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九枭没动，因为江心慕一直低着头，他没有发现江心慕的不对劲，还想逗一逗江心慕，就说道：“如果我不让呢？”
“你！”江心慕大怒，抬起头，恼怒地瞪着赫九枭。
这下，赫九枭终于看到江心慕泛红的眼眶了，不由得怔住了。
“你……”赫九枭的声音都开始发虚，桀骜如他，这一刻竟然有点慌了。
糟糕！他这是玩得过火了吗？怎么直接把人给弄哭了？
赫九枭心慌慌，同时，也是十分疑惑，他好像也没有做太过分的事情吧，怎么就哭了呢？
他是想要亲江心慕一下，但这不是没有真的亲下去吗？
而且，就算是真的亲下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眼前这人是江心慕，又不是真正的佣人小陈，如果是小陈，或者是别的什么人，他才不会亲呢，不仅不会亲，连靠近对方都不会。
赫九枭不是江心慕，不知道江心慕在想什么，但他很肯定一点，就是他不想让江心慕难过，就只好别别扭扭地开口：“怎么哭了？我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不要当真。”
没办法，事已至此，只能用玩笑解释了。
江心慕闻言，顿时狐疑地看着他：“玩笑？真的只是玩笑？”
“不然呢？我怎么可能真的亲你？”赫九枭嗤笑了一声，尽量用一种十分自然的语气说道，“你长得也没有好看到哪里去，而且还有男朋友，我就算是想找女人，也不必找一个有男朋友的女人吧？”
赫九枭一边说，一边在心里暗骂。
该死的，他竟然又说了“男朋友”这三个字，天知道他现在有多么讨厌这三个字和江心慕联系在一起！
“当真？”江心慕听了以后，再次确认一遍。
赫九枭刚想说“当真”，突然想到什么，就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爱信不信！”
说着，人也往里走去了，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十分嚣张的样子。
看他这样子，江心慕反倒松了口气。
赫九枭就是这样的性格，他做出这样的反应，而并非认真解释，反倒说明是真的在开玩笑了。
说实话，这会儿赫九枭要是再次哄她，像上次一样给她擦眼泪，她反倒要多想了。
不过，如此说来的话，赫九枭上次的行为，也是在跟她开玩笑了？
江心慕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一边在心里暗骂赫九枭无聊，就喜欢戏弄别人，一边又忍不住松了口气，玩笑好啊，说明赫九枭不是那么没有底线的人，她不必再像之前那样失望难过了。
虽然好像感觉白难过了，有点气人，但是这一切都不如知道赫九枭还是一个有底线的人，更加重要，江心慕心里很欣慰。
只是，今天的事情也就罢了，之前……
想到上次赫九枭给她擦眼泪，哄她的样子，江心慕不知为何，心里有点发酸。
原来，那也是玩笑啊，一切都是玩笑啊。
江心慕心里莫名有点怅然，但反应过来后，又开始唾弃自己。
“我这是怎么了？既然是玩笑，那我应该感到轻松，感到高兴不是吗？怎么……”江心慕在心里质问自己，后面的话没有再说下去，但她心里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江心慕怔了怔，羞愧不已，感到有些脸热。
“不是要走吗？怎么还不走？”这时候，赫九枭的声音传来，带着疑问。
江心慕猛地回神，赶紧道：“我这就离开！”
说完，立马开门出去，但重新关门的那一刹那，突然想到什么，回头看向赫九枭，犹豫了一下，有些不太好意思地问道：“枭爷，既然您刚才是在开玩笑，那我回老宅工作的事情……”
“我考虑一下。”赫九枭没有把话说死。
江心慕略微有些失望，但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好讨好地笑笑，道：“枭爷，这事就拜托您了。”
“嗤！看你表现吧。”赫九枭说道。
江心慕心里一紧，道：“枭爷，您想要我怎么表现？”
怎么有种话又说回去，重复了之前事情的感觉？
江心慕感觉不太妙。
但所幸的是，赫九枭这次没有再说什么过分的话，他只是道：“不知道，你自己看着表现。”
江心慕听了这话，松了口气，赫九枭没有提一些古里古怪的要求就好。
只是，让她自己看着表现，这也很难啊，根本没有一个标准，她怎么知道自己表现得怎么样？
江心慕有点苦恼，皱眉说：“枭爷，您能不能给点提示啊？我也不知道自己表现得到底好不好啊。”
赫九枭勾唇一笑，道：“当你觉得自己表现得不好的时候，别怀疑，那一定就是不好。”
江心慕：“……”
这说了等于没说。
“你自己看着吧。”赫九枭丢下这么一句话，就不耐烦得挥了挥手，“好了，出去吧，我还有事要忙，没空跟你闲聊。”
江心慕只好“哦”了一声，默默关门，心里想着，赫九枭这估计又是在戏弄她，所以才故意不给提示，但是她也没办法，只能照做。
“等等。”门就要关上的那一瞬间，赫九枭的声音又从里面传了出来，“去洗把脸，眼睛红红的，跟兔子似的。”
江心慕闻言，不禁有些尴尬，忙答应了一声，把门关上了。
关上后，她站在走廊里，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头看了一下，发现眼眶是有点泛红，但并不严重，绝对谈不上兔子似的。
江心慕瞬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在心里再次暗骂赫九枭不做人，然后慢悠悠下楼。
王妈一直在楼下等着她，看到她下来了，长长地松了口气，迎上前来：“小陈，你下来了，怎么样？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江心慕摇了摇头，很感动，“谢谢您，王妈。”
“不用客气。”王妈打量着江心慕，问道，“小陈，你的眼睛怎么了？怎么红红的？”
江心慕哑然，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在心里想着措辞。
