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自首-《我千古一帝的身份,被曝光了》

  【有人说他疯了,放着金山银山不去拿,偏要做这些苦差事。可他却像变了个人,不再精打细算,不再满眼铜臭,反而常常把自已分到的口粮分给更弱小的孩子和老人。】

  绣坊的苏绣娘正绣着一幅“百子图”,看见商羊把自已的粗布棉衣脱下来裹在冻得发抖的乞儿身上,绣花针在指间转了个圈。旁边学徒捧着丝线问:“师父,这人放着好日子不过,偏要学菩萨行善,图啥呀?”

  苏绣娘将针穿过绢布,留下细密的针脚:“图个心安。你看那乞儿抱着他腿笑的样子,比任何金银珠宝都暖人。”

  学徒嘟着嘴:“可他以前那么爱钱,现在突然变好,会不会是装的?”

  苏绣娘对着光打量绣品:“装是装不长久的。你看他手上磨的茧子,比绣布上的线还密,这可不是装出来的。并且装可以装一时,但不可能装一世。”

  【再后来,昭文帝平定叛乱,整顿吏治,商羊主动到官府自首。令人意外的是,他没有为自已辩解,只是将那些藏钱的窝点一一告知,只求官府能用那些钱财赈济灾民。】

  御书房内,天玄帝听完,指尖在龙椅扶手上顿了顿:“主动自首,还把藏钱的窝点一一交代,只求赈济灾民?这商羊,倒是真把钱财看开了。”

  长孙皇后放下绣绷,轻声道:“陛下,他这是把对母亲的亏欠,都补到了百姓身上。能舍掉金山,换一份心安,也算难得。”

  东宫书房里,袁泽摸着下巴,眼睛一亮:“哟,还主动自首了?没找借口狡辩,这觉悟可以啊!换了旁人,说不定还想着怎么瞒天过海呢。”

  诸葛明颔首道:“殿下所言极是。他这般坦荡,倒是比那些藏着掖着的强多了,可见是真的悔悟了。”

  诸葛婉抱着白猫蹭到桌边:“太子哥哥,你看他把钱都拿出来赈灾,是不是想让更多人能喝上热汤,不再像他娘那样留遗憾呀?”

  白起站在廊下,眉头微松,低声道:“可行。”

  陈嘉庚捋了捋袖子,笑道:“白侍卫长说得在理!这钱用在灾民身上,比埋在地下生霉强百倍。他能有这心思,先前的错处,倒也能淡几分。”

  魏征脸色稍缓,却仍沉声道:“即便如此,贪墨之罪也不能一笔勾销。免死已是天恩,入官当差,还需看他往后行事,若敢再犯,定不能轻饶!”

  袁泽赶紧把魏征按到椅子上,往他手里塞了杯茶:“魏大人息怒,先喝茶。他先前是混球,但现在把银子全交出来赈济灾民,也算戴罪立功不是?”

  城根下的老槐树下,张老汉磕了磕烟袋锅:“主动去自首?还把藏钱的地方都告诉官府了?这商羊,是真转性了啊!”

  李木匠手里的刨子停了停:“可不是嘛,换作以前,谁能从他手里抠出一个铜板?现在倒好,主动把金山银山往外推,真是奇了。”

  王婆端着碗喝了口汤,接道:“奇啥?他这是想通了!钱再多,换不回老娘的命,倒不如拿出来救些活人,积点德。”

  树杈上的狗剩晃着腿:“我就说他是好人!天幕上他还把干粮分给了瞎眼的婆婆呢!官府用他的钱买了粮食,好多人都有粥喝了!”

