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足鼎立出现变故的端倪086-《嗜血之王用情至深》

  喝醉了?

  “怎么会?”孤疑地蹙眉,闻玫诧异的目光追随着阁老,又落在善律那张泛着诡异红晕的脸庞上,“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啊!”

  “这是迟早会发生的事!”意味深长地拉长声线,阁老的视线落在闻玫紧皱的小脸,莫有地笑了笑,“放心,他睡会就没事了。”

  注意到对方在看自己,霎时舒展开眉眼的闻玫,敛去了别样的神情:“嗯,对了,阁老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嗯,此事很紧急。”说到这,阁老的面容不觉严肃了几分,“毕竟这么多年来,三族之间的恩怨已经很久没有发生变故了。”

  他背着手来回踱步,倏而竖起食指扭头看向闻玫,声调渐渐往上拔,“今日却发现有位族民擅自离开血雨林,不慎撞上猎族的枪口,更是被劫走。”

  “这是相当严重的问题!”

  跟着紧张的闻玫,迫切上前了一步,急追问:“他们把我们的人抓去,这是想要以此要挟?跟我们谈条件?还是提更严苛的要求?”

  “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半眯着眼,阁老眸底暗涌,“估计还记着善律阁下之前欠的几条人命,准备掀起一次波澜的可能性还挺大。”

  就是有可能闹翻的意思……

  垂头思虑着,闻玫一双不安的红眸闪了又闪:“这怎么办,需要通知王上回来吗?他是不是也会有危险呀?”

  “不,他甚至需要待在那里……”神色渐冷,阁老阴鸷地睨着闻玫,“他的身份至关重要,而且相关消息我已经让人放了出去,现在就等着收网。”

  焦虑的脚步来回丈量,闻玫猛摇头:“这样不就暴露了王上的踪迹,会害了他啊,不行,绝对不行,我要去通知王上。”

  说着就要离开,板起脸的阁老厉声呵令:“站住!”

  并没有就此罢休的闻玫还想逃,瞬息就落入阁老股掌之间,全然逃脱不得。

  “既然深谙王上有危险,阁老,你怎么能袖手旁观呢。”还在拼命挣扎的闻玫,寒意四起的红眸赫然回头瞪着对方。

  摇头叹息间,阁老又抬眸回视对方,带着直白且**的质问:“你以为他愿意回来?”

  闻玫思绪一滞,停止了一切反抗。

  这才渐渐松开手的阁老,拍了拍她的背给予了安抚:“闻玫,对于王上的事,别再天真了。”

  漫不经心瞥了眼沙发上睡得昏沉的善律,又蓦地笑开,“王上要是遇到危险还有血脉相助,根本轮不到你替他操心。”

  “而且,他是一族之王,势必有责任潜入前线,看似危险也同样能够换来一些转机,否则我们就是在等着对方排兵布阵,这就叫做等死。”

  “所以这次我来的目的,就是想让你跟阁下一起暗中保护王上,打探到他们内部的消息。明白吗?”

  闻玫似懂非懂点了点头,恭敬了几分:“闻玫明白,定会通知阁下此事,保护王上的同时,完成任务。”

  “那就等着你们的好消息!”阁老言笑晏晏地挥了挥手,疾速消逝不见。

  除夕刚过,林牧笙除了抽空编排小提琴演奏会,还是要按时到实验室报道。

  这样的情况,不好不坏,却是令人十分疲惫。

  站定在那样一扇极具有高科技观感的大门面前,林牧笙感受不到任何对未来的向往,倒是觉得异常瘆人。

  他拢紧了大衣两边,深叹了道气,扫过面部又验证身份信息,通过重重关卡,这才进入实验室内部。

  与平日没什么不同,只是余光略过时,透过长老间的缝隙,无意之中瞥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

  躺在实验台上的,不再是一具面无全非仅有一双红眼的骸骨,而是活生生的人命。

  虽然他有些特别,少了些红润的皮肤更白皙些,双唇煞白一片死寂。

  除此以外,他确实就是一条生命,活生生的人。

  被堵上的嘴虽然开不了口,求生的意识却让他全身不断出现挣扎,双眸的幽光更是怒瞪着围观之人,似乎在表达自己的愤懑。

  剑眉紧蹙,林牧笙压低的嗓音流露着难以置信:“您们在做什么,怎么会有血族之人在这里?”

  “哦,这是昨天刚送来的实验品,我们……”

  “您们把他当做实验品?”阖目地冷笑,林牧笙甚至能够感受到那个人在审视自己的目光,尽管自己根本没有看他。

  其中最年长的长老听到这话,同样不懂林牧笙的想法,充满智慧和年龄的双目闪过一丝戾气:“这有什么好生气啊……死尸的实验只能起到一部分的效用,要是换在族民的身上得不到同样的结果,我们的实验就会一败涂地。”

  “而且全白费了不说,我们还在沾沾自喜这才是犯了大错,作为首领的你难道连这些都不懂吗?”

  还没穿起来的白大褂被狠狠甩在椅子上,按着太阳穴的林牧笙强压下心里的怒火,双唇间咬出的字,字字仿佛渗着血一样:“静候您们的佳音,我还有事,怒不奉陪了。”

  “他这什么态度?”

  “否理他,我们还有正事。”

  摔门离开实验室,穿过走廊,又绕过几条弯道才看见外面的世界。

  环视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站在中间的林牧笙,倏尔没了方向,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双手掩脸,揉着眉眼想让自己更清醒些。

  再踏出医院的大门,林牧笙下了楼梯去停车场,开着车扬长而去。

  正是午时,酒吧尚且未营业,他就随便进了家饭店,配着菜点了酒。

  还未饮下一滴,桌面上的手机“嗡嗡”地发出震动声。

  瞥到屏幕上的名字,他放下杯子,若无其事地接起:“丫头,怎么了?”

  “就牧笙哥,你的演奏会门票不是说要给我嘛,到底什么时候呀?”柳静言的话语小心翼翼,还带着点期待,“不会是忘了吧?”

  失笑摇头的林牧笙,指尖摩挲着杯沿:“没有,已经答应丫头的事怎么能忘。不过,我倒是也记得让你,哄哄我来着?”

  “我已经哄了呀,你不是想赖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