这时候，王妈就已经先开口了：“是不是枭爷欺负你了？”
“你！”江心慕大怒，抬起头，恼怒地瞪着赫九枭。
这下，赫九枭终于看到江心慕泛红的眼眶了，不由得怔住了。
“你……”赫九枭的声音都开始发虚，桀骜如他，这一刻竟然有点慌了。
糟糕！他这是玩得过火了吗？怎么直接把人给弄哭了？
赫九枭心慌慌，同时，也是十分疑惑，他好像也没有做太过分的事情吧，怎么就哭了呢？
他是想要亲江心慕一下，但这不是没有真的亲下去吗？
而且，就算是真的亲下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眼前这人是江心慕，又不是真正的佣人小陈，如果是小陈，或者是别的什么人，他才不会亲呢，不仅不会亲，连靠近对方都不会。
赫九枭不是江心慕，不知道江心慕在想什么，但他很肯定一点，就是他不想让江心慕难过，就只好别别扭扭地开口：“怎么哭了？我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不要当真。”
没办法，事已至此，只能用玩笑解释了。
江心慕闻言，顿时狐疑地看着他：“玩笑？真的只是玩笑？”
“不然呢？我怎么可能真的亲你？”赫九枭嗤笑了一声，尽量用一种十分自然的语气说道，“你长得也没有好看到哪里去，而且还有男朋友，我就算是想找女人，也不必找一个有男朋友的女人吧？”
赫九枭一边说，一边在心里暗骂。
该死的，他竟然又说了“男朋友”这三个字，天知道他现在有多么讨厌这三个字和江心慕联系在一起！
“当真？”江心慕听了以后，再次确认一遍。
赫九枭刚想说“当真”，突然想到什么，就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爱信不信！”
说着，人也往里走去了，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十分嚣张的样子。
看他这样子，江心慕反倒松了口气。
赫九枭就是这样的性格，他做出这样的反应，而并非认真解释，反倒说明是真的在开玩笑了。
说实话，这会儿赫九枭要是再次哄她，像上次一样给她擦眼泪，她反倒要多想了。
不过，如此说来的话，赫九枭上次的行为，也是在跟她开玩笑了？
江心慕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一边在心里暗骂赫九枭无聊，就喜欢戏弄别人，一边又忍不住松了口气，玩笑好啊，说明赫九枭不是那么没有底线的人，她不必再像之前那样失望难过了。
虽然好像感觉白难过了，有点气人，但是这一切都不如知道赫九枭还是一个有底线的人，更加重要，江心慕心里很欣慰。
只是，今天的事情也就罢了，之前……
想到上次赫九枭给她擦眼泪，哄她的样子，江心慕不知为何，心里有点发酸。
原来，那也是玩笑啊，一切都是玩笑啊。
江心慕心里莫名有点怅然，但反应过来后，又开始唾弃自己。
“我这是怎么了？既然是玩笑，那我应该感到轻松，感到高兴不是吗？怎么……”江心慕在心里质问自己，后面的话没有再说下去，但她心里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江心慕怔了怔，羞愧不已，感到有些脸热。
“不是要走吗？怎么还不走？”这时候，赫九枭的声音传来，带着疑问。
江心慕猛地回神，赶紧道：“我这就离开！”
说完，立马开门出去，但重新关门的那一刹那，突然想到什么，回头看向赫九枭，犹豫了一下，有些不太好意思地问道：“枭爷，既然您刚才是在开玩笑，那我回老宅工作的事情……”
“我考虑一下。”赫九枭没有把话说死。
江心慕略微有些失望，但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好讨好地笑笑，道：“枭爷，这事就拜托您了。”
“嗤！看你表现吧。”赫九枭说道。
江心慕心里一紧，道：“枭爷，您想要我怎么表现？”
怎么有种话又说回去，重复了之前事情的感觉？
江心慕感觉不太妙。
但所幸的是，赫九枭这次没有再说什么过分的话，他只是道：“不知道，你自己看着表现。”
江心慕听了这话，松了口气，赫九枭没有提一些古里古怪的要求就好。
只是，让她自己看着表现，这也很难啊，根本没有一个标准，她怎么知道自己表现得怎么样？
江心慕有点苦恼，皱眉说：“枭爷，您能不能给点提示啊？我也不知道自己表现得到底好不好啊。”
赫九枭勾唇一笑，道：“当你觉得自己表现得不好的时候，别怀疑，那一定就是不好。”
江心慕：“……”
这说了等于没说。
“你自己看着吧。”赫九枭丢下这么一句话，就不耐烦得挥了挥手，“好了，出去吧，我还有事要忙，没空跟你闲聊。”
江心慕只好“哦”了一声，默默关门，心里想着，赫九枭这估计又是在戏弄她，所以才故意不给提示，但是她也没办法，只能照做。
“等等。”门就要关上的那一瞬间，赫九枭的声音又从里面传了出来，“去洗把脸，眼睛红红的，跟兔子似的。”
江心慕闻言，不禁有些尴尬，忙答应了一声，把门关上了。
关上后，她站在走廊里，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头看了一下，发现眼眶是有点泛红，但并不严重，绝对谈不上兔子似的。
江心慕瞬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在心里再次暗骂赫九枭不做人，然后慢悠悠下楼。
王妈一直在楼下等着她，看到她下来了，长长地松了口气，迎上前来：“小陈，你下来了，怎么样？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江心慕摇了摇头，很感动，“谢谢您，王妈。”
“不用客气。”王妈打量着江心慕，问道，“小陈，你的眼睛怎么了？怎么红红的？”
江心慕哑然，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在心里想着措辞。
这时候，王妈就已经先开口了：“是不是枭爷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