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大婶的神药-《冲喜农女超旺夫》

  “我……我……我没事。”

  她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什么。每次他醒过来,她莫名就紧张。

  “那早点睡吧,别数了。”他说。

  说完,他倒头睡了下去。

  她心口跳的厉害,越发睡不着了。只得望着房顶,悄悄在心头继续数绵羊。

  一晚上没睡落觉,第二天早上,她两个眼睛顶了鸡蛋那么大的黑眼圈。

  林雪梅在院子边洗漱,见她一脸憔悴地出来,就问她:“萧萧,你这是晚上没睡着吗?”

  她点点头,“蚊子太多了,没睡好。”

  “蚊子?”

  林雪梅惊讶地停下洗漱,“不是五月份才有蚊子么,现在才三月!”

  “那可能是我白天去了地里,被嚯麻给嚯了。”

  “白天事儿多,晚上睡不好可不行。”

  王香莲灌了口水,在嘴巴里漱了漱,“噗”一声吐到坝子外面。

  接着,她将木刷子放进木杯子里,这才走到凌萧萧跟前来。

  她凑着她的耳朵,一脸神秘地压低音量说:“大婶家里有些好东西,吃完了觉好睡,你要不要试试?”

  “什么药?”

  凌萧萧为了治三郎的病,自己看了不少医术。

  安神助眠的无非就土茯苓、五味子、酸枣仁这些。

  如果是这些东西的话,她应该不用这么神秘吧?

  凌萧萧直觉大婶的药怕是不简单。

  “一个老医者给的,我也不晓得是什么,你跟我去我屋,我拿几颗给你先试试。”

  或许是处于好奇,凌萧萧跟她一起去了东屋。

  嫁过来也有大半年了,她还是第一次来大婶屋。

  不来还不知道,大婶还真是有点与众不同。

  她的家里,神像就供奉了四五樽,还用架子分了几层来放着。

  最上面的玉皇大帝,r>凌萧萧一直盯着那些神尊看了好半天。

  平日里还真看不出大婶,尽然是个信仰这么虔诚的人。

  只是这些神的姿势,不是站着不是端坐着,看起来怪怪的。

  到底哪里怪,她也形容不出来。

  林雪梅在柜子里翻找了一会,拿出个绿色的小瓷瓶。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瓶口从里面抖出两颗黑色的丸子来。

  “来,萧萧,你先拿两颗去试。”

  凌萧萧接过药,凑在鼻翼处闻了闻。

  黑药丸不臭,有股怪怪的异香。她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她寻常挖过的那些药的味道。

  正想着,林雪梅又小声叮嘱她:“晚上睡觉前再吃哦,白天千万别吃。”

  “哦!”

  凌萧萧将药收到口袋里,“谢谢大婶。”

  “跟我客气啥。”林雪梅一脸笑意,”记得给三郎也服用一颗。“

  “三郎还要服用一颗?他不是一直睡着吗?”

  凌萧萧百思不得其解。

  林雪梅道:“这药就得夫妻双方一起吃,不然没效。”

  “这么神奇?”

  “嗯!要不怎么叫神药呢。”

  凌萧萧没有多想,准备出去做事了。转身又看到那几尊大神,她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

  “对了,大婶,你屋里的这些神仙怎么看起来和外面庙子里的不太一样?”她问。

  林雪梅挑了挑眉,方才的那股子神秘劲儿又来了。

  “供在家里的,当然是主家事的,怎么能跟外面的一样,你以后就懂了。”

  “哦!那大婶,我先去忙了。”

  “去吧,去吧。”

  傍晚。

  凌萧萧忙了一天,感觉特别累。

  刚刚吃完晚饭就开始打哈欠了。

  她准备回屋歇着,林雪梅笑着朝她挤了挤眉,“别忘了吃药。”

  “哦!好的。”

  她不提醒,凌萧萧还真差点把药的事情搞忘了。

  为避免自己晚上再胡思乱想,她随便就了点水,将大婶给她的药服了下去。

  想起大婶白天说的话,又将另外一颗捣碎了,和着水给顾书闲也服了下去。

  服完药后,她躺到**,安静地等待睡意的来临。

  片刻过后,药力上来了。但来的并不是睡意,而是燥热。

  热和痒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让她浑身难受。

  她脑袋晕乎乎的,就想往顾书闲的身上靠,靠得越近,好像越舒服。

  “你给我吃了什么?”

  这时,顾书闲醒了过来,语气很不友好地问她。

  她嘿嘿笑笑,“睡觉的药啊。”

  顾书闲脸上一黑。

  “你这个女人……怎么想的,开这种药来给我吃?”

  他一边挠衣服,一边往内测躲。

  虽然他也觉得全身发热,身体里的某种冲动呼之欲出,但他尚有一丝理智。理智让他躲开凌萧萧,越远越好。

  凌萧萧的衣服已经被她自己褪去一半,又白又滑的香肩露了出来。在皎洁的月光里,她的样子显得格外的妩媚动人。

  有那么一瞬间,顾书闲觉得,她比那些王宫贵族府里的千金小姐都要漂亮许多。

  他感觉自己的血脉越来越膨胀,心跳也越来越快。

  “三郎……嗯……我好热啊,三郎……”

  她噫语着,一个劲地往他身上扑。

  三郎一个躲闪不急,被她钩住了脖子,而她的手在他夯实的背上,不断摩梭。

  滚烫的指尖,只是轻微的触碰就让他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

  天啊!

  他感觉到身体想要炸裂了一般。

  “萧萧,你冷静下。”

  他尝试唤醒她,可她哪里还有意思,就像是一具被什么东西支配着的躯壳,软绵绵地往他身上贴。

  而他的理智正在以越来越快的速度消失。

  他用力摇了摇头。

  在这么任由她胡作非为,他恐怕就要支撑不住了。

  他凭借着最后的一点理智,用力将她的手掰开,然后快速躲进了地道。

  “三郎……”

  她还在呼唤他的名字,那柔软又好听的声音,让他头皮发麻。

  他的手不受控地抬了起来,然后摸索想打开隔离开他们之间的那张床板。

  刚刚要触碰到,理智又将他的手拉了回来。

  伸出、拉回……

  反反复复好多次,直到他感觉到自己已经控制不住了。

  他只得快速从密道跑开。

  他跑了好几里,后来又去村后的泉眼里泡了好半天,才总算冷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