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想看他笑话,做梦-《你出轨,我改嫁,儿子不认你哭什么》

  “老师,我现在没有恋爱的打算,我只想努力工作,把曾经丟下的东西找回来。”

  阮流箏无奈地嘆了口气,將自己的想法完完全全地剖析出来,希望能以此打消文月嫻的念头。

  文月嫻不赞同地摇摇头,伸手,乾燥温热的大掌轻柔地拍了拍阮流箏的手背,温声说,“流箏,一段失败的感情並不能证明什么,不是所有人都是傅砚辞,你也不能因为一个渣宰就不再相信爱情啊!”

  提起傅砚辞,文月嫻脸上闪过一丝不满,身为q大的教授,对於傅砚辞这个人自然也是知道的。

  隔壁商学院著名的才子学霸,她的许多朋友对他都是大加称讚。

  但不知为何,文月嫻见他的第一面起,就不喜欢他,功利心太重,这样的人註定是没有心。

  而且他虽然对流箏极具耐心、处处照顾,好似爱惨了流箏,但是文月嫻却没有在他的眼神里看见对流箏的爱。

  一段感情中最重要的东西没有,所以她才会万般阻挠流箏嫁给他。

  可到底…

  文月嫻望了眼前的阮流箏,嘆息一声,隨后说,“遇到值得的人,还是要勇於尝试一下,流箏不要把自己陷在过去的泥沼里。”

  阮流箏神色一怔,微微垂眸,低头不语。

  文月嫻摇摇头,也没再说话。

  话已经说了,听没听进去,听进去多少,恐怕也就只有流箏自己清楚了。

  只盼她能全听进去,早日想清楚。

  ……

  傅家老宅,傅砚辞与老爷子谈完话,便懒懒地躺靠进沙发里,漆黑的眼眸时不时地扫一眼窗边的傅景澄和老爷子。

  眸底闪过一抹满意。

  傅景澄到底还是有些用处!

  “三哥,三嫂怎么还没来我听说你前几天把白伯父家的女儿安排进公司了,三嫂没来,是不是因为这件事”

  正当傅砚辞准备低头,继续看手机时,身侧的沙发微微塌陷,一道阴影落到他眼前,隨之是一道含著笑意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傅砚辞扭头,幽深的眸底划过一抹凌厉。

  是傅砚书!

  傅砚辞二叔家的长子,傅砚辞曾经最强劲的对手,如今的手下败將。

  自从傅砚辞当了傅氏总裁,掌握大权后,他便毫不留情地开始打压二房的人。

  若不是老爷子出手,恐怕二房的人现在已经不会再出现在公司了。

  对於他这一举动,傅砚书自然怀恨在心。

  此时,他坐在傅砚辞身旁,脸上虽然带著笑,语气却没听出多少关心之意。

  两人都在傅氏集团,阮流箏辞职的事情他怎么可能没听说。

  若说他是为阮流箏抱不平,实则不然。

  他討厌傅砚辞,同样不喜阮流箏。

  他问出口,不过就是想给傅砚辞一些难堪。

  给老爷子上上眼药罢了。

  毕竟,当初要不是阮流箏,他也不会输得那么惨。

  傅砚辞轻嗤一声,“你貌似很关心我的家务事,不过可能要让你失望了,阮流箏她一会儿就会过来。”

  “是吗我还以为今天的家庭聚会要少一个人,爷爷要失望了呢。”

  傅砚书微微一笑,整个人显得愈发温和。

  他本就是一个温柔的人,不管何时何地,脸上的笑意都不会消失,待人处物也是温和耐心。

  靠著这一副和风细雨的做事方法,他可笼络了不少傅氏集团高层。

  就是傅砚辞,也在他手上吃过不少闷亏。

  傅砚辞轻蔑地掀起眼皮,语气不屑,“放心,若是有一天家庭聚会真的要少一人,也绝对会是你们二房的人。”

  “那还真是期待了。”

  傅砚书耸了耸肩,脸上的笑意反而更深了。

  不过很快,他便被傅老爷子叫去下棋了。

  偌大的沙发上便只剩下了傅砚辞一人。

  他望著傅砚书的背影,眼眸一冷,继而低头眸色深深的凝著手中的手机,良久,缓缓勾唇。

  想看他笑话是吧,做梦!

  ……

  谈完谢青岑的事情,文月嫻便带著阮流箏去了书房。

  五年不见,师生两个有许多话要说。

  何况阮流箏现在要重新进入艺术这个圈子,文月嫻肯定要多叮嘱几句,顺便试试阮流箏现在的能力。

  “来看看,这是刚刚谢先生带来的礼物。是圈子里一个新起之秀的作品。”

  文月嫻將一幅画拿出来,给阮流箏品鑑。

  阮流箏看了文月嫻一眼,抿唇微微一笑,瞬间懂了她的意思。

  “老师,这幅画的寓意很好,顏色用得也饱满,但是笔触还略显青涩,不过很有灵气。能够让人通过画,便能瞧出作者当时创作时的心情,暂时弥补了笔触上的不足。老师,能选中这幅送给你,他很有眼光!”

  阮流箏看向文月嫻,肯定了谢青岑的眼光。

  文月嫻含笑点头,问道,“和这幅画的作者相比,你觉得你现在的能力…”

  “老师,如果有十分的话,不可否认这幅画的作者已然能得到九分,但是我比她强!”

  阮流箏打断,眼眸透露著无比的自信。

  说完,她走到一旁的画架前,调完底色,做完底层铺垫后,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开始落笔。

  线条的勾勒仿佛印在了脑子里。

  不消片刻,一幅落日融金的画作便完成了。

  色彩与光影的相互辉映,將夕阳的温柔和天空的渐变表现得淋漓尽致。

  文月嫻静静地看著,眸底闪过一抹欣慰,她笑著开口,“虽然过去五年,但是流箏你还是你,依然没变,我很高兴。”

  “欢迎回来!我最骄傲的学生。”

  阮流箏上前拥抱了下文月嫻,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文月嫻拍了拍阮流箏的后背,“好了,看见这幅画我就彻底放心了。蕙兰和谢先生应该已经把午饭准备好了,走,我们下去吧。”

  阮流箏点点头,跟著文月嫻走出了书房。

  师生两个刚走到楼梯口就撞上了上来叫她们的谢青岑。

  “文教授,你们来到正好,饭菜已经准备好,可以移步餐厅了。”

  谢青岑早在去厨房时就脱了外套,此时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衣,领口处的纽扣不知何时被他解开了几颗。

  他站在楼梯处,即使比阮流箏低了一节台阶,但仍是比阮流箏高出了一个头。

  长身玉立,风雅清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