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开荒种粮福陵山,探路寻亲高老庄-《女妖女帝女菩萨?戒导我要打十个》

  “元帅?”

  “没事,放跑老家伙前,应该问问身世。”

  把婴儿扔在猪窝,这对无良父母是谁?

  地头蛇,多少该知道些底细。

  “要不要把土地揪出来问问?”

  “不必。”朱罡烈摇头,“特意找,反而惹眼。”

  他现在是凶名在外的猪妖。

  刚立威,现在首要任务是缓和关系。

  安稳发育,需要两个条件。

  天上,千里眼、顺风耳看不出端倪;

  地下,基层干部守口如瓶,帮忙遮掩。

  翊波搬来沙盘,边回忆山神所述,边将周边形势图做了出来。

  这是老军伍的习惯。

  沙盘简陋,五脏俱全。

  山峦起伏,河流蜿蜒,已知势力都标记得十分清晰——北边云栈洞,南面青塘城,还有近在咫尺的高老庄。

  “此地盛产阳燧,城镇铁匠铺多,咱们也可以照猫画虎。

  “天河水军的炼器手段,肯定比他们强……”

  “靠山吃山。打猎备选,伐木也行……”

  翊波眉头紧锁,絮絮叨叨,手指不停在沙盘上比划。

  怎么看,都像在制定作战计划。

  “元帅,我琢磨……”研究良久,他抬起头,明显心虚,“再不济,凭属下这点微末道行,给过往商队当个保镖护卫,或者…或者干脆接些见不得光的活计,也能糊口。”

  他越说声越小,自觉几项都难上台面。

  尤其最后一条,简直是给天河水军丢抹黑。

  “笨!”朱罡烈照屁股给了他一脚,“榆木脑袋,除了打打杀杀,就会卖苦力?”

  翊波脸涨得通红,“元帅…总得先活下去吧。”

  “像牛马一样活着!”朱罡烈小胖手一挥, “打猎?伐木?打铁?能挣几个子儿?够干啥的?”

  翊波被问的哑口无言。

  “做不了独门生意,就得看需求。缺什么咱们就做什么!这叫抓住痛点!”

  “独…独门生意?抓住痛点?”

  翊波被这连串生僻词砸得发懵。

  良久才嗫嚅道:“元帅,这福陵山周边山多地少,最缺粮食。高老庄有座温泉,却因为阳燧过量,既不能饮用,也不能灌溉。

  所以,那边名义上产粮,实际田地也有限,仅能自给。

  照这理推,咱们就应该种粮食。

  可这山旮旯里,连块像样的平地都没有,怎么种?”

  “谁说种地非要平地?”朱罡烈咧嘴一笑,“山上的粮食更好吃。”

  “山…山上的粮食?”翊波更懵,“没土没水,难不成要找老龙王和土地帮忙?”。

  “笨!把山坡修成一层一层的台阶,不就有平面了?土都囤积到台阶里,用石头围上这叫梯田!山溪筑坝蓄水,再用水车把水引到高处,一层层流下去灌溉,不就成了?”

  朱罡烈折了根小棍,在地上划拉出梯田和筒车的简易图形。

  看着地上那从未见过的图形,翊波瞠目结舌。

  他是天界神将,于农事所知有限。

  其时,梯田早已出现。

  只不过,没大范围普及。

  “愣着干什么?”朱罡烈催促,“赶紧去!劳力用野猪,陆续补些人进来。”

  “补人?”

  “不是你说这附近流民多嘛?”朱罡烈抬脚虚踢,“还想继续住猪窝?”

  “对……对对。”

  录事官搓搓手,满脸羞愧。

  “另外,你先去附近山林里,收集野生稻谷、麦子、黍米种子!越多越好!”

  “是…是!属下这就去!”

  虽觉难以置信,但元帅的命令不容违抗,翊波领命出洞。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朱罡烈小脸上露出极其违和的笑容,老谋深算。

  梯田,水利,加上魔戒这个逆天外挂。

  足够立足。

  当天,翊波带回两大袋种子。

  朱罡烈收下,看都没看,直接塞进储物戒,便上床睡觉。

  次日,种子还到翊波手里,他险些惊掉下巴。

  原本干瘪、奇形怪状的谷粒变得颗颗饱满,香气宜人,隐隐散发出蓬勃生机。

  “此乃造化所生,你分类种下去,一年三熟,不问冷热。先全力开荒,直到产量能够供应五千人三年。”

  “明白。”

  翊波佩服得五体投地。

  原来元帅还藏着杀手锏。

  这是变废为宝、点石成金的无上仙法……

  他捻起一粒麦种,感受其中蕴含的强大生命力。

  “粮食三分,吃一份、种一份,剩下的卖出去。”

  “得令。”翊波兴奋,“青塘最缺粮,卖过去肯定有个好价钱。”

  “附近哪里是产粮大户?”朱罡烈问。

  “高老庄。”

  “那就先把粮食卖到高老庄。”

  “啥?”翊波一头雾水。

  “贱卖,卖到高老庄没人种粮……”

  朱罡烈背着手往回走。

  苟活,是活不下去的。

  控制福陵山,从高老庄开始。

  ……

  高老庄。

  “轻点,轻点达哥……”

  茅草屋内传出剧烈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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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足足半个时辰,方才云消雨歇。

  丫鬟春桃脸色潮红,斜靠在猎户朱达怀中,顾不上浑身细汗,眼神发直,满面愁容。

  “多日未见,怎么这般扫兴?”

  “达哥,你说那孩子……现在可还好?”

  朱达魁梧的身躯一僵,搂紧春桃,安慰道:“都是命,孩子留下,咱仨都得死……

  那娃生来不凡,脖子上挂着枚戒子,谁也取不下来,没准是神仙下凡。

  只盼,他能逢凶化吉,平安长大……”

  “山里不是土匪就是妖怪……”春桃抽泣,“我们不是人,迟早遭报应……”

  “庄主供奉那劳什子大法师,突破境界要婴儿精血!亲骨肉谁舍得……我们不是害他,是救他!”

  朱达声音沉重,“走时仔细看啦,那窝野猪奶水足,孩子……或有一线生机……”

  “咱们勤勤恳恳这么多年,就不能求求庄主?”

  “糊涂,没名没分,事漏出去,别说孩子,我俩都会被立刻处决!”

  “那……把孩子找回来,咱们一起躲进山里?”

  “我也想过,可……家里老娘和弟妹们怎么办?”

  朱达叹息,“最近又来了狼群,打猎的兄弟死伤惨重。

  日子越来越难。

  我……”

  说着说着,堂堂汉子忍不住鼻酸眼胀。

  “朱达……朱达……”

  二人正悲悲切切,忽听屋外有人大声叫唤。

  猎户赶紧起身,整理衣物,轻轻吻过春桃,迈步出门,“我在这,什么事?”

  “庄主有命,猎户集合,进山。”

  朱达身体一抖,“又进山?”

  “野猪泛滥,又闹狼灾,商队过不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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