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被发现了-《喜灰:一见钟情于蔚青色》

  挂了和多老师的电话,阿慈想了想,又迅速给刚才的供应商打了个电话,客气地商量了一下,将大部分水果罐头分成两批,全部直接送往羊村,剩下的一小部分则指定送往狼堡。

  安排好这一切,她才真正松了口气,转身朝训练场走去。

  没走多远,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哼着歌、蹦蹦跳跳地从羊村方向过来,那标志性的破补丁帽子不是灰太狼是谁?

  “爸爸?”阿慈惊讶地小跑上前,拦住了他,“你不是这个时间应该在狼队训练吗?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哎哟!我的宝贝阿慈!”灰太狼一看到女儿,眼睛瞬间亮了,脸上的笑容咧到了耳朵根。

  他立刻张开双臂,结结实实地给了女儿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双手捧起阿慈的脸,不由分说地就在她额头上“叭叭叭”亲了好几下,热情得让阿慈差点没站稳。

  虽然父女俩同住一个屋檐下,但两人不同的。两个篮球队的,训练日程排得满满当当,常常是早出晚归,出门和回家的时间完美错开。

  虽然每天都回同一个家,但能像这样在白天碰上面说上话的机会还真是难得。

  灰太狼这些天可想死自家宝贝女儿了,抱着就不舍得撒手。

  刚刚在电话里还成熟冷静地自称“大孩子”的阿慈,此刻在爸爸怀里显得格外娇小乖巧,她微微红着脸,但并没有躲闪,安心地享受着老爸这溢于言表的思念和疼爱。

  等灰太狼亲够了,才乐呵呵地回答女儿刚才的问题:“嘿嘿,爸爸刚去给喜羊羊他们送了点水果罐头,正打算回狼队训练呢!”

  阿慈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话里的关键信息,她轻轻从爸爸怀里退开一点,疑惑地歪头看着他:“送罐头?爸爸,你从哪儿找到的罐头?这附近所有的商店都断货了,连我们家里的食物也没剩多少了呀。”

  “呃……这个嘛……”灰太狼一下子卡壳了,眼神开始飘忽,一会儿看看地,一会儿望望天,就是不敢看女儿那双清澈透亮、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睛,“这、这你就不用担心啦!爸爸自然有爸爸的办法!嘿嘿……”

  阿慈看着爸爸这副明显心虚、试图蒙混过关的样子,小脸渐渐变得严肃起来。

  她静静地看了他几秒,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点无奈和心疼:“好吧,爸爸。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就不问了。”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柔和而可靠:“不过,你也不用再偷偷省下粮食往羊村送了。我刚才已经联系了多老师,她帮我们订了很大一批罐头,明天就能送到羊村。

  我也给咱们家单独订了一份,会直接送到狼堡的。”

  与爸爸道别后,阿慈回到篮球场。

  烈羊羊的脸色已经缓和许多,但在懒羊羊归队前必须有人顶替他的位置,这个人选自然是作为预备队员的阿慈。

  阿慈几乎忘了自己左手腕的伤,也不记得烈羊羊提起过这件事。

  但她清楚记得喜羊羊说过,烈羊羊特别讨厌运动员受伤。

  走进球场,阿慈看到堆放在场边的水果罐头,知道是爸爸送来的。

  她走到喜羊羊身边,轻声告诉他订购粮食的事。

  喜羊羊眼睛一亮,感激地说:“太谢谢你了,蔚羊羊!这可帮了大忙。”

  阿慈微微歪头,唇角扬起温柔的弧度:“这有什么好谢的?大家都是队友啊。”

  就在这时,慢羊羊村长和烈羊羊教练回来了。

  烈羊羊直接对阿慈说:“蔚羊羊你来顶替懒羊羊的得分后卫位置。”

  出乎意料的是,阿慈轻轻摇头:“抱歉教练,我不想。”

  烈羊羊平静地问:“为什么?”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阿慈身上。

  她深吸一口气,直视教练的眼睛:“第一,懒羊羊一定会回来的;第二……”她顿了顿,“我对你隐瞒了一件事。”

  在众人好奇的注视下,阿慈轻声却清晰地说:“教练,我的左手早就受了骨头伤。”

  烈羊羊的眼睛瞬间睁大,一向平静的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

  慢羊羊村长立刻焦急地走过来,小心翼翼地捧起阿慈的左手,连声说着:“哎哟哎呦,怎么伤的?严不严重啊?快让村长看看!”

  喜羊羊听到是手腕上的伤,呼吸猛地一窒。

  眼前瞬间浮现出当时阿慈满身伤痕的模样,那些狰狞的伤口和折断的羊角仿佛又出现在眼前。

  他心头狠狠一揪,望向眼前这个总是努力表现得坚强勇敢的少女,胸口像是被什么重物压住了似的,又闷又疼。

  暖羊羊听到"左手手腕"几个字,也沉默地低下了头。

  她还记得当时她和美羊羊看到阿慈伤势时哭得多么撕心裂肺。

  烈羊羊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声音严厉得让人不寒而栗:“伤到什么程度?多久了?怎么伤的?”

  慢羊羊村长在一旁急得直搓手,眼镜片后的眼睛里满是焦虑。

  阿慈垂下眼帘,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有些严重,很久了。从悬崖上滚下去时撞到了石头,羊角也是那时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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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羊羊一把抓住阿慈的手腕,他的手指小心地避开伤处,但检查的动作专业而迅速。片刻后,他勃然大怒:“胡说!这根本不是摔伤!这是被人用重物击打造成的!你到底在隐瞒什么?为什么入队时不报告?!”

  阿慈用力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她咬紧下唇,倔强地别开脸。

  她怎么能说?难道要她说出那个将她带到这个世界上的女人,亲手用棒球棍砸断了她的手腕?

  “说!是谁干的?”烈羊羊的声音如同雷霆。 阿慈只是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就是摔伤的...”

  村长急得声音发颤:“蔚羊羊啊,都这时候了,就别倔了,说出来吧!”

  但阿慈死死咬住嘴唇,一言不发。

  烈羊羊的怒火彻底爆发:“你说你是练琴的,练武的,但明知有骨伤却不及时治疗,你这是在对自己的职业生涯不负责任!今天必须去正骨!”

  喜羊羊一个箭步挡在阿慈面前,他的动作很快,但姿态却是恳切的:“教练,是我的错!我早就知道但没告诉你们!要罚就罚我吧!但请你先别急,我们好好说!”

  然而烈羊羊的态度异常强硬,一把拉住阿慈的胳膊就往医院方向走:“这不是罚不罚的问题!这是为了她好!今天必须正骨!”

  阿慈死命向后挣脱,声音里带着哭腔:“我不去... ... 说什么都不去... ... ”

  村长看得心疼,试着打圆场:“要不今天就算...”

  “绝对不能算!”烈羊羊斩钉截铁地打断,“骨头长歪了是一辈子的事!难道要她永远带着这个伤打球吗?”

  阿慈的眼泪终于决堤,她怕疼,怕得要命。

  她通红着眼睛,像只被困的小兽般哀求地看着村长,却发现连最疼爱她的村长也移开了视线。

  “蔚羊羊,你这伤拖不得啊...”村长的声音也在发抖,“一会儿就好了,忍一忍...”

  美羊羊和暖羊羊看得心里难受,却也知道村长说得在理,只能轻声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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