  张老汉叹了口气:“昭文帝也是仁君,没杀他还让他当官,这是给了他赎罪的机会啊。”

  李木匠哼了一声,却没再反驳,只是嘟囔道:“当官也好,省得他再犯浑,有官府管着,总比他自已瞎折腾强。”

  驿站的老驿丞正给过往官员倒茶,听见商羊被授官的消息,紫砂壶在手里转了转。旁边歇脚的秀才撇撇嘴:“一个贪墨之徒也能当官,真是世风日下。”

  老驿丞把茶碗推到他面前:“世风看的是人心,不是过往。他先前贪钱是真,现在舍钱救民也是真。就像这茶,先苦后甘才叫滋味,总不能因为第一口苦,就说整碗都该倒了。”

  【昭文帝得知他的事迹后,念其幡然醒悟,又将贪墨的钱财悉数交出用于赈灾,便免了他的死罪,并且因其才华邀其入官当差。】

  染坊的周掌柜正往染缸里撒染料,看着商羊穿着粗布官服在街头巡查,见着挑担的小贩就伸手扶一把,手里的木桨停了停。旁边伙计笑着说:“掌柜的,您看他现在多威风,比以前藏金子时体面多了。”

  周掌柜舀起一瓢染液倒进缸里,蓝色在水中漫开:“体面不在衣裳,在脚下的路。他以前踩着银子走路,脚底下虚浮;现在踩着泥土办事,每一步都扎实。”

  伙计挠挠头:“可他毕竟是戴罪之身,百姓能服他?”

  周掌柜指着天幕街上百姓跟商羊打招呼的笑脸:“你看那卖菜的王婶给他塞萝卜,修鞋的老李给他递板凳——人心是秤,称得出谁是真心办事的。”

  【有人肯定要问了,商羊揣着金山银山,为啥不早把钱给先前的官府,非要等昭文帝来了才露面?”博主的声音带着点说书人的顿挫。

  【“这可不是他傻,是他精着呢!乱世里的银子就像块烧红的烙铁,不是随便谁都能接得住的。

  先前那些乱军和贪官,见了银子比见亲娘还亲,你把钱递过去,他转头就敢把粮食运去倒卖,哪会管老百姓饿不饿肚子?】

  【“可昭文帝不一样啊,”博主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几分敬佩,“人家从起兵那天起,就没把银子当回事。路过灾荒地界,亲自带着士兵给老百姓分粮;

  见着塌了的房子,脱下衣服都要帮着搭两砖。老百姓心里都有杆秤,知道这位主儿是真为咱们过日子的。

  商羊等的就是这样的人——他知道,只有昭文帝这样的英明神武的君主,才能让那些银子变成灾民碗里的热粥、身上的棉衣,而不是贪官腰包里的私房钱!”】

  东宫书房里,袁泽正托着下巴听着,忽然“啪”地一拍桌案,眼里闪着光:“这话说到点子上了!商羊这哪是藏钱,分明是在给银子找个好归宿!”

  诸葛明捧着卷宗点头:“殿下所言极是。商羊藏银,藏的是一份清醒。他知道乱军当道时,钱财只会招来祸患;唯有遇着殿下您这样的明主,才能让金银真正发挥用处。”

  袁泽转着玉佩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宫墙:“你说他那会儿看着亲娘受苦,心里得多熬煎?一边是能换救命粮的银子,一边是拿出来就可能掉脑袋的风险,换作是我,怕是早就乱了方寸。”

  诸葛婉抱着白猫从屏风后走出来,辫子梢扫过砚台:“太子哥哥,他肯定夜夜睡不着吧?怀里揣着能救娘的钱,却不敢拿出来,这种滋味比挨饿还难受。”

  袁泽回身坐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所以说他后来把银子全捐了,一半是赎罪,一半是想让天下少几个像他娘那样的人。这种心思,倒比那些只会喊着‘为民’的清官实在多了。”

  城根下的老槐树下,张老汉磕着烟袋锅子,接话道:“可不是嘛!前年我侄子在粮铺当伙计,见着当官的把赈灾粮往自家粮仓运,上去理论,被打得躺了半个月。那时候的官,哪配碰商羊的银子?”

