沅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他似乎猜到了什么,握着记录本边缘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

  “我当时没时间多想,”顾渊继续说道,“就把追着我的那个‘阴影’引向了其中一个盘踞着‘东西’的‘房间’门口。当它们靠得很近的时候,我猛地冲了过去。后面追我的那个,似乎直接撞进了前面那个‘东西’的地盘里……”

  他做了一个简单的手势:

  “然后……它们就打起来了。动静很大,互相撕扯、撞击。趁着混乱,我才有机会拐进另一条通道,拼命跑远。”

  罗清沅彻底沉默了。

  他微微张着嘴,看着眼前这个面容平静、仿佛只是在描述一次街头跑酷的青年,一时间竟找不到合适的词。

  这操作……简直是刀尖上跳舞!

  利用诡异之间的领地意识进行驱虎吞狼?

  这需要何等的胆量、观察力、反应速度,以及……近乎疯狂的冷静!

  “后来呢?”罗清沅的声音有些干涩,他强迫自己恢复专业素养,“你是怎么醒来的?”

  “我摆脱了主要的追兵,但感觉那地方处处透着诡异和危险,不敢停留。”

  顾渊的目光似乎飘远了一瞬,掠过广场上那些惊魂未定的人群,“就在我找到一个相对隐蔽的角落,正警惕观察四周时……我听到了敲门声。很清晰,就在我耳边响起的那种。接着眼前一黑,再睁眼,就回到自己床上了。”

  “敲门声……”罗清沅喃喃重复,眼神闪烁,似乎在飞快地分析着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看着顾渊,语气变得无比郑重:“顾渊,你知道吗?你描述的逃生过程……非常罕见。能在第一次被‘游荡者’锁定后生还,还能如此冷静地利用环境规则……这不仅仅是‘胆子大’能解释的。”

  他指了指顾渊,又指了指自己胸口的暗眼徽章:“你可能拥有一种极其特殊的‘噩梦体质’。一种……在噩梦中更容易‘清醒’,更能理解并利用其中‘规则’的体质。这种体质,万里挑一。”

  就在这时,顾渊感到紧贴着自己后腰的那片冰冷阴影,似乎极其轻微地、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嘲弄意味,动了一下。

  仿佛在无声地嗤笑罗清沅的判断。

  顾渊心头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看着罗清沅,平静地问:“特殊体质?这有什么用?”

  罗清沅的目光变得无比深邃,那枚暗眼徽章在晨曦微光下仿佛流转着幽暗的光泽:

  “活下去的希望,比其他人更大。以及……或许,能帮助我们更多的人活下去。”

  罗清沅看着顾渊平静中带着求知欲的眼神,深吸一口气,决定将目前掌握的核心情报和盘托出。

  面前的这个年轻人自身优势很强,很适合进入他们部门。

  他示意顾渊坐到帐篷里一张简易折叠凳上,自己则拉过另一张,两人相对而坐,隔绝了外面压抑的喧嚣。

  “顾渊,你刚才的经历,是‘噩梦世界’的冰山一角。”

  罗清沅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一种沉重的权威感,“这个‘世界’,或者说这个维度、这种现象,首次被我们确认存在,是在大约一年前。”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也像是在回忆那段混乱而黑暗的初期。

  “它出现得极其诡异且隐蔽。最初,它更像是一种……病毒。一种无法用常规医学手段检测,却能通过某种特殊设备捕捉到能量波动的‘噩梦病毒’。”

  罗清沅的指尖无意识地在膝盖上点了点,“感染了这种病毒的人,一旦进入睡眠状态——无论多么短暂——意识就会被强制拉入一个完全不同的维度,也就是你经历的那个地方。我们称之为‘噩梦世界’。”

  顾渊专注地听着,心中关于“传染病”的猜测得到了印证。

  “没人知道它从何而来。”罗清沅的语气带着深深的无力感,“就像凭空出现。但经过这一年的调查和牺牲,我们大致摸清了它的‘感染’途径,或者说,‘污染源’的出现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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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种,也是最常见的,”他竖起一根手指,“人类变异源。某个普通人,可能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发生异变,体内滋生出噩梦病毒的核心。这个核心会在他/她所在的地点持续扩散病毒,形成一个‘污染区’。

  所有进入这个污染区,或者被其扩散范围波及的人,只要睡着,就会被拉入由这个变异源‘生成’的特定噩梦空间。这个空间往往带有变异源生前恐惧或执念的烙印。”

  “第二种,”第二根手指竖起,“物品污染源。

  一件看似普通的物品——可能是一幅画、一个旧玩具、甚至是一块石头——被噩梦病毒高度污染,成为载体。

  它像一个信号发射塔,持续感染周围的人。

  被它感染的人,在进入噩梦时,会因为他们自身潜意识中最深刻的恐惧,直接‘孕育’出对应的‘噩梦诡异’。”

  罗清沅的目光锐利地看向顾渊,“你醒来时看到的那个会自己开关门的柜子,很大程度上,就是你自身‘恐惧’或者‘深刻记忆’的具现化。它没有攻击性,只是让你想起了被夹手的痛苦,这很可能意味着……你潜意识里,并没有太多具象化的、能形成强大诡异的核心恐惧点。这在某种程度上,是你的优势。”

  顾渊回想起那个柜子,微微点头。确实,除了被夹手的记忆,他对那柜子本身并无恐惧。

  “第三种,”罗清沅竖起第三根手指,神色更加凝重,“精神污染源。这个比较特殊,也更危险。它可能源于某个个体强烈的负面情绪爆发、群体性的恐慌事件,甚至是一些我们尚未完全理解的仪式或精神共鸣。这种污染源往往没有固定的物理载体,扩散方式诡异难测,形成的噩梦空间也最为混乱、危险。”

  他总结道:“无论是哪种污染源,其核心目的似乎都是‘收割’。在噩梦世界里,‘死亡’不仅仅意味着意识的消散……更意味着现实身体的彻底脑死亡。就像你看到的那些担架。”罗清沅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

  喜欢变成动物后才知道摆烂有多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