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还有他不知道的大事儿-《厉总跪求复合:萌宝他喊别人爹》

  翌日

  倒是个万里无云,太阳高照的大晴天。

  天气很好,宁鱼将宁时言安安稳稳地送到了医院,她之前就已经和顾明钰商量好了,还是和之前一样,保持着在国外的治疗频率。

  顾明钰对宁时言上心,宁鱼很感激,当然万事都以宁时言眼睛的治疗为先。

  宁鱼也没犹豫,立马就答应配合,而且在她的心里,不管是什么事情都要为言言的治疗让路。

  即使顾明钰现在是在京城人民医院坐诊,言言经常往京城人民医院跑会有极大可能性撞见厉时雁,宁鱼也没犹豫过。

  因为她其实也没打算瞒厉时雁多久,而且言言是厉时雁和她的儿子,又不是他的敌人,不存在什么见不了的。

  把宁时言送到京城人民医院,将宁时言好好地交在了顾明钰的手里,宁鱼也没忘了前一天和厉时雁约好的事情。

  前一天晚上,厉时雁说完那一句话之后,宁鱼心里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消散了。

  两人说好了明天,又腻歪了一会儿之后,宁鱼就催着让厉时雁回去休息了。

  他身上伤又没好全,宁鱼是逼着他回去的,要不然厉时雁就算不在左棠棠家外拉着她说话,也会把她直接塞进车里带回北山墅的。

  就为了哄着这人回去休息,确实被他占了不少便宜。

  本来说着是和宁鱼来个离别吻,又说着在外面容易被人看见,宁鱼也不想让左棠棠看见,更不想让别人看见,毕竟光天化日的……

  宁鱼就拉着厉时雁进了他的车里,一进车里她就被厉时雁吻住了。

  他吻技向来好,又带着自己独有的荷尔蒙和魅力,宁鱼是真被他吻两下就红了脸,软了腰。

  都到了这个年纪,都是成年人,亲着亲着就点上了火,亲着亲着厉时雁那个狗男人的手就已经开始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

  抚得宁鱼浑身直冒鸡皮疙瘩,也被他撩拨起来了些旖旎的心思。

  但最终厉时雁还是控制住了,只是拉着她在车里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吻得两个人都心猿意马,厉时雁才肯收手。

  看着厉时雁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手指轻巧地解开衬衣领口的几颗纽扣,露出那一片冷白坚硬的胸膛。

  宁鱼就坐在他的大腿上,瞧着他那活脱脱一个混不吝公子哥的模样,浑身上下都透着痞气。

  思绪突然有些回到她和他重逢的那一个晚上,一抬头就在他侧脸上亲了亲。

  男人的胸膛就震动起来,他低哑磁性的嗓音也紧跟着传来:“别撩我,再撩我真要着火了。”

  就是说着这句话,还要按着宁鱼去感受他身体上的变化。

  立马把宁鱼弄得老老实实,推着他回去。

  宁鱼刚出京城人民医院眼科,厉时雁就迈步进了眼科,直奔宁时言的病房。

  眼看着顾明钰带着护士正在给宁时言做日常治疗,厉时雁大马金刀地往一旁的位置一坐,目光一动不动地落在宁时言的小脸上。

  宁鱼那一节课上完之后,就正好是中午,她刚给宁时言通过电话,出校门,就已经在等她了。

  他们约好了,今天要去见一个人。

  在宁鱼坐进后座之前,厉时雁抢先给宁鱼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宁鱼虽想嗔他,可看着他这主动又快速的动作,心里都飘着开心的火星子。

  她也没推托,刚迈步向前,就被厉时雁立马放进了副驾驶。

  厉时雁把她打横抱起,把她放进副驾驶,他再探身给她系好安全带,这一系列的动作,被厉时雁做得那叫一个行云流水。

  等宁鱼反应过来的时候,厉时雁已经发动发动机了。

  厉时雁驱车径直离开宁鱼的学校,眼看着厉时雁在三岔路口果断要往左转的时候,宁鱼立马开口:“不是左转,右转。”

  右转要等红灯变绿,厉时雁下意识地皱眉,心中虽然疑惑,但还是按照宁鱼所说踩了刹车。

  厉时雁看向她问:“我记得你也没有路痴的毛病?”

  宁鱼有些不太理解地看向他:“没有啊,我不是路痴。”

  厉时雁的目光落在宁鱼的脸上片刻,才问出来:“确定是右转?”

  右转才是回京城人民医院的路。

  他这话问的太过理直气壮,太过正经认真,还真让宁鱼有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路了。

  宁鱼看了他两眼,谨慎期间还是点开了手机的地图软件,输入了一个定位认真看了几秒之后,看向他点头:“确定啊,就是右转啊。我去过很多次的,不会弄错路的。”

  说着,宁鱼还生怕厉时雁不放心,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放心吧,今天有我不给你指路,绝对不走错路的,连一个弯都不让你转错的。就算我不行,但是手机行啊。”

  厉时雁眉头微微皱起,脑海里已经转过了好几次路线。

  绿灯就在这个时候亮起,厉时雁也没有继续再问,只是在想过几遍回京城人民医院的路线之后,他得出了一个结论——

  宁鱼要带他去的地方,不是京城人民医院。

  宁鱼要带他见的人,也不是正在京城人民医院眼科里日常治疗的宁时言。

  厉时雁开着车,宁鱼时不时指路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又清又软,而且很果断很熟稔,转弯什么的半点都没有犹豫过,可见她没说假话。

  她真的对这一条路十分的了解,十分的熟悉,她要带他去的地方,也确实是经常去。

  厉时雁有些好奇,却有些茫然。

  宁鱼的事情,厉时雁从来都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因为从小宁鱼就是一个喜怒哀乐很明显,情绪浓烈,十分生动活泼的人。

  以前不管是喜怒哀乐,宁鱼都会第一时间跟厉时雁分享。

  关于宁鱼的事情,只有这分开的八年,厉时雁是不知道的,比如顾明钰,比如宁时言。

  可带他见的人,既不是宁时言,也不是顾明钰,那就是别人。

  也就是说,还有一件他不知道的大事儿,和他们俩之间有关系的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