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秦桑子出事2-《奈何女配千娇百媚》

  云一念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稳住心态才推开眼前的木门。

  伴随着“吱呀”一声,门后的景象便在云一念眼前展开——

  秦桑子抱着腿窝在墙角,墨色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侧颜,看不清脸上的神色。

  云一念关上门,轻声走到她身边,还未来得及撩开她的头发说上一句,便听秦桑子声音沙哑道:“他们为什么抓我,是因为你吗?”

  云一念想要撩开她长发的手突然顿在了那里,艰难地嗯了一声。

  “我的守宫砂没有了,云一念。”秦桑子抬起脸,眼睛空洞地看着她,**出的白嫩脖颈上布满青紫的痕迹。

  云一念心中一阵绞痛,眼神被她脖子上的印记烫到,不敢看她。

  “很丑是不是?”秦桑子伸手敛了敛自己的衣襟,可还是很难遮住那青紫的痕迹。

  “没有,桑子我……”云一念急切地握住她的手却被她猛地甩开,她厉声道:

  “别碰我!”

  她把自己又往里面缩了缩,好一会才问道:“抓我的人,是谁?”

  “我一定会查清楚的,相信我。”云一念深吸一口气,极力地稳住自己的情绪。

  “有什么意义呢,有些东西即使我将他们都碎尸万段,也再也回不来了。”秦桑子突然笑了起来,眼睛里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那么多人,他们那么多人,给我下药欺负我,他们人人都欺负我!”

  云一念跪在**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说不出一个字安慰她的话,只能紧紧地抱着她,除此之外别无办法。

  “云一念,你知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放着长公主不做跑出来了吗?我,我心中,我心中有一个喜欢到极致的人,”秦桑子哭湿了云一念的衣襟,她抽噎道,“差一点,就差一点我就可以和他永远在一起了你知道吗?就差一点!”

  她突然发了疯似的一把将云一念推开,她从**被推下跌坐在地上,看着**几近癫狂的秦桑子,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紧捏着。

  “桑子……”云一念声音窒塞。

  “云一念你就是个灾星,摊上你的人都不会有好的结果,都不会!”秦桑子竭斯底里地喊着,面容扭曲,“我要是不认识你就好了……我若是不认识你……”

  秦桑子低低地抽噎起来,无力再说出后面的话。

  云一念勉力从地上起身,捏出一根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戳进了她的穴位中,秦桑子脱力晕倒,她细细查看了她身上的伤痕,被雾羽包扎得很好。

  后将衣服给她穿好,拿起放在她床前的鞭子,给她盖好被子擦了擦她面上未干的泪痕,退了出去。

  她一出去就看到了在外面等待许久的翎羽,云一念眼神阴鸷得可怕,她低低问:“抓到的人……在哪?”

  “将军正在房内审问。”

  “带我过去。”

  “是。”

  阴暗的地牢里充斥着甜腥的气息,还有男子受刑后低低的呻吟声。

  云一念踏入房间便看到十字架上用铁链拴着的两具半死不活的躯体,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了。

  “你们的主子是谁?”顾宴声音低沉可怖,在空旷的地牢中回**。

  他只要想到这些人原本的目标是为了云一念,目光便愈加阴森,他无法想象若有一日如今在秦桑子身上的种种在云一念身上再重演一遍他会不会生吞活剥了这些人。

  架子上的人只是咳嗽两声,并为答话。

  顾宴起身走到那人面前,抽出腰间的匕首,笑得妖冶可怖,眼底冰冷如霜:“我就喜欢硬骨头,撬开硬骨头的嘴让人十分痛快。”

  “你,你想做什么……”那人看着眼前妖孽般的人心中生出一股害怕。

  “你可听过江湖上有一法子叫做凌迟,便是将那人肉一片一片地给割下,没有人知道将活人生剐成白骨需要多少刀,因为大部分人即使用药吊着都撑不过百十片肉……”

  那人的身子微不可察地颤了起来,但还是不愿开口。

  “我听过这法子,并且我还有办法让你清醒地感知着疼痛,看着自己的肉被一片一片剐下来,看着内脏滑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云一念在顾宴身后听了良久,突然轻笑着发声,“可你若是能告诉我们你背后的主子是谁,或许可以给你个痛快,你觉得呢?”

  他看着眼前犹如阎罗殿出来的两人,紧咬着牙还是不出声。

  “嘴很硬啊,那……便从你开始吧。”云一念指尖在两人中间转圜了一下,最终落在了那个浑身抖个不停的人面前。

  “怕什么,”云一念拿过顾宴手中的匕首,笑着走到那人面前,刀尖在他的皮肉上轻轻划过,最终停留在脖子上,笑着对顾宴说:“我们学医的知道,这里是人最脆弱的地方,轻轻一拉血便会喷涌而出。”

  刀尖下移:“这里是心脏的再往下……肋骨,再往旁边,这里啊,没有骨头保护,若是想看着自己内脏滑落出来,从这里便是极好的。”

  云一念刀剑陷入那人的皮肉中,殷红的血流了出来顺着他腹部滴落在地。

  顾宴握着云一念握匕首的手,“这里是吗?”

  云一念点点头,便感觉顾宴带着她的手微微一用力,便把那一块的皮肉片了一片下来。

  那人又惊又惧,连疼痛都忘了感知,只颤着声音道:“我,我说,我都交代……”

  “早干嘛去了,现在本姑奶奶不想听了,只想把你剐了……”云一念拿着匕首,学着顾宴的模样,又片下来一块大的。

  那人疼得龇牙咧嘴。

  “快说,不然你只能看着自己内脏跟阎王去说了。”顾宴饶有兴致地开口道。

  “我,我们原本是,是扶岳军中的一小支,有人,有人拿着令牌把我们十人联络起来,我们,我们也是挺吩咐办事啊!”那人颤颤巍巍地开口道。

  “什么人?”云一念追问。

  “不,不认识,我们向来只听令牌不看人的……”

  那人的皮肉又被云一念剐下一块:“好好说。”

  “是,是一个带着斗笠的人,看不出是谁,除了除了我们,还有另一小支队伍也听他差遣,像是,像是花家军的人……”那人害怕云一念再次动刀,忙补充道,“我,我真的就只知道这么多了。”

  “那,他给你们的任务是什么?”云一念眼神森然,幽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