  李木匠擦着刨子哼了一声:“挺聪明的!要是早把钱给了那些混账东西,现在怕是连他娘的坟头都找不着了。”

  王婆端着粗瓷碗往地上啐了一口:“这就叫‘好钢用在刀刃上’!昭文帝是把好刀,商羊这银子,总算没白瞎。”

  【“你们再想想,”博主的声音又响起来,带着几分唏嘘,“商羊藏银子的那些日子,怕是比谁都煎熬。

  白天看着老娘日渐虚弱,夜里摸着怀里的碎银,心里跟猫抓似的。可他知道,那会儿把钱亮出来,不仅救不了娘,自已也得成了乱军的刀下鬼。这种时候能忍住,才是真的有魄力。”】

  东宫书房里,袁泽听到这儿,眉头皱了皱:“是啊,这种滋味最磨人。明知道手里有能救命的东西,却偏偏不能用,眼睁睁看着最亲的人受苦……换作是谁,心里都得裂开个口子。”

  魏征刚迈进书房,听到这话哼了一声:“裂口子也是他自找的!早年间他搜刮民脂民膏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有朝一日会为银子发愁?”

  袁泽赶紧把魏征按到椅子上:“魏大人息怒,他先前是混球不假,但现在能幡然醒悟,总比一条道走到黑强。您看他现在修城墙、分粮食,哪样不是实实在在的事?”

  魏征吹着胡子瞪眼睛:“实实在在?他要是早点把银子拿出来修路修渠,安城能遭那么多灾?现在做这些,不过是补窟窿罢了!”

  陈嘉庚往门槛上一靠,粗布袖子上还沾着灰:“魏大人这话就偏了。补窟窿总比看着窟窿越来越大强。我见过太多藏着金山的,亲娘死了都不肯买口薄棺,商羊能做到这份上,已经算难得。”

  白起按着剑柄站在廊下,难得多了句嘴:“知悔,便不算晚。”

  镖局的总镖头正给伙计们分干粮,听到古古的话,粗声大气地说:“这就跟咱们走镖一个理儿!贵重东西得找靠谱的人押,遇着劫道的,宁可把镖埋了也不能交出去。

  商羊这是把银子当最重的镖,押了这么多年,总算遇着了昭文帝这样的好镖师。”

  年轻镖师挠挠头:“总镖头,那他就不怕昭文帝治他的罪?”

  总镖头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怕就不是真心赎罪了!他要的不是自已活命,是让那些银子真能救些人。这种心思,比咱们押过的任何镖都重。”

  【“所以说啊,”博主的声音带着几分总结的意味,“商羊献银这事儿,看着简单,实则藏着大智慧。他知道什么人配得上这份信任,什么时候该把钱拿出来。

  昭文帝能容他、用他,也正是因为看透了他这份心思——与其杀了一个悔过的商羊,不如让他用余生去补过往的错。”】

  东宫书房里,袁泽听到这儿,点了点头:“这话在理。这招太高了,既得了银子赈济灾民,又得了一个肯实干的能臣,还落了个‘容人悔过’的名声,一箭三雕啊。”

  诸葛明颔首道:“殿下说得是。商羊精通钱粮之道,让他去管赈灾、修渠,正是用其所长。他自已经历过失去亲人的痛,办起事来只会比别人更尽心。”

  诸葛婉抱着白猫蹭到桌前:“太子哥哥,你看他现在每天忙到深夜,眼睛里全是红血丝,倒比以前藏金子时精神多了。”

  袁泽笑了笑:“眼里有了百姓,自然就精神了。以前他眼里只有银子,看着再光鲜,心里也是空的;现在他心里装着事,忙着修渠、办学,反倒踏实了。这种踏实,比任何金银都金贵。”

  魏征端着茶杯,嘴角动了动,没再反驳,只是低声道:“但愿他能一直踏实下去,别再犯糊涂。”

  袁泽拍了拍魏征的肩膀:“有您盯着,他敢犯糊涂吗?再说了,他娘的坟就在安城,他每次路过,心里总得掂量掂量——那些藏过金子的手,现在做的事,到底对不对得起坟里的